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端着水果盘站在厨房门口，儿子带回来的女友背对着我，正小声打电话。
"妈，他家有2栋楼呢！这次成了！"
我端着水果盘站在厨房门口，儿子带回来的女友背对着我，正小声打电话。
她刚才还一口一个"阿姨"叫得甜，转头就开始盘算我家的房产。
我深吸一口气，端着果盘走进客厅："姑娘，那两栋楼，是我两个女儿的嫁妆。"
话音落下，客厅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图片源于网络，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01
我叫苏婉秋，今年五十岁。
十年前，我丈夫因为车祸去世，留下我和三个孩子。
大女儿苏雨晴当时才十八岁，二女儿苏雨霏十五岁，小儿子苏晨只有十三岁。
那些年，我一个人撑起这个家，白天在服装厂做工，晚上还要去商场做保洁。
每天睡不到五个小时，就是为了让三个孩子能好好读书。
丈夫留下的那套老房子，我狠心卖了，用这笔钱做首付，贷款买下市中心两栋小商铺楼。
当时所有人都说我疯了，一个寡妇背那么重的债务。
可我心里有数，这两栋楼将来就是我两个女儿的嫁妆。
女孩子出嫁，手里有房产，腰杆才能硬。
这些年，我每个月还贷款，省吃俭用，从来不敢生病。
好在孩子们都争气，大女儿雨晴大学毕业后进了外企，二女儿雨霏在国企上班。
两个女儿知道我辛苦，每个月都会给我生活费。
小儿子苏晨去年刚从大学毕业，现在在一家广告公司实习。
工资不高，但我从来没要求他给家里钱。
毕竟是独子，我对他的期望就是好好工作，找个踏实的女孩成家。
两栋商铺楼这两年租金不错，我已经还清了大部分贷款。
我盘算着，等两个女儿出嫁，一人一栋楼，她们下半辈子也有保障。
至于儿子，我手里还有些积蓄，加上这些年攒下的钱，够他创业或者买房首付。
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三个孩子都能过得好。
上个月，儿子突然打电话说要带女朋友回家吃饭。
我心里一喜，儿子二十三岁了，也该谈恋爱了。
我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不少菜，还炖了儿子最爱喝的排骨汤。
02
周六下午两点，儿子带着女友准时到了家。
女孩叫林诗雅，二十三岁，长得很漂亮，皮肤白皙，大眼睛，说话声音软软的。
"阿姨您好，我是诗雅，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她递过来一个精美的礼盒，我打开一看，是一套价格不菲的护肤品。
"哎呀，来就来，还买这么贵的东西。"我有些不好意思。
"阿姨，这是应该的，晨晨经常跟我说您一个人把他们三个拉扯大，特别不容易。"
林诗雅笑得很甜，说话也得体。
我心里暗暗点头，这女孩看着挺懂事。
吃饭的时候，林诗雅主动帮我端菜，还一个劲儿夸我做的菜好吃。
"阿姨，您做的红烧肉太好吃了，比我妈做的还香。"
"晨晨真有福气，从小吃您做的饭菜长大。"
她一口一个"阿姨"叫得亲热，我越看越喜欢。
儿子在旁边一直傻笑，眼睛都舍不得从女孩身上移开。
"妈，我跟诗雅打算明年订婚。"儿子突然开口。
我愣了一下："这么快？你们才认识多久？"
"三个月了。"儿子说，"妈，我认准诗雅了，她就是我要找的人。"
林诗雅脸一红，低着头小声说："阿姨，我也很喜欢晨晨，他对我特别好。"
我看着两个年轻人，心里有些复杂。
倒不是不喜欢这女孩，只是觉得进展太快了些。
"你们还年轻，不急着订婚，多相处一段时间再说。"
儿子有些不高兴："妈，您这是不同意？"
"不是不同意，是希望你们慎重一点。"
林诗雅连忙打圆场："阿姨说得对，我们确实应该再多了解了解。"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吃完饭，林诗雅抢着要洗碗。
我怎么能让客人洗碗，赶紧拦住了她。
"阿姨，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点小事我来就行。"
她说得自然，我也不好再拒绝。
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我心想这女孩确实不错。
儿子跟在我身边，小声说："妈，诗雅怎么样？您满意吧？"
"挺好的姑娘。"我点点头。
"那就好，我就怕您不喜欢她。"儿子松了口气。
林诗雅洗完碗出来，在客厅陪我聊天。
她问我平时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说以后有空就来陪我，不让我一个人孤单。
说实话，这些话听着确实让人舒服。
我这些年一个人过，孩子们工作都忙，确实挺冷清的。
聊了一会儿，林诗雅看了看时间，说要去阳台打个电话。
