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愚钝,太后命我自请入住冷宫,我点头应允;岂料新皇突然昏迷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9 16:35 1

摘要:新皇登基首日,朝堂之上风云初定,我却在此时自请下堂,决然搬去了那冷清寂寥的冷宫。

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先皇信奉「凤命」一说,便非逼着我嫁给太子。

而我天生痴傻,与太子相看两厌。

新皇登基后,太后召见我,拍着我的手说:「阿嫣是最乖的对吗?」

我点头,她便说:「那阿嫣便自请去冷宫,不要这个皇后了好吗?」

「好呀。」

我甜甜的笑了,当天晚上新皇昏迷不醒,而我一夜好眠。

1

新皇登基首日,朝堂之上风云初定,我却在此时自请下堂,决然搬去了那冷清寂寥的冷宫。

当夜,月色如水洒在宫墙之上,他却在与贵妃于池中嬉戏玩水,好一幅旖旎风光。

岂料,不过片刻之间,他竟突然昏迷不醒,如断线木偶般瘫倒在地。

太后闻此噩耗,顿时慌了神,心急如焚地将宫里的御医尽数召去。

御医们一番忙碌,却皆摇头表示找不到昏迷的缘由,一个个愁眉苦脸,束手无策。

最后,还是丞相颤颤巍巍地跪在太后跟前,诚惶诚恐地谏言道:“先帝曾言,姜二小姐乃天生的凤命,如今看来,此言不虚,想来不无道理啊。”

太后闻言,脸色瞬间煞白如纸,口中呐呐自语道:“难道……难道一定要有个傻子皇后,这天下才能安稳吗?”

可赵然却一直昏迷不醒,还发起了高烧,整个人如火炭般滚烫。

太后终究是怕了,生怕这新皇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于是不得不屈尊降贵,亲自来到冷宫见我。

彼时,我刚从睡梦中醒来,正慵懒地躺在躺椅上,悠闲自在地吃着糖糕,那模样好不惬意。

太后虽将我哄到了这冷宫,却并未过多难为我,每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倒也让我觉得不错。

我乐得自在,终于不用再去学那一堆繁琐的规矩,也无需再忍受着赵然那些妃嫔的冷嘲热讽了。

太后见我如此悠闲自在,心中顿时不舒坦起来,眉头一皱,说道:“果然是个心大的,皇帝在那里昏迷不醒,你却自己在这儿享受上了?”

我赶忙起身,连滚带爬地行礼,口中说道:“臣妾见过太后娘娘。”

这一举动,倒把太后吓了一跳,她也不好再说我什么了。

明明有求于我,太后却仍然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道:“皇帝喜欢你喜欢的紧,你还是多陪陪他吧,这冷宫就不要住了。”

于是,我就这么又热热闹闹地搬回了当初的寝殿。

只是,这次与以往不同的是,我的床上正躺着昏迷不醒的赵然。

我还听到门口太后又在吓唬人,她对着丞相,一脸威严地说道:“丞相,哀家已经按照你说的将皇后接回来了,若是皇帝还不醒,可别怪哀家治你们的罪。”

一旁还有个嘤嘤嘤哭泣的贵妃,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我都怕她一下子厥过去。

我抱着胸,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床上的男人,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他手上的脉,轻轻一捏,嘿,人家还真有反应了。

他缓缓摸着头,晃了几下,刚想开口问:“朕……”

但还没说完,就被我一下子抱了过去,我哇哇大哭起来,为了逼真,还狠狠掐了我大腿一下,哭得那叫一个凄惨:“陛下,你吓死我了,他们说你要是死了,我也得给你陪葬。我不想你死,呜呜呜……”

我嚎啕大哭,赵然愣了一下,却难得的没像之前一样将我推开。

他破天荒地拍了拍我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别哭了,朕没事,乖……”

他还没安慰完我,太后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来了。

见到皇帝正搂着我,她嘴里顿时念叨着:“阿弥陀佛,上天保佑。”

丞相和御医都跪在地上,大喊着皇帝洪福齐天。

我看到他们感激涕零的样子,偷偷撇了撇嘴,心中暗道:这会儿倒都来装模作样了。

这下,谁还敢说皇后是个傻子?

