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媒哀叹：十多年了，被中国连锅端的美国谍网，至今还是残废状态

摘要：到了21世纪初，CIA在中国建立起一个情报网络，主要靠人力情报来源，这些人包括政府官员、企业高管啥的，提供经济、政治、军事方面的信息。2010年左右，这个网络规模不小，据纽约时报2017年的报道，至少有几十个情报来源在运作。CIA用加密通信系统联系这些人，觉得

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在中国的情报工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从冷战时期开始，他们就想方设法渗透，招募当地人提供情报。

到了21世纪初，CIA在中国建立起一个情报网络，主要靠人力情报来源，这些人包括政府官员、企业高管啥的，提供经济、政治、军事方面的信息。2010年左右，这个网络规模不小，据纽约时报2017年的报道，至少有几十个情报来源在运作。CIA用加密通信系统联系这些人，觉得挺安全的。

但好景不长，从2010年到2012年，这套网络突然崩了。中国国家安全部门展开行动，抓捕了一大批为CIA提供情报的人。纽约时报那篇报道说，至少有18到20名情报来源被捕，其中至少12人被处决或监禁。

华尔街日报最近的文章也提到了类似数字，说有几十人牵涉其中。为什么会这样？据报道，有两种主要说法：一个是CIA的通信系统出了问题，被中国黑客破解；另一个是内部出了叛徒，一名中国情报来源倒戈，向中方提供了名单。反正不管哪种，结果就是整个网络被连锅端，CIA在中国的情报来源几乎清零。

这个损失对CIA来说是重创。他们内部把这事儿比作“情报界的911”，因为一下子没了眼睛和耳朵。以前靠这些情报来源，CIA能拿到中国高层决策的第一手资料，现在突然瞎了。举个例子，2012年以后，美国对中国的政策判断就多了些猜测成分，因为缺少可靠的人力情报。

华尔街日报的报道里，前CIA官员直言，当时大家士气低落，很多人觉得重建没戏。招募新的人更难了，那些潜在对象一听前人的下场，就直接拒绝。说白了，谁愿意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帮美国干活？

十多年过去了，CIA一直把重建对华情报网络当成头等大事。2021年，拜登上台后任命威廉·伯恩斯当CIA局长，这家伙是老外交官，以前当过驻俄大使，对情报工作门清。

伯恩斯上任就强调中国是美国最大的长期威胁，要加大投入。他成立了专门的“中国任务中心”，这是CIA唯一一个针对单一国家的任务中心。预算也翻倍了，据公开数据，CIA每年情报预算上千亿美元，现在对华部分至少占了很大一块。

但现实骨感。华尔街日报说，尽管砸钱，进展还是慢。原因有几点：首先，中国反间谍工作加强了。2014年通过的反间谍法，2017年又修订，打击力度大。加上技术进步，像大数据监控、AI识别啥的，让外国情报机构渗透难上加难。

以前CIA爱用收买腐败官员的招数，但从2012年开始，中国反腐风暴刮起来，抓了那么多贪官，CIA的潜在目标一个个落马。华尔街日报提到，CIA没想到中国反腐这么彻底，把他们的计划全搅黄了。

其次，全球环境变了。CIA过去20年重点在反恐上，花了大把钱追本·拉登和ISIS。现在转头对付中国，得重新分配资源。但俄乌冲突从2022年爆发，巴以问题又在2023年闹大，这些事儿分散了CIA的精力。

伯恩斯自己在公开讲话中说，CIA得同时处理多个威胁，中国是首要，但其他也不能不管。结果就是，对华情报工作推进慢。举例来说，在俄罗斯，CIA最近成绩不错，提前曝光了俄军行动计划，还挖了瓦格纳集团的墙脚。但在中国，就没这么顺利。华尔街日报采访的前官员说，就算在第三国招募中国人，也常常被中方反间谍人员盯上。

现在CIA获取中国情报，主要靠开源情报。啥叫开源？就是公开渠道，比如看新闻联播、读人民日报、分析政府报告啥的。伯恩斯在2023年的国会听证会上说，他们招募了很多懂中文的分析师，天天研究这些东西。但问题来了，中国官方文件语言有套路，不懂内行话，容易误读。网上有报道，美媒一度把“传承红色基因”解读成基因工程项目，闹笑话。这说明，靠开源情报顶多是二手货，远不如人力情报准。

影响呢？对美国来说，这情报空白挺要命。华盛顿现在对中国决策常常靠猜，比如科技政策、经济走向啥的。国会情报委员会主席麦克·特纳在2023年公开说，中国反间谍太高效，美国渗透难，这不是好消息。拜登政府焦虑，中国崛起快，他们想知道更多内幕，但拿不到。华尔街日报的文章结尾还提了，CIA想从国会多要钱，预算不够用。伯恩斯到处游说，说需要更多资源，不然对华情报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