"我妈刚才发微信问我，我跟她报个平安。"她笑着解释。
"去吧。"我点点头。
她起身走到阳台，还很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我坐在客厅里，儿子在旁边刷手机。
"妈，诗雅真的挺好的，您别担心。"他说。
"嗯，我看得出来。"
过了几分钟，我起身想去厨房准备些水果。
03
厨房和阳台之间只隔着一道玻璃门。
我走到水池边，准备洗些葡萄。
打开水龙头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阳台那边传来说话声。
林诗雅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厨房里很安静，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妈，他家条件比我想的还好！"
"市中心两栋商铺楼，我打听了，那边的房价至少两千万起步！"
我手里的葡萄差点掉进水池。
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对对对，他妈妈就一个人住，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儿子对我也特别好，什么都听我的。"
"放心吧妈，这次真的成了！"
我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这女孩...她到底是冲着我儿子来的，还是冲着我家的房产来的？
我站在厨房里，脑子里乱成一团。
要不要现在就去拆穿她？
还是先观察观察，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冲动，得想清楚。
林诗雅很快打完电话回来了，脸上依然挂着甜美的笑容。
"阿姨，我帮您端吧。"她主动要接过果盘。
我看着她的脸，这笑容怎么看怎么虚假。
"不用，我自己来。"我淡淡地说。
她愣了一下，可能察觉到我态度有些冷。
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那我去陪晨晨聊天。"
我端着果盘走进客厅，心里五味杂陈。
儿子看到我端着水果出来，高兴地说："妈，您洗了葡萄啊，诗雅最爱吃葡萄了。"
林诗雅笑着接过一颗葡萄："谢谢阿姨。"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俩有说有笑。
儿子还不知道，眼前这个甜美的女孩，可能别有目的。
我该怎么办？
如果现在说出来，儿子肯定不会相信。
他会觉得是我在挑拨，是我看不上他女朋友。
可如果不说，万一这女孩真的是来骗的呢？
我陷入了两难。
过了一会儿，林诗雅突然开口："阿姨，您这房子住着挺宽敞的。"
"还行，三室一厅，够住。"我随口答道。
"晨晨说您还有两栋商铺楼？"她试探地问。
来了。
我就知道她憋不住。
我抬头看着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是，在市中心，我拿来出租的。"我点点头。
"哇，阿姨您真厉害，一个人能攒下这么多家产。"林诗雅眼睛亮了亮。
"都是这些年苦出来的。"我淡淡地说。
"那两栋楼租金一定很可观吧？"她继续问。
我心里冷笑，果然是冲着这个来的。
"还可以，够我自己生活。"我含糊地答道。
林诗雅看我不太想多说，转移了话题："阿姨，您保养得真好，看着一点都不像五十岁。"
"人老了，哪有什么保养。"
接下来的时间，林诗雅又恢复了甜美懂事的模样。
但我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到了晚饭时间，我又做了一桌子菜。
林诗雅依然表现得很热情，给我夹菜，说我辛苦。
但我现在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觉得在演戏。
吃到一半，她突然问："阿姨，那两栋楼的房产证是您的名字吗？"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是我的名字。"我看着她。
"那以后...会不会给晨晨啊？"她小心翼翼地问。
儿子在旁边也竖起了耳朵，显然对这个问题也很关心。
我放下筷子，看着他们俩。
是时候把话说清楚了。
04
"那两栋楼，我已经决定好了用途。"我慢慢开口。
"什么用途？"儿子迫不及待地问。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是你两个姐姐的嫁妆。"
话音刚落，林诗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儿子也愣了："妈，您说什么？"
