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他用年薪百万买我当替身,我踹他嫁他残疾小叔 上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30 00:00 5

摘要:他推过来的那份合同,纸张挺括,墨迹清晰,最上面“生活助理”四个字,透着一股公事公办的冷漠。

上篇

顾沉用年薪百万签下我时,说得清清楚楚:“你只需要当个替身。”

我恪守本分,每天模仿他死去的白月光。

直到他醉酒后把我按在墙上:“为什么你连喝牛奶的样子都像她?”

第二天我递上辞职信,他冷笑:“替身也该有职业操守。”

三个月后顾氏集团晚宴,我挽着他残疾的小叔出场。

顾沉打翻酒杯冲过来:“你疯了?他是我亲叔叔!”

小叔温柔拭去我唇边酒渍,抬眼时目光如冰:

“叫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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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百万替身

“林晚,这是合同,年薪百万,期限一年。”

顾沉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像是只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商业合作条款。

他推过来的那份合同,纸张挺括,墨迹清晰,最上面“生活助理”四个字,透着一股公事公办的冷漠。

林晚的指尖在膝盖上蜷缩了一下,随即松开。她抬起眼,看向办公桌后的男人。顾沉,顾氏集团的掌权者,年轻,英俊,多金,是这座城市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可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此刻只有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我的要求,李助理应该已经跟你谈过了。”顾沉靠向宽大的椅背,目光锐利地落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这一年里,你需要住在指定的公寓,随传随到。你的工作内容很简单,”他顿了顿,语气加重,“模仿一个人。”

林晚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了掌心,带来一丝轻微的刺痛。

她知道要模仿谁。

苏晴。

顾沉心尖上的白月光,一年前死于一场意外的空难。

李助理找到她的时候,就给她看过苏晴的照片。说实话,并不十分像,顶多只有三四分眉眼间的神似。但顾沉需要的就是这点似是而非。

“模仿她的一切,”顾沉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冷硬,不带感情,“举止,神态,说话的语调,甚至……喜好。”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蝼蚁般的车流人影。“年薪百万,买你这一年完全属于我的时间,以及,绝对的服从。很公平,不是吗?”

林晚沉默着。

百万年薪,对于她这样一个刚毕业不久、还背着助学贷款的人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它可以彻底改变她和她家庭窘迫的现状。

尊严?自我?

在现实的重压下,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她需要这笔钱。非常需要。

深吸一口气,林晚拿起桌上那支沉甸甸的钢笔,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她没有再看顾沉,目光落在乙方签名处,然后,一笔一划,认真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晚。

从这一刻起,她就不再是完全的林晚了。

她是苏晴的影子。

“很好。”顾沉转过身,看到她签好的名字,脸上似乎有瞬间的恍惚,但很快又恢复了惯常的冷峻,“李助理会带你去公寓,那里有苏晴生前的一些影像资料和日记复印件,你需要尽快熟悉。”

“是,顾先生。”林晚站起身,声音平静。

她跟着李助理走出那间奢华却冰冷的办公室,身后,顾沉的目光似乎一直落在她的背影上,带着某种她无法理解的沉重与偏执。

第二章:影子日常

公寓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小区,安保严密,环境清幽。大平层,装修是极简的北欧风,色调以灰白为主,冷清得没有人气。

这里的一切,都不是林晚的喜好。

窗帘的颜色,沙发的款式,甚至阳台上那几盆绿植的品种,都是按照苏晴的喜好布置的。

李助理递给她一个厚厚的文件袋,“林小姐,这里面是苏晴小姐的一些资料,顾先生希望您能尽快熟悉。另外,您的日常着装风格,也请尽量向资料里的靠拢。”

林晚接过文件袋,感觉手里沉甸甸的。

李助理离开后,偌大的公寓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璀璨的城市夜景,心里却一片空茫。

打开文件袋,里面是几张苏晴的照片,笑容明媚,眼神清澈,确实是个很容易让人心动的女孩。还有一些视频片段,大多是日常生活的记录,苏晴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点点娇憨。剩下的,是几本日记的复印件。

