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闪婚老公又帅又暖体力好,竟还是隐藏大佬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31 22:27 3

摘要:容蕊一直以为,自己和任泊蘅是挤在几十平米小房子里、每月还着房贷的普通夫妻。

容蕊一直以为,自己和任泊蘅是挤在几十平米小房子里、每月还着房贷的普通夫妻。

直到那枚价值连城的钻戒,和那个自称是他“未婚妻”的豪门千金找上门来。

她才知道,枕边人,是遥不可及的天边月。

【1】

深夜。

洋房内,卧室里,大床上。

容蕊只觉得脖颈处痒痒的,带着睡意的鼻音软软响起:“老公,唔……老公……是你吗?”

“是我,乖,宝贝。”

男人低缓深沉的嗓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力量。

容蕊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她微微睁开眼,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看着眼前这张无论看多少次都会心动的俊美脸庞。

她慢慢抬手,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刚被吵醒的沙哑:“泊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任泊蘅低头,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脸颊,动作亲昵:“怕吵醒你。本想偷偷上床,结果还是没忍住。你继续睡。”

他的声音磁性十足,落在耳里,像带着小钩子。

容蕊轻咬着下唇,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掌在她腰间摩挲,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

“你这样……我还怎么睡啊……”

任泊蘅低笑一声,吻住她的唇,将她未尽的话语全都堵了回去。

男性的荷尔蒙气息瞬间将她紧密包裹,不容逃脱。

意识模糊间,容蕊只觉得像飘在海上,浮浮沉沉,唯一能抓住的,只有身上这个男人。

到后半夜,容蕊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任泊蘅才终于放过她,拥着她沉沉睡去。

任泊蘅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女人,她额前的碎发已被汗水浸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身体软得像一滩水,依偎在他怀中,模样娇柔可怜。

他对他的小妻子,总是没有任何抵抗力,哪怕刚刚才彻底满足过。

他唇角微勾,墨色眼眸里闪过一丝餍足与怜惜,低头,珍重地吻了吻她紧闭的眼睛。

“睡吧,我的蕊蕊。”

【2】

第二天。

阳光穿透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斑。

柜子上的闹钟不识趣地响起:“叮铃铃——”

容蕊被吵醒,下意识就想翻身去关闹钟,结果刚一动作,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似的,又酸又痛。

“嘶……”

她轻呼一声,跌回柔软得过分的天鹅绒被子里。

昨晚的疯狂记忆回笼,任泊蘅那不知疲倦的索求,让她现在想来都有些后怕。

如果不是最后她带着哭腔求饶,只怕天亮了都别想睡。

容蕊揉着酸软的腰,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明明两人结婚都快半年了,任泊蘅在这事上怎么还像新婚头一天那样,精力旺盛得吓人。

他每天神采奕奕地去上班,她却常常顶着黑眼圈,腰酸背痛。

缓了好一会儿,容蕊才撑着床垫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

任泊蘅已经出差去了。

他就是用今天要出差、未来几天都见不到为借口,昨晚才那么狠地折腾她。

枕头边,放着一张便签纸,龙飞凤舞的字迹,一如任泊蘅本人,带着几分冷傲和不容置喙——

“老婆,早餐在微波炉里,热一分钟就能吃。我出门这几天,记得按时吃饭,照顾好自己。礼物在枕头下面。”

看着他的字迹,容蕊心里又甜又涩。

任泊蘅白天总是西装革履,一副精英人士的严肃模样,不苟言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可一旦晚上回到家,关上卧室门,他就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热情得像团火,恨不得把她烧干净。

以前她最讨厌生理期,现在,她每月都盼着那几天能来得久一点,好歹让她歇歇。

容蕊放下便签,伸手到枕头下一摸,触到一个丝绒质感的小盒子。

她拿出来,打开。

一道璀璨的光芒瞬间折射出来,差点晃花了她的眼。

一枚钻戒静静躺在黑色丝绒上,主钻硕大,切割完美,在晨曦下流光溢彩,周围镶嵌的碎钻也毫不逊色,众星拱月般簇拥着中间那颗至少三克拉以上的主钻。

容蕊忍不住低声赞叹:“哇……真漂亮。”

但惊艳过后,一丝疑虑浮上心头。

这戒指……看起来太昂贵了。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任泊蘅的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醒了?”