"我说，那两栋楼，一栋给雨晴，一栋给雨霏，是她们的嫁妆。"
"那我呢？"儿子瞪大眼睛，"我什么都没有？"
"你是男孩子，应该靠自己打拼。"我平静地说，"我手里还有些积蓄，将来你创业或者买房，我都会支持你。"
林诗雅脸色变了又变，勉强挤出笑容："阿姨，您对女儿们真好。"
但她的眼神里，已经藏不住失望和不满。
儿子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把实话告诉你们。"
"您就是偏心！"儿子气得脸都红了，"两栋楼全给我姐，我一栋都没有！"
"我没有偏心，我只是想让你姐姐们将来嫁人不会吃亏。"
"那我呢？我结婚就活该什么都没有？"
"你有手有脚，完全可以自己挣。"
"您就是重女轻男！"儿子吼道。
"晨晨，别这么说阿姨。"林诗雅拉了拉他的衣袖，但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我说的都是实话！"儿子继续吼，"我是您亲儿子，您把两栋楼都给别人，就不能给我留一栋？"
"雨晴和雨霏不是别人，她们是你姐姐！"我也生气了。
"反正我看出来了，您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没用！"
"我没有这么想！"
"那您为什么不给我留一栋楼？"儿子的眼睛都红了。
母子俩越吵越凶，林诗雅在旁边不住地劝。
但她的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偏心。
"阿姨，晨晨也是您的孩子啊，您这样做，他心里会很难过的。"
"是啊妈，诗雅说得对，您这样太伤我的心了！"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凉透了。
"既然你觉得我偏心，那我们就把话说清楚。"
我站起身，直直地看着林诗雅："你刚才在阳台打电话，说我家有两栋楼，这次成了，是什么意思？"
林诗雅脸色刷地白了。
"我...我没有..."她结结巴巴。
"你有没有，我听得一清二楚！"我冷冷地说。
儿子愣住了："妈，您在说什么？"
"你女朋友来我家，不是因为喜欢你，是因为看上了我家的房产！"
"不是的阿姨，您误会了！"林诗雅眼眶瞬间红了。
"我刚才只是跟我妈说，您家条件不错，我没有别的意思！"
"是吗？"我冷笑一声，"那你为什么说'这次成了'？"
林诗雅咬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阿姨，我妈一直担心我找不到好人家，我只是想让她放心..."
"您真的误会了，我是真心喜欢晨晨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儿子看着心疼。
"妈！您够了！"儿子大吼，"诗雅都哭成这样了，您还要怎么样？"
"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
"什么事实？您就是看不起诗雅，看不起我！"
"我看不起的是她那点小心思！"
林诗雅哭得更凶了："阿姨，我知道我家境不好，配不上晨晨..."
"我从来没想过要您家的房子，我只是想跟晨晨好好过日子..."
她这么一说，反倒显得我在无理取闹。
儿子气得浑身发抖："妈，您今天必须给诗雅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您冤枉了她！"
"我没有冤枉她！"
"那您有什么证据？"
我被问住了。
对啊，我只是听到她打电话，但我没有录音。
林诗雅看我不说话，反倒理直气壮起来。
"阿姨，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但您不能这么诬陷我！"
"我今天第一次来您家，我只是想给您留个好印象。"
"没想到您却这么想我..."
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儿子把她搂在怀里，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我："妈，您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气得发抖，"你被人当傻子耍，还在这里怪我？"
"您才是把我当傻子！您就是不想让我结婚，不想让我有房子！"
"我哪里不想让你结婚了？"
"那您为什么说那两栋楼是我姐的嫁妆？您明明就是偏心！"
"我说过了，我会用其他方式补偿你！"
"其他方式？您手里有多少钱？够买一栋楼吗？"
"苏晨！"我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种话。
"我说的不对吗？我姐一人一栋楼，我什么都没有，您还说您不偏心？"
林诗雅在旁边哭着说："晨晨，别跟阿姨吵了..."
