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老农村凶宅怪谈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1-12 05:44 1

摘要:各位乡亲邻里,今儿咱来讲个发生在前屯老张家的真事儿。这事儿邪乎,可也透着点儿人情味儿,听完您就明白,有时候啊,活人怕的不是死人,而是自个儿心里那道坎儿。

各位乡亲邻里,今儿咱来讲个发生在前屯老张家的真事儿。这事儿邪乎,可也透着点儿人情味儿,听完您就明白,有时候啊,活人怕的不是死人,而是自个儿心里那道坎儿。

咱前屯有座孤零零的土坯房,就在村西头山脚下。原本住着老张头和老伴儿,还有他们那个四十来岁还没成家的儿子张铁柱。老张头性子倔,跟村里人不太来往,就守着那几亩地和一群鸡鸭过日子。

去年腊月二十三,小年夜里,村里人听见老张家有吵闹声,但谁也没在意。第二天,有人看见老张头还好端端地在院里扫雪呢。可打那天起,就再没人见过老张头出门。

约莫过了七八天,腊月三十除夕夜,村里鞭炮声震天响,唯独老张家黑灯瞎火。有邻居去敲门,只有张老太太探出头来,脸色苍白地说:“老头子去走亲戚了,咱们不过年。”说完就关上了门。

正月初八,在外打工的张铁柱突然回来了。他是接到邻居偷偷打的电话才赶回来的——原来张老太太瞒着所有人,连儿子都没告诉。

铁柱一进院就觉着不对劲,院子里积雪没扫,鸡鸭饿得直叫唤。进屋一看,他娘蜷在炕上,已经病得不成人样。而最让他心惊的是,他多问了一句“我爹呢”,老太太眼神瞬间变得惊恐万状,浑身哆嗦着指向屋后的菜窖。

菜窖门口挂着把新锁。铁柱砸开锁,推开木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老张头直接挺地躺在窖底,身子已经僵硬发黑,看样子死了有十来天了。

“娘,这到底是咋回事啊?”铁柱扶着几乎晕厥的母亲回到屋里,声音发颤。

张老太太眼神涣散,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几句话:“小年那晚……有人来敲门……你爹去开门……就再没回来……我听见他惨叫,可我、我没敢出去啊……”

“那您咋不早说?咋不报警啊?”铁柱急得直跺脚。

“不能报警……不能……”老太太死死抓住儿子的手,“那晚之后,每天夜里都有人敲门……我、我从窗户缝看见你爹……他就站在院里……还有那个害他的人……他们都在咱家院里转悠……”

铁柱只当母亲是受了惊吓胡说八道,连忙报了警。警察来了,检查了菜窖和院子,结论却是老张头是突发脑溢血死亡的,并非他杀。至于为什么被藏在菜窖里,张老太太说不出了所以然,只是反复念叨“有鬼敲门”。

警察走后,铁柱本想带母亲离开这个家,可老太太死活不肯,说要是走了,老张头的魂就找不到家了。铁柱只好陪母亲住下,心想过几天等她平静些再搬走。

谁知就在第二天晚上,怪事发生了。

半夜里,铁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披衣下炕,透过门缝朝外一看——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月光照在雪地上,白得瘆人。

“谁啊?”铁柱壮着胆子喊了一声。

没人应答。他刚回到炕上,敲门声又响了,这次还夹杂着一种奇怪的摩擦声,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划门板。

铁柱抄起顶门杠,猛地拉开门闩——门外依旧空荡荡的,只有寒风卷着雪沫往屋里灌。可是雪地上,一行清晰的脚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院门,像是有人刚刚离开。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在门槛外,放着一只他爹生前常穿的旧棉鞋。

“是……是你爹回来了……”炕上的老太太蜷缩在被子里,浑身发抖,“这些天每晚都这样……他是不是死得冤啊……”

铁柱心里也发毛,但还是强作镇定:“娘,别瞎想,肯定是村里哪个二流子捣乱!”

后半夜,铁柱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忽然听见厨房有动静。他悄悄爬起来,凑到门缝边往里看——只见一个黑影背对着他,正站在灶台前,一下一下地磨着菜刀。那背影,那姿势,像极了他爹老张头。

“爹?”铁柱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黑影顿了一下,缓缓转过身——铁柱魂飞魄散地看见,那根本不是什么黑影,而是一个没有实体的东西,只有人形轮廓,脸上该长眼睛的地方是两个空洞!