“嗯,你到机场了吗?”

“已经在候机室了。礼物喜欢吗?”任泊蘅的声音透过听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看到了,戒指很漂亮。但是……”容蕊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这戒指看起来很贵吧?我们每个月还有房贷要还,你哪里来的钱买这么贵的戒指?以后别乱花钱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响起任泊蘅平静无波的声音:“不贵,是莫桑钻,仿得比较真而已。几百块钱,看着玩,你喜欢就好。”

容蕊这才松了口气,脸上重新露出笑容:“我就说嘛。其实真的不用买这些,我们在一起,平平淡淡的就很好。这戒指我很喜欢,谢谢老公。”

“傻蕊蕊。”任泊蘅的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和纵容。

容蕊把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尺寸竟然意外地合适。

她举起手,对着阳光细细欣赏:“现在的工艺真厉害,几百块的莫桑钻做得跟真的一样,闪闪发光。”

“你喜欢就行。我这边要准备登机了。”

“一路平安。”

手机听筒里传来机场广播催促登机的声音,但任泊蘅却没有挂断电话。

容蕊疑惑:“还有事吗?”

“你说呢?”任泊蘅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暗示。

容蕊脸一热,对着手机话筒轻轻“啵”了一下:“好了吧?”

“诚意不足。先记着,回去连本带利一起补。”任泊蘅低笑着,终于挂了电话。

【3】

机场VIP候机室内。

任泊蘅挂了电话,脸上那抹温柔瞬间收敛,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矜贵。

他站起身,身形挺拔,气场强大,让不远处随时待命的助理易城立刻小跑过来。

易城接过他手边那个看起来极其普通的行李箱,忍不住小声抱怨:“任总,您这体验平民生活的戏码,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老爷子那边都快压不住了,天天问我您在哪。”

任泊蘅一个眼神扫过去,易城立刻噤声。

“多嘴。”

“我这不是担心您嘛。”易城亦步亦趋地跟着,“您住那几十平米的小房子,开那十几万的车,还假装有房贷……这要是让家里知道,得多心疼啊。关键是,您打算什么时候跟容小姐……哦不,是太太,坦白身份啊?”

任泊蘅脚步一顿,眼神锐利:“叫她任太太。”

“是是是,任太太。”易城赶紧改口,“可是任总,纸包不住火,太太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任泊蘅望向窗外起落的飞机,目光深邃:“我自有打算。在她完全信任我,爱上我这个人,而不是‘任泊蘅’这个名字代表的财富之前,不能冒险。”

易城叹了口气,不敢再多言。

【4】

容蕊洗漱完毕,吃了任泊蘅准备好的早餐,便匆匆赶往“正清律师事务所”上班。

她是一名律师,主要处理一些民事案件,最近接手的离婚诉讼案尤其多。

刚在工位坐下,隔壁办公区的闺蜜唐暖暖就滑着椅子凑了过来,挤眉弄眼地说:“蕊蕊,瞧你这小脸红的,昨晚你家任先生回来了?小别胜新婚,战况很激烈吧?”

容蕊脸一红,嗔怪地拍了她一下:“胡说什么呢!我这是热的!”

