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五年后机场再遇律师前夫,我假装不认识与他擦肩而过!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31 18:04 1

摘要:“温小姐,真心祝贺您呀,我们公司的线上面试环节,您已然顺利通关啦。录用通知已经发送到您的电子邮箱里了,我们满心期待着您能在半个月之内抵达伦敦,去办理入职的相关手续,想问问您这边时间上是否方便呢?”

“温小姐,真心祝贺您呀,我们公司的线上面试环节,您已然顺利通关啦。录用通知已经发送到您的电子邮箱里了,我们满心期待着您能在半个月之内抵达伦敦,去办理入职的相关手续,想问问您这边时间上是否方便呢?”

电话那头,远在大洋彼岸的男人,操着一口极为纯熟、流利的英文说道。温听晚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干脆利落地应承了下来。

“没问题呀,我肯定会准时前往报到的。”

电话刚一挂断,就听见门锁那儿传来“咔哒”一声清脆的轻响,紧接着,沈祁临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他一眼便看到了温听晚,动作十分自然地递过来一个简简单单、朴朴素素的纸袋。

“昨天律所突然有特别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实在没办法陪你一起跨年了,可千万别生我的气呀。”

他的语气听起来诚恳至极、真挚无比,温听晚也并没有打算深入探究,便伸手接过了那个纸袋,目光随意地朝着纸袋里面扫了一眼。只见一条粉色水晶手链,孤零零地躺在纸袋的底部,看上去廉价得仿佛连一个像模像样的包装盒都不配拥有。

这条手链虽说本身价格并不算低,可它的价值其实在于与之配套成套的那条粉水晶项链,这条手链不过是购买项链时商家附赠的小物件罢了。

如今手链出现在这里,那就意味着项链已经被沈祁临买下了。然而,他却选择将这个赠品送给了自己。

倘若不是许佳彤昨天发来的那些满是炫耀意味的照片里,那条质地优良、尺寸恰到好处的粉水晶项链格外惹眼地出现在画面中,或许温听晚永远都无法想象,与自己相恋长达五年的男友,竟然会把正品项链赠予他人,而把附属品手链随意地打发给身为正牌女友的自己。

这就好比他以律所有事作为借口,推掉了与她的跨年之约,实际上却只是为了去赴另一场和许佳彤的约会。

但她终究还是没有当着沈祁临的面戳穿他的谎言,只是轻声细语地道了句“谢谢”,便把这份礼物收下了。

看到温听晚收下礼物之后便再无其他表示,沈祁临的眉头微微地、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在温听晚转身,即将要走回房间的时候,他赶忙伸出手,拦住了她的去路:“我的礼物呢?”

温听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茫然无措,她抬眼,目光清澈地看向挡在身前的沈祁临,那清澈的眼眸里写满了不解与疑惑。

“什么你的礼物?”

“你忘了呀?”沈祁临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当初不是你提出来的嘛,每年跨年的时候都要交换礼物,以此证明彼此心里还装着对方吗?”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记着这个约定,而那个曾经无比看重仪式感的人,如今却成了首先背弃它的人。

听到这话,温听晚才如梦初醒一般,随即用一种满不在乎、毫不在意的口吻说道:“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感觉就跟老夫老妻没什么两样了,实在没必要再费心费力地搞这些形式主义的东西了。”

沈祁临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反驳她,却猛然间觉得这句话无比耳熟。

他瞬间回忆起来,去年跨年的时候,温听晚满怀期待地为他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而他呢,却全然把那个约定忘得一干二净,以至于在她带着礼物来和他交换的时候,他两手空空,一脸茫然无措。

她当时满眼都是失落的神情,轻声问他为何连说好的约定也会忘记。那时,他是如何回答的呢?

他说:“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跟老夫老妻似的,都是些形式主义,忘了就忘了呗。”

曾经被自己用来敷衍对方的理由,有朝一日竟然原封不动地被还了回来。沈祁临终于切身体会到,当初的温听晚在听见这句话时,是何等的冰冷刺骨、心灰意冷。

一时间,他竟无言以对,最后只能僵硬地、生硬地强行岔开话题。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能找到合适的切入点,最终目光落回自己身上,“我饿了。”

他的视线紧紧地、死死地锁在温听晚的背影上,满心期待着她能像往常一样,为他走进厨房,为他烹制一顿热气腾腾的饭菜。然而,她只是淡淡地、轻描淡写地回了一个字,“哦。”

“你就一个‘哦’?”沈祁临的脸上写满了错愕与难以置信,他实在无法相信她的反应会如此平淡,平淡到近乎冷漠无情。

她故作不解地挑了挑眉,说道:“不然呢?需要我给你转点钱去外面吃饭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他的话说到一半,声音却渐渐微弱下去,直至消失不见。温听晚看着他,眼中竟泛起一丝若有若无、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当然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从前,沈祁临的胃不好,再加上律师这个工作性质,导致他饮食极不规律。只要他轻飘飘地、随口说一句“饿了”,哪怕是在凌晨三点,夜深人静的时候,温听晚也会毫不犹豫地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为他精心烹制一顿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饭菜。

可是现在,她不会了。他会不会胃痛,会不会难受,与她再无任何关系。

“既然你有钱,那就自己下楼去解决吧。我等会儿还有个聚会,要出门一趟。”

说着,她便径直转身,准备回房去换衣服。可刚迈出两步,手腕就被沈祁临一把攥住。温听晚回头,再次撞上他那张阴云密布、乌云密布的脸。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去干什么?”

温听晚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动怒,手腕用力挣扎,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却未能成功。他反而下意识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眉头紧锁,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松手,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聚会而已。”

她依旧没有过多的解释,这种平静如水、波澜不惊的态度却让沈祁临愈发难以接受:“可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是啊,从前的她,从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将他排在第二位。

若是从前的温听晚,在听到沈祁临说饿了的时候,会立刻、毫不犹豫地奔向厨房,哪里还有心思去参加什么聚会。

可如今,她懒得再管那么多了。毕竟,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了。

今晚的温听晚,实在太过反常,与以往大不相同。

他心中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可能的解释,“你是不是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呀?”