2

我确是个世人眼中的痴儿,可这痴,不过是表象罢了。

一切种种,皆是为了保全我姜家上下啊。

我本名唤作姜云嫣,我们一家原是安居于江南那温婉水乡之地。

彼时,日子倒也过得平静安乐。

怎奈后来,天下局势大乱,先皇为筹措打仗的银钱,竟将那贪婪的目光,投向了我姜家。

那会儿,我爹便已然预感到,姜家怕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

于是,我爹毫不犹豫地捐出了全部身家,只为能保姜家上下平安。

可这,远远不够。

只因一直有传闻流传于世,说姜家藏有一个宝藏,得此宝藏者,便能有源源不断的财富。

皇帝听闻此言,私下里便派人四处搜寻,可寻了许久,皆是一无所获。

最后,他竟找来国师为我批命格,那国师言道:“姜家女,乃‘凤命’也,得她者,可得天下。”

皇帝闻言,哪管我们愿不愿意,强行便赐了婚,还将我姜家上下,全部迁到了京都。

自打进京那日起,我便装作是个痴儿,这么多年过去,我依旧如幼童一般懵懂无知。

我自小便跟着那赵然,住在那深宫之中。

可那赵然,着实不喜我,甚至常常作弄于我。

那时,身边看顾我们的人颇多。

每次他拿着那令人作呕的虫子,想要恶作剧的时候,我都在心里暗自翻着白眼,暗骂道:“这赵然,着实可恶!”

可待那些人匆匆赶来时,我立马便来了精神。

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哥哥,哥哥他欺负我呀!”

先皇虽宠爱赵然,可在人前,却也不得不装出一副宠爱我的模样。

他狠狠地给了赵然几脚,怒斥道:“朕说了多少遍了,莫要欺负妹妹!她可是你未来的皇后,你若再如此,这太子之位,你便不想当了?”

这话,可说是十分严重了。

彼时,也有一些人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当年的淑妃,便是个不太聪明之人。

她母族势力庞大,可她和那三皇子,却不得皇帝宠爱。

她便时常做些小玩意儿送给我,还总是一副看可怜虫的模样看着我,说道:“唉,真是可怜呐,这么小,便离开了父母,脑子还不聪明。往后若有什么不高兴的,便来寻淑妃姨姨说。”

于是,皇后让嬷嬷教我站规矩的时候,我便常常去她宫里躲懒。

待皇后追问起来,我什么都不说,便开始哇哇大哭。

淑妃便以皇后过于苛刻为由,找上了先皇。

那次,先皇发了好大的火,皇后直接被禁足。

我顺势便住进了淑妃的宫里,还跟那三皇子成了玩伴。

那三皇子,虽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总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他言语中似有似无地引导着我:“我比那太子,更像你的哥哥,对不对?”

每每此时,我皆点头应道:“三殿下最好了。”

他听闻此言,特别满意,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终于,在一次皇帝来看我的时候,我脱口而出:“三皇子说了,他比太子哥哥更像哥哥呢。”

皇帝闻言,脸当时就黑了下来,如同那锅底一般。

淑妃见状,赶忙捂住了我的嘴,慌张地说道:“陛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嫣儿她痴傻,记性怕也不会太好。”

皇帝冷哼一声,说道:“正因为如此,她才不会撒谎。”

淑妃包藏祸心,试图动摇储君根本,直接被打去了冷宫。

淑妃背后的镇国将军府,也因此被牵连。

老将军为了女儿,无奈辞官挂印,成了一介白衣,这才保住了性命。

皇后被禁足不过月余,她的对手,便没了一个。

那天,皇帝给我赏赐了许多宝贝,还单独召见了我。

他笑着说道:“谁说咱们阿嫣傻,咱们阿嫣可真会为朕分忧啊。”

我听闻此言,只觉遍体生寒,心中暗道:“这皇帝,好生狠辣。”

淑妃家世强大,三皇子又逐渐长大,且聪慧过人。

这让好几家都看到了他的潜力,纷纷想要依附。

反观太子赵然,资质平平,能当个守成之君,便已不错了。

皇帝对此,自然看在眼里。

可他到底不敢跟淑妃背后的人撕破脸。

直到淑妃对我起了心思,皇帝觉得机会来了。

他召见我,哄着我说道:“皇后若是太严格,阿嫣去淑妃宫里坐坐也不错。”

于是,我便在他的引导下,去了淑妃那里。

3

淑妃遭囚禁之后,三皇子便如飘零之叶,被寄养于那无有皇子的妃嫔宫中。

一时间,其待遇如坠深渊,翻天覆地,便是那得宠的宫女,亦敢对他颐指气使,稍加刁难。

而我,自幼便在这宫闱之中,成了那不可轻易触怒之人。

我数次路过三皇子所居之处,只见他眼神阴恻恻,如暗夜之狼,紧紧盯着我,却始终不肯靠近分毫。

终有一日,春日暖阳之下,我正追逐那翩翩起舞之蝴蝶,他忽地凑上前来,低声道:“其实,你并非痴傻之人,对否?”