“得了吧你。”唐暖暖凑得更近,压低声音,“说真的,你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随便相个亲就能捡到任泊蘅这种极品帅哥,还对你死心塌地。长得帅,身材好,虽然没什么钱吧,但知道疼人啊。快告诉我,这种好男人到底是在哪个犄角旮旯找到的?我也去蹲一个。”

容蕊和任泊蘅是经人介绍认识的,当时只觉得他稳重可靠,虽然话不多,但眼神很真诚,认识一个月就闪婚了。

现在看来,这个决定虽然冒险,但结果是甜蜜的。

“什么捡来的啊,”容蕊挽了挽耳边碎发,掩饰着嘴角的幸福笑意,“我们那是正经介绍认识的。追你的人那么多,是你自己眼光太高好不好。”

“我眼光高?我那是……”唐暖暖话说到一半,目光突然被容蕊左手无名指上的光芒吸引,“哇!钻戒!任泊蘅开窍了?居然舍得给你买钻戒了?快给我看看!”

她不由分说地拉起容蕊的手,仔细端详着那枚戒指,越看眼神越不对。

“这戒指……看着不便宜啊。这切割,这火彩……等等,这款式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唐暖暖皱着眉,松开容蕊的手,飞快地在电脑上搜索起来。

几秒钟后,她指着屏幕上的一张珠宝设计图,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蕊蕊,你看!这是不是跟你手上这枚一模一样?”

容蕊凑过去一看,图片上的钻戒果然和她手上的别无二致,图片旁边还有详细的介绍。

“是挺像的。看来这是仿的某个大牌款式吧,现在高仿做得都很真。”

“仿?”唐暖暖的声音陡然拔高,引得周围同事纷纷侧目,她赶紧压低声音,“容蕊!你知不知道这枚戒指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总不至于是哪个王室公主的婚戒吧?”容蕊被她逗笑了。

“差不多!”唐暖暖一脸严肃,“这是‘京城四少’你知道吗?”

“听说过一点,不就是几个特别有钱的富二代嘛,网上经常有他们的新闻。”

“对!这枚戒指,就是专门为其中一位,任家那位神秘低调的少爷的未来太太设计的!名为‘星河璀璨’,由著名珠宝大师亲手打造,全世界独此一枚!象征着任家未来女主人的身份!”

容蕊愣住了,下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任家?也姓任?

她摇摇头,甩掉脑子里那个荒谬的念头。

怎么可能。

泊蘅只是个小公司项目经理,每个月工资还完房贷就所剩无几了。

这戒指,肯定是巧合。

“暖暖,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容蕊试图取下戒指,“这就是个几百块的莫桑钻,泊蘅亲口说的。可能是仿的这款设计吧。戴出来上班太扎眼了,我还是收起来吧。”

唐暖暖却按住她的手,眼神复杂:“蕊蕊,你听我说。我对珠宝有点研究,你这枚戒指……不管是工艺还是质感,都不像仿的。而且,任泊蘅他……你就从来没怀疑过什么吗?他那个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普通人。”

容蕊心里咯噔一下,但嘴上还是反驳:“能怀疑什么?他就是普通人啊,我们结婚证都领了,房子一起买的,房贷一起还的。暖暖,你别瞎猜了,好好工作吧。”

唐暖暖看着她一脸笃信不疑的样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那枚过于璀璨的戒指。

【5】

三天后。

任泊蘅出差回来。

中午,律所的人都去吃饭了,容蕊还在整理下午见客户需要的文件。

忽然,眼前一黑,一双温热干燥的大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先是一惊,随即闻到那熟悉清冽的雪松气息,瞬间放松下来,嘴角扬起:“老公!你回来了?”

任泊蘅俯身,在她唇角印下一个带着凉意的吻,语气带着一丝不满:“嗯。想我没?我不在,连饭都不按时吃了?”

他的气息喷在耳畔,痒痒的。

容蕊拉下他的手,转过身,仰头看着他,眼睛里满是欣喜:“想了!马上就弄完了,准备去吃呢。”

任泊蘅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里面清晰地映着他的倒影。

他眼神一暗,再次低头,不容拒绝地吻住她的唇,比刚才更深,更用力,带着几分思念和侵占的意味。

“唔……这是办公室……”容蕊含糊地抗议,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却没什么力气。

“没人。”任泊蘅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沙哑,“陪我吃饭。”

他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揽着她的腰,不由分说地往外走。

餐厅里。

容蕊托着腮,看着对面正在优雅切牛排的任泊蘅。

几天不见,他好像更英俊了,简单的白衬衫穿在他身上,也显得格外矜贵。

“这次出差顺利吗?”