“真的没有。”温听晚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风平浪静的表情,声音里甚至透着几分无奈与疲惫。

看她的神情不似伪装、不像是在假装,沈祁临却仍旧不放心。他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最终主动退让了一步,说道:“现在太晚了,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我陪你一起去。”

说着,他便朝玄关走去,准备换鞋。温听晚不耐烦的声音却从他身后响起。

“不必了,是我和朋友的聚会,你跟着去不方便。”

他的动作因她的话音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拒绝自己。

要知道,刚在一起的那几年,温听晚曾无数次提议带他去见自己的朋友,却每一次都被他以工作繁忙、事务缠身为由搪塞过去。如今他主动提出,她却干脆地拒绝了?

他刚想再说些什么,温听晚却已经从他身旁擦肩而过,径直打开门走了出去。

聚会的地点定在了一家格调优雅、环境宜人的酒吧。温听晚推门而入的时候,包厢里先到的几个朋友纷纷发出了惊叹声。

“稀客啊!今天是什么风把我们温大设计师给吹来了呀?我还以为你这次又会找借口放我们鸽子呢。”

“就是就是!每次约你都说有事,我们真以为你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了呢!”

听着朋友们充满调侃意味的话语,温听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带着几分自嘲与感慨,“以前是我太傻了,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疏远了最重要的朋友,也弄丢了自己。”

她在众人中间坐下,随手端起桌上的一杯威士忌,轻抿了一口。浓郁醇厚的酒香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她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与眷恋。

其实,她从前也极爱杯中之物,只是因为沈祁临一句“不喜欢”,便彻底戒了,从此滴酒不沾。

沈祁临一直以为,他们的相识源于一场刻意安排的相亲。其实不然。

温听晚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自己父母的葬礼上。

那一年,她才十岁,小小年纪却不得不独自操办父母的身后事,一切都要自己来安排。

所有的亲戚都在劝她不要太过悲伤,要她先强打起精神,招待好前来吊唁的宾客。可当她亲手将那两具冰冷的身体推向火化炉的时候,她还是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崩溃,一个人跑到角落里,放声痛哭起来。

就在那时,沈祁临找到了她。

他是母亲闺蜜的儿子,被大人带着前来参加葬礼。见她哭得撕心裂肺、悲痛欲绝,他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语,只是默默地在她身边坐下,然后伸出手,递给她一颗糖。

“吃糖吗?”

她抽噎着接过那颗糖,剥开糖纸,浓郁的奶香在口中化开,可泪水却依旧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我没有爸爸妈妈了,我好想他们……”

他明明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却表现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成熟。他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别怕,他们还在。只是你在学校的时候,他们在上班;你在家里吃饭,他们又恰好去外地出差;你去找他们,他们又刚好回到家。他们永远都在,只是你们今后每一次都会擦肩而过。”

“但总有一天,会再相见的。”

听到这句话,她终于止住了哭泣,抬起泪眼婆娑、满是泪水的眸子,怔怔地看着他。

后来的岁月里,温听晚就是靠着这句话,熬过了一个又一个没有父母陪伴的漫长黑夜。

她一遍遍地说服自己,他们还在,只是彼此不断地错过。

她告诉自己,时光流转,经年之后,总有重逢之日。

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温听晚始终没有忘记他的那番话,更没有忘记过他。

即便她对他的所有了解,仅仅局限于“沈祁临”这一个名字。

直到多年以后,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风姿绰约,沈母安排了她与沈祁临的相亲。

从一开始,沈母就坦言,自己的儿子什么都好,唯独天性冷淡、性格清冷,若想让他动心,恐怕需要漫长的时间去温暖他那颗冰封已久的心。

“既然你有钱,那就自己下楼解决吧。我等会儿还有个聚会,要出门一趟。”

可她对此却丝毫不在意,那淡然的模样,仿佛外界的纷纷扰扰都与她无关。

只因她曾亲眼目睹过他温暖如春的模样,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阳光,直直地照进她的心底。所以,她心甘情愿地沉沦,想尽一切办法,如同飞蛾扑火般,去融化他内心那层看似坚硬实则脆弱的冰壳。

在交往的这五年时光里,温听晚就像一颗围绕太阳旋转的行星,将他视为自己世界的绝对中心。她满心满眼都是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他的影子。

他的西装,精致而矜贵,每一丝纤维都仿佛在诉说着昂贵与不凡,自然不能用水洗。于是,每天下班后,她顾不上一天的疲惫,第一件事便是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衣服送去干洗店,仿佛那是她守护他的一种神圣仪式。

他只是随口那么一句“想每天回家都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那声音轻飘飘的,却如同重锤一般,重重地砸在温听晚的心上。她毅然决然地辞去了自己热爱的珠宝设计工作,那可是她怀揣多年梦想、倾注无数心血的事业啊!可为了他,她没有丝毫犹豫。在他的公司附近,她找了一份薪水不高但却十分清闲的文员工作,还搬进了他的公寓,从此,她的生活便紧紧地与他绑在了一起。

他不喜欢酒味,那刺鼻的味道仿佛是他生活中的禁忌。温听晚便从此滴酒不沾,哪怕是在朋友聚会上,面对那诱人的美酒,她也能坚定地拒绝。为此,她甚至渐渐疏远了从前那些爱热闹、喜欢在酒桌上谈天说地的朋友,仿佛与过去的生活划下了一道无形的界限。

父母离世后,温听晚总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无根的浮萍,在茫茫人海中漂泊无依,找不到一处可以停靠的港湾。可和沈祁临在一起后,她下意识地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那个可以依靠的地方,觉得沈祁临所在的地方,就是她温暖的家,是她心灵的归宿。

所以,她毫无保留地付出,竭尽所能地去照顾他,仿佛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她精心地打理着他的生活,从衣食住行到情绪起伏,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只希望能让他感受到满满的爱意。

所幸,她的付出并非全无回报。后来,他对她的态度不再那么冰冷,那原本紧闭的心门,似乎为她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对于她提出的一些小要求,比如跨年互换礼物的约定,他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冷漠拒绝,而是会微微点头答应,这让温听晚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可就在她满心欢喜地以为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仿佛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时,他们的生活中,却悄然出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影,如同一片乌云,遮住了她生活中的阳光。

