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位战友赶来参加儿子婚礼,礼单上却无一人付钱,我终于看透人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19 00:02 1

摘要:我叫周国栋,六九年下乡后参军入伍,在西北边陲那片贫瘠的土地上度过了八年军旅生涯。

战友情深

"他们没给钱?"老伴倪淑珍递来礼单,扬起眉毛。

我心里咯噔一下,摇摇头,目光却无法离开那张空白的纸。

我叫周国栋,六九年下乡后参军入伍,在西北边陲那片贫瘠的土地上度过了八年军旅生涯。

那会儿正是"知青上山下乡"的年代,我们这些城里娃,背着铺盖卷,告别父母,奔赴农村,成了插队知青。

说实话,那时的日子苦得很。我在生产队干了两年农活,手上的老茧厚得能夹住一根针,背也有些微微驼了。

好在后来有了参军的机会,我二话没说就报了名。

记得那年秋天,天高云淡,生产队的玉米地里一片金黄。我穿着生产队发的蓝色褂子,揣着县里发的《入伍通知书》,站在村口的柳树下,等着去县城报到的解放牌卡车。

村里人都来送我,老支书拍着我的肩膀说:"国栋娃子,好好干,别给咱生产队丢脸!"

就这样,我成了部队的一员,成了西北边陲一个步兵连队的普通战士。

大西北的风沙磨砺了我的性子,也结下了二十多位生死与共的战友情谊。

那是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家家户户都靠粮票、布票过日子。我们连队驻扎在偏远山区,一到冬天,寒风刺骨,御寒衣物总是不够。

连队里没有暖气,只有一个大铁炉子,晚上轮流添煤,谁值班谁就能多暖和一会儿。

记得那年冬天,西北风呼啸,雪花纷飞,气温骤降到零下二十多度。我的棉衣破了个大洞,冷风灌进衣襟,冻得我直打哆嗦。

老连长孙振华发现后,二话没说,把自己的棉衣塞给我,自己却只穿着单衣站岗。

"你小子才十九岁,经不起冻。老子皮糙肉厚,没事儿!"他嘴上这么说,可我看见他在风口处直跺脚。

警卫班长张德明得知后,硬是把自己的棉裤给了老连长,自己穿着单裤在训练场上继续操练。

就这样,一件棉衣在连队里接力传递,温暖了每个需要的人。

那时候,我们没有什么文化娱乐活动,除了连队里的广播喇叭,偶尔能听到《东方红》和《红灯记》的唱段外,就是自娱自乐。

每到周末,我们几个战友便席地而坐,听李铁生拉二胡。那小子虽然人五大三粗,却能把《江河水》拉得哀婉动人。

"我说老李,少拉这伤情的调调,都快把我拉哭了!"通讯员王小满总是这么说,可眼角却早已湿润。

七七年,我们连队接到紧急任务,要在山区抢修一段被山洪冲断的公路。

那时候没有什么机械设备,全靠人工。我们二十多个战友,扛着铁锹、洋镐,在湍急的河岸边,日夜奋战。

张德明在搬运石块时不慎扭伤了腰,疼得冷汗直流,却咬牙坚持不下火线。

"咱当兵的,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这是他常挂在嘴边的话。

那次任务,我们连续工作了七十二个小时,没合过眼。任务完成后,连队获得了嘉奖,我们每人发了一本《毛主席语录》和一枚纪念章。

虽然物质奖励简单,但那种集体荣誉感和战友间的患难情谊,是任何东西都换不来的。

复员后,我回到县城,在一家国营机械厂当了普工。

那个年代,从部队回来的人都很吃香,厂里给我分了一间十五平米的宿舍,算是当时的"香饽饽"了。

在厂医院上班的倪淑珍就是那时认识的。她个子不高,扎着两条粗粗的辫子,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像个邻家小妹。

记得第一次约会,我穿着崭新的的确良衬衫,用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两张电影票,请她看了《红色娘子军》。

散场后,我鼓起勇气问她:"淑珍,我...我能送你回家吗?"

