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同学聚会上,竹马强迫我选大冒险 上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30 00:00 1

摘要: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像是黏稠的液体,裹着烟酒味和劣质香水的甜腻,糊在人的口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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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上,竹马强迫我选大冒险。

“去坟地反思一晚,想想当年为什么因为一件雨衣跟我闹脾气。”

全场哄笑,所有人都记得我小气,却没人记得那天是我生日。

也没人知道,他们选的那片坟场,正好埋着一周前车祸身亡的我。

“江寒,你确定要我现在回去?”

“我墓前还有你去年放的枯萎向日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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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像是黏稠的液体,裹着烟酒味和劣质香水的甜腻,糊在人的口鼻上。

灯光暧昧闪烁,划过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脸,他们眼底闪烁着同样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光。

巨大的水晶轮盘在桌子中央缓缓停止旋转,猩红的指针不偏不倚,正对准我。

“哇哦——!林晚!是林晚!”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快选!”有人拍着桌子起哄,声音尖利。

我抬起眼,视线穿过晃动的光影,落在主位那个男人身上。江寒,我的竹马,此刻正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里,手臂随意搭在旁边楚湘莹的椅背上,指尖夹着的烟明明灭灭。

他看着我,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是那种掌控一切的、带着轻微鄙夷的笑。

“大冒险。”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包厢瞬间安静了一瞬。

“有胆量!”负责主持的男生怪叫一声,随即转向江寒,“寒哥,规矩你懂的,你来定!”

这是这场同学聚会的潜规则,谁被指针选中,由与之“渊源最深”的人来制定惩罚。而我和江寒的“渊源”,在座无人不知——一年前,我因为他拿走我珍视的那件白色蕾丝边雨衣给了楚湘莹,从此再没理过他。

小气,任性,不识大体。这是他们给我贴上的标签。

江寒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灰白的烟雾,隔着一米多的距离,那烟雾像冰冷的纱拂过我的脸。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的鄙夷几乎不加掩饰。

“林晚,”他开口,声音带着点烟酒浸润后的沙哑,却字字清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你就因为我拿了你的雨衣给湘莹,就耍小姐脾气,闹了一年。”

楚湘莹依偎在他身边,闻言柔柔地开口,声音能掐出水:“阿寒,都过去的事了,别再提了,晚晚可能也不是故意的……”

她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江寒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是故意?行啊,既然脾气这么大,那你就今晚去城西那片坟地里呆一晚上,好好反思反思,想想自己到底错哪里了!”

话音落下,包厢里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哄笑和口哨声。

“卧槽!寒哥牛逼!这惩罚绝了!”

“城西坟地?那边听说挺邪门的啊!”

“林晚,赶紧给寒哥和湘莹道个歉算了,何必呢!”

无数道目光钉在我身上,幸灾乐祸,怜悯,好奇,催促。他们都记得我因为一件雨衣“小气”了一年,却没人记得,或者说没人在意,那天是我的生日,那件雨衣是我早逝的母亲留给我最后的生日礼物。

灯光晃过江寒的脸,那张曾经刻在我青春记忆最深处的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和刻意的折辱。

我静静地看着他,看了足足有十秒钟,直到包厢里的哄笑声渐渐平息,变得有些诡异。

然后,我扯了扯嘴角,声音不大,却像一颗冰珠砸进滚油,瞬间炸得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江寒,”我说,“你确定?”

我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他所在的卡座,隔着一桌的狼藉杯盘,目光直直地锁住他错愕的眼睛。

“我他妈一个小时前,才刚从那里爬出来的。”

“你让我又回去?”我的尾音微微扬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嘲讽,“我今晚这聚会,还玩不玩了?”

死寂。

绝对的死寂。

连背景音乐都仿佛被人掐断了喉咙。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脸上的笑容僵住,动作定格。

“林晚你……你胡说什么呢?”一个女生哆哆嗦嗦地开口,带着惧意。

江寒的眉头死死拧紧,那点游刃有余的鄙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恼怒和难以置信:“你疯了?胡说八道什么!”

楚湘莹更是吓得往江寒怀里缩了缩,脸色发白。

我没理他们,只是继续盯着江寒,一字一句,清晰得如同墓园里敲响的钟:

“哦,对了。你选的那片坟场,东南角,新添的那个坟头,看见了吗?”

