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举行过“七次国葬”,每次令人痛心不已,他们都是谁?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0 14:34 1

摘要:国家给谁办国葬?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大,是因为一纸命令,半个中国都得放下手头活,跟着低头默哀;小,是因为那躺在灵柩里的人,曾经不过也是脱掉鞋会打哈欠的“普通人”。可他们为什么能走进历史的正中央,让千万人泪目,让一座城市的钟表都仿佛慢了半拍?

国家给谁办国葬?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大,是因为一纸命令,半个中国都得放下手头活,跟着低头默哀;小,是因为那躺在灵柩里的人,曾经不过也是脱掉鞋会打哈欠的“普通人”。可他们为什么能走进历史的正中央,让千万人泪目,让一座城市的钟表都仿佛慢了半拍?

你看,每一场国葬,其实像极了中国人心里对“告别”的极致表达——既要悼念某个人物的离去,更像是在和一个时代说再见。哭也好,敬也好,无非是怕岁月把他们带走了,我们却只来得及抓住一点回忆的边角料。

那么,这些被历史高高举起——最后又隆重送走的人,到底历经过什么坎坷?他们又有没有过脆弱、犹疑、身不由己的时刻?

最让人难忘的,还是1976年那个冬天的清晨。北京天寒、北风硬,马路两边已经挤满了人:老头老太裹着军大衣、年轻人揣着泪水,只为送周恩来最后一程。有人小声说:“咱总理没了,以后可咋办?”你可以不信迷信,但那天的长安街,真是黑压压一片人头——哀乐一起,整个北京仿佛都跟着低了头。

说起周总理,他比照片里还瘦一点,笑起来眼角褶子都是真心实意。小时候听家里人讲起他,总带着点温情又敬重的腔调,好像他就是个日日操心的“家里长辈”。其实周恩来的“忙”,远不止于此。从法国到日本,再回国折腾,谁见过他年轻时穿着长衫,和同学争得面红耳赤,为了“中华之崛”没日没夜地蹲图书馆?可到了后来,他在外交场合一言一笑都是门面担当,帮中国撑住了面子;回头在病榻上,还要为下一个“建设计划”提批注,医生都劝不住。

有时候想,他那时候深夜伏案,心里会不会突然一慌,担心自己走了、锅就扣在孩子头上?他心里会不会也有“我尽力了”这样的自我安慰?

前头送走周总理,后脚还没缓过劲,又是一阵噩耗。一转眼,朱德元帅也走了。朱德,老家是四川的,说出来谁不佩服?老人家戎马一生,刀尖上走过、马背上睡过。小时候下乡扫墓,亲戚常说“朱总司令是能平天下、定乾坤的人”。可老头一辈子对吃喝没讲究,却和士兵打成一片,说白了没一点将军派头。年轻时带队南征北战,多少次子弹挨着脑门飞——人却总能从血与火里走出来,再拍拍尘土,继续行军。

大家只看到他叱咤风云的一面,很少知道,朱德晚年最惦记的其实是新兵。他嘴里不说,晚上给军委写条子,劝“不要浪费粮”,叫人看了都觉得这人“也太实诚了”。

那一年,国殇连着国殇。9月,还没从老总的白花花灵幡里走出来,全国又突然静下来——广播里一阵沉重的声音:毛主席,走了。

毛泽东这个名字,中国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可熟的太熟,反而很难看清楚真容。我们只看到他站在天安门挥手、讲风云激荡的诗;可其实,细翻他年轻时旧信,还有点少年人的理想气、文人的清高,甚至还有点闷骚。那时候,湖南的冬天冷,毛家老屋更冷,家里人省吃俭用攒学费,毛泽东拿着书蜷在床角写诗,心里满满是“改天换地”的雄心。

几十年后,长征、抗战、建国……他身后是千万人推着往前走。可有没有夜深人静时,毛泽东也抬头望着灯泡,琢磨自己下一步该走哪条路,是否担心得罪这个、愧对那个?谁知道呢。他留下无数诗句,也留下了一种复杂得说不清的情感纠葛。

