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镜头扫过去，何卓佳站在挡板边，手里攥着毛巾，眼神空得能装下整个看台。她刚在团体赛把几个国家队队友逼到决胜局，转眼就被陈梦剃了个光头，连挣扎的浪花都没翻起来。不是她弱，是陈梦把节奏调成了高铁，何卓佳还在绿皮车上找座位。

4比0，球拍还没出汗，陈梦已经把何卓佳送上看台，澳门赛场秒变静音模式，观众连鼓掌都忘了节奏。

镜头扫过去，何卓佳站在挡板边，手里攥着毛巾，眼神空得能装下整个看台。她刚在团体赛把几个国家队队友逼到决胜局，转眼就被陈梦剃了个光头，连挣扎的浪花都没翻起来。不是她弱，是陈梦把节奏调成了高铁，何卓佳还在绿皮车上找座位。

陈梦每得一分，只抬眼看一下计分牌，像超市收银员扫条码：滴，一分，滴，再一分。四局比分加起来让对手没过20，这种“不废话”的赢法，直接把现场记者写稿的速度逼成两倍速。她到底想干嘛？答案就在她下场时那句被现场收音逮到的低语：“别拖，后面还有硬仗。”硬仗是谁？刘诗雯，就在隔壁球台刚用4比1送走张瑞，俩人前后脚走进混采区，中间只隔一块广告板，连空气都提前绷紧。

刘诗雯这场赢得并不轻松，第三局被张瑞逼到10平，老胳膊老腿跑起来膝盖贴满肌贴，镜头拉近能看到她小腿肌肉在抖。可她硬是扛下来了，11比9，最后一球张瑞回球出界，刘诗雯没庆祝，只甩了甩拍子，像把锈刀收回鞘。她知道自己下一轮要面对的是状态滚烫的陈梦，想再往前一步，得把四年前的奥运决赛剧本翻出来重写。

把时间拨回东京，陈梦在决赛4比2赢刘诗雯，赛后一句“我的时代来了”被剪成金句循环播放。刘诗雯当时站在领奖台侧边，嘴角在笑，眼角却像被风吹干的湖。全运会不是国际赛，没有国旗只有省队，但俩人心里都门儿清：这一战，谁输谁就被写进“状态下滑”的年度报告，广告商看数据，教练组看眼神，连机场接机的粉丝都会少一半。

陈梦为啥下手这么狠？她今年已拿完奥运金牌，全运会再夺冠只是锦上添花，可她要的是“连续统治”这四个字。国乒内部评估表上，连胜场次、外战胜率、内战胜率各占30%，剩下10%是“气场”。气场怎么量化？就是4比0这种不给对手任何借口的比分。她要让教练组在排兵布阵时第一个写下她的名字，而不是等别人点将。

刘诗雯图什么？她31岁，世界排名滑到20开外，膝盖里的积液抽完又涨，像退潮后留下的水洼。她要是能掀翻陈梦，就等于把“老将迟暮”的标签撕下来垫在脚底。广告合约、全运会闭幕旗手、甚至明年世乒赛外卡，都会顺着这场胜利重新排队。她比任何人都需要一场硬仗证明自己还能打，而且能打的是国家队最顶尖的那个。

技术分析板更直白：陈梦近一年反手快撕得分率78%，刘诗雯正手快带得分率74%，俩人都是打对方正手空档起家。陈梦发球爱偷刘诗雯正手短，刘诗雯接发球直接拧直线，谁先把谁钉死在正手位，谁就能先拿到赛点。澳门球台宽1.525米，对两个右手将来说，这条对角线就是生命线，一步踩错，球就回不来。

看台第一排坐着国乒教练组，李隼把笔记本摊在膝盖上，每打完一分就画一道竖线，竖线长短代表回合数。四局下来，陈梦那条竖线平均只有3.2拍，刘诗雯那边是5.8拍。拍数越少，说明陈梦越不讲理，她要把比赛打成快闪店，买完就走，不留库存。刘诗雯想拖进多拍，把陈梦拉到中远台对拉，让膝盖成为第二战场，谁累谁先垮。

11月12日这天，澳门气温24度，场馆空调开到20度，温差让球更蹦，对进攻方是天然加成。陈梦提前两小时进场练发球，她把球筐摆在自己正手位小三角，连发三十颗，落点误差不超过一只手机宽度。刘诗雯在后场慢跑，每跑一步手就摸一下膝盖，像确认螺丝有没有松。俩人没打招呼，连对视都省略，空气里却全是提前写好的剧本。

观众席有个穿山东队外套的大叔，举牌子写着“陈梦冲大满贯”，旁边广东妹子举灯牌“刘诗雯再飞一次”。大叔每喊一句，妹子就翻一次白眼，俩人中间隔一个过道，过道里站着维持秩序的志愿者，手里的小红旗被捏得皱巴巴。省队荣誉、个人前程、粉丝面子，全压在这一场5局3胜的小球里，输赢就在半小时内见分晓。

央视解说在直播里掐表：陈梦从进场到赢球用了27分钟，比组委会官方训练日规定的30分钟热身还短。解说员憋不住补一句：“这比赛打得像上班打卡。”话一出口，导播在耳机里提醒“别带节奏”，可弹幕已经刷满“下班快乐”。观众要的就是这种爽利，谁愿意看老将拖着伤腿磨洋工？竞技体育的残忍就在于，它不给情怀打折。

混采区里，陈梦被问到“怎么看待下一轮对刘诗雯”，她吸了一口矿泉水，停顿两秒，说：“她是我尊重的前辈，但球台不讲辈分。”一句话把敬意和杀气同时拉满，记者们面面相觑，笔记本上齐刷刷写下“不讲辈分”。刘诗雯在隔壁采访听到风声，笑着回一句：“那我得让球台讲点资历。”两边记者自动分成两堵墙，墙中间的温度瞬间又降两度。

赛程表已经贴出来，13日晚19点，一号台，黄金时段，转播机位从球场正上方吊下来，像一口黑漆漆的井。谁掉进去，谁就得在井壁上写检讨。陈梦想要的是“连续碾压”这四个字，刘诗雯想要的是“逆命一击”这四个字，四个字对四个字，球台中间那道白线就是生死线。

球网高15.25厘米，比手机宽不了多少，可它能把一个省队的预算、一个运动员的晚年、一个品牌的合约、一个少年的偶像全隔在两边。13日晚上，这条网会告诉观众：到底是陈梦继续把比赛打成打卡，还是刘诗雯把时钟往回拨四年。你们押谁？

来源：随性自由的糯米90Skd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