林晚盘腿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开始一页页翻看那些日记。

苏晴喜欢喝加了一点点蜂蜜的温牛奶,喜欢向日葵,喜欢听古典乐,尤其偏爱肖邦的夜曲。她说话时习惯微微歪着头,笑起来眼睛会弯成好看的月牙……

林晚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开始逐条记录,像背诵考试重点一样认真。

接下来的日子,她严格按照“苏晴手册”生活。

她扔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换上了苏晴风格的棉质长裙和浅色系针织衫。她开始练习用那种温柔又带点娇憨的语调说话,对着镜子练习歪头和弯起眼睛笑。

顾沉并不常来这间公寓。

偶尔他来,通常是深夜,带着一身酒气或是挥之不去的疲惫。

他很少跟她说话,大多数时候,只是沉默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她在一旁按照苏晴的习惯,冲泡蜂蜜牛奶,或是播放肖邦的钢琴曲。

他的目光总是透过她,像是在看另一个遥远的人。

林晚则恪守着“替身”的本分,安静地扮演着。他要她模仿,她就模仿。他不说话,她也绝不主动开口。

有一次,顾沉带来一条淡紫色的丝巾,让她系上。苏晴照片里,有一条一模一样的。

林晚默默地系好,站在他面前。

顾沉看了她很久,眼神复杂难辨,最后只是挥挥手,让她离开。

那一刻,林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承载着别人回忆的容器。

第三章:裂痕初现

时间一晃过去了两个多月。

林晚的“模仿”越来越惟妙惟肖,有时候连她自己对着镜子,都会有一瞬间的恍惚。

顾沉来的次数似乎多了一些,停留的时间也长了点。但他看她的眼神,依旧隔着一层无法穿透的迷雾。

这天晚上,顾沉又来了,带着浓重的酒气。

他心情似乎很不好,扯开领带,陷进沙发里,闭着眼睛,眉宇间拧着一个结。

林晚按照“惯例”,去厨房给他冲了一杯温热的蜂蜜牛奶,轻轻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顾先生,喝点牛奶会舒服一点。”她用着苏晴惯有的温柔语调。

顾沉睁开眼,眼底布满了红血丝。他没有看那杯牛奶,目光直直地锁定在林晚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审视。

林晚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强忍住了。

“像,真像……”顾沉喃喃自语,声音沙哑,“连端杯子的姿势都像……”

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攥住了林晚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林晚吃痛,惊呼了一声。

“为什么?”顾沉猛地将她拉近,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她的脸上,眼神混乱而痛苦,“为什么你连这种小细节都要模仿得这么像?!你就这么想成为她吗?”

林晚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恐惧和屈辱交织在一起。她想挣脱,手腕却被攥得更紧。

“顾先生,你喝醉了……”她试图用平静的语气提醒他。

“醉?我没醉!”顾沉低吼一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他直视,“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偷看了她所有的视频?研究了她所有的习惯?嗯?你就这么想要这一百万?”

他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剐蹭着林晚的自尊心。

她咬着嘴唇,不让眼眶里的湿意汇聚。她不能反抗,这是她的“工作”。

“顾先生,我只是在履行合同。”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波澜。

“合同……”顾沉像是被这个词刺痛了,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却就着攥住她手腕的力道,猛地将她按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冰冷的墙面透过薄薄的衣料刺激着皮肤。

林晚吓得浑身一僵。

顾沉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他低下头,额头几乎抵着她的额头,滚烫的呼吸交织。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透过这张模仿来的皮囊,看进她灵魂深处。

“告诉我,”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一种绝望的困惑,“为什么……为什么你连喝牛奶时,微微蹙眉的样子……都和她一模一样?”

林晚屏住了呼吸。

她喝牛奶时,确实会下意识地微微蹙一下眉,那是她从小就不太喜欢奶腥味留下的习惯。这一点,并不在苏晴的“手册”里。

这完全是她自己的,无意识的动作。

原来,他连这种细节,都看得如此清楚。

原来,他痛苦的不是她的模仿,而是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一点点属于“林晚”的、却恰好与苏晴重合的真实。

这一刻,林晚清晰地认识到,在顾沉眼里,她连一个完美的替身都不配是。她只是一个不断提醒他失去、又不断因为细微的“不像”或“太像”而折磨他的工具。

心底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悄然碎裂了。

第四章:辞职

那一晚最后,顾沉并没有做出更过激的举动。

他或许是真的醉得厉害,在质问完那个无解的问题后,力道松了些,林晚趁机挣脱,逃回了自己的卧室,反锁了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她能听到外面客厅里,顾沉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什么东西被扫落在地的碎裂声。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第二天清晨,林晚走出卧室时,顾沉已经离开了。

