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将我家房门密码给了小姑后,她来去自由!而我气得请她们都走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8 08:01 1

摘要:婆婆把一串油腻腻的钥匙“啪”一声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玻璃桌面被砸得嗡嗡作响。她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赵雅慧,你什么意思?换了锁不让我们进,是想把我们娘俩赶出去吗?这房子可是我儿子买的,你有什么资格?”我看着那串熟悉的钥匙,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轻轻

婆婆把一串油腻腻的钥匙“啪”一声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玻璃桌面被砸得嗡嗡作响。她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赵雅慧,你什么意思?换了锁不让我们进,是想把我们娘俩赶出去吗?这房子可是我儿子买的,你有什么资格?”我看着那串熟悉的钥匙,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轻轻按下了播放键。

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前,我那刚大学毕业的小姑子常悦,拎着两个大皮箱出现在我家门口说起。

那天是周末,我和丈夫常宏刚吃完午饭,正窝在沙发上看电影,门铃就响了。常宏去开门,门口站着一脸疲惫的常悦,还有跟在她身后的婆婆。婆婆一进门就嚷嚷开了:“小宏啊,你妹妹工作定了,就在你们这附近,暂时没找到合适的房子,先在你这住一阵子,你们这房子大,空着也是空着。”

我当时就愣住了,这件事,常宏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过。我们这套房子是我俩婚前共同出资买的,虽然房本上写的是常宏的名字,但首付我爸妈也出了三十万。房子三室一厅,除了主卧和我们的书房,就只剩下一个小次卧,平时被我当成了衣帽间和储物间。

常宏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搓着手说:“雅慧,你看,小悦刚毕业,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我妈也不放心。”

婆婆立马接话:“就是!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多不安全。再说了,住自己家多省钱,一个月房租水电也能省下不少呢!雅慧啊,你当嫂子的,要大度一点,照顾一下妹妹也是应该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挤出笑容,帮着把常悦的行李搬进那间小次卧。为了给她腾地方,我连夜把自己的衣服和杂物打包,堆进了书房的角落,弄得书房乱七八糟。

常悦住进来后,起初还算客气,每天“嫂子、嫂子”地叫着,嘴巴甜得很。可没过多久,她的本性就暴露了。她把我们家当成了免费旅馆和食堂,每天下班回来就把换下的衣服随手扔在沙发上,等着我收拾。吃饭也是,从来不帮忙,吃完碗一推就回房间玩手机。

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她完全没有边界感。有一次我正在主卧换衣服,门都没敲她就直接推门进来,问我她的充电器放哪了。我吓了一跳,赶紧用衣服遮住自己,她却像没事人一样,还在我房间里东翻西翻。

我跟常宏抱怨过几次,他总是那套说辞:“她还是个孩子,刚出社会不懂事,你多担待点。我回头说说她。”可他所谓的“说说”,根本不痛不痒,常悦依旧我行我素。

真正让我爆发的,是房门密码这件事。我们家的门是密码锁,密码只有我和常宏知道。一天我下班回家,发现婆婆竟然也在我们家,正指挥着常悦把我新买的一套护肤品往她自己脸上抹。我当时就火了,质问婆婆是怎么进来的。

婆婆理直气壮地说:“我问小悦要的密码啊!怎么了?我来我儿子家,还需要你同意吗?”

我扭头看向常悦,她心虚地低下头。原来,常宏不知道什么时候,背着我把密码告诉了她。从那天起,我们家就彻底成了她们母女的自由市场。婆婆隔三差五就过来,有时是拿些我们买的水果蔬菜,有时是看上了我哪件新衣服,顺手就拿走说给她试试。常悦更是变本加厉,开始带她的朋友来家里聚会,弄得家里乌烟瘴气。

有一次我周末加班,中午想回家休息一下,推开门却发现客厅里坐了七八个陌生人,正在打牌喝酒,烟雾缭绕,满地都是瓜子壳和啤酒瓶。常悦看到我,只是懒洋洋地抬了下眼皮:“嫂子,我朋友来玩,你别介意啊。”

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血压都上来了。我冲进房间给常宏打电话,他在电话里还是那句:“你多担待,都是年轻人,爱玩。你跟他们说小声点就行了。”

我终于明白,指望常宏是没用了。在这个家里,我是个外人。他的心里,只有他妈和他妹妹。那天晚上,等所有人都走了,我看着一片狼藉的家,第一次萌生了离婚的念头。我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把家里收拾干净,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

我是一家外企的市场主管,工作压力大,平时在家的时间本就不多。我需要的是一个能让我放松休息的港湾,而不是一个需要我无休止收拾烂摊子的公共场所。我决定不再忍让。

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直接找了开锁公司,把家里的密码锁换成了一把最传统的机械锁。我配了两把钥匙,一把自己留着,另一把,我没给常宏。

常宏下班回来,发现密码打不开门,给我打电话,语气很不满:“赵雅慧,你搞什么鬼?怎么把锁换了?”

我平静地说:“我觉得机械锁更安全。钥匙我给你放在门口的消防栓里了,你自己去拿。”

他拿了钥匙进门,看到我坐在沙发上,立刻就质问起来:“你什么意思?换锁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跟你商量?商量完了让你再把钥匙给你妈和你妹一把吗?”我冷冷地看着他,“常宏,这个家是我和你的,不是你原生家庭的附属品。她们想来可以,提前打招呼,我若在家,欢迎。我若不在,或者不方便,就请她们改天再来。”

“你不可理喻!”常宏气得脸都红了,“那是我妈和我妹!是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一家人?”我笑了,“一家人就可以不尊重我的隐私,随意进出我的房间,拿我的东西吗?一家人就可以把我的家当成垃圾场,带一堆不三不四的人来胡闹吗?常宏,你搞清楚,我才是你的妻子,这个家的女主人!”

