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嫂子给我打电话:你侄子考了大专,给他买一部10000的手机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13 16:42 1

摘要:“文斌啊,你听说了吗?我们家张昊考上大专了!这可是咱们老张家出的第一个大学生,你这个当亲叔叔的,必须得好好表示一下!我看那个最新款的手机就不错,也就一万块钱,你周末就去给他买了吧!”

“文斌啊,你听说了吗?我们家张昊考上大专了!这可是咱们老张家出的第一个大学生,你这个当亲叔叔的,必须得好好表示一下!我看那个最新款的手机就不错,也就一万块钱,你周末就去给他买了吧!”

嫂子冯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那种理所当然、不容置喙的语气,仿佛不是在商量,而是在下达一道圣旨。我握着手机,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心里却瞬间乌云密布。一个大专,也配叫“第一个大学生”?还要一部一万块的手机?我当时就想挂电话,但转念一想,深吸一口气,反而笑了。我对着电话说:“行啊,嫂子,没问题。不过我有个小小的条件。” 这句话,拉开了一场好戏的序幕。

我叫张文斌,今年三十八,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个财务主管,年薪说多不多,三十来万,但每一分都是我加班加点拼出来的。我哥叫张文军,比我大五岁,在一家国企工厂当个普通工人,为人老实巴交,说白了就是有点窝囊,家里大事小事全是我这个嫂子冯艳说了算。

说起这个嫂子,真是一言难尽。她人长得不差,嘴巴也甜,就是那股子刻在骨子里的精明和算计,让人浑身不舒服。自从她嫁给我哥,我们家的安生日子就没过几天。我爸妈是老实巴实的农民,一辈子省吃俭用,攒下的那点钱,隔三差五就被她用各种名目“借”走了。今天说侄子张昊要上补习班,明天说要报兴趣班,后天又说孩子长身体得吃进口奶粉。我爸妈心疼孙子,每次都有求必应,结果自己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我对这事儿心里有气,但想着毕竟是一家人,哥又是个锯嘴葫芦,我不帮衬着点,他那日子更难过。所以这些年,侄子张昊从小学到高中的各种费用,只要嫂子开口,我基本都掏了。小到几百块的辅导资料,大到上万块的钢琴课,我眼都没眨一下。我总想着,钱花在孩子教育上,是正经事,只要孩子有出息,我也算对得起我哥。

可结果呢?侄子张昊被他妈惯得一身臭毛病,眼高手低,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学习却一塌糊涂。高考成绩出来,离本科线差了一大截,最后托关系找门路,才勉强进了个民办大专。就这,冯艳还有脸在电话里吹嘘是“老张家第一个大学生”,还要我出血一万块买手机。我当时就听出来了,这不是奖励,这是赤裸裸的敲竹杠。她这是看我这些年好说话,把我当成予取予求的提款机了。

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来。我老婆陈静走过来,给我递了杯水,轻声问:“又是你嫂子?”我点点头,把事儿一说,陈静的火气也上来了:“张文斌,我早就跟你说过,你那个嫂子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你帮他们还帮得少吗?现在倒好,蹬鼻子上脸了!一个大专生,用一万的手机?他配吗?这次你绝对不能答应!”

看着老婆气愤的脸,我心里也憋着火,但我知道,硬碰硬解决不了问题。冯艳那个人,你越是拒绝,她越是能闹,到时候闹到我爸妈那里去,老两口又得跟着操心上火。我拍了拍陈静的手,让她稍安勿躁,说:“这事儿我有分寸。钱,我可以给,但不能让她这么舒舒服服地拿走。我得让她知道,我张文斌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那个“小小的条件”,就是在电话里跟冯艳说的:“嫂子,一万块钱是小事,为了孩子的前途,应该的。这样吧,你周末把咱爸妈、还有几个亲戚都叫上,咱们找个好点的馆子,摆一桌庆功宴。我当着大家的面,把手机给孩子,也让大家一起高兴高兴,给孩子点鼓励,你看怎么样?”

冯艳一听,乐得声音都变了调:“哎呀,还是文斌你想得周到!行行行,就这么定了!地方我来订,你放心,保证让你这个当叔叔的有面子!”她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吗?无非就是想在亲戚面前炫耀,把我架在火上烤,到时候我不仅得出钱买手机,还得再出一笔饭钱,让她里子面子全占了。

但我,等的也正是这个机会。一个能让所有亲戚都到场的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闲着。我先是给我一个在电信公司上班的老同学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查个东西。然后,我又去了一趟老家,背着我哥和嫂子,跟我爸妈聊了很久。我把嫂子要一万块手机的事说了,又把我准备在饭局上做的事情,跟二老交了个底。我妈听完,眼圈都红了,一个劲儿地叹气:“文斌啊,是妈对不住你,让你受委P屈了。”我爸则一拍大腿,狠狠地说:“就该这样!这婆娘越来越不像话了,是该给她点教训了!”

得到父母的支持,我心里就有了底。周六晚上,冯艳订的酒店包厢里,高朋满座。我们老张家沾亲带故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冯艳穿着一身新衣服,满面春风地张罗着,我哥张文军跟在她屁股后面,脸上挂着憨厚的笑。侄子张昊则坐在一旁,低着头玩手机,一脸的不耐烦,仿佛这场庆功宴的主角不是他,而是他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冯艳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端着酒杯,高声说道:“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主要得感谢一个人!那就是我们家张昊的亲叔叔,文斌!我们家张昊能有今天,多亏了他叔叔这些年的支持和栽培!现在孩子考上大学了,文斌二话不说,就要奖励孩子一部一万块的最新款手机!大家说,我们是不是该敬文斌一杯!”