她叫许佳彤,是他的大学同学,也是他刻骨铭心的初恋。那段青涩而又美好的感情,如同深埋在他心底的一颗种子,即便岁月流转,也依然生根发芽,难以忘怀。

他有洁癖,那洁癖如同一条不可逾越的红线,从不允许任何人在他的车里吃东西。温听晚深知这一点,每次坐在他的车里,都小心翼翼,从不敢逾越雷池半步,生怕惹他不快。可后来,她却亲眼看见许佳彤在他的副驾驶上悠闲地吃着饼干,那饼干碎屑如同雪花一般,掉了一地,可他却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温听晚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涩,她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行为,在自己和他初恋身上,会有如此截然不同的待遇。

她第一次成功做出精致的甜点,那甜点如同她心中的爱意,满心欢喜地想与他分享。她满心期待地看着他,希望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惊喜和喜爱。可他却直接推开,冷冷地说自己不喜甜食,那冷漠的语气如同寒冬里的冰碴,让温听晚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可后来,当他们与许佳彤一同用餐时,许佳彤将自己不爱吃的甜品悉数推给他,他却欣然接受,还吃得津津有味,仿佛那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温听晚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委屈、失落、不解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温听晚的朋友们都爱喝酒,闲暇时最爱去酒吧小酌,那热闹的氛围是他们释放压力的方式。他知道后,便皱着眉让她与那些朋友断绝来往,说他讨厌喧嚣,讨厌那种吵闹的环境。温听晚为了他,又一次妥协了,她忍痛与朋友们疏远,只为了能让他开心。可当许佳彤提起要去酒吧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制止,而是眼睛一亮,询问她想去哪一家,自己可以奉陪,那热情的模样与对待温听晚时截然不同。

诸如此类的事情,如同繁星般数不胜数。每一次,温听晚都满心委屈,她旁敲侧击地问起,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可他都只会说他们如今只是普通朋友,让她不要无理取闹,那不耐烦的语气仿佛温听晚是在无端生事。

可现在想来,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他不够爱她罢了。他的心中始终装着另一个人,所以对她,总是少了那么一份真心和耐心。

将所有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倾诉而出后,温听晚只觉得那块沉重的大石终于被挪开,压在心头多年的阴霾也渐渐散去,让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而包厢里的朋友们,却都陷入了沉默,他们看着温听晚,眼中满是心疼和无奈。

许久,终于有人打破了这份寂静,“他根本就不爱你,你为什么还要一直待在他身边?你值得更好的人去爱,去珍惜。”

温听晚看向说话的年佳湘,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给她力量。她笑着摇了摇头,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解脱和释然,“不了,我决定跟他分手了。半个月后,我就要去国外了,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温听晚回到家时,客厅的灯还亮着,那昏黄的灯光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温暖,可沈祁临显然还没睡。她一进门,他便闻到了她身上浓重的酒气,那刺鼻的味道让他眉头立刻紧紧地皱了起来,仿佛那酒气是一种令人厌恶的病菌。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喜欢酒味吗?你要是吃醋就明说,何必用这种方式来作践自己?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指责。

她换好鞋,径直走向洗手间,路过他身边时才顿住脚步,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喝酒,是因为我高兴,与你无关。我开心,所以想喝,不需要任何理由。”

沈祁临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与此刻的她根本无法沟通,仿佛他们之间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他没有再争辩,而是上前一步,想扶着温听晚回房休息,他以为这样能缓和一下气氛。

谁知下一秒,温听晚却像躲避瘟疫一般,猛地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那动作迅速而决绝,“你今晚睡主卧还是客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疏离和冷漠,仿佛面前的人是一个陌生人。

听出她话语中不容置喙的疏离,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那原本英俊的面容此刻变得阴沉可怕,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你要跟我分房睡?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竟然要跟我分房睡?”

温听晚摆了摆手,理由充分得让他无法反驳,“你不是嫌弃酒味吗?那我们还是分开睡比较好,这样你也不用闻到我身上的酒味,大家都舒服。”她的语气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说完,她不再理会他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转身走进了主卧,那决绝的背影仿佛在宣告着她内心的决定。

洗漱完毕后,她听到了客卧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是门被用力摔上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沈祁临生气了,他的愤怒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喷发。

换做以前,她一定会方寸大乱,心里像有无数只小兔子在乱跳,立刻跑去温声细语地哄他,想尽办法让他消气。可如今,她心如止水,仿佛一潭平静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倒头便沉沉睡去,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第二天,温听晚一早就去了公司办理离职。手续很简单,交接工作也进行得异常顺利,仿佛一切都在为她的离开做准备。等她回到家时,才刚过中午。

一进门,便看见沈祁临提着一个精致的蛋糕正准备出门。那蛋糕包装精美,上面的奶油如同云朵般轻盈。温听晚的视线落在那个蛋糕上,这才恍然想起,今天,是许佳彤的生日。原来,他又要去为她庆祝生日了,而自己,在他的心中,似乎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地位。

他看到她回来,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未曾分给她,便径直出了门,那冷漠的背影仿佛在告诉温听晚,她在他心中已经无关紧要。

她也没有开口挽留,因为她知道,这是他冷战开始的信号。自从许佳彤回国后的这三年里,他们因为那个女人爆发了无数次争吵。每一次,他都会用这种沉默的冷战来作为结尾,仿佛冷战是他对付她的唯一武器。而每一次,她都会立刻缴械投降,想尽办法去哄他,直到他气消为止,只为了能维持这段岌岌可危的感情。

但这一次,她只是迅速地收回了目光,不再去在意他的任何情绪,仿佛他已经从她的生活中彻底消失。她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卑微地爱下去了,她要为自己活一次。

沈祁临离开后,温听晚也没有在客厅停留,直接回房打开了电脑。半个月后她就要启程去伦敦,那个陌生而又充满机遇的城市,她必须提前租好房子,为自己找一个安稳的落脚点。顺便也搜索了一些当地的家常菜谱,准备在家提前练习,她不想在异国他乡连一顿合口的饭菜都吃不上。

未来的日子,她将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生活,没有熟悉的人,没有温暖的依靠,但她知道,她必须学着提前适应,学会独立,学会坚强。