“嗯,还行。”任泊蘅将切好的牛排放到她面前,很自然地拿过她那份没切的,动作流畅,仿佛做过千百遍。

他的目光落在她空无一物的无名指上,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戒指呢?怎么没戴?”

容蕊拿起叉子,说道:“哦,暖暖说那戒指是什么‘京城任少’未婚妻的专属戒指,非说我那是真的。我怕同事看见了议论,说我们打肿脸充胖子,就收起来了。”

任泊蘅切牛排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随即恢复自然,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别人说什么不重要,戴上。我喜欢看你戴。”

他的目光深沉,带着一种容蕊看不懂的情绪。

容蕊心里那点微小的疑虑又冒了出来,但看着任泊蘅平静的脸,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好吧,听你的。”她点点头,岔开话题,“这牛排真好吃。”

任泊蘅看着她,眼神复杂,最终只是温柔地笑了笑:“喜欢就多吃点。”

【6】

几天后,律所来了位不速之客。

前台通知容蕊有客人时,她还在疑惑,今天并没有预约客户。

来到会客室,推开门,里面坐着一位打扮精致、气场强大的年轻女人。

她穿着一身香奈儿当季新款套装,手边放着爱马仕铂金包,浑身上下写满了“我很有钱”。

女人看到容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你就是容蕊?”

“我是。请问您是?”容蕊保持着职业微笑。

“我叫江若宁。”女人红唇微勾,带着一丝傲慢,“来自京城江家。”

京城江家?容蕊心里一沉,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江小姐,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江若宁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容蕊面前。

照片上,是任泊蘅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背景似乎是一场高级酒会。

照片上的任泊蘅,穿着她从未见过的昂贵西装,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疏离冷漠,与她认识的那个温和的丈夫判若两人。

“认识他吗?”江若宁的语气带着戏谑。

容蕊手指微微发抖,强装镇定:“这是我先生,任泊蘅。江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你先生?”江若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容律师,恐怕你搞错了。他是我的未婚夫,京城任家的继承人,任泊蘅。”

“任家”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在容蕊耳边炸开。

她猛地想起唐暖暖的话,想起那枚过于璀璨的戒指。

“不可能……”容蕊脸色发白,“泊蘅他只是个普通职员,我们结婚了,我们有……”

“有结婚证?”江若宁打断她,眼神怜悯,“那不过是他为了应付家里催婚,也是为了保护真正想娶的人,玩的障眼法而已。你住的房子,开的车,甚至他送你的那枚仿制戒指,都是任家的财产。你不会真以为,他那样的人,会看上你这种普通女人吧?”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容蕊心里。

她想起任泊蘅偶尔流露出的与“普通”不符的见识和气度,想起他对自己过往的含糊其辞,想起那枚他坚持要她戴上的“仿制”钻戒……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他知道你来找我吗?”容蕊的声音干涩。

“当然不知道。”江若宁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只是来好心提醒你,别陷得太深,免得最后难以收场。任家不会承认你,泊蘅他,迟早要回到他该有的位置。”

江若宁留下那张照片,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容蕊站在原地,浑身发冷,脑子里一片混乱。

【7】

晚上,任泊蘅回到家时,发现容蕊异常沉默。

餐桌上摆着简单的饭菜,她却没动几口。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任泊蘅伸手想探她的额头。

容蕊偏头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

容蕊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将那枚“星河璀璨”戒指放在桌上,然后,又把江若宁给的那张照片,推到他面前。

“任泊蘅,或者,我该叫你……任少?”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颤抖,“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究竟是谁?我们的婚姻,又算什么?”