我闻言,故作茫然,摇头道:“三殿下所言何事?阿嫣实乃不懂。”

他闻言,面色骤变,如狂风骤起,猛地扑将过来,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脖颈,嘶声道:“你怎敢如此?你可知我们隐忍多年,方有今日与太子抗衡之力,却因你数日之来,一切皆成泡影,你怎敢?”

他状若疯魔,欲置我于死地,然其年幼力弱,终究难以如愿。

恰在此时,皇帝安排之人适时现身,将我自他魔爪之下救出,留我一息尚存。

皇帝闻讯赶来之时,我正卧于床榻之上,气息微弱。而三皇子,则跪于门外,静待皇帝之发落。

皇帝步入屋内,将三皇子一把扔入,目光如炬,问我道:“他如此欺凌于你,阿嫣欲如何处置他?”言罢,他笑意盈盈,似真欲为我主持公道。

然我深知,此乃假象也。手中之人,乃其亲子,然其神色间,却无半分怜惜之意。

皇家之人,向来薄情寡义,岂会因亲情而有所顾忌?

不似我家中,虽为末流商贾,然我爹娘、兄长,皆真心疼爱于我。

他们望我之眼神,皆充满爱意,便是责骂之时,亦饱含深情。

不似这皇家,杀人之时,亦能笑意盈盈。

进宫之前,我爹千叮咛万嘱咐,定要让我装作痴傻之人。

他言:“陛下不容有聪明之人留于太子身旁。若知你并未痴傻,恐我姜家皆难逃一劫。”

为姜家计,我自幼便在这宫中装疯卖傻,多年以来,竟也勉强存活至今。

皇帝每次对我温柔问话之时,多半皆是他欲铲除异己之际。

他看似询问我意,实则早已心怀杀意,却还要假意为我讨回公道。

三皇子若不除,太子之位,终难安稳。

于是我哇哇大哭,指着三皇子,泣声道:“我不要见他,他好可怕。呜呜呜……”

皇帝见我受惊,遂将三皇子撵出屋外。临行前,他又问我道:“伯伯将他杀了,你便再也见不到他了,可好?”

我闻言,努力歪着头,问道:“杀了是何意?”

皇帝摸了摸我的头,柔声道:“便是死了,以后再也不会害你了。”

我闻言,忙摇头道:“不要,我只要不看见他便好了。”

我天真无邪之态,终是让皇帝满意了。

然我心中又是一寒,他岂会真的杀了自己的血脉?

不过是听了三皇子与我的对话,猜测我是否真傻罢了。

想当初他去江南之时,便已将我姜家查了个底朝天。

好在我自幼体弱多病,又不喜见人,反应迟钝,三岁时方会开口说话。

那时,我爹因我学会说话而大喜过望,还去给当地百姓发过银钱。

此事江南之人皆知,亦为我痴傻之态做了最好之遮掩。

皇帝最终还是没有杀了三皇子,而是将他送到了外面的一个庙里,美其名曰让他修身养性。

此时,赵然围着我,得意洋洋地道:“让淑妃得意,这下子什么都没有了,肖想太子之位,这太子之位,只能是我!”

我闻言,心中暗笑,此时我不似个傻子,他倒似个傻子一般,不知隔墙有耳,祸从口出之理。

4

皇后匆匆赶来时,恰好听闻太子口中那大逆不道之言。

她轻轻抬手,拍了太子一下,嗔怪道:“你可是储君,怎可如此口无遮拦,这般言语,成何体统?”

太子撇了撇嘴,满不在乎道:“母后,莫要担忧,那个傻子能传出什么去?您信不信,儿臣即便打她一下,她也只会哭哭啼啼。儿臣实在不解,父皇为何一定要让她给儿臣当太子妃?儿臣喜欢的是丞相家的二小姐。”

皇后微微皱眉,耐心劝道:“你且先忍一忍,待你日后登基为帝,无论哪家的小姐,你皆可娶之。听母后的话,此时万不可触你父皇的眉头,对那丫头好一些,即便只是演戏,也要演得真切。”

太子拱手作揖,应道:“儿臣明白的。”

就这样,我在这暗流涌动的京城之中,又度过了四个春秋,直至我及笄之年。

未来太子妃的及笄礼,于宫中盛大举行。

我心中明了,来此之人,多数皆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

其一,我出身低微,并无显赫家世;其二,我自幼便被传是个傻子。

如此看来,我着实不是太子妃的绝佳人选。

然,谁让我是皇帝与国师亲自批出的“凤命”之人呢?