躺回床上,温听晚随手翻看手机,却恰好看到许佳彤半小时前更新的一条朋友圈。那朋友圈里的文字和照片,如同针一般刺痛了她的心。

“感谢我生命里每一个重要时刻,你都在。”照片里,沈祁临就坐在许佳彤身旁,他看向她的眼神里,盛满了她从未见过的、化不开的温柔,那温柔仿佛能将人融化。

沈祁临和他的一众兄弟们,都给这条动态点了赞。第一条评论,赫然便是沈祁临留下的。

“我答应过你的约定,一定不会食言。”那坚定的语气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许佳彤的承诺。

他的兄弟们也纷纷在下方留言,“能看到你们幸福,我们也都替你们高兴。”那一条条评论,如同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温听晚的脸上。

一片其乐融融的评论区里,最后一条评论却显得格外刺眼,“别发了,万一被温听晚看到,又要小题大做了。”那评论里充满了对温听晚的不屑和嘲讽。

温听晚最初的确“小题大做”过。那时,她还不知道许佳彤是沈祁临刻骨铭心的初恋,只当他们是关系要好的朋友。所以在察觉到沈祁临对许佳彤超出寻常的关心与照顾时,她曾好言提醒过一句,毕竟男女有别,即便关系再好,也该注意分寸。她只是希望他们的感情能够纯粹一些,不要因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而产生矛盾。

明明只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提醒,他却当即沉下了脸,那阴沉的面容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我们只是朋友,正常的来往而已,有什么好避嫌的。你不要无理取闹,无端猜测我们的关系。”

就连他的兄弟也附和道,“你也太小气了,连男朋友最基本的交友自由都要干涉,未免太斤斤计较。男人有几个异性朋友很正常,你不要这么小心眼。”

温听晚不懂,为什么自己只是提了一句让他们注意距离,所有人便都将矛头指向了她,指责她大惊小怪。她只是想守护自己的感情,难道这也有错吗?

直到后来,她才从别人口中意外得知,许佳彤根本不是他的普通朋友,而是他一直无法忘怀,却因母亲的反对而被拆散,最终远走他国的初恋。原来,在他的心中,许佳彤一直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正因如此,才有了后来沈祁临接受相亲,并答应与自己交往的事。那一刻,她才终于明白了一切。难怪沈祁临对许佳彤如此与众不同,难怪他的兄弟们总是不待见自己,甚至在她提出让沈祁临和许佳彤保持距离时,反应会那般激烈。原来,沈祁临真正放在心上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许佳彤一个。

在他那些兄弟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个鸠占鹊巢,窃取了许佳彤位置的小偷。他们固执地认为,许佳彤才是沈祁临的良配,只有和许佳彤在一起,沈祁临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而自己,只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思绪从翻涌的回忆中抽离,温听晚并没有像他们预料的那样,去歇斯底里地质问沈祁临。她只是面无表情地关掉了手机,那决绝的动作仿佛在切断与过去的一切联系。翻了个身,沉沉睡去,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着这一翻身而消散。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她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摇晃醒的。一睁眼,便对上了沈祁临那张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那表情仿佛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她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一股烦躁感油然而生。这么晚了,他不在许佳彤身边,回来干什么?还把自己吵醒。

温听晚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头的不耐,抬眸看向他:“什么事?”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在催促他快点说完离开。

谁知沈祁临一开口,声音便冷得像冰,将他的不悦展露无遗。“温听晚,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的男朋友?我这么晚回来,你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我兄弟的女朋友都知道打电话问候一声,催他们回家,你呢?甚至连一条信息都没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我了?”

温听晚困惑地看着他,完全不理解他怒火的来源。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种小事上发脾气,难道他和许佳彤在一起的时候,还希望自己时刻关注着他吗?

“你和许佳彤他们在一起,我有什么好问的?你以前不是总抱怨,在你和朋友聚会时,我打电话很烦人吗?所以我才没打。而且,你不是一直强调,你和许佳彤只是朋友,没有任何其他关系吗?既然只是朋友,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她的解释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让沈祁临一时语塞。

他想说,不是这样的。从前的她,绝不会在他这么晚还不回家时,心安理得地睡去,连一句问候都没有。那时的她,会担心他的安全,会不停地打电话询问他的情况。可她的理由,却又让他无法将这句话说出口。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是这种反应。但转瞬间,他便想起了许佳彤不久前发的那条朋友圈,终于自以为是地找到了答案。

“你在因为佳彤那条朋友圈生气。”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仿佛他已经看透了温听晚的内心。

可她却只是摇了摇头:“我没有生气。”她的语气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生气迹象。

沈祁临松了一口气,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她是嘴硬。解释的话语脱口而出。

“我跟佳彤认识这么多年,去帮她过个生日再正常不过。至于那条朋友圈下面的评论,他们都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我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不要总是这么敏感。”

浓重的困意再次袭来,她甚至没有仔细听他的解释,便敷衍地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随时都会睡着。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没必要因为这个生气。”沈祁临听出了她声音里的敷衍,解释起来也失了耐心,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温听晚的无理取闹让他很烦恼。

温听晚轻轻发出一声叹息,内心满是无奈之感。此刻的她,困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整个人困得眼皮都在打架,实在没有精力再在这儿和沈祁临继续僵持不下、对峙下去了。

“那你究竟要我如何做,才愿意相信我真的没有生气呢?”温听晚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手指快速滑动,直接翻出了那条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朋友圈。然后,当着沈祁临的面,她毫不犹豫地给那张看起来格外刺眼的照片点了一个赞,目光直直地看向他,问道:“这样,你总该相信了吧?”

沈祁临瞬间陷入了彻底的沉默之中。他死死地盯着温听晚,眼神犹如鹰隼一般锐利,仿佛想要穿透她的眼眸,从她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伪装的痕迹,哪怕只是最细微的破绽。

过了许久许久,他终究还是败下阵来,无奈地认输了。他缓缓在她身旁坐下,伸出手,想要温柔地揽住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然而,温听晚却不动声色地微微向另一侧挪了挪身子,动作十分巧妙,恰到好处地避开了他的触碰,仿佛在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沈祁临的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温听晚会如此果断地拒绝他的亲近。紧接着,被拒绝的不悦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你不是说你不生气了吗?”

