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骁遥:不要责怪以前的自己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9 03:57 1

摘要:不要责怪以前的自己。从前的我,也是用当时的认知和当时仅有的勇气,做出在当时看来最不坏的选择。许多决定回望起来显得笨拙,甚至“可笑”,可没有那些笨拙,我到不了今天。成长这件事,从来不是把旧我撕掉换个新壳,而是在一次次试错里把旧的自己“升级”,一边热泪盈眶,一边与

不要责怪以前的自己。从前的我,也是用当时的认知和当时仅有的勇气,做出在当时看来最不坏的选择。许多决定回望起来显得笨拙,甚至“可笑”,可没有那些笨拙,我到不了今天。成长这件事,从来不是把旧我撕掉换个新壳,而是在一次次试错里把旧的自己“升级”,一边热泪盈眶,一边与过往的懵懂握手言和。有人把成长理解成高光时刻,我把它理解成无数次被现实修理后的“继续去做”。每一次被现实敲打,都是下一次变得更有价值的台阶。

我很少在课堂或咨询里谈“励志”,我谈“价值”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挣钱为什么难?在本质层面只有两个答案:要么是我提供的价值不足以支撑我想要的价格,要么是我解决问题的能力与我承诺给市场的结果不匹配。我们可以抱怨周期、平台、算法、对手、运气,可当我把账单和数据摊开看,问题几乎都在我自己身上——目标不清、路径不对、节奏混乱、交付失真。钱是市场对“有效价值”的投票,投票器不会偏心,唯一能改变的是我能不能持续提供更可靠的价值。

这几年我反复做同一个练习:把自己、团队、项目全部放回“价值—问题—能力”的三角里解剖。第一步我问自己:我到底给谁创造什么价值?“给谁”必须具体到人群画像与使用场景,“什么价值”必须具体到可感知的结果;如果说不清,就不配谈价格。第二步我问:这个价值背后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是真问题还是伪问题,是痛点还是痒点,是单次问题还是结构性问题;如果问题不痛,哪怕我卖得再动情,也只是短暂的情绪消费。第三步我问:我解决这个问题的能力边界在哪里?哪些是我能用机制保证的,哪些只是偶然的锦上添花;如果边界说不清,就不要夸口承诺。把这三步走扎实,我发现很多焦虑会自动消失,因为我终于把赚钱这件事从“玄学”拉回到“工程”。

我不是一开始就懂这些的。我也曾经沉溺于“努力就会有回报”的自我感动,直到被市场一遍遍教育我:努力只能换来资格,方法与能力才换来回报。最狼狈的一段时间,我把大量精力放在“曝光”“热度”“流量”这些看得见的指标上,而忽略了交付端的承接能力。结果是单子涌进来,满意度却直线下降,复购率和口碑把短期红利全部吞掉。那之后我开始把价值链拉直:前端的叙事必须与后端的交付严格对齐,不做虚荣的承诺,不攀价格的高枝。营销不是魔术,营销只是把真实价值更有效地送达给真正需要的人;交付才是企业的尊严。

我在直播与短视频里做过上百次“自我拆解”,每一次开播前我都给自己三个问题:这场的核心价值是什么、观众能在多长时间内感知到、我用什么证据让他们相信。价值不是一句广告词,它得落在可以验证的事实:看得见的对比、可量化的节省、被证实的口碑、可追溯的流程。我越敬畏用户的判断,就越不会在表达里偷懒;我越诚实地呈现证据,转化反而越轻盈。很多时候我以为是“能力问题”,后来明白那是“诚意问题”——当我愿意把复杂的逻辑讲到让普通人也听得懂,我的能力就在这个解释过程中被迫升级。

也有人问我,为什么同样的东西,在你手里就能卖得动?我不装玄乎,我只是比别人更认真地做了“问题清单”。我会把目标用户一天的生活折叠开,逐段去找他真正被卡住的环节;我会把竞争品的优缺点写成对照表,诚实承认我们不如对手的地方,再把我们的独到之处翻译成能让TA当场点头的语言;我会模拟TA从“看到内容”到“真正下单”的每一步行为,预先消解每一步的犹豫点。所谓“卖得动”,不是我话术多漂亮,而是我从一开始就不和用户对立,我和TA一起把问题解决了。钱,是他表达“谢谢”的方式。

在组织管理上,我也用同样的逻辑要求团队。有人擅长叙事,有人擅长运营,有人擅长交付,我不再用同一把尺子衡量他们。我把整个业务拆成“价值创造—价值传递—价值兑现—价值复利”的闭环,每个环节定义清晰的结果指标与边界条件,谁对哪个结果负责写得明明白白。这样的好处是,团队不必用“拼命”去填“机制的缺口”,每个人只在自己最擅长的赛道把活干到极致。值不值钱,不再由“话多话少”“加班久不久”决定,而是由“有没有把问题解决到位”决定。