“墓碑上还有照片呢,笑得挺傻的那张,就是我。”

我甚至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落在他们眼中,恐怕比鬼还可怕。

“我墓前,”我的目光扫过江寒瞬间失血的脸,最终落在他微微颤抖的手指上,“还有你去年秋天,放的那一束,”

“早就枯萎了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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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雨衣与生日

江寒手里的烟掉在了昂贵的西裤上,烫出了一个焦黑的洞,他却毫无所觉。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在收缩,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

“你……你放屁!”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周围的同学更是噤若寒蝉,几个胆小的女生已经抱在了一起,惊恐地看着我,仿佛我下一秒就会化作青面獠牙。

“林晚,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班长强自镇定地开口,试图缓和气氛,但他不断擦拭额角冷汗的动作出卖了他。

“玩笑?”我重复了一遍,视线再次落回江寒脸上,那些被刻意尘封的、带着湿冷雨气的记忆,汹涌地拍打着意识的堤岸。

“江寒,你还记得那件雨衣吗?白色的,领口和袖口绣着细细的蕾丝边。”

那天也是这样的雨,深秋的冷雨,绵绵不绝。

我抱着书包,站在教学楼的屋檐下,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却揣着一颗小小的、雀跃的太阳。今天是我的生日。放学后,江寒说有个惊喜给我。

我们约好了在校门口见。

然后,我看到了他。

他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身影挺拔,正和楚湘莹并肩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楚湘莹穿着单薄的裙子,抱着手臂,似乎有些冷。

我看见江寒低头对她说了句什么,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跑向我所在的教学楼。

我的心跳快了几拍。

他跑到我面前,额发被雨水打湿了几缕,眼神明亮地看着我……怀里的雨衣。

“林晚,”他喘着气,语气是理所当然的急切,“湘莹冷得不行,你雨衣先借她穿一下。”

他甚至没有问我一句“你冷不冷”,也没有像约定好的那样,对我说一句“生日快乐”。

他直接伸手,拿走了我叠得整整齐齐,抱在怀里的那件白色雨衣。

那不仅仅是一件雨衣。那是我母亲病重时,撑着最后一口气,拉着我的手,嘱咐我一定要好好保管的。她说,晚晚,妈妈不能陪你过以后的生日了,这件雨衣,就当妈妈陪着你,替你遮风挡雨。

每年的生日,我都会穿上它,仿佛妈妈还在身边。

可那天,江寒把它拿走了。

轻而易举地,为了另一个觉得“冷”的女生。

我僵在原地,看着他拿着那件承载着我所有思念和生日寄托的雨衣,跑回楚湘莹身边,小心翼翼地帮她披上。

楚湘莹裹着我的雨衣,对他露出一个感激又柔弱的笑。那笑容,在迷蒙的雨雾里,像一根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眼底。

江寒回头,隔着雨幕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有一闪而过的歉意,但更多的是对楚湘莹的关切。他朝我挥挥手,做了个“先走”的口型,便护着楚湘莹,一步步走入雨中。

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冰冷的、弥漫着潮湿霉味的屋檐下。

没有惊喜,没有生日快乐,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那件雨衣,楚湘莹后来再也没有还给我。江寒说,不过是一件旧雨衣,丢了就丢了,你这么斤斤计较干什么?

我斤斤计较。

从那一天起,我的世界再也没有了生日。也再也没有了江寒。

回忆的潮水退去,留下满目疮痍。

包厢里的空气像是凝固的冰,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

“那件雨衣……”江寒喃喃开口,脸色白得吓人,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猛地顿住,眼神混乱。

“想不起来了,对吗?”我替他回答了,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就像你也想不起来,那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我看着他眼底的茫然和惊惧,心口那片早已死寂的地方,竟然还会泛起一丝微弱的、冰凉的疼。

“没关系。”我说,“都不重要了。”

我转过身,不再看他们任何人,朝着包厢门口走去。

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敲打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节奏。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江寒,谢谢你的大冒险。”

“不过,那里确实太冷了,我一个人,有点孤单。”

“你去年送的向日葵,虽然枯了,但……很好看。”

说完,我拉开门,外面走廊温暖的光线涌了进来,与我周身散发的寒意格格不入。

我没有丝毫停留,走了出去,反手轻轻带上了门。

“砰。”

一声轻响,隔绝了两个世界。

门内,死寂维持了几秒,随即被楚湘莹一声惊恐到极致的尖叫划破。

“鬼——!有鬼啊!!!”