当初三皇子那事过后,皇帝特意命人出去大肆宣扬。

以至于民间对我的“凤命”之说深信不疑。

皇帝言道,三皇子并非正统储君,故而在肖想我之后,遭天道反噬,连镇国将军府都受其牵连。

这等神乎其神的谣传,即便在宫中,我也有所耳闻。

伺候我的小宫女们亦是颇有趣味,每到夜晚,她们最怕我起夜。

她们私下议论道:“未来太子妃的院子里,每晚皆鬼哭狼嚎,瞧着便吓人。”

然,实际情形如何,我无需告知任何人。

反正皇帝一行人皆觉我怪异,那我便怪异到底,如此,倒也给了我一丝喘息之机。

否则,我早已被这监视的日子逼得发疯。

回到及笄礼这日,赵然难得前来接我。

可他一路上皆是心不在焉,我自是知晓,他定又在思念那丞相府的二小姐季微然。

一到宴会现场,赵然便迫不及待地朝季微然的方向望去。

我也顺势看去,只见那季微然果然生得貌美如花。

只是今日乃我的及笄礼,她却穿得比我这主角还要隆重,分明是存心给我下马威。

她见我与赵然走来,先盈盈一福,柔声道:“太子与太子妃琴瑟和鸣,当真是天生一对。”

她话音刚落,不远处便传来一阵笑声。

我扫视一圈,断定那是在偷偷嘲笑我。

随即,议论声便此起彼伏地响起:“要说当今太子妃命好啊,不然就这出身,这性子,哪里当得了太子妃啊。”

“太子殿下一表人才,未来又是国君,想想也是命苦。”

“最可怜的便是那季二小姐,每次见过太子皆偷偷抹泪,有情人却不能终成眷属啊。”

此时,皇帝与皇后尚未到来,他们的议论声愈发大了起来。

太子与季微然亦不避讳我,就那般含情脉脉地对视着。

我看了一眼那些看热闹的众人,眼见着皇帝来了,我立马放声大哭,边哭边道:

“你们是说,季小姐才应是太子殿下的太子妃吗?呜呜呜,我并非有意如此,这可如何是好啊?”

5

众人尚未察觉事态之严峻,竟还有那等愚昧之人为季微然打抱不平,口出狂言。

一女子扬眉道:“太子妃,您莫要觉得臣女言语刺耳。若非您那所谓命格,您又怎配坐这太子妃之位?您且瞧瞧微然,出身名门,家世显赫,容貌出众,自小便被悉心栽培,当作太子妃的不二人选。谁承想半路杀出个您,将这所有好处尽数夺了去。”

另一女子附和道:“哼,依我看呐,那命格说不定是找人伪造的呢。商人嘛,向来奸诈狡猾,最会弄虚作假!”

她们越说越起劲,眉飞色舞,而我,亦在一旁暗自兴奋,毕竟这背后可是皇帝一手策划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那最悦耳的声音响起:“放肆!尔等如此针对太子妃,莫非是对朕的旨意心怀不满?”

皇帝话音刚落,众人皆惊恐万分,纷纷跪倒一片,场面瞬间寂静无声,无人敢再言语。

我未下跪,毕竟我这“傻子”人设,哪懂什么宫廷礼仪。我径直跑到皇帝面前,满脸委屈道:“皇伯伯,她们都骂我,说我拆散了太子和季姑娘,说我做得不对。她们看起来好可怜哦,不然这太子妃我还是不当了吧。”

皇帝面色愈发阴沉,却仍强忍怒火,安抚我道:“你是朕亲自为太子定下的太子妃,此事谁都无法更改。还是说……”

说着,皇帝目光如炬,扫向丞相和季微然:“丞相府早有打算,欲让二小姐取代太子妃之位?”

丞相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如捣蒜:“陛下,老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啊!绝无此等大逆不道之想法!”

季微然亦花容失色,急声道:“臣女绝无半点欺辱太子妃之意,还望陛下明察!”

皇帝盯着他们许久,突然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后看向太子:“太子,你对朕的赐婚可有何不满?”

赵然此时哪敢有半句不满,额头上冷汗涔涔,我看了一眼,心中暗自鄙夷,真不是个男人,毫无担当。

皇帝却未就此罢休:“你若是实在觉得这太子妃之位委屈了你,朕亦可另立太子。”

皇帝虽是笑着说的,可那笑容却让我忆起几年前,他让我选择三皇子生死的场景,不禁打了个寒颤。

赵然吓得连连磕头:“儿臣不敢!儿臣绝无此意!儿臣与阿嫣自幼一同长大,情深意重,怎会嫌弃她?她早已是儿臣认定的太子妃,此生非她不娶!”