任泊蘅看着那枚戒指和照片,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知道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蕊蕊,你听我解释。”

“好,我听着。”容蕊看着他,眼神里有痛苦,也有最后一丝期望。

“我确实是京城任家的人。”任泊蘅开口,承认了容蕊最不愿相信的事实,“当初认识你,并非刻意欺骗。只是家族内部斗争复杂,我想暂时脱离那个环境,过一段普通人的生活。遇到你,和你结婚,是意外,也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普通人?”容蕊笑了,眼泪却滑落下来,“住着任家名下的洋房,开着任家车库里的豪车,戴着价值连城的真钻戒,这叫普通人?任泊蘅,你把我当傻子一样骗了半年!”

“房子和车,是我用自己赚的钱买的,只是挂在家族名下方便管理。戒指……”他顿了顿,“是我早就为你准备的。我想给你最好的。”

“包括一个虚假的身份和婚姻吗?”容蕊情绪激动起来,“江若宁说,她是你的未婚妻!我们的结婚证,是不是也是假的?是不是你用来搪塞家族,或者保护她的工具?”

“结婚证是真的!具有法律效力!”任泊蘅语气坚定,试图去握她的手,“我和江若宁没有任何关系,那只是家族一厢情愿的想法!蕊蕊,我爱的只有你!”

容蕊猛地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泪流满面:“爱我?用谎言堆砌起来的爱吗?任泊蘅,这半年来,我看着你为了所谓的‘房贷’精打细算,看着你穿那些普通品牌的西装,我还傻乎乎地心疼你,想着怎么省钱帮你减轻压力……现在想想,我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不是这样的,蕊蕊!”任泊蘅也站起身,脸上带着焦急和懊悔,“我早就想告诉你真相,但我怕……我怕你知道我的身份后,会离开我,会觉得我们之间差距太大。我想等你更爱我一点,等我们的关系更稳固一点……”

“所以你就选择一直骗我?”容蕊摇着头,一步步后退,“任泊蘅,信任是婚姻的基础。你连最基本的坦诚都做不到,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摘下无名指上那枚象征着她可笑婚姻的普通铂金戒指,轻轻放在桌上,和那枚“星河璀璨”并排放在一起。

“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说完,她转身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任泊蘅站在客厅里,看着那两枚戒指,一拳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知道,他可能真的要失去她了。

【8】

容蕊搬回了结婚前自己租住的那套小公寓。

她给任泊蘅发了条信息,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勿扰。”

然后,她屏蔽了他的电话和所有社交账号。

生活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原点,却又再也回不去了。

白天,她用繁重的工作麻痹自己。

晚上,回到冷清的小公寓,那些被刻意压制的痛苦和回忆就会汹涌而来。

她想起任泊蘅对她的好,那些无微不至的关怀,那些深夜里的温存,不像假的。

可那些谎言,像一根根刺,扎在她心上,提醒着她这段婚姻的荒诞。

唐暖暖来看她,心疼地抱着她:“蕊蕊,想哭就哭出来吧。那个混蛋!我就说他不对劲!”

容蕊靠在闺蜜肩上,眼泪无声地流下:“暖暖,我好难受……我爱他,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面对这一切……”

“那就先不想他!”唐暖暖给她打气,“好好工作,好好生活,让自己变得更好!让他后悔去!”

与此同时,任泊蘅的日子也不好过。

容蕊离开后,偌大的洋房变得冰冷空洞。

他动用了所有力量,想要挽回。

他每天让花店送她最喜欢的白玫瑰到律所。

他找到她代理的案件,暗中提供关键证据,帮她轻松赢得官司。

他甚至通过易城,联系上容蕊的父母,试图曲线救国。

但容蕊的态度始终冷淡。

她收下了花,分给了同事。

她赢得了官司,却以为是自己的努力。

她接到父母的电话,也只是报平安,绝口不提任泊蘅。

她像一只受伤的蜗牛,彻底缩回了自己的壳里。

这天,容蕊代理的一起离婚财产分割案遇到了麻烦。

对方的代理律师非常难缠,而且似乎有意刁难,抓住了她证据链中的一个微小漏洞,在庭上咄咄逼人。

容蕊压力巨大,如果败诉,她的当事人,那位饱受家暴之苦的家庭主妇,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

休庭间隙,她疲惫地靠在走廊墙壁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

是任泊蘅。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一步步向她走来,气场强大,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容蕊下意识地想躲。

任泊蘅却先一步开口,声音沉稳:“容律师,关于你手上这个案子,我或许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他递过一个文件袋。

容蕊没有接,警惕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又调查我?”

