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相亲51岁风韵大姐,想先试试夫妻生活,大姐:臭不要脸!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8 08:10 1

摘要:“咱俩要是能成,搭伙过日子,那肯定没问题。不过我这人实在,丑话说在前头,咱俩得先试试夫妻生活。合适了,我立马买三金,不合适,也别耽误工夫。”对面的男人郝建国,说完这话,还端起茶杯呷了一口,一脸的理所当然。我看着他油腻的嘴脸,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我没说

“咱俩要是能成,搭伙过日子,那肯定没问题。不过我这人实在,丑话说在前头,咱俩得先试试夫妻生活。合适了,我立马买三金,不合适,也别耽误工夫。”对面的男人郝建国,说完这话,还端起茶杯呷了一口,一脸的理所当然。我看着他油腻的嘴脸,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我没说话,只是端起桌上那杯没喝的柠檬水,照着他的脸就泼了过去。

而这一切,都得从那个多事的媒人王姐,三个月前打来的那个电话说起。

我叫苏雅萍,今年五十一岁。老伴走了五年,女儿也远嫁到了外地,偌大的房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开着一家小花店,生意不温不火,但养活自己绰绰有余。日子过得清净,但也确实冷清。尤其是逢年过节,看着别人家热热闹闹,我这心里就跟被掏空了一块似的,空落落的。

小区里的热心肠王姐,看我一个人进进出出,就动了给我介绍对象的心思。她嘴皮子利索,把那个叫郝建国的男人夸得天花乱坠:“雅萍啊,我跟你说,这个老郝可是个宝!五十三岁,机关单位退下来的,退休金一个月八千多!有房有车,儿子也出息,在上海开了公司。他就是前些年跟老婆感情不和离了,想找个知冷知热的人,安安稳稳过后半辈子。我跟你说,他人就是太实在,嘴笨,不会说好听的,但心眼好啊!”

我心动了。到了我这个年纪,图的不是什么风花雪月,就是个伴儿。有个能说说话、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比什么都强。郝建国的条件听上去确实不错,尤其是“实在”这个优点,让我觉得踏实。我最怕的就是油嘴滑舌、花花肠子的男人。

王姐办事效率高,很快就约好了见面时间,就在附近一家环境不错的茶馆。那天我特意收拾了一下,穿了件新买的香云纱连衣裙,想着给对方留个好印象。

郝建国比照片上看着要胖一些,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穿着一件略显紧绷的Polo衫,肚子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他一见我,眼睛就上下打量,那眼神怎么说呢,不像是在看一个相亲对象,倒像是在菜市场挑拣猪肉,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落座后,他也没怎么客套,开门见山就开始盘问我的家底。“苏妹子,王姐说你自己开了个店?那收入怎么样啊?你这房子,是你自己的吧?有没有贷款?女儿嫁得远,以后养老可得靠自己啊。”

他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直发愣。这哪是相亲,分明是查户口。我压下心里的不快,耐着性子回答:“我这小店,挣不了大钱,但吃穿不愁。房子是早年买的,全款。我身体还行,自己有医保社保,养老不指望谁。”

听完我的话,郝建国脸上的表情明显松弛下来,点了点头,像是对我这个“商品”的估值还算满意。他开始吹嘘自己:“我那退休金,一个月八千五,雷打不动。房子一百三十平,没贷款。车子是辆帕萨特,虽然旧了点,但代步足够了。我儿子说了,以后每个月还给我打五千生活费,我都不要,我自己的钱都花不完。”

他说得唾沫横飞,我却渐渐听出了点不对劲。一个人,越是缺什么,才越爱炫耀什么。他反反复复强调自己的经济条件,反而显得很心虚。

席间,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皱了起来,走到角落里去接电话。茶馆里很安静,他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断断续续听到了几个词:“催什么催……说了下个月……手头紧……你再宽限几天……”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退休金八千五,儿子月月给钱的人,会“手头紧”到要人宽限几天?我开始觉得,王姐嘴里的那个“实在人”,恐怕没那么简单。

他打完电话回来,脸色有点难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他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然后就说出了开头那番惊世骇俗的“试婚”言论。

他说那话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傲慢和一丝猥琐的算计。仿佛他肯“试”我,是我天大的福气。他根本不是在找一个相濡以沫的伴侣,他是在找一个可以免费满足他生理需求,顺便还能搭伙过日子的保姆。

那一瞬间,我所有的教养和忍耐都到了极限。这已经不是“实在”,这是赤裸裸的侮辱!我五十一年的人生,靠自己打拼,活得清清白白,有尊严有底气,凭什么要被这样一个男人如此轻贱?