一旁的皇后见状,面色亦变得惨白,急忙跪在皇帝身边,恳求道:“陛下息怒!想来是有心之人蓄意挑拨太子与太子妃的关系。这些人定是居心叵测,得好生彻查,以免中了他们的奸计啊!”

“阿嫣亦是臣妾看着长大的,她心性纯良,绝说不出此等话语,定是有人教唆。臣妾下去定会严加盘查,还太子与太子妃一个清白。”

皇后一番话,总算让皇帝的怒火稍稍平息。

可今日之事余威尚在,若还有人敢拿我的身份说事,便是对皇帝、对凤命的不敬。

若太子不满,皇帝便换太子。

瞧瞧,这皇帝多会为我撑腰啊?可我心中明白,他所作这一切,不过是想让我爹心甘情愿地交出那宝藏罢了。

我爹看了我一眼,我眯了眯眼睛,他便心领神会,未有动作。

这场及笄礼,在皇帝赐予我大量赏赐后,终于落幕。

因我心善,最后我求着皇帝未对任何人发落。可我知道,宴会上回去的每一个人,心中怕是都如压了块大石头,难受得紧。

尤其是季微然。

听闻她回家后,丞相便忙着为她张罗婆家。她哭闹着、绝食反抗,最后却被丞相几个巴掌打得老实了。

丞相冷冷道:“太子和丞相府上下老小,你选一个吧?”

6

季微然之事,于我而言,向来不过是个茶余饭后的笑话罢了。

可若真只是如此,那赵然登基之后,她又怎会摇身一变,成了那高高在上的贵妃呢?

自她被丞相禁足于府中之后,心中那股子不甘便如野草般疯长。

她绞尽脑汁,最后竟不知寻了个什么招数,趁我去寺庙礼佛之时,巴巴地找上了我。

“太子妃,求求您救救微然吧,求求您了。”

她一见到我,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我便是咚咚咚地磕了好几个响头。

我自然是被吓得一大跳,连忙冲过去,一把将她抓了起来,还偷偷地掐了她两把。

哼,我可是个傻子呢,做起事来自然没轻没重的,这才正常嘛。

她被我掐得龇牙咧嘴的,却硬生生地憋着,没敢叫出声来。

我对此十分满意,这才假模假样地问道:“二小姐这是怎么了?为何要来找本宫?你若要救命,不该去找太子嘛,他可比本宫厉害多了。”

“不不不,只有您能救我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不停地磕头,磕得我头都疼了。

真别说,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长得又如此漂亮,别说太子了,就是我这心肠,也忍不住软了几分啊。

于是我便说道:“本宫从小到大,向来只听皇伯伯的。你的忙,本宫怕是帮不上的。”

她却不肯放弃,继续哀求道:“太子妃,我只想跟着太子,做个侧妃也行。您及笄那日,因着我被外人牵连,而被陛下迁怒。我爹非要给我找婆家,若是我不从,便要让我去当姑子。我求求您了,让太子纳了我吧。”

看来,她倒是真心爱着赵然的,竟然上赶着要做妾呢。

我闻言,瞪大了双眼,故作惊讶道:“本宫怎么帮你呢?你也知道,那日皇伯伯很是生气。”

“您如实说就行了。”

她话刚落音,正要再开口说些什么,便被人给拖走了。原来是丞相府的家丁找来了。

可真是巧啊,等她求完我了,才被抓回去。

我刚回到宫里,还在心里琢磨着是否要去找皇帝之时,赵然便匆匆赶来了。

“阿嫣,我已经让你当了太子妃了,你就容不下微然吗?你真想逼死她吗?”

他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仿佛爱极了那季微然一般。

可我却觉得十分好笑。

他如此深爱季微然,却只会来为难我,而不敢去质疑皇帝一句。

就因为我无权无势,又是个傻子吗?

想到此,我突然大哭起来:“我没有让人打季小姐,你为什么骂我?”

他被我哭得一下子慌了神,连忙安抚我道:“你先别哭啊,我只是想让你跟父皇说说,让她给我当个妾室。”

“什么是妾室?”我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问道。

“就是她永远不能欺负你,但是你可以治她的罪。”他耐心地解释道。

还真是浅显易懂呢。

我挂着眼泪,直接去找了皇帝:“皇伯伯,她们都想让季小姐给太子当妾。”

“阿嫣同意了?”皇帝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

“她哭得怪可怜的,皇伯伯能答应吗?”我仰起头,一脸期待地看着皇帝。

“阿嫣,你若答应,朕便答应。”皇帝笑着说道。

“那阿嫣答应,阿嫣是最善解人意的。”我连忙说道。

皇帝点了点头,让我回去,还对外说我大度,又给我赏了不少好东西。

只是我并不喜欢这些东西。

要知道,这些东西可都是我爹捐了家产才买来的呢,我能有多欢喜?