客厅一片狼藉,摔碎的是一个水晶烟灰缸,玻璃碴四溅。那杯蜂蜜牛奶原封不动地放在茶几上,已经冷透,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奶皮。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那令人窒息的酒气和压抑。

林晚平静地打扫了碎片,擦干净地板,把冷掉的牛奶倒进水槽。

做完这一切,她走进书房,打开电脑,新建了一个文档。

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片刻,然后快速地敲下了一行字——辞职信。

内容很简单,只说因个人原因,无法再继续胜任“生活助理”一职,单方面提出解约,对于违约金部分,她愿意承担。

她知道这份合同里有着苛刻的违约条款,她工作这几个月的薪水,恐怕远远不够赔付。但她不在乎了。

那份年薪百万的合同,像一条华丽的枷锁,捆得她喘不过气。顾沉昨晚那双痛苦又愤怒的眼睛,更是让她明白,再继续下去,她可能会彻底迷失自己,甚至可能面临更不堪的境地。

她把辞职信打印出来,签上名字,装进信封。

然后,她开始默默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属于她自己的,只有几件当初没舍得扔掉的旧衣服,和一些私人的小物件。所有顾沉买来的、属于“苏晴”风格的东西,她都留在了原地。

提着那个轻飘飘的行李袋,林晚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囚禁了她两个多月的“金丝雀笼”,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她把信封交给了楼下的保安,请他转交给顾先生。

走出小区,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旁,阳光有些刺眼。林晚深吸了一口自由的、带着汽车尾气味道的空气,感觉一直压抑在心口的巨石,似乎松动了一些。

第五章:警告

林晚搬回了自己原来那个狭小却温馨的出租屋。

她拉黑了顾沉以及他助理的所有联系方式,然后开始积极地寻找新的工作。

然而,辞职后的轻松感并没有持续太久。

第三天下午,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顾沉冰冷彻骨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林晚,你什么意思?”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握紧了手机,“顾先生,我的意思,辞职信里写得很清楚了。”

“辞职?”顾沉在电话那头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隔着电波都让人感到寒意,“你以为这是什么?过家家吗?签了合同,拿了钱,就要遵守游戏规则。替身,也该有替身的职业操守。”

“职业操守不包括忍受雇主的骚扰和侮辱。”林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顾先生,昨晚的事情,我想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所以选择主动离开。违约金,我会尽快筹给你。”

“骚扰?侮辱?”顾沉的语气更加阴沉,“林晚,不要给自己加戏。我付你钱,买的就是你的模仿。至于昨晚……”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我只是在确认我的商品是否出现了瑕疵。”

商品……瑕疵……

这两个词像针一样扎进林晚的耳朵里。

她气得浑身微微发抖,却强忍着没有发作。

“顾先生,我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钱,我会还你。请你以后不要再联系我。”

“结束?”顾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威胁,“我说结束才算结束。林晚,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也不要考验我的手段。在这个城市,我想让一个人消失,很容易。你想试试吗?”

说完,不等林晚回应,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林晚站在原地,手脚一片冰凉。

顾沉的威胁,不像是在开玩笑。以他的权势,想要捏死她这样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人,确实易如反掌。

她原本以为离开那间公寓就自由了,现在看来,她似乎想得太简单了。

顾沉,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这个“合格”的替身。

第六章:绝境

接下来的日子,林晚陷入了更深的困境。

她面试了几家公司,有些一开始谈得很好,甚至暗示她很快可以入职,但最后都莫名其妙地没了下文。有一家小公司已经给了她offer,却在入职前一天突然打电话来,语气闪烁地收回了录用通知。

林晚心里清楚,这背后是谁在捣鬼。

顾沉在用他的方式,逼她走投无路,逼她乖乖回到那个“替身”的位置上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

家里打来电话,母亲带着哭腔说父亲旧疾复发,需要立刻动手术,手术费加上后续的治疗费用,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家里实在凑不出来了。

挂断电话,林晚看着手机银行里那可怜的余额,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顾沉给她的薪水是预支了半年的,但那五十万,她大部分都转回了家里,用于偿还债务和补贴家用,自己只留了很少一部分生活费。现在辞职,剩下的五十万自然没了着落,而之前那五十万,也所剩无几。

父亲的医药费,顾沉威胁的违约金,还有他无处不在的封堵……

所有的事情压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越缠越紧,几乎要窒息。

她坐在昏暗的出租屋里,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心里却一片黑暗。

难道,真的只有回到顾沉身边,继续扮演那个没有自我的影子,才是唯一的出路吗?