温听晚缓缓闭上双眼,似乎连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愿再与他有过多的眼神交流。但她却给出了一个让沈祁临无法反驳的理由:“我今天生理期。”

沈祁临紧抿着嘴唇,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起身,脚步沉重地走出了房间,只留下温听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房间里。沈祁临从客卧走出来时,温听晚已经坐在餐桌前,不紧不慢地吃着早餐了。沈祁临看到餐桌上只有她自己的一份早餐,便开口问道:“我的呢?”

温听晚头也未回,依旧优雅地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吐司,才淡淡地开口解释道:“以前我给你准备的早餐,看你也没怎么吃,想来应该是不合你的口味。以后我就不做了,你想吃什么,就自己下楼去买吧。”

沈祁临愣住了,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他总觉得最近的温听晚很奇怪,行为举止、言谈话语间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异样,可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最后,他只能归咎于她还在为许佳彤的事情生气。

再次开口时,他的语气难得地放软了一些,带着一丝讨好和祈求:“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去游乐园吗?今天我陪你去,你就别生气了,好吗?”

已经解释了无数次自己并未生气的温听晚,实在不想再白费口舌,继续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反正她心里清楚,就算她说了,沈祁临也只会固执己见,根本听不进她的解释。至于游乐园,从前的温听晚,确实心心念念,满心期待。

她自幼父母双亡,在成长的岁月里,从未有人带她去过那种充满欢声笑语、梦幻色彩的地方。后来与沈祁临交往,她曾满怀期待地提过很多次,也热情地邀请过他很多次,希望能和他一起去感受那份快乐。

但每一次,他都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比如“太幼稚”“都是哄小孩的玩意儿”“工作太忙,实在没时间”等等。回想起过往的种种,这次轮到她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说道:“算了,都是哄小孩的,就不去了。”

这个拒绝的理由,沈祁临依旧觉得无比耳熟,仿佛曾经在哪里听过无数次。但这一次,他却没有轻易放弃,而是开始软磨硬泡,不停地劝说温听晚。

直到温听晚被他磨得烦了,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才终于松了口,答应和他一起去游乐园。

因为不是周末,路上的车流并不拥挤,车辆有序地行驶着。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很快便抵达了游乐园。刚买好票走进大门,迎面便走来了一群熟悉的面孔。

是许佳彤和沈祁临的那帮兄弟。走在最前面的男生叫宋涛皓,一见到沈祁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奋地上前打招呼,熟络地揽住他的肩膀,热情地说道:“这么巧!既然碰上了,就一起玩呗,人多也热闹。”

温听晚远远地落在后面,与前方那群人显得格格不入,仿佛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听到宋涛皓的话,她没有任何反应,脸上平静如水。反倒是沈祁临,下意识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和犹豫。

那群人仿佛这才发现她的存在,嘴上说着毫无诚意的道歉,但手上却依旧没有放开沈祁临的意思,依旧紧紧地拉着他,那副模样,仿佛在说:如果你不高兴,那你就自己离开好了。

温听晚看出了他们的意图,却没有动怒,反而嘴角微微上扬,笑了起来,语气轻松地说道:“我都可以。”反正,来游乐园本就不是她的主意,她只是陪着沈祁临来罢了。

得到她的首肯,沈祁临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紧张神情也缓和了许多,也便接受了这个提议。

一群人漫无目的地闲逛着,看到什么项目有趣便去尝试。从温和的旋转木马,到刺激的过山车,全程他都被众人簇拥在许佳彤身边,自然也全程将许佳彤护在了身后,仿佛许佳彤才是他最需要保护的人。

若是不知情的路人见了,怕是会以为他们才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而温听晚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可偏偏,他真正的女朋友温听晚,只是默默地走在最后,从始至终,未曾开口提醒过沈祁临一句,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走到激流勇进的项目前时,许佳彤突然兴奋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大声说道:“祁临,我们去玩那个好不好!”

对于许佳彤的提议,宋涛皓他们向来不会拒绝,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温听晚和沈祁临,等待着他们的回应。而温听晚,自始至终都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刺激的项目她不畏惧,温和的她也不排斥,对她而言,玩什么都可以,她并不在意这些。

沈祁临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你们去吧,我不喜欢这些,就不去了。”

拒绝的话音刚落,许佳彤便立刻伸手扯住了他的衣摆,撒娇地晃了晃,声音娇嗔地说道:“祁临,一起去嘛,你不在我会害怕的。”

看着她那副可怜巴巴的神情,沈祁临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无奈地点头答应。但说完,他又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温听晚,眼神中带着一丝愧疚和不安。

她依旧是一脸平静,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仿佛她只是一个局外人。她冷静得让他心中猛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温听晚却已经转身走向了贩卖雨衣的摊位,脚步轻盈。不多时,她又空手而归,朝他们摇了摇头,说道:“我问过店员了,雨衣已经卖完了。”

听她这么说,沈祁临又有些迟疑,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许佳彤看出了他的犹豫,连忙开口劝道:“没有雨衣也没关系啊,淋湿了待会儿用毛巾擦干就好了嘛。祁临,我真的很想玩这个。”

最后,沈祁临还是应了她。一行人坐上了激流勇进的小船。做好安全措施后,小船缓缓升至最高点,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急速下坠。

巨大的冲击力激起了滔天的水浪,朝着船上的几人劈头盖脸地砸来,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水浪落下的瞬间,沈祁临下意识地拉开自己的外套,将身边的许佳彤严严实实地护在了怀里,动作十分迅速而自然。一圈下来,从小船上走下时,除了被他保护得很好的许佳彤,所有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模样十分狼狈。

直到看见浑身湿透的温听晚,沈祁临才猛然想起,自己全程只顾着保护许佳彤,竟将她忘得一干二净,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样。他朝她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她却似乎并未在意,脸上依旧平静如水,甚至还主动为他找好了借口。

“没关系,你离她比较近,保护她是正常的。”

温听晚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去旁边的小商店买了干毛巾,默默地擦拭着淋湿的衣服和头发,动作不紧不慢。

下一个项目,依旧是许佳彤的提议——密室逃脱。很快,一行人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入了密室。他们选择的是一个恐怖主题,密室里弥漫着一股神秘而阴森的气息。许佳彤又菜又爱玩,一进去便像块牛皮糖似的,紧紧地粘在了沈祁临身边,仿佛一离开他就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温听晚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许佳彤时不时地被吓得尖叫出声,然后被沈祁临顺势拉入怀中,温声安抚。

“别怕,都是假的。”沈祁临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能给她带来无尽的安全感。

密室的谜题并不算难,但因为玩家们各怀鬼胎,心思各异,等闯到最后一关时,也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一关无需解密,而是需要走一段剧情。

按照墙上的提示,需要一男一女扮演新郎和新娘,拜堂成亲。走完所有流程后,再观看一段NPC的回忆视频,便可通关。按理说,温听晚和沈祁临是在场唯一的一对情侣,由他们来扮演再合适不过。可偏偏这个时候,宋涛皓开了口。

“听说嫂子胆子小怕鬼,要不……就让佳彤和沈哥来扮演吧!”