说是“最高领袖”,其实更多时候也是孤独者。

这三场国葬,是1976年中国最密集的“举国悼念”期。那种悲恸,时至今日,老一辈人提起来还会红眼圈。

我们转个身,目光落到一个特别的名字——宋庆龄。

有人说她是孙中山先生的“国母”,也有人觉得她活得比大多数男人都要清醒洒脱。宋庆龄在中山先生身边多年,见过坎坷、懂过权谋;可直到晚年,她仍坚持什么是“正义”。抗战那几年,她曾冒着轰炸参加救助儿童的活动,亲手把孤儿送到安全地。

后来局势更复杂,朋友变敌人,亲人分东西。她却始终选择站在“穷孩子这边”,主持福利、奔走疾呼。在她病重那年,北京的医院里,多少人悄悄去探望,只为偷偷瞥一眼这位传奇女子。她走了后,国葬的队伍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过松树的声音——许多人都咬着牙忍住眼泪,不为别的,只为心里的敬意。

改革开放之后,中国换了人间。这个时候,有一个名字不得不提——邓小平。

如果说以前几位开创了中国的模样,邓小平则像个“修路的”,让中国重新出发。他复出时头发花白、个头不高,但眉毛一皱、话音一落,谁都知道“这事,八成成了”。他最大的本事,不是拍桌子,而是“咬死一口气”。“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是市井巷头都背得出的口号。可你知道吗?八十年代初,他其实最担心“会不会一夜回来,一切打回原形”。深夜,他经常在中南海里踱步,家人说有一次,一直转了两个多小时。

1997年,他走了。那年春天的北京,天灰灰的,站在医院门口的人一句话都没说,只默默替老人点了一支烟。

再往后,历史的风往商界吹来。

你大概没想到,第一个以“生意人”身份获得国葬的,是霍英东。一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一生精明能干,却在国家危难的时候,把钱粮一车车开进内地。朝鲜战争时,各路人都怕事,霍英东扛起担子,带了满船医疗器械、布匹盐糖,绕过封锁线。后来改革开放,他又领着一帮港商来投资,说:“信国家一把。”旁人私下劝:“你傻啊,这钱真能收回来?”他笑着不吭气,其实,心里多少还是闹腾。

霍英东的告别仪式上,许多内地老企业家悄悄鞠了一躬。有人说:“如果不是他当初押了一把,咱们哪来这么多创业动静?”那些年风高浪急,霍英东选择和祖国站在一处。

再说庄世平,别人记得他是银行家,他偏不信邪,说“我是中国人,帮国家就是天经地义”。庄世平少年时颠沛流离,后来生意风生水起。国家缺钱,他就掏腰包,缺粮,他捐物资。晚年,几乎倾尽所有,留下的不是金山银山,而是镜头里一脸豁达的笑。他的丧事,简单、纯粹,却感动无数人。毕竟,在那个“商贾逐利”的时代,坚持信念的老人太少了。

写到这里,忍不住想:一个人的身后事,能引来世界注目,凭什么?名?利?都不是。真正把一块石头砌进历史长河的,是他们在风雨来时,每一步背后的挣扎与选择。他们有牺牲,也会力不从心,有时候也许只是咬咬牙,继续扛下去。

我们常说“国葬是给人的最高褒奖”,其实不如说,是一群人为“那个曾经相信的人和时代”做的最后一场隆重致敬。至于历史会怎么记住他们——或者,最终谁又会记住谁,也许只剩下十里长街一声哀乐,还有某个老百姓心里的低语。

故事讲完了。你问我,下一个获得国葬礼遇的人会是谁?谁又能保证,浩浩汤汤的队伍中,不有一个正在擦干眼泪的人,此刻正悄悄立下新的诺言——等我老了,也要像他们一样,不负此生。

来源:海上观望明月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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