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伦敦那边刚过中午,教堂里钟声还在响着,段靳言从机场打车冲进伊顿庄园,鞋跟都跑歪了,他没有提前通知任何人,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非要过来,前一天晚上十一点多,段靳言收到南絮寄来的信,信里没有说别来,反而写着该来看看,他当时没弄懂,现在才明白,南絮是故意逼段靳言过来
伦敦那边刚过中午,教堂里钟声还在响着,段靳言从机场打车冲进伊顿庄园,鞋跟都跑歪了,他没有提前通知任何人,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非要过来,前一天晚上十一点多,段靳言收到南絮寄来的信,信里没有说别来,反而写着该来看看,他当时没弄懂,现在才明白,南絮是故意逼段靳言过来的。
南絮和薛祁年的婚礼请柬在三个月前就寄出去了,南絮知道段靳言不会主动联系她,也不会来参加婚礼,可她还是把请柬寄了,还特意选在伦敦办婚礼,南絮心里清楚,段靳言最怕的不是失去南絮,而是承认自己配不上南絮,段靳言总说不能亵渎这份感情,其实是他不敢去碰,南絮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三年,不是想看段靳言哭,是想看段靳言终于放下他那套虚伪的规矩。
薛祁年并不是临时起意才做这件事,三年前他就问过段靳言是不是真要跟南絮在一起,当时段靳言摇头说两人不太合适,薛祁年没有继续追问,转身回了英国,开始一步步铺路,他买下一座庄园,找来顶尖设计师设计婚纱,还安排了媒体准备直播,他没有急着去追南絮,他知道段靳言早晚会垮掉,他等的不是南絮回头,而是等到段靳言崩溃、南絮无处可去的时候,自己刚好等在门口接住她。
段靳言乘坐普通航班出发,航班早上五点半起飞,抵达伦敦刚好能赶上仪式,他没有动用私人飞机,不是因为缺钱,而是觉得那样做显得太过刻意,像是在跟人较劲,他宁愿多花五个小时坐在经济舱里,也不愿靠花钱解决事情,薛祁年却不同,他动用了家族资源,整个婚礼都由薛祁年一手安排,从婚纱到场地,从宾客名单到直播镜头,全都由薛祁年控制,薛祁年的爱不是浪漫的表达,而是一种制度化的掌控。
南絮穿的那件婚纱,是J先生在2019年为他去世的未婚妻重新做的款式,那位未婚妻在跟薛祁年订婚后不到半年就因为车祸离开了,这件本来用来纪念她的衣服,现在却变成婚礼上的主婚纱,有人心里觉得奇怪,但谁也没有开口去问,薛祁年也不解释,只说南絮喜欢就行,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不是一段新的开始,而是把过去的事情再演一遍,薛祁年不是真的在娶南絮,只是在完成一场没能完成的仪式。
婚礼进行到一半时,段靳言突然闯进现场,全场安静了几秒,没有人开口说话,南絮抬头看了看段靳言,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眼泪,南絮对司仪说:“小叔,可以换一下流程了,”这句话听起来很平淡,其实是南絮在划清两人的界限,南絮不再称呼段靳言为“段哥”,改口叫“小叔”,是想切断过去的那种身份关系,南絮不是要接受薛祁年,而是给自己留出空间,好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做。
薛祁年站在旁边,整个过程没有看段靳言一眼,他只对南絮说了一句"一切有我",这话听着像承诺,实际上是在为她兜底,薛祁年不怕南絮回头,也不怕南絮拒绝,他已经准备好,南絮要是选他,他就接住,南絮要是不选他,他就替南絮扛下后果,薛祁年不是在争风吃醋,而是在布局收网。
BBC去年有报道说,最近五年里英国上流社会发生了37起类似的事,就是婚礼上新郎没有来,或者前任突然闯进来,这些事大多是因为东方家庭观念和西方个人主义之间起了冲突。南絮选择离开,不是心里没有感情,而是受不了那种“克制式的尊重”,段靳言这个人懂得感情,却不敢真的去碰,薛祁年不太明白感情,但他会替人安排妥当,这三个人,各自有各自的活法,没人赢,也没人输。
段靳言最后没有开口说话,默默退到了角落,他看着南絮和薛祁年互相交换戒指,心里忽然空落落的,他不是后悔自己没能早点行动,而是懊恼一直把自己困在道德的牢笼里,他原以为不去碰触就是尊重对方,可其实那只是在逃避问题,南絮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所以她也没有等待段靳言回头,直接转身离开了。
薛祁年紧紧握住南絮的手,目光没有转向镜头,也没有看向段靳言,只是轻声说出“我们回家吧”,南絮点了点头,没有回头望一眼,她不是向命运低头,而是选择追寻另一种自由的方式,段靳言站在原地,终于明白有些东西不是靠死守就能留住的,他固守了整整三年规则,最后却连南絮远去的背影都没能留住。
来源:玲姐优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