这话一出,其他几个兄弟也纷纷附和,声音此起彼伏。温听晚听着他们那拙劣不堪的借口,心中冷笑一声,却没有出言戳破。比如,刚刚一路过来,被吓得尖叫连连的人其实是许佳彤;又比如,就算她真的无法胜任,需要许佳彤顶上,在场还有那么多男生,也并非一定要沈祁临来扮演新郎。

沈祁临没有开口同意,却也没有出言拒绝,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的神情。许佳彤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

“这样不好吧?让我和祁临来演,等会儿听晚又要生气了。”她嘴上说着拒绝的话,手却一直紧紧地拉着沈祁临没有松开,看向温听晚的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挑衅,仿佛在向她宣示自己的主权。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温听晚动了。她一动,宋涛皓他们便以为她又要像以前一样发作,话里话外已经开始指责起来:“不就是个游戏嘛,有必要这么较真吗?”

温听晚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故作不解,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拜堂不是还缺一个证婚人吗?我只是过来担当此任罢了。”

说完,她径直走到了证婚人的位置上,身姿挺拔,抬手示意沈祁临和许佳彤赶紧各就各位,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所有人都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面面相觑之后,又开始起哄,说既然嫂子都发话了,让他们赶紧上前。安排妥当后,温听晚便开始念起了祝词,声音清脆悦耳。流程顺利地进行着,直到她说出“接下来,有请新郎新娘亲吻”时,沈祁临的动作突然僵住了,仿佛被定格在了那一刻。

见他停下,温听晚没有追问原因,而是径直走到了他的身后,眼神坚定,猛地推了他一把,将他毫不设防地推向了许佳彤。沈祁临一个踉跄,唇,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许佳彤的脸颊上。

吻落下,身后的幕布开始播放视频,以女主人公的视角,讲述了她被一负心男子欺骗,芳心错付死在了大婚当日,灵魂不得解脱,被困在这栋房子里,成了厉鬼,誓要杀尽天下负心男子,最后被玩家之间“真挚的爱情”所打动,放下执念重入轮回的故事。

故事结束,最后一扇门打开,几人从房间里出来,想起最后那段视频里提起的“真挚爱情”,神色各异,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的表情。唯有温听晚神色不变,依旧平静如水,似乎毫无影响。

“听晚,刚刚我和佳彤只是……”

沈祁临刚想解释,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温听晚打断,“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她神色平静,他却想起了她最后推他的那一下,“那你最后推我那一下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有主动把男朋友推向别人的女朋友?

他紧紧盯着温听晚,似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她却笑了笑,

“还能有什么意思,只是想快点通关结束而已。”

沈祁临还想说些什么,跟在身后的许佳彤却突然快走了几步,走到了沈祁临的身边,顺势拉住了他的手,“祁临,我饿了,前面有个餐厅,咱们去吃点东西吧!”

见许佳彤过来说饿了,沈祁临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中午饭点,确实该吃饭了,便点了点头,朝前方走去。

宋涛皓几人见状纷纷识趣的摆了摆手,“我们也该回去了,就不跟你们一起去了。”

“再不回去,我女朋友该找我了。”

说完,还不忘朝许佳彤比了个暧昧的加油手势,和沈祁临道了别后,就直接转身,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而被所有人刻意忽略的温听晚看了一眼紧紧站在一起的沈祁临和许佳彤两人,也开了口,

“你们去吃吧,我还有点事要办,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去看那两人是什么反应,就直接朝外走去。

温听晚说有事不是借口,前段时间她去申请办理了护照,而今天刚好是可以拿到护照的日子。

从游乐园出来后,温听晚就直接打车去了公安局领取护照。

拿到护照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拍了一张照片发朋友圈,举着护照和offer通知配文。

【开启人生新征途!】

所有人可见,唯独屏蔽了许佳彤,沈祁临,以及他的那些兄弟。

她本来只是想分享一下喜悦,没想到三天后却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大学时带了她四年的导师,自从当初她为了沈祁临放弃喜欢的事业后,她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现在想来,那时导师对她大概也是怒其不争吧。

“老师,您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边,导师声音爽朗,“听说你要出国重新捡起设计了?刚好明天有个同学聚会,一起出来聚一聚,就当为你践行了。”

想起许久未见的导师和同学,温听晚没有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当晚,她早早在客卧睡下,就连沈祁临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有注意到。

第二天,温听晚出了门,就直接打车到了导师发给她的地址,刚走进订好的包厢,导师就招呼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因为是同学聚会,虽然多年未见,但也不缺话题。

一群人吃着饭,聊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温听晚正和导师说着话时,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沈祁临律所实习生打来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实习生慌乱的声音,

“听晚姐,沈律他又胃疼了,但是我不知道他要吃什么药,怎么办?”

温听晚没有隐瞒,直接将他平时在吃的两种药的名字都告诉了实习生,紧接着那边就传来了一阵翻找的声音,最后实习生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听晚姐,我在办公室里没有找到,您能来送一下吗?”

如果是从前,温听晚听见实习生的话,一定会马上答应,但现在她却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拒绝了。

“没有的话,你就去附近的药店买吧,或者让外卖送也行,都很方便的,我就不过去了。”

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见此,刚刚一直沉默的导师就开口问道:“是那个当初让你放弃一切的男朋友吗?”