"不！我今天必须问清楚！"儿子红着眼睛，"妈，您就说，我在您心里，到底算什么？"
"你是我儿子！"
"既然是儿子，为什么不能分到房子？"
"因为你是男人，应该靠自己！"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儿子爆了粗口。
我被他的话气得胸口疼，手都在发抖。
05
就在这时，我想起来，今天出门前，我习惯性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因为前几天房客打电话跟我谈续租的事，我怕忘了细节，就养成了录音的习惯。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点开录音文件。
果然，下午那段时间的录音都在。
我快速拖动进度条，找到林诗雅在阳台打电话的那段。
"你们给我听清楚了。"我举起手机。
儿子和林诗雅都愣住了。
我正要点播放键，客厅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大女儿苏雨晴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东西。
"妈，我给您送..."
她的话戛然而止。
她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林诗雅，整个人瞬间僵住，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
雨晴手里的袋子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死死盯着林诗雅，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诗雅看到雨晴的瞬间，脸色也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
我愣住了，儿子也停止了争吵，所有人都被雨晴的反应惊住了。
“姐，你怎么了？”儿子疑惑地问。
雨晴像是没听见，一步步走向林诗雅，声音颤抖：“是你...林诗雅？”
林诗雅强装镇定：“姐姐，我们认识吗？”
“别叫我姐姐！”雨晴突然提高声音，眼圈瞬间红了，“三年前，就是你抢走了我男朋友赵明！”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客厅炸开。
“什么？”儿子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林诗雅，“诗雅，这是真的吗？”
“不...不是的，她认错人了！”林诗雅慌乱地摇头。
雨晴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需要我打电话给赵明确认吗？他后来告诉我，你骗他说自己怀孕了，逼他跟我分手，结果拿到钱后就消失了！”
我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手里的录音早已不重要了。
“诗雅，你解释啊！”儿子声音发抖。
林诗雅脸色惨白，突然站起来想走。
“等等。”我拦住她，“先把话说清楚。”
她咬着嘴唇，眼泪又掉下来，但这次明显是慌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当时年轻不懂事...”
“过去？”雨晴冷笑，“那你现在呢？又是冲着房产来的？”
林诗雅突然崩溃：“是！我就是冲着房产来的又怎样？你们这些有钱人懂什么？我家穷，我想过好日子有错吗？”
客厅里一片死寂。
儿子踉跄后退，靠在墙上，脸色苍白如纸。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他声音嘶哑。
林诗雅抹了把眼泪，突然笑了：“对，我打听好了你家条件才接近你的。本来以为能分到一栋楼，谁知道这老太婆这么偏心，全留给女儿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给我出去！”
林诗雅抓起包，狠狠瞪了我一眼：“你以为你儿子多优秀？要不是你家那两栋楼，谁会看上他！”
她摔门而去。
门关上的瞬间，儿子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
雨晴走过去想安慰他，却被他推开。
“你们都走...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我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
那天晚上，儿子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雨晴告诉我，三年前她差点因为那段感情崩溃，花了两年时间才走出来。
“妈，我没想到会是她...”雨晴哽咽道。
我抱着女儿，百感交集。
第二天清晨，我做好早餐，敲响了儿子的门。
“晨晨，开门好吗？妈想跟你谈谈。”
没有回应。
我叹了口气，靠在门边：“妈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有些话我必须说清楚。”
“那两栋楼是给你姐姐们的嫁妆，不是因为不爱你，而是因为妈妈知道，女孩子在婚姻里更容易吃亏。有了房产，她们才有底气。”
“至于你，妈妈存了一笔钱，足够你付首付或者创业。你是我儿子，我怎么会不为你考虑？”
门突然开了。
儿子站在门口，眼睛红肿，胡子拉碴。
“妈...”他声音沙哑，“对不起...”
我抱住他，眼泪终于落下。
“是妈不好，应该早点告诉你这些。”
他摇摇头：“是我太傻，被爱情冲昏了头...”
一个月后，儿子渐渐走出阴影，工作也更加努力。
他告诉我，他终于明白了我这些年的苦心。
“妈，我会靠自己打拼，不会让您失望。”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欣慰地笑了。
人生路上总会遇到风雨，但只要家人互相扶持，就一定能走过黑暗，迎来光明。
而关于那两栋楼，我依然坚持原来的决定——那是给我两个女儿的保障，也是我这个母亲能给她们的最好的礼物。
至于儿子，我相信凭他的能力，一定能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
因为真正的爱，从来不是一味地给予，而是教会他们如何坚强地面对生活。
来源：窗前沉思的读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