只是我面上,还是装作一副美滋滋的样子。

没多久,我便听到外面传言说,皇帝给丞相府的二小姐许了个侧妃之位,让她住进了宫里。

只是这与我,却是大不相同。

赵然如果没有特别场合出席,都不会带我。

而那季微然,却是他亲自接进宫的。

7

季微然甫一踏入宫门,赵然便急不可耐地与她共赴云雨之欢。

隔日,便有几个不长眼的小丫头,立于我殿门不远处,窃窃私语起来:

“殿下当真是宠爱咱们侧妃,昨夜竟叫了四五次水呢。”

“就是,本就是两情相悦之事,可谁让咱们命不如人家好呢。”

我抬眼望去,只见那嚼舌根的两人,面生得很,瞧着打扮,似是季微然从丞相府带进宫的。

丞相府教出来的,也不过如此嘛,这般不懂规矩,跟那长舌妇有何异?

我心中顿时不悦,随手朝外甩了几片花瓣。

霎时间,成群的蜜蜂嗡嗡而来,追着那两人不肯罢休。

她们满后宫地乱跑,头上、脸上皆是被蛰出的包,狼狈不堪。

终于,让宫里的禁军瞧出了端倪,将她们拦了下来。

待皇后将我们叫去问话之时,那两个丫头已然吓得魂飞魄散。

这时,我身边的嬷嬷,便将那两人嚼舌根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个清楚明白。

季微然想保她们,也保不住了。

太子侧妃得宠的首日,她那两个贴身丫鬟,便全被处死了。

皇帝知晓此事时,竟大声夸赞皇后做得对:“皇后果然最懂朕心,如此不敬重太子妃的,就该好好处置一番。”

此事之后,皇帝召我爹进宫的次数,愈发频繁了。

他给我爹破例封了个官,问道:“荆州近日闹干旱,百姓缺衣少粮,国库现在财政紧张,姜爱卿可有妙计啊?”

皇帝一开口,那便是要姜家的钱财了。

我爹又捐了一笔钱出去,还悄悄给我传了消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我看着那几个字,眼中对皇家的恨意,愈发浓烈了。

我此刻,恨不得往老皇帝的茶水里下药。

这么多年,躲在这深宫之中,无色无味的下药之术,乃是我最擅长的。

比如当初三皇子为何会突然发疯?可不就是我给他下了那发疯的药么。

每日晚上,我的宫里鬼哭狼嚎的,旁人都以为是我折腾的。

其实,那都是我在掩人耳目,暗中行事罢了。

不然,我又怎能全须全尾地在这宫里住着呢?

皇帝直接看着姜家,从那富贵的大宅子,搬去了一个破瓦房,才好似真的满意了一般。

在他心里,商人的钱财,本就是皇家的。

只要他一声令下,便什么都要给出去。

什么是自己的?在强权之下,可没有自己的。

我爹在朝堂之上,过得甚是艰难。

他看似得圣宠,可同朝为官的人,没有一个愿意搭理他的。

都觉得他被金钱洗了身子,俗气得很,高攀不起那些世家名流。

可那些世家名流,又救不了百姓的饥饿与流离失所。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锁,心里皆是冷然。

既然都说我是“凤命”,那我便是。

季微然如愿嫁给赵然之后,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了。

她完全没有当初求我救她一命时的卑微之态了。

我看着她特意露出恩爱痕迹的模样,心里只觉好笑。

我可是个痴傻之人,她是在跟我显摆吗?

于是,我真诚发问:“侧妃,你的屋子里有蚊子嘛?需不需要太医院给你送些药来?”

季微然脸色一僵,随后说道:“也是,像太子妃这样的人,又怎会知道鱼水之欢的快乐呢?”

“什么是鱼水之欢啊?”我仰头问嬷嬷。

嬷嬷想了想,有些可怜地看着我:“太子妃莫怕,总有一天,您也会有自己的小娃娃的。”

随后,她面色不善地对着季微然说道:“侧妃娘娘,太子妃单纯,有些话不会放在心上。还请侧妃娘娘自己把握好分寸,若是做了什么逾矩之事,到时候得不偿失,就算是丞相,也不好办。”

她话落,季微然便眯起了眼,说道:“我和殿下青梅竹马,我都不介意做妾了,怎么嬷嬷还不肯放过我?难道只有我死了才成?”