温听晚点了点头,“是的。”

“那他会同意你出国吗?”导师看着温听晚,声音里是说不出的担心。

温听晚是系里排名第一的学生,喜欢珠宝设计,天赋也不错,又肯努力,明明前途一片大好,却因为谈了个恋爱,为了能全心全意照顾男朋友,甘愿放弃了珠宝设计。

她也怕,如今温听晚还是会因为男朋友不同意而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但好在她很快就摇了摇头,“他同不同意不重要,我已经决定跟他分手了。”

没想到只是下意识问了一句,竟就收获了一个意外惊喜,导师哈哈大笑起来,

“好!女人就应该这样,怎么能为了男人放弃自己的前途?!听晚,当初你可是我带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要是一直在这条路走下去,道路必定光芒万丈,只可惜之前选错过一次,这一次,可一定得闯出个名堂来!”

温听晚听着微微一笑,“会的,因为我已经学会如何爱自己了。”

等同学聚会结束,温听晚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她推开门走进客厅,灯光亮起时,一抬眼便看见了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的沈祁临。

她先是一惊,看清是沈祁临后,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你在这里干什么?”

沈祁临苍白着脸紧紧盯着温听晚,许久后才终于开了口,却不是回答她的问题,

“你去干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你不知道我今天胃痛吗,为什么不来找我?”

一连好几个问题,足以表达他的不满。

可与他的不悦恰恰相反,她看着他,脸上仍旧只有平静。

“我今天不过去,一是因为我今天确实有事,另一个我离你的公司很远,实在没有必要,你让人去买或者叫外卖送更合适一点,我就算过去也帮不了你。”

说完,她就又准备离开,沈祁临终于无法再保持冷静,声音不由得拔高了起来。

“温听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淡淡的看着他,“我以前是怎么样?”

沈祁临身子微微颤抖,眼看着就要愈发激动,温听晚摁了摁眉心,突然伸手抓住他。

她开了口,说出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好了,太晚了,我很困。你冷静一下,我先去睡觉了。”

距离离开日期只剩下两天的时候,温听晚一一将沈祁临以及他那些兄弟的好友和联系方式全部删除拉黑。

反正他喜欢的人也不是她,反正他们真正认定的嫂子是许佳彤,等她出国之后,这些人也就都不必再联系了。

好友删完之后,她又点进那些曾经一个个为了沈祁临而加的群聊,全部都退了出来。

将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都清除掉,温听晚又开始忙着收拾行李,毕竟在这里住了五年,收拾起来还颇费精力。

但好在,今天一早沈祁临就说律所接到了新的案子,匆匆出了门,也给了她收拾的时间。

将行李箱在门口放好,一切都处理完之后,沈祁临也刚好推开门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就看见了堆放在门口的行李箱,心中猛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诧异今天沈祁临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但看着那些行李箱,却仍旧神色未变,随口便找了个理由。

“有很多东西都旧了,我准备换了,这些是打算丢掉的。”

他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但最后还是将视线收了回来。

沈祁临今天这个时候回来,也是有其他的事情的,提起来他就不由得火冒三丈,语气里还隐隐有些害怕。

“你怎么突然把我删了?”

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发现被删这件事,温听晚这才拿出手机登出了账号,装作惊讶的样子,回道:“哎呀,我的账号怎么退出登录了?”

顶着沈祁临的视线操作了一通,她重新登上了账号,有些抱歉的看向他,“你被删了好友应该也是这个原因,我被盗号了。”

或许是表演的痕迹过于明显,又或许是因为他察觉了她最近的异常,他并不是很相信温听晚的理由。

“那你现在把我加回来,我看着你加。”他一步未动,死死站在她的面前,

温听晚没办法,只能拿起手机对准他露出的二维码,信息还没有扫出来,他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出现了佳彤两个字,而他也在第一时间就将手机收了起来。

电话接通,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温听晚只看见他神色微微变了几分。

“佳彤,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话音刚落,他就直接又转身出了门。

温听晚神色平静地关闭了添加好友的界面,刚要收起手机,突然弹出了一个热搜。

热搜词是:#许佳彤 抄袭!

许佳彤是近些年大热的新锐珠宝设计师,只因为她参加了一个全国新人比赛,在里面披荆斩棘夺得桂冠。

可如今却被扒出,那套最炙手可热的冠军设计,是抄袭的。

巧的是,她抄袭的,正好是温听晚的设计。

难怪刚刚许佳彤会那么着急的给沈祁临打电话,沈祁临是她的前男友,又是律师,想必是能最快帮她解决问题的。

只可惜,抄袭在设计界,本就是死路一条,许佳彤这是自寻死路。

不过这都和她没有关系,她打开购票软件,订购了明天飞往伦敦的机票。

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只需要明天直接离开就行了。

沈祁临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他神色匆匆,看到正在吃早餐的温听晚时,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了口。

“听晚,佳彤前几天发布的设计图稿被曝出抄袭,我看过了原稿,是你五年前在微博上发布的“真爱”系列,现在她已经发布声明,她没有抄袭,和你是合作关系,你能不能登录微博转发一下,帮她这一次?”

五年前她决定退出珠宝设计一行时,连续熬了几个通宵只为了给已经发布的“真爱”系列一个结尾,那时他也问过她,既然这么喜欢珠宝设计,为什么还要放弃。

而她的回答是,事业没有他重要。

“真爱”系列是他们在一起后发布的第一个系列,是为他而设计的,最后也因为他结束。

沈祁临最清楚“真爱”系列对她而言意义非凡,却还是为了许佳彤,跟她提出了这种要求。

让被抄袭者,为抄袭者澄清?

她觉得有些好笑,不由得真的笑出声来,抬头看向他:“你真的想要我帮她转发吗?”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可温听晚还是看出了他的意思。

他希望她帮许佳彤。

而他之所以提出,是因为,他笃定她不会拒绝自己。

毕竟,他最清楚温听晚有多爱他。

看着她平静的眼神,沈祁临又有些愧疚,想了想,便决定给她一些补偿,“你之前不是很想去圣灵群岛吗,等你发了声明,我们就一起去好不好?”

说着,像是要表达自己的决心,当着温听晚的面,他就直接买了两张飞往澳洲的机票。

可刚付完款,许佳彤的电话就又打了进来,

“祁临,有人公布了我的住址,现在有好多人堵在我家楼下,我好害怕!”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一听见许佳彤被围堵,沈祁临瞬间慌了起来,他只来得及最后叮嘱了温听晚一句一定要转发澄清后,就又匆匆往门外走去。

而她只是静静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没有挽留。

不一会,她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又清理干净碗筷后,才拿出手机,登上那个五年没有登过的微博。

转发了许佳彤辩解的帖子,并配文八个大字。

【没有合作,就是抄袭!】

发完微博后,她不管接下来的风风雨雨,取出电话卡掰断,丢进了垃圾桶后,才起身回房拿出行李。

看了这个家最后一眼,她才转身出门,打了一辆车,带着所有的行李直奔机场。

这一次,她不会再为任何人停留!