她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脸蛋红得像秋天的苹果。

就这样,我和倪淑珍开始了恋爱。八一年,我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全厂食堂包了两桌酒席,战友孙振华和张德明专程赶来祝贺。

日子过得清苦,但有老伴相依为命,也算知足。

八三年,儿子周小航出生了,全家人喜气洋洋。

那时候,家里条件有限,只有一台黑白电视机和一台上海产的红灯收音机。每天晚上,我都抱着儿子,听《新闻联播》和《革命故事会》。

"这孩子将来肯定出息,你看他这眼神,多有神气!"老伴常这么说。

可好景不长,九十年代初,国企改革浪潮席卷全国,我们厂效益不好,我下了岗。

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时期。

失业在家,四十多岁的人了,找工作处处碰壁。

家里就靠老伴在医院那点微薄的工资度日,还要供儿子上学。

经常是早上喝稀粥,中午啃馒头就咸菜,晚上凑合着煮点挂面。

有时实在没钱了,我就骑着自行车去城郊收废品,一天下来能挣个三五块钱。

最难的时候,连儿子的学费都交不起,我偷偷在厂门口摆了个修鞋摊,可没几天就被城管赶走了。

就在这万般无奈之际,是战友们接济我度过难关的。

老连长孙振华得知我的处境后,从北京寄来五百元,那在当时可是一笔巨款啊!

信里只有简单几句话:"国栋,兄弟有难,理应相帮。别嫌少,盘缠而已。有啥困难,尽管开口。"

张德明托人捎来两袋大米和一桶食用油,还有几件他儿子穿过的但保存得很好的衣服给小航。

李铁生更是骑着自行车,硬是从三十里外的县城给我送来工作机会——县汽车站的搬运工。

虽然是体力活,但好歹有了固定收入。

每天天不亮我就起床,骑车去汽车站,扛麻袋、抬木箱,一直干到天黑。

回到家,浑身酸痛,但看到儿子伏案苦读的身影,再苦再累也值得。

"咱家小航争气,这次数学考了全班第一!"老伴兴奋地给我看儿子的试卷。

我搓着粗糙的手掌,笑道:"好好好,咱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啊!"

九七年,小航高考成绩出来了,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

全家欢天喜地,我特意跑到街上买了两挂鞭炮,在院子里噼里啪啦地放了一通,惹得邻居们都出来祝贺。

可高兴过后,现实问题又来了——大学学费一年就要四千多,加上生活费,至少得六七千啊!

这可愁坏了我和老伴,东拼西凑,借了不少亲戚的钱,勉强凑齐了第一学期的费用。

我没脸再向战友们开口,可他们却像有心电感应似的,纷纷来信询问小航的情况。

老连长孙振华直接寄来了一千元,说是给小航的"军人励志奖";张德明送来了自家地里种的土特产,让我拿去变卖;李铁生帮我联系了一份夜间值班的工作,可以多赚点钱...

就这样,在战友们的帮助下,小航顺利完成了大学学业,还考上了研究生。

转眼二十多年过去,儿子大学毕业,在城里的软件公司工作,如今已经是技术总监了,小有成就。

这次他要娶媳妇了,对象是公司的同事,一个知书达理的姑娘。

我特意写信邀请当年的战友们,没想到他们全都答应前来参加。

昨晚,二十位头发斑白的老兵陆续抵达,儿子专门安排了两桌招待他们。

"哎呀,老周,你儿子真有出息啊!"张德明拍着我的肩膀,满脸红光。

"是啊,咱当年在大西北吃窝头的时候,哪想到现在孩子们都这么有本事!"李铁生也感慨道。

"来来来,今天高兴,我敬大家一杯!"我端起酒杯,声音有些哽咽。

席间觥筹交错,往事如潮,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我们聊起了当年在大西北的那些日子,聊起了七七年那次紧急抢修任务,聊起了各自复员后的人生际遇...

"记得那次野外拉练吗?三十公里武装越野,老周的脚磨破了,硬是一声不吭,坚持到了终点。"老连长的记忆力还是那么好。

"可不是嘛!还有那次他大半夜偷偷去给咱们洗袜子,第二天自己感冒发烧了,硬说是天气变化导致的。"张德明笑着补充道。

听着这些往事,我心里暖烘烘的。

婚礼当天,战友们齐刷刷地坐在前排,像是阅兵式一般整齐。

儿子穿着笔挺的西装,媳妇穿着洁白的婚纱,两人在众人的祝福中交换了戒指。

我站在一旁,眼眶湿润,想起自己当年的婚礼,只有简单的一纸证明和两桌家宴,和如今儿子的场面相比,真是天壤之别啊!