说着,她便哭了起来。

还挺能演的,我心中暗道。

8

我心中暗自默数,一、二、三,刚数完,便听得赵然那质问之声骤然响起:

“嬷嬷好大的威风呐!微然纵有不是,亦是侧妃之尊,欲发落于她,也当是母后才有此等权力。何时轮到一个嬷嬷在此作威作福了?”

“来人呐!将此人拉下去,掌嘴二十!”

他这一番言语,正义凛然,好生威风。

我抬眼望去,只见那季微然一脸挑衅之色,二人眉来眼去,分明是在欺负我痴傻!

我心中一急,哇哇大叫起来:“皇伯伯!皇伯伯快来救我呀!!!”

言罢,我拉着嬷嬷便跑,那些欲给嬷嬷上刑之人,尚未反应过来,便已被我大吵大闹之声搅得心神不宁。

此时,皇帝正于御花园中,被我这一闹,轻易便撞见了。

他见我大声哭闹,抚着新妃子之手竟僵住了,冷着脸问我:

“哭哭闹闹,成何体统?阿嫣,我且告诉你,你若是无理取闹,便是皇伯伯宠着你,也定要惩罚于你!”

我闻言,心中一横,语出惊人:“皇伯伯,何为鱼水之欢?”

皇帝闻言,当场便僵住了,随后大怒:“是谁跟太子妃说这些的?”

“是侧妃妹妹。”我直言不讳。

“去!给朕将人叫来!”皇帝直接吩咐道。

赵然与季微然赶到之时,衣衫已有些凌乱。

赵然一见我,连忙给皇帝磕头:“父皇,阿嫣单纯无知,身边嬷嬷常诓骗于她,故而她说了什么,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呐。”

哼,一来便给我甩锅,我心中暗自翻了个白眼。

然皇帝却不买账:“嬷嬷怎会教阿嫣何为鱼水之欢?此事定有蹊跷!”

皇帝一句话,便让赵然老实了。

季微然不敢言语,皇帝冷哼一声:“丞相府教出来的女儿,竟如此不懂礼数,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呐!而你,太子!”

“你竟为了给她撑腰,是非不分,要处罚忠心护主之嬷嬷。赵然,你这样,朕怎放心将江山交予你手?日后你手中,还不知会有多少冤假错案呐!”

此罪名着实不小,然帝王之心,本就难测。

这些日子,我暗中传了些消息到皇帝耳中。他正直壮年,然太子却已有取而代之之心思。即便他再宠爱太子,心中也必有芥蒂。

于是,他便顺着此事,敲打了太子一番。

太子吓得不知所措,最后,皇帝罚了季微然去抄经书,为太后祈福。言道何时她能分清主次,真正尊重于我,再放她出来。

此事之后,帝后之间便开始冷战了。太子也开始暗中与丞相走动起来。

我给我爹的密信,也随着夜晚的鬼哭狼嚎之声,悄然传了出去。

过了不久,皇帝忽言做了个梦,梦中念及三皇子之好,便又将人接了回来。

皇后得知后,脸上的笑容都维持不住了。

皇后与皇帝之间,爆发了最为激烈的争吵。最后,以皇后被软禁,后宫管理权交予月妃而告终。

太子那段日子,好似突然开窍了一般,天天来我这里陪我吃饭、陪我玩。

我知道,他这是在与皇帝示好,也是为了哄我。毕竟我凤命加身,若是我向着他,他定能事半功倍。

9

三皇子素来恭敬有礼,行事端方得体。

谁承想,在他回宫不到两月之际,皇帝竟下令将淑妃从阴冷孤寂的冷宫中放了出来。

“这等年纪还能复宠的妃子,倒是稀罕得很呐。”有朝臣私下里悄声议论。

想想也是,皇后尚在软禁之中,而冷宫之人却已重见天日。一时间,朝堂之中人心浮动,众人皆暗自思量起来。

“这背后莫不是有什么隐情?”有臣子低声问道。

“谁知道呢,且看后续如何吧。”另一臣子摇头应道。

赵然除了每日按时上朝处理政务外,其余时间便开始日日陪着我。

“你多在母后跟前说说我的好话,让她知晓我的难处。”赵然一脸恳切地对我说道。

终于,在淑妃被放出来不久后,皇后也结束了禁足。

只是,皇帝对三皇子的宠爱,竟隐隐超过了太子赵然。

皇后一改往日那高高在上的姿态,每日竟与皇帝过起了寻常夫妻般的小日子,对皇帝温柔相待,轻声细语。

“陛下,今日的膳食可还合胃口?”皇后笑着问道。

皇帝看起来满意极了,拉着皇后的手说道:“有你在旁,朕心甚慰。”