“我关注你,从来不是因为不信任。”任泊蘅看着她憔悴的脸,心疼不已,“这里面,是对方转移婚内财产的确凿证据,以及他私下联系法官试图施加影响的录音。足以让你反败为胜。”

容蕊愣住了。这些证据,她耗费了大量精力都没有找到。

“你……”

“我不是来邀功的,也不是来逼你原谅。”任泊蘅将文件袋塞进她手里,目光深沉地看着她,“我只是想用我的方式,保护你,支持你。蕊蕊,我错了。我不该隐瞒身份,但我对你的感情,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

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诚恳和卑微。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追求你,好吗?不是以任家少爷的身份,只是作为一个犯了错,想要挽回妻子的普通男人,任泊蘅。”

容蕊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和明显的疲惫,握着文件袋的手,微微收紧。

心里那道坚硬的冰墙,似乎裂开了一条缝隙。

【9】

最终,容蕊使用了任泊蘅提供的证据,成功赢得了那场官司。

她的当事人得到了应有的补偿,抱着她喜极而泣。

那一刻,容蕊感受到了久违的职业成就感和价值。

她看着手中那份关键证据,心情复杂。

任泊蘅没有再来打扰她,只是每天雷打不动地送一束白玫瑰,附上的卡片上,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加油。”

他开始用一种笨拙却真诚的方式,重新“追求”她。

他会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他会在她加班时,默默订好营养外卖,以律所的名义送上来。

他甚至开始学习做饭,虽然第一次差点把厨房烧了,照片被易城“不小心”发到了朋友圈,恰好被唐暖暖看到,又“不小心”转给了容蕊。

唐暖暖对容蕊说:“蕊蕊,说真的,任泊蘅这事做得是不地道,骗婚该骂!但看他现在这悔不当初、拼命补救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完全无可救药。你看他那张帅脸,都憔悴了,怪让人心疼的。”

容蕊嘴硬:“谁心疼他!活该!”

但心里的天平,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倾斜。

她开始愿意接他的电话,虽然语气还是很冷淡。

她开始回复他的信息,虽然只有一个“嗯”字。

任泊蘅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更加小心翼翼,加倍对她好。

这天周末,容蕊突然接到母亲电话,说父亲心脏病发住院了。

她顿时慌了神,六神无主。

第一个浮现在脑海里的,竟然是任泊蘅的电话。

她颤抖着手拨通了他的号码,带着哭音:“泊蘅……我爸他……”

“别怕,告诉我你在哪,我马上到。”任泊蘅的声音沉稳有力,瞬间给了她支撑。

他不仅立刻赶到,安排了最好的医院和专家,还在容蕊父亲手术期间,一直陪在她身边,紧紧握着她的手。

“没事的,蕊蕊,爸会没事的。我在这里。”

那一刻,所有的谎言、隔阂,仿佛在生死面前,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她需要他。

而他,就在这里。

父亲手术成功,脱离危险后,容蕊看着守在病床边、眼下乌青的任泊蘅,终于开口:“我们……谈谈吧。”

【10】

医院楼下的花园里。

夜色朦胧,月光如水。

两人并肩走着,沉默了片刻。

最终还是任泊蘅先开口,声音沙哑:“蕊蕊,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用自以为是的保护来伤害你。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容蕊停下脚步,看着他:“任泊蘅,你知道我最难过的是什么吗?”