我端起了那杯柠檬水。冰凉的液体夹杂着柠檬片,劈头盖脸地浇在了郝建国那张油腻的脸上。他“嗷”的一声跳了起来,水顺着他油亮的头发往下淌,Polo衫的领子湿了一大片,样子狼狈又滑稽。

茶馆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你……你这个疯婆子!你干什么!”郝建国抹了一把脸,气急败坏地指着我。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郝先生,泼你一杯水,是想让你这被欲望烧昏了的脑子清醒清醒。我苏雅萍虽然想找个伴儿,但还没到作践自己,上赶着让你‘试用’的地步。”

我顿了顿,看着他错愕的表情,冷笑一声,继续说:“我刚才不小心听到了你的电话。一个退休金八千五,儿子月月给钱的大老板,还需要跟人借钱,求人宽限?你到底是实在,还是骗子?”

这话一出,郝建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从愤怒变成了惊慌。他没想到,自己那通自以为隐蔽的电话,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结结巴巴地反驳,但眼神已经开始躲闪。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有数。”我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块钱,拍在桌子上,“今天这茶,我请了。就当是……给你买点洗脸水。”

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挺直了背脊,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昂首走出了茶馆。

回到家,我气得浑身发抖。王姐的电话很快就追了过来,电话一接通,她就在那头嚷嚷开了:“雅萍!你怎么回事啊你!老郝打电话给我了,说你拿水泼他!你这脾气也太大了!多好一个男人,让你给作没了!你赶紧给人道个歉!”

“道歉?”我气笑了,“王姐,你给我介绍的到底是个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吗?他让我先跟他‘试试夫妻生活’,这是人话吗?还有,他根本就是个欠了一屁股债的穷光蛋,还装什么退休干部!你这是给我介绍对象,还是给我挖坑啊?”

我把郝建国的话和那通电话的内容原原本本地学给了王姐听。电话那头的王姐,一下子没了声音。过了好半天,她才支支吾吾地说:“哎呀……他可能就是……说话直了点……男人嘛……至于欠钱,我……我也不太清楚……”

“你不清楚?王姐,咱们街里街坊这么多年,我一直当你是好心肠的大姐。你要是真为了那点介绍费,就把这种烂人推给我,那你这心,也太黑了。以后,咱们也别来往了。”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后来,我从别的邻居那里听说了郝建国的底细。他根本不是什么机关退休的,就是个普通工厂下岗的,退休金一个月不到三千。唯一的房子早就被他赌博输钱给抵押了,儿子在上海也就是个普通打工的,自身都难保,哪有钱给他。他这两年,就靠着王姐这种不负责任的媒人,到处骗吃骗喝,专门挑我们这种有点积蓄的单身女人下手。之前也有好几个被他骗过的,只是人家都觉得丢人,没声张罢了。

而王姐,果然是为了那几百块的谢媒钱,把他的情况添油加醋,夸大了好几倍。我的事在小区传开后,王姐的“生意”也黄了,再也没人信她了。

经历这件事后,我反而想通了。日子冷清点怕什么?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养花,自由自在,不用看谁的脸色,更不用防着谁的算计。尊严,是自己给的。与其找个伴侣来降低自己的生活质量,忍受侮辱,那还不如高质量地独处。

那天下午,我店里进了一批新到的向日葵,金灿灿的,每一朵都朝着阳光,生机勃勃。我把它们一枝枝剪好,插进干净的玻璃瓶里,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照得满屋子都是温暖的颜色。我看着这些花,心里忽然就觉得特别踏实。

是啊,我自己就能活成一束光,又何必非要去沾别人的光呢?至于男人,有缘,就找个彼此尊重、真心相待的;无缘,我苏雅萍一个人,也能把这日子过得像花儿一样灿烂。

来源:活成一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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