我也经历过很多“价格焦虑”。早年我给自己的定价很低,生怕客户嫌贵。后来我逐渐懂得,价格从来不是“胆量问题”,而是“价值结构问题”。当我的方案能让客户的现金流在可预期周期内改善,当我的方法能被复制进TA的组织并带来持续的复利,当我愿意承担明确的结果责任,价格问题就会退到第二位。价值说服价格,能力守住价格,信誉抬高价格。每一次被砍价,我就回去审视:是不是我们的价值描述不够清晰、证据不够硬、交付不够稳。如果这些都做到了,而客户仍只看价格,那就学会转身。不是每一笔钱都值得赚,拒绝错误客户,也是对能力与价值的自尊。

说到底,挣钱难的真正原因,是我把“赚钱”当成目标,而不是“持续解决问题”的自然结果。只要我把目光盯在钱上,我就会被短期诱惑牵着走,就会在一次次机会里忘记初心。把目光放回问题,把节奏交给方法,钱会随着被解决的问题规模与难度,按比例到位。很多同学听到这里会问:那我现在最该做什么?我通常只给一个动作——列你的“可解决问题清单”。写下你能稳定解决、愿意长期解决、并且市场愿意为其付费的问题,把它们从易到难排个序,从今天开始一个个去啃。你会惊讶地发现,清单比愿望更能带你走到远处。

我也越来越尊重“边界感”。不是每个问题都轮得到我解决,不是每个领域都适合我进入。边界感不是退却,而是更高级的聚焦。把时间、注意力、资源投入在“我的比较优势”上,把不擅长、不热爱、没复利的部分坚定舍弃,这不是怯懦,这是成熟。很多企业的失败,不是因为不会做,而是因为什么都想做。做少一点、做深一点、做久一点,价值会自己长出来。边界清晰的人,走得更稳;边界模糊的人,容易在风里迷失。

我从不否认运气的作用。运气确实存在,但运气从不属于“等的人”,它常常站在那些“做得更认真”的人那边。你认真梳理流程,认真管理交付,认真对待每一次客户反馈,认真修正自己的盲点,运气来了也容易被你留住。反过来,轻率、敷衍、投机,即使偶尔撞上了运气,也会很快失去。运气是价值的加速器,不是价值的替代品。

至于如何和过去的自己和解,我的做法很简单:把每一次失误写成一条“反事实剧本”。如果当时我知道今天所知道的,我会怎样做?我把新的做法写清楚,再在接下来的项目里实践。这样做的好处是,过去的错误不再是“痛苦的记忆”,而是“可复用的经验资产”。我不再羞愧于早年的笨拙,因为它被我转化成了今天的专业。和解不是原谅自己“得过且过”,而是拿出证据证明“我确实在变好”。

我也劝自己别去“惩罚”过去的版本。每个阶段的我,都在当时的局限里尽了力。对过去的我更宽容一点,我就能对现在的我更严格一点。宽容让我接受现实,严格让我改造现实。两者缺一不可。一个只会自责的人,往往停在原地;一个只会自夸的人,也很难再往前。把“自责”换成“自省”,把“自夸”换成“自证”,我遇见的世界变得更公正。

有人说:“可我真的没有价值。”我理解这种沮丧,但这句话往往不准确。更准确的说法是:我还没有把价值“做成别人愿意识别并付费的形态”。价值既要被创造,也要被表达;既要被交付,也要被证明。把你做成的结果写成案例,把你的方法写成步骤,把你的证据做成标准,把你的边界写进合约。看起来琐碎,却是在为“价值显性化”铺路。一旦价值被显性化,钱就有了抓手。

未来对我来说,从不是要做到无所不能,而是把“我能稳定做到的”逐步扩张。我相信“持续”比“巅峰”更重要,相信“确定性的小胜”能堆出“结构性的大利”。当我回头看时,我会感谢那个一次次跌倒又爬起来的旧我。正是他忍住了焦虑、熬过了质疑、学会了复盘、甘于做笨功夫,才换来了今天的我能比较坦然地说这番话。

所以,不要责怪以前的自己。给他一个拥抱,再给现在的自己一份要求:从今天起,盯住问题、锤炼能力、让价值变得清晰并可复制。挣钱之所以难,是因为我们在与世界交换价值;当我能稳定地提供别人真正需要、并且我能长期胜任的价值时,钱会按比例流过来。把赚钱当作副产品,把解决问题当作主业;把和解当作起点,把精进当作日常。等你再次回望,会发现那条看似曲折的路,其实一路都在把你送往更好的地方。

来源:概念集中营B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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