“是我骗了你。”

“不全是。”容蕊摇摇头,“是你剥夺了我选择的权利。你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一个笑话。你让我怀疑,这半年的幸福,是不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幻梦。”

“不是梦!”任泊蘅急切地抓住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真的!蕊蕊,你可以打我骂我,怎么都行,但不要否定我们之间的感情!”

看着他眼中几乎要溢出的痛苦和深情,容蕊的心狠狠一颤。

“那江若宁呢?你的家族呢?这些问题,并不会因为你的道歉就消失。”

“江若宁那边,我已经彻底解决,任家和她家的所谓婚约,从未经过我的同意,不作数。”任泊蘅语气斩钉截铁,“至于任家……是的,他们可能一时无法接受你。但我要娶谁,是我任泊蘅自己的事。如果他们不能尊重我的选择,那我宁愿不要任家的一切。”

他看着她,眼神无比认真和坚定:“蕊蕊,财富、地位,这些我生来就有,但它们加起来,都不及一个你。没有你,这一切毫无意义。”

容蕊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这半个月,她何尝不痛苦,何尝不想他。

那些谎言固然伤人,可那些共同度过的温暖时光,那些深入骨髓的习惯和爱意,也不是假的。

任泊蘅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这一次,她没有推开。

他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小心翼翼。

“蕊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给我一个用余生弥补错误、证明真心的机会。我保证,从今往后,对你再无一丝隐瞒。”

容蕊在他怀里,闷闷地说:“任泊蘅,如果你再骗我……”

“绝不会!”他立刻保证,“若再骗你,就让我……”

容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我要你签协议!婚前财产公证!把你答应我的事情都写进去!要是你再犯错,你就净身出户!”

任泊蘅先是一愣,随即狂喜,紧紧抱住她:“好!都听你的!我整个人,连带我所有身家,以后都归你管!老婆大人!”

“谁是你老婆……我们还在冷静期呢!”

“单方面冷静期无效。任太太,这辈子,你都别想甩开我。”

【尾声】

三个月后。

一场低调却极致奢华的婚礼在京城举行。

新郎是传说中的京城任少任泊蘅,新娘名不见经传,叫容蕊。

据说,任少为了娶这位太太,差点和家族闹翻,最终以强硬手腕和绝对能力巩固了地位,让所有反对的声音彻底消失。

婚礼上,那枚名为“星河璀璨”的钻戒,终于名正言顺地戴在了容蕊的无名指上。

任泊蘅在众人的见证下,再次为他的新娘戴上戒指,深情告白:“容蕊,谢谢你,还愿意相信这个曾经满口谎言的混蛋,愿意给我一个家。从今往后,我的所有,坦诚与秘密,财富与真心,尽归于你。”

容蕊看着他,笑中带泪,用力地点了点头。

后来,京城上流社会都知道,杀伐果断、冷面示人的任家掌门人任泊蘅,是个不折不扣的“妻管严”。

应酬不超过晚上九点,手机屏保是老婆照片,名下所有财产都写了老婆的名字。

有人问他何必如此。

任泊蘅把玩着无名指上那枚和容蕊同款的简易铂金素圈,淡然一笑:“你们不懂。我这辈子最成功的投资,不是赚了多少钱,而是用一场‘骗局’,套牢了我太太的一生。倾尽所有去爱她,是我一生最值得的‘买卖’。”

而容蕊,继续做着她的律师,专为弱势群体发声。

她不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傻傻心疼房贷的小妻子,而是与丈夫并肩站立、相互扶持的任太太。

她用自己的能力和努力,赢得了尊重,也守护住了属于自己的、失而复得的爱情与婚姻。

偶尔夜深人静,她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还是会想起最初那段“装穷”的日子,然后忍不住失笑。

也许,爱情有时候,需要一点谎言作为引子。

但维系婚姻长久幸福的,永远是真诚、信任与共同成长。

幸好,他们绕了一圈,最终还是找对了路。

来源:舟舟故事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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