可等宴席结束,清点礼金时,那二十个熟悉的名字后面却一片空白。

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与当年并肩作战的情谊相去甚远。

老伴看出了我的失落,轻声道:"别想那么多,可能他们都退休了,手头也不宽裕。"

我勉强点点头,可心里还是不是滋味。毕竟,这是儿子的人生大事啊!

晚上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情绪低落,手里摆弄着那份空白的礼单。

"爸,这是连长爷爷让我给您的。"儿子不知何时站在了我面前,递过一个厚厚的信封。

我疑惑地接过来,打开一看,不是礼金,而是一沓厚厚的收据和银行存折复印件。

第一张是儿子大学第一学期的学费收据,下面批注着"张德明承担";第二张是第二学期的,写着"李铁生承担";接下来的每一张收据都有一个战友的名字。

最后几张是儿子创业时的银行存款单,上面写着"全体老战友集资"。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原来十年来,他们一直在默默资助着我的儿子,从未向我提起半句。

那些年我以为是学校减免了学费,原来是他们在背后默默付出;我以为儿子勤工俭学有了积蓄,原来也有他们的资助。

老连长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国栋,别怪我们瞒着你。你那人倔,明知道不会收我们的钱。"

"我们二十个人这些年约定好了,每人每年拿出一部分退休金,专门资助小航。"他的声音沙哑而真挚。

"都是粗人,不善言辞,就当是还你当年在连队里照顾我们的情分。"张德明也走过来,眼里含着泪水。

我站起身,一把抱住了这些鬓角斑白的老兄弟们,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回想起当年在部队时,我只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帮战友们洗洗衣服,生病时送点热水,站岗时多替换一会儿...

却没想到,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在他们心里竟然分量如此之重。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人世间最宝贵的不是金钱,而是这份历经岁月沧桑仍不变的战友情谊。

"对不起,我错怪你们了..."我声音颤抖着说道。

"说啥呢!咱们是战友,一起扛过枪的兄弟!"李铁生粗声粗气地打断我,可眼眶却红了。

当晚,我们又像当年在军营里一样,围坐在一起,喝着二锅头,唱起了那首熟悉的《军中绿花》。

"绿花花,绿花花,军中绿花真美丽..."嘶哑的歌声在夜色中飘荡,每个人眼中都闪烁着泪光。

我的儿媳妇听了这段故事后,悄悄对儿子说:"难怪你爸爸那么重情义,原来有这样的战友情在支撑着他。"

儿子点点头,眼中满是敬意:"我小时候不理解爸爸为什么那么看重他的战友,如今才明白,那份情谊比任何财富都珍贵。"

第二天清晨,我和老伴早早起床,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早餐。

战友们陆续起床,围着桌子坐下,就像当年在连队食堂一样,热闹非凡。

"老周,你这手艺没落下啊!这葱花饼,和当年你偷偷在炊事班做的一模一样!"张德明咬了一大口,满足地说。

我笑了笑,心里却在想,这些年来,是他们给了我最坚实的依靠。

老伴倪淑珍端来一壶热茶,看着满桌的老战友,感慨道:"这些年,要不是你们,我们家真不知道该怎么过。"

"嫂子,说这些干啥,都是一家人!"李铁生憨厚地笑道。

午饭后,战友们陆续告别,约定明年春天再聚。

我和老伴站在小区门口,目送着他们一个个离去的背影,直到最后一个人消失在街角。

"这些老战友,真好。"老伴轻声说道。

我点点头,握紧了她的手:"是啊,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幸福。"

回到家,我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旧皮夹,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我们连队当年的合影。

照片上,二十多位年轻的战士,意气风发,肩并肩站在一起,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光彩。

如今,我们都已年近古稀,头发花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

但那份战友情谊,却像高原上的雪莲,历经风霜而不凋零。

在儿子新生活的起点上,我终于看透了人心——真情不在礼单,而在相守相助的漫长岁月里。

也许,这就是生命最宝贵的财富,是任何金钱都无法衡量的珍宝。

我合上皮夹,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心中满是感恩与踏实。

有这样的战友,此生足矣。

来源:3C捕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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