铁柱吓得腿软,再看时,厨房里已经空无一物。

第二天一早,铁柱下定决心要带母亲离开。可当他收拾好东西,却发现母亲不见了。最后,他在菜窖里找到了蜷缩在角落的老太太。

“我不走……你爹在这儿呢……我得陪着他……”老太太神志已经不清醒了,对着空荡荡的菜窖角落喃喃自语,“老头子,你别吓我……我知道你死得冤……”

铁柱连拉带劝,好不容易把母亲扶回屋里。当天,他去村里小卖部买东西,不过一炷香的工夫,回来就看见母亲直接挺地倒在院门口,双眼圆睁,已经断了气——她是活活被吓死的。

村里人都说,张老太太是撞邪了,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铁柱草草办完母亲的丧事,锁上老屋的门,伤心地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老张家的房子就这么空了下来。可怪事并没完。

开春后,村里有个光棍汉赵老四,在邻村喝多了酒,深更半夜往回走。路过老张家时,内急憋不住,就钻进他家院墙根解决问题。完事后,酒劲上头的赵老四见老屋门没锁死,竟推门进去,倒在炕上就睡。

后半夜,赵老四被刺眼的亮光晃醒。他眯缝着眼一看,魂儿差点吓飞——屋里所有的灯都亮着,明晃晃的灯光下,老张头和老伴儿就站在炕前,直勾勾地盯着他!

老两口脸色青白,眼睛浑浊无神,身上还穿着下葬时的寿衣。最吓人的是,老张头的脖子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歪着,而张老太太的嘴角淌着黑血。

“老四啊……”老张头开口了,声音像是从地底下传来,“你看见是谁敲我家门了吗?”

赵老四“嗷”一嗓子,连滚带爬地冲出屋子,鞋都跑丢了一只。第二天被人发现时,他还在村口大槐树下哆嗦,语无伦次地重复着:“有鬼!老张家有鬼!”

这事儿一传开,再没人敢靠近老张家的凶宅。就连白天,人们都宁可绕道走。

村里几个老人坐不住了,找村干部商量:“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怨气不散,早晚要出大事。”

于是村里请来了邻村有名的出马仙王婆。王婆在老屋前后转了一圈,又进屋待了一炷香的工夫,出来后脸色凝重。

“老张头死得冤,魂儿不安生。”王婆对村干部和村民们说,“他确实不是病死的,是被人害的。”

大家面面相觑,警察明明说是病死的啊!

王婆接着说:“害他的人,老张头自己也没看清模样。这人每天半夜来敲门,老张头每次开门都只见个黑影。小年那晚,老张头终于揪住了那人,却被对方用钝器打了后脑,推倒在地。那人以为他死了,就拖到菜窖扔了进去。其实老张头当时只是昏死,在菜窖里又活了两天才冻饿而死。”

“那张老太太是咋死的?”有人问。

“老太太那晚其实看清了凶手的身形,但吓破了胆,不敢指认。老张头死后怨气不散,夜夜回家,既想报仇,又怪老伴儿不肯说出真相,这才把老太太也吓死了。”王婆叹息道,“现在老两口都成了地缚灵,困在这屋里,怨气化解不了啊。”

按照王婆的指点,村里人把老张家的屋子收拾出来,摆满了老两口的旧物件——衣服被褥、锅碗瓢盆,甚至连老张头的烟袋锅都找出来放在炕头。王婆说,这样能让他们的魂儿觉得还在过日子,能平静些。

村干部又找来一块泰山石敢当立在院门口,上面刻着“泰山石敢当”五个大红字,用来镇宅辟邪。还从庙里请来个念佛机,放在窗台下,日夜不停地播放佛经。

说也奇怪,自打这么布置后,老张家晚上再没亮过灯,也没人见过老两口的身影了。只有村里守夜的人偶尔说,半夜路过时,似乎能听见屋里有人低声说话,像是老两口在拉家常,声音平静,再无之前的怨气。

这故事到这儿本该结束了,可去年秋天,却有了出人意料的发展。

村里有个叫刘四的懒汉,有一天突然跑到村部自首,说老张头是他误杀的。原来刘四欠了赌债,小年那晚想去老张家偷点钱,被老张头发现后,推搡间失手把老人打晕了。他以为老张头死了,惊慌之下把老人扔进菜窖。这些年来,刘四日夜被噩梦困扰,终于受不了良心的谴责。

案子重审,刘四入了狱。说来也怪,自那以后,老张家彻底太平了。有人壮胆进去看过,屋里再也没有阴森感,那些老物件上落满了灰,仿佛终于获得了安宁。

泰山石敢当还立在门口,念佛机早已没了电。村里老人说,老两口这是心结已解,怨气消散,终于携手去投胎了。

所以啊,乡亲们,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老张家的故事告诉我们,比鬼更可怕的,是人心里的恶;而再深的怨气,也抵不过一个真相大白。凶宅不凶,只怕人心有鬼啊。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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