那晚我们大吵一架,不欢而散。常宏摔门进了书房,一晚上没出来。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果然,没过两天,婆婆和常悦就找上门来了。她们像往常一样按密码,发现打不开门,就开始疯狂地按门铃,把门拍得“砰砰”响。我打开门,婆婆一张脸拉得老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她把常宏给她的备用钥匙扔在茶几上,质问我凭什么换锁。

我没有理会她的咆哮,只是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手机里传出了一段清晰的对话录音,是我昨天放在客厅的录音笔录下的。

录音里是婆婆和常悦的声音。

婆婆说:“小悦啊,你哥那个媳妇,我看她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这房子写的是你哥的名字,她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你住在这,就当自己家,别看她脸色。”

常悦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妈,我知道。她那个人,小气得很。上次我看上她那个香奈儿的包,想借来背两天,她都不肯。不就几万块钱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婆婆的声音压低了些,但依旧清晰:“你哥就是个软耳朵,被她管得死死的。我跟你说,你得想办法,让你哥把工资卡交给我保管。还有这房子,将来要是拆迁或者卖了,可不能让她占了便宜去。最好啊,想个办法让他们离了,到时候这房子就是你哥一个人的,也就是咱们家的。”

常悦“噗嗤”一声笑了:“妈,你这想得也太远了。不过你说的对,这赵雅慧确实碍眼。等我在这站稳脚跟,慢慢吹吹我哥的耳边风,让她滚蛋是迟早的事。”

录音播放完毕,整个客厅死一般寂静。

婆婆的脸从涨红变成了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常悦更是吓得脸色惨白,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关掉手机,站起身,目光平静地扫过她们,最后落在刚刚进门、同样听完了整段录音、脸色铁青的常宏身上。

“常宏,”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这就是你口中的‘一家人’。她们住着我的房子,吃着我买的米,用着我赚的钱买的东西,背地里却盘算着怎么把我赶出去,霸占我的财产。”

我转向婆婆和常。。。悦:“现在,我不想再听任何解释。这个家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立刻、马上,从我的房子里出去。”

“你……你这个毒妇!你居然录音!”婆婆终于反应过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是侵犯我们隐私!我要去告你!”

“请便。”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警察来了正好,我们可以谈谈你们私闯民宅,以及意图侵占他人财产的事情。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这套房子的首付款,有三十万是我爸妈出的,转账记录我这里都有。真要闹上法庭,这房子怎么分,还说不定呢。”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婆婆的气焰。她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常宏终于动了,他几步走到我面前,眼神复杂,有震惊,有羞愧,还有一丝恳求:“雅慧,妈她们……她们就是随口说说,你别当真……”

“随口说说?”我看着他,觉得无比可笑和悲哀,“常宏,事到如今你还在为她们开脱。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一个可以随意牺牲、随意委屈的工具人吗?”

我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拍在茶几上。“这是我昨天咨询律师后拟好的离婚协议。财产分割很简单,房子卖掉,按照出资比例分割,婚后共同财产一人一半。我什么都不要你的,只要属于我自己的那一份。”

常宏的身体晃了一下,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份离婚协议,又看看我决绝的脸,声音都变了:“雅慧,你……你要跟我离婚?就为这点小事?”

“小事?”我自嘲地笑了,“在你们看来,我的尊严、我的底线、我的感受,都是小事。常宏,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只是你妈和你妹,而是你。你无底线的纵容和稀泥,才是压垮我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嫂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常悦突然哭了起来,跑过来想拉我的手,“我都是胡说八道的,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别跟我哥离婚……”

我厌恶地甩开她的手:“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当你们把我的忍让当成理所当然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我不再看他们,径直走进卧室,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当我拖着箱子走出房门时,常宏冲过来堵在门口,双眼通红地看着我:“雅慧,别走,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改!”

我看着他,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我平静地说:“常宏,让开。或者,你想让我报警,让邻居们都来看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他最终还是颓然地让开了。我没有回头,拖着箱子,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我曾经用心经营,却最终让我遍体鳞伤的家。

那天晚上,我住进了酒店。常宏的电话和信息轰炸了一整晚,我一个都没接,一条都没回。我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裂痕,就再也无法弥补。

一个星期后,我们约在咖啡馆谈离婚的事。常宏憔悴了很多,他反复向我道歉,保证会让他妈和妹妹搬出去,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只是摇了摇头:“常宏,我们回不去了。信任一旦被打破,就像揉皱的纸,再也抚不平了。我不想我的后半生,都活在提防和算计里。”

最终,他沉默着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房子很快就卖掉了,钱按照协议分了。我用那笔钱,加上自己的积蓄,在另一个区买了一套小户型,开始了新的生活。

后来我听说,婆婆和常悦因为没了住处,又不愿意回老家,就在外面租了个小单间,日子过得很拮据。常宏每个月工资大部分都要补贴她们,自己过得也很狼狈。婆婆还到处跟亲戚说我的坏话,说我心狠手辣,忘恩负义。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善良需要锋芒,忍让要有底线。当我选择为自己而活的时候,才发现世界原来可以这么清静和广阔。离开一段消耗你的人和关系,不是结束,而是重生的开始。大家说,我做得对吗?

来源:用绳命在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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