她不甘心。

第七章:邂逅

走投无路之下,林晚想起大学时关系还不错的一位学长,现在在一家高端画廊工作。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联系了学长,询问画廊是否还需要人手,哪怕是打杂的兼职也可以。

学长很热心,让她过去聊聊。

第二天,林晚精心收拾了一下自己,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去了那家位于市中心艺术区的画廊。

学长接待了她,带她参观画廊。画廊正在筹备一个重要的展览,氛围忙碌而有序。学长一边走,一边低声跟她介绍着情况。

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转角,摆放着一幅尺寸不小的抽象画。画作前,背对着他们,坐着一个人。

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他穿着质地精良的深灰色西装,背影清瘦挺拔,即使坐在轮椅上,也自带一种沉静从容的气度。他正微微仰头,专注地看着那幅画,侧脸线条清晰利落。

学长压低声音对林晚说:“那是顾先生,我们画廊的重要客户,也是收藏家。顾氏集团你知道吧?他是顾家的人,顾沉总裁的小叔,顾承聿。”

顾承聿?

林晚的心猛地一跳。

顾沉的小叔?她从未听顾沉提起过。只知道顾沉父母早亡,是祖父带大的,而这位小叔,据说因为多年前的一场意外,双腿残疾,性格孤僻,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在顾氏集团也是个挂名的闲职。

她下意识地多看了那个背影两眼。

就在这时,顾承聿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视线,操控着轮椅,缓缓转过身来。

他的面容完全映入林晚眼帘。

很英俊,和顾沉那种带有攻击性的锐利英俊不同,他的英俊更内敛,更温润,像是经过岁月打磨的美玉。鼻梁很高,唇形薄而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瞳仁颜色比常人稍浅一些,像品质极佳的琥珀,沉静,深邃,带着一种洞悉世事般的通透与平和。

他的目光落在林晚身上,没有惊讶,没有探究,只是很自然地、平和地看着她。

学长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打招呼:“顾先生,您在品画?没打扰您吧?”

“无妨。”顾承聿开口,声音温和,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低沉,像大提琴的尾音,很好听。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林晚身上,带着一丝淡淡的询问。

学长连忙介绍:“顾先生,这位是我大学的学妹,林晚,今天过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机会。林晚,这位是顾承聿先生。”

林晚有些局促,但还是礼貌地微微躬身:“顾先生,您好。”

顾承聿微微颔首,算是回礼。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那双浅色的眸子里,似乎极快地掠过一丝什么,快得让人抓不住。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来找工作,也没有任何客套的寒暄,只是重新将目光投向那幅画,语气平常地开口:“林小姐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林晚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幅色彩浓烈、笔触大胆的抽象画。她不懂画,但此刻,看着那些交织碰撞的色块,她莫名想到了自己这段时间混乱压抑的心境。

她沉默了几秒,遵从内心的感受,轻声说:“看起来很热烈,但底色……好像是孤独。”

说完,她有些后悔,在一个资深收藏家面前班门弄斧,还是这么主观的感受。

顾承聿却似乎怔了一下,他再次转头看向她,这次,目光里多了一丝认真的审视。

片刻后,他唇角微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像是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意。

“很独特的见解。”他语气平和,听不出是赞许还是仅仅只是陈述。

这时,他的助理拿着手机走了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顾承聿对林晚和学长点了点头,“失陪一下。”便操控着轮椅,和助理一起离开了。

整个过程,他举止优雅从容,丝毫没有因为轮椅而显得局促或不便,反而给人一种沉稳如山的感觉。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林晚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这位顾小叔,和她想象中那个“性格孤僻的残疾闲人”,似乎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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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雪月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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