话音刚落,包厢里响起一片附和声和掌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羡慕的,有赞许的,也有看热闹的。我哥端着酒杯,感动得眼眶都红了,一个劲儿地说:“文斌,哥谢谢你。”

我笑着站起来,接过话头:“嫂子言重了,都是一家人,应该的。”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崭新的手机盒子,递给侄子张昊,“拿着,这是叔叔给你的奖励,希望你上了大学,好好学习,别辜负了大家对你的期望。”

张昊眼睛一亮,一把抢过手机,当场就拆开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冯艳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仿佛已经看到自己以后在亲戚朋友面前炫耀的场景了。

气氛在此时达到了顶点。我看着满脸得意的冯艳,知道好戏该正式开场了。

我端起酒杯,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包厢里所有人都听见:“各位亲戚,今天大家都在,借着这个喜庆的劲儿,我还有一件事想宣布。”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着我。

“张昊上大学,这只是个开始。未来的学费、生活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我这个当叔叔的,理应支持到底。”我顿了顿,看着我哥和嫂子瞬间亮起来的眼睛,继续说道:“我决定,张昊大学四年的学承费,我全包了!不仅如此,每个月两千块钱的生活费,我也包了!”

“轰”的一声,包厢里炸开了锅。亲戚们议论纷纷,都说我这个叔叔做得太到位了。我哥张文军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一个劲儿地拍着我的肩膀。冯艳更是两眼放光,那表情,就好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一样,她几乎是尖叫着说:“文斌!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微笑着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不过……”我话锋一转,“我也有一个条件。”

冯艳迫不及待地问:“什么条件?你说!别说一个,十个都行!”

我环视了一圈在座的亲戚,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条件就是,为了让张昊能安心学习,不被家里的琐事分心,从今天起,哥哥嫂子家里的财务,由我来代管。特别是家里的所有外债,必须先全部还清。我们不能让孩子背着一身债去上大学,大家说对不对?”

这话一出,冯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脸色煞白,眼神躲闪着,结结巴巴地说:“文斌……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我们家哪有什么外债?”

我哥也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是啊,文斌,我们家没欠钱啊。”

我笑了,笑得很冷。我从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份东西,那是我让老同学帮忙打印出来的通话详单和几张照片,我轻轻地把它放在桌子的转盘上,慢慢转到冯艳面前。

“嫂子,你真的不欠钱吗?”我指着那份详单,声音陡然提高,“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最近一个月,跟城东那个地下赌场的号码,有上百次的通话记录?还有这几张照片,是你上个星期在麻将馆里借钱的场景吧?我没说错的话,你现在外面,至少欠了五万块的赌债!”

“哗”的一声,整个包厢彻底沸腾了!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冯艳,我哥张文军更是猛地站起来,一把抢过那份详单,双手抖得像筛糠一样,眼睛死死地盯着冯艳,那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

冯艳的脸,瞬间从煞白变成了猪肝色。她指着我,声音尖锐地嘶吼道:“张文斌!你……你调查我!你血口喷人!你这是污蔑!”

“污蔑?”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一段清晰的录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那是我一个朋友假装催债人,跟冯艳通话的录音。

录音里,冯艳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急什么急?不就五万块钱吗?我小叔子有的是钱!他宝贝他那个侄子,等我儿子上了大学,我让他买车买房他都得掏钱!到时候别说五万,十万都还给你!他就是我们家的长工,摇钱树,懂吗?”

录音播放完毕,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每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亲戚都用一种鄙夷和厌恶的眼神看着冯大艳。我爸气得浑身发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败家娘们!我们老张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东西!”我妈已经捂着脸哭出了声。

我哥张文军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是绝望。他死死地瞪着冯艳,一字一句地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冯艳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真相面前,任何狡辩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那天晚上,那场所谓的“庆功宴”,最终以一场闹剧收场。亲戚们不欢而散,我哥拉着魂不守舍的冯艳,失魂落魄地回了家。第二天,我哥红着眼睛来找我,把那部一万块的手机还给了我,然后深深地给我鞠了一躬:“文斌,对不起。是我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我扶起他,告诉他,我做这一切,不是为了让他难堪,而是不想看着他们这个家,被一个无底洞给拖垮。那五万块的赌债,我借钱给他还了,但条件是,家里的财政大权必须由他掌管,冯艳每个月只能拿固定的生活费。如果再有下次,我们就法庭上见。

至于侄子张昊,我单独找他谈了一次。我告诉他,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和东西,首先要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而不是靠父母的溺爱和叔叔的施舍。大学的学费我照付,但生活费,他必须靠自己课余时间打工去赚。

从那以后,嫂子冯艳彻底老实了。没了钱,她那些狐朋狗友也散了,每天只能在家里待着,人也消停了不少。我哥像是变了个人,开始学着管家,管儿子,真正像个一家之主了。而侄子张昊,或许是那晚的闹剧刺激到了他,上了大专后,竟然真的开始发奋学习,还找了份兼职,前几天还用自己赚的钱,给我爸妈买了新衣服。

有时候想想,人心就是这样,升米恩,斗米仇。你一味地付出和忍让,换不来感恩,只会换来得寸进尺的索取。善良需要锋芒,亲情也需要底线。有些毒瘤,必须狠狠地割掉,才能让整个家庭重新获得健康。大家说,我这事儿,做得对不对?

来源:星河压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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