这条微博很快就引起了热议,正主下场指名许佳彤就是抄袭,显得她在被扒出抄袭后还嘴硬不肯承认,半小时前还发帖说只是合作共享灵感的做法无比可笑。

网友的愤怒一波高过一波,甚至有过激的人找到了许佳彤精准的地址,用油漆在大门上写下了“抄袭狗去死”几个猩红的大字。

彼时,沈祁临正在许佳彤的房间里,安抚着让她不要害怕。

“佳彤,没事的,我可是律师,这些暴露你个人信息和上门恐吓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可他的安抚没能让许佳彤停止哭泣,反而让她哭得更加厉害,

她翻出不久前温听晚发的那条说她抄袭的微博,扑在沈祁临的怀里,声音里都是委屈和害怕。

“祁临,你不是说听晚答应会帮我澄清吗,她怎么还说我是抄袭的啊?是不是她还是不肯原谅我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看得沈祁临心疼不已,听她说温听晚发了微博,却是来指证她的后,顿时一股怒火上涌。

他下意识想去翻找温听晚的好友,却想起昨天他说要看着她加回自己的好友时却被许佳彤的电话打断,后来也一直没有收到好友申请,哪里能不清楚她没有加回来,

无法,他只能去找她的电话号码,可电话拨出,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拉黑了!

联系上昨天看见的堆放在门口的行李箱,一种荒诞的想法浮现,他强装镇定去找那些曾经温听晚费尽心机加进来的和他有关的群聊,在群成员页面翻了一次又一次,却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头像。

他尝试了所有能找到温听晚的方法,最终却都无功而返,就连去微博他也被她拉黑了。

心中不安的情绪更甚,他又拨通了宋涛皓他们的电话,连许佳彤问他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心思关注。

“你能联系上听晚吗?”

他开门见山,直接道明了自己的来意,可问过了所有人之后,得到的答案都是突然联系不上了,

沈祁临这才发现,他竟然找不到温听晚了。

他眸中闪过一丝茫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起身往门外走去,见他要离开,许佳彤瞬间慌了,

“祁临,你要去哪儿,别丢下我,我一个人会害怕的!”

明明刚才都还管用的套路此刻却突然失灵,沈祁临一把推开她,径直下楼去了地下车库,开了车就直接朝着回家的方向而去。

许佳彤不敢独自出门,见他不管不顾的离开,只能又恨恨的关上门,走到窗边时,就正好看着沈祁临的车子疾驰离去。

二十分后,沈祁临回到了家,推开门,他一个个房间找过去,都没有温听晚的身影,再仔细观察,消失的除了温听晚,还有她所有的行李。

他在房间里仔细寻找,试图找到一丁点温听晚存在过的痕迹,最后,却只在主卧的床头柜上看见了一张纸条。

“沈祁临,我们分手吧。”

简短的八个字,却像是一把重锤,重重捶打在沈祁临的心上,

温听晚……要跟他分手?

可她明明那么喜欢他,她怎么会舍得放手?

当初她为了他,可是连最喜欢的珠宝设计都可以放弃,如今他不过是让她给许佳彤发一条澄清声明,她竟直接抛弃了他?

沈祁临不信,可他又不得不信。

温听晚走得如此干脆,没有给他一点挽留的机会,他甚至不知道他离开后是去了哪里,

是去了其他的城市,还是去了其他的国家?

沈祁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却感觉自己的心也空落落的,

心底的悲伤席卷而来,不断冲刺着他的理智,他甚至尝试了跑回律所,用其他同事的手机给温听晚打电话,可不论他尝试了多少遍,最后手机那边都只有“你呼叫的用户无法接通”这一句冰冷的机械女声。

这是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一看,是许佳彤打来的电话。

“祁临,你去哪里了?我好害怕……”

许佳彤娇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他的心里却再没有了最初听到时的焦急。

他揉了揉眉心,沉默了许久,直到那边传来低低的啜泣声,才无奈地开口,“我接下了你的案子就会负责到底,你放心,那些动用了违法手段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沈祁临最后还是出手帮许佳彤平息了这次的风波。

虽然没能洗掉抄袭的名声,但他杀鸡儆猴将那些公布许佳彤私人信息和往她门上泼油漆的人都送去拘留了几天。

但这件事过后,温听晚和沈祁临分手的消息就传了出来,准确的说,是她悄无声息离开的消息传了出来。

宋涛皓他们在听见这件事后的第一时间就将沈祁临约了出来,他一到酒吧,几个人就都围了上来。

“难怪沈哥这几天忙着处理佳彤的案子,温听晚都没有来找沈哥,原来是她终于有自知之明决定放弃了啊。”

“诶,沈哥,既然她都知趣自觉放手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佳彤复合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沈祁临却没听明白他们的意思,“什么复合?”

“什么意思,你不是喜欢佳彤吗?”这话一出,愣住的人就成了其他几个人,“你不打算和佳彤复合?”

“我为什么要和她复合?”

沈祁临拿过一瓶酒干了一口,眼中都是失意,这几天他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最终还是没能找到温听晚去了哪里,

他能找到的信息,只能知道温听晚最后是去了国外,至于最后去的是哪个国家那个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他摇了摇头,声音里藏着失落,“我现在只想赶紧找到听晚。”

“找温听晚干什么?沈哥,你别跟我说你真喜欢上温听晚了?”宋涛皓满眼不可置信,看着面前几日下来都沧桑了许多的沈祁临,像是才刚刚恍然大悟一样,

沈祁临一口接一口喝着酒,听到他这么问,却忽然一愣,

喜欢温听晚?

他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温听晚如今这样悄然离开,他就总是觉得心头空落落的,也很不习惯。

沉默许久,他自嘲一笑,低声开口,

“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在一起五年,会喜欢上她不是很正常吗?”

来源:小高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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