紧接着,是杯子摔碎的声音,桌椅被撞倒的声音,以及无数人惊慌失措、语无伦次的哭喊和叫嚷。

混乱中,没有人注意到,江寒还僵硬地站在原地,他猛地弯腰,捡起地上那张因为混乱而飘落到他脚边的、皱巴巴的同学聚会流程单。

流程单的背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行小字,似乎是某人随手记下的备忘:

“城西墓园,林晚,生于1998年10月15日,卒于2023年10月14日。车祸。”

日期,正好是一周前。

而那场导致“死亡”的车祸地点……江寒的瞳孔骤然缩紧,是他一年前,因为急着去给楚湘莹送伞,而闯了红灯的那个十字路口!

“啊——!”

江寒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将那张纸甩飞出去,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绝望的低吼。

……

我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夜风穿过我的身体,带不起一丝衣角。

远处,城西墓园的轮廓在夜色中沉默矗立。

我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那家灯火辉煌的KTV,嘴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

聚会?

我的聚会,早在一周前,就已经结束了。

而现在,是时候该回去了。

回到那个,冰冷、黑暗,却再也不会有人打扰的,

长眠之地。

【第三章】 尖叫之后

“砰!”

厚重的包厢门在我身后合拢,将那片骤然爆发的、充斥着恐惧与混乱的声浪死死隔绝。

楚湘莹那声撕心裂肺的“鬼啊!”,像一根针,刺破了包厢里最后一丝强装的镇定。紧接着,是玻璃器皿摔碎的刺耳声响,桌椅被仓惶撞倒的乒乓声,以及男男女女失了魂般的惊叫与哭喊。

门内,是人间地狱般的景象。

门外,走廊灯光昏黄柔和,铺着暗红色地毯的走道寂静无声,仿佛两个世界。

我没有停留,也没有回头。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却又似乎轻得没有惊动任何空气。身影融入廊灯投下的光影交界处,变得有些模糊,然后,彻底消失在拐角。

……

包厢内。

“砰啷——!”一个酒杯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炸开一朵凄厉的酒红色花。

“她……她刚才说什么?坟地里爬出来的?墓碑?向日葵?”一个男生语无伦次,脸色惨白得像刷了层石灰。

“是林晚!是林晚的鬼魂!她回来了!”另一个女生死死抓住同伴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的肉里,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不可能!这世上哪有鬼!一定是她在装神弄鬼!”有人试图用理智挣扎,但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装神弄鬼?那她怎么知道城西墓园东南角有新坟?还知道……知道向日葵?!”立刻有人尖声反驳,眼神惊恐地扫视着周围,仿佛阴影里随时会伸出一只冰冷的手。

所有人的目光,或明或暗,最终都聚焦到了一个人身上——江寒。

他依旧僵立在原地,保持着那个微微弯腰,想要捡起什么的姿势,像一尊突然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像。脸色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死灰,嘴唇失去了所有血色,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双曾经盛满桀骜与漫不经心的眼睛,此刻空洞地望着刚才那张纸飘落的地方,瞳孔深处是翻江倒海的惊骇与……某种正在逐渐崩塌的信念。

“阿寒……阿寒!”楚湘莹哭得梨花带雨,死死攥住江寒的胳膊,试图从他身上汲取一点安全感,“我们快走!快离开这里!我好怕!”

她的触碰仿佛带着电流,让江寒猛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地甩开楚湘莹的手,动作大得几乎让她踉跄跌倒。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干涩,“她一定是骗我的……一定是……”

他猛地抬头,猩红的眼睛扫过包厢里一张张惊惶失措的脸,像是在寻找认同,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对!她肯定是打听到了消息,故意来吓唬我的!林晚她……她最喜欢耍这种小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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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雪月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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