菲律宾全境灾情爆发，190万人受灾，华人求助获中国回应太解气

摘要：台风“海燕”残留下来的强风和暴雨，把菲律宾很多地方变成了水路。街巷里浑浊的水流带走了家具、家当，有人困在屋顶上，有人被冲到街上，现场出现的画面让人很难平静下来：孕妇被困在污水中临盆；老人抱着可以漂浮起来的木板死活不肯放手。原本以为会有的海岛风情，在风雨之后只剩

台风“海燕”残留下来的强风和暴雨，把菲律宾很多地方变成了水路。街巷里浑浊的水流带走了家具、家当，有人困在屋顶上，有人被冲到街上，现场出现的画面让人很难平静下来：孕妇被困在污水中临盆；老人抱着可以漂浮起来的木板死活不肯放手。原本以为会有的海岛风情，在风雨之后只剩下破房子断电线。

天气预报显示，袭击发生于11月4日清晨。初步报告显示中心风速接近 120 公里/小时，但伴随着的阵风达到了 195 公里/ 小时。中心压力下降至 920 百帕的程度，有一个同样强大的台风命名为 “ 凤凰 ” 在其附近集结成双倍威胁。情况很快变糟，在菲赖总统宣布国家进入灾害状态并承诺在三个月内完成重建之后，人们普遍对这种保证表示怀疑 - 认为自己很难实现这样一种现实状况。

官方于11月6日公布的统计情况中提到，有142人已死亡，还有127人处于失踪状态，超过190万人被迫离开自己的家。宿务省的曼达维市大约8成地区停电了，塔里萨伊市被暴雨和洪流肆虐大概六个小时，街道变成了齐腰深的水道，摩托车、冰箱这些杂物在水中翻滚着，很多木结构房屋都被摧毁掉，电线杆也被连根拔起，住在那里的玛丽·简·阿波格说她的食物被洪水冲走了，在附近捡些野果子来充饥，而另一位居民阿利尼塔·拉巴霍目睹自家房子瞬间被洪水吞噬。

灾情暴露出防洪和应急的短板，公共工程部门负责人迪松承认国家防洪策略漏洞严重。交通物流几近瘫痪，一条国道被三百棵倒树堵住，全省只有两台重型起重机可用且已派往别处，受阻运输线令援助物资进不了重灾区，有报道说两千箱中国抗生素堆在港口。空运能力也远不够用，直升机能用部分只够满足医疗转运需求的15%。

秩序的真空产生了次生问题，萨盖市一家超市发生了持械抢劫事件，一些民众为了争夺生存物资而铤而走险，在避难所里也出现了急性腹泻患者，专家怀疑霍乱等病原体在潮湿环境下扩散，世界卫生组织的专家警告说堆积起来的垃圾和堵塞的排水系统为传染病流行创造了条件，供水受损之后饮用水成了急需品，偏远地区更是如此。

遭遇灾情的时候，在11月6日，菲律宾的外交部向很多国家提出请求援助的要求，请求支援食品、饮用水以及救援工具之类的物品。而外界对这种行动的回应态度并不是完全一致的态度。美国由于自身在预算上的问题表示无法提供大规模实质的帮助，日本则是提出了要赠送一万只千纸鹤的祈福计划，并且这个提议被批评为缺乏实际价值还遭到了众多人的质问。

国家和国际援助慢了或者被限制的时候，本地民间尤其是华人社区的自救显得迅速又组织化，一个十人的小队带着卫星电话去灾区查探受困同胞的位置，并且优先处理求助信息，微信群里避难指南更新得飞快，已经是二十七版，成了信息传递和调度的主要途径，华人餐馆老板拿库存给灾民做三百份热饭，一位华人贸易商把两千平方米的仓库改成临时避难所，偏僻的吉马拉斯岛上华人自发组织渔船来回运送淡水好多趟，解决了当地急缺的饮水问题，华人志愿者组队参加搜救撤离行动，华人医护在避难所提供免费治疗。

中国政府对于菲律宾援助的态度是谨慎的，他们先是表示慰问同情，并且表示要先进行需求评估，在广东等地此时也有洪灾需要处理。这种做法在社交平台上有不少网民称之为“清醒”、“有分寸”。中国驻菲使馆启动了应急预案，二十四小时领事协助热线被打爆，领事馆协调各方并在酒店划出“华人区”，使馆还发出了覆盖三十万在菲华人的安全指南，包括如何净化饮用水、如何辨别登革热等信息。

回望过去的十年，中国给菲律宾在重大灾难的时候给予的援助大概有两千万美元，包含2013年台风、2021年风灾以及2022年地震等。不过有关于援助物资被挪作他用的消息也在社交媒体上传开，这种说法在中国民众当中造成不满与敏感情绪，在一次捐款的事情里，菲律宾最大的华人慈善组织捐献了一百万比索，却遭到一名媒体人讥笑是“施舍”，这段话在网上引起强烈指责，又使得一些中国人的情绪变得更糟。

这场灾难里有两类不同的应对模式，一方面被官僚程序、资源调配难题和设备短缺拖着走的官方体系，另一方面依靠信任与社区联系起来的民间网络，反应快而且灵活。社区内部的自助能力在救援刚开始时就显现出来，供应链中断，缺少救援设备加上消息不通顺，很多官方许诺一时半会儿难以实现，这使得民间组织在实际援助过程中占据关键位置。

有些细节发人深省。物流因树木和泥石被阻挡显示基础设施薄弱，直升机的运送能力不够却暴露了灾时空中救援的能力限度，避难所里的卫生状况提醒我们平时对应急准备存在疏漏之处，在重建之后不仅仅是盖房子再给电那么简单还要把排水系统修复好，公厕也得改个干净些，还有就是运输工具能不能用上一些专门装备等这些都需要恢复才行，并不能光说三个月内能够建成这么简单的事大家都不相信。这三年的灾难后重建不仅是修缮屋子而已还得要重建排涝管道，改善公共卫生条件以及提高可使用的物流和医疗用品之类的东西，不然口头上讲好的承诺就不是空话而是会有人去质疑。

要从长远角度加强社区韧性，做到灾难初期自己能自救，在关键时刻减少伤亡物资损失，政府能把一些成功的民间组织经验纳入应急体系，譬如成立社区级的物资储备、培训志愿救援队和保证本地小型装备清障及紧急运送，信息流通也很关键，微信群、社区广播和当地志愿网络在此次事件中发挥了实际作用，官方需探究如何与这些网络协同作战以提升指挥效果。

这次台风造成的损失很大，受灾人群的生活会很长时间受其影响。国家层面的资源整合、国际援助都是必要的，民间自发运行也得支持一下，灾后要把注意力放到恢复基本生活条件上头来，控制疫情风险不能松懈，关键基础设施也要修复起来才行，只有把高层安排和底层力量结合起来，才有可能让重建更顺畅一些，下次灾害带来的冲击才会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