可我却隐隐觉得,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罢了。

果然,没过多久,皇帝便病倒了,太医们查来查去,竟查不出是什么原因。

皇后以皇帝需要静养为由,直接把控了皇帝居住的地方,不许旁人随意打扰。

“陛下龙体欠安,需静心休养,诸位大人还是请回吧。”皇后一脸严肃地对前来探望的臣子们说道。

此时的太子已然可以监国理政了,而三皇子虽说深得圣宠,却还未能进入朝堂参与政事,偏生这个时候皇帝病倒了。

如此一来,三皇子除了一个皇子的名分外,便再无其他身份倚仗。

太子在皇后和门生的助力下,已然把控了朝局。

“这朝堂之事,如今可都在太子掌控之中了。”有臣子小声说道。

“是啊,只盼着别出什么乱子才好。”另一臣子附和道。

太医们一直查不出皇帝的病因,可我多年来与毒为伴,自然一眼便看得出,这是西域的一种蛊毒。

“哼,这等下作手段,也敢用在皇帝身上。”我心中暗自思量。

我若想解这蛊毒,自然也是能解的,只是这皇帝道貌岸然,就该这般痛苦地老去。

“让他看着自己的国家,自己的皇位被人慢慢吞噬,却毫无办法,这才解气。”我冷冷一笑。

他必定死不瞑目,含恨而终。

皇帝在病了三个月后,竟猝然长逝。

“陛下……陛下啊……”宫人们哭声一片,举国上下皆陷入悲痛之中。

而太子赵然登基为帝,自是水到渠成之事。

只是他走得实在突然,好多事情都未曾交代清楚。

临死的时候,他竟找到了丞相,拉着丞相的手,一脸急切地说道:“你……你一定要找到姜家,不能放过他们,否则……否则那个宝藏的秘密便无人知晓了……”

这也是为何我被扔去冷宫之后,丞相要太后将我放回来的缘故。

丞相常常请我爹喝酒,想要拉近与我爹的关系。

“姜兄啊,今日这酒可是上等的好酒,咱们可得好好喝上几杯。”丞相笑着对我爹说道。

“丞相相邀,自是盛情难却。”我爹拱手应道。

我时常看着脖子上的锁发呆,姜家的宝藏,便藏在这把锁里。

“这锁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呢?”我心中暗自琢磨。

里面并非是什么金矿银矿,而是因为姜家的祖先乃是异世之人,他留下的仓库里,写的都是治国之策、如何经商、提高粮食产量等各类书籍。

“这些书籍若是流传出去,那可不得了。”我爹曾对我说道。

但怀璧其罪,所以只允许姜家的后人,每人选一样去继承,不可太过暴露。

姜家的人因此较其他人聪慧许多,也引得当时的皇帝注意。

“这姜家之人如此聪慧,若能为朕所用便好。”当时的皇帝心中暗想。

若他是个明君,这样的书籍捐了便也罢了。

可他从不管百姓生死,只知贪图享乐,这样的东西到了他手里,无异于引来杀头之罪。

“这等昏君,若得了这些书籍,必定会做出更多祸国殃民之事。”我心中愤愤不平。

当然,赵然也不是个明君。

但我不急,这不是贵妃有孕了吗。

“这腹中孩子,不知会为这朝堂带来何种变数。”我望着贵妃的肚子,心中暗自思量。

我乃当朝皇后,虽心智如稚子般痴傻,然皇帝这几年来,倒也事事顺遂。

这皆得益于我爹,他着实是个能人,于经商一道上,天赋异禀。

我爹以一己之力,广开商路,将诸多货物运往各地,给那许多地方都带去了极大的便利。

我爹手下,有几个出身贫寒的学子,空有一腔报国之志,却苦无门路。

幸得遇上我爹,在我爹的提携下,他们得以大展身手,竟也做得有声有色,为一些地方的人谋得了不少福祉。

贵妃诞下了一对龙凤胎,粉雕玉琢,可爱至极,我见了,喜爱得紧。

自此,我便天天将那两个小家伙带到自己宫中玩耍。

这后宫之事,我向来是不管的,任由贵妃打理。

贵妃掌管后宫,威风八面,俨然成了这后宫之中最大的掌权者。

她心中暗自得意,只道往后能母凭子贵,享尽荣华。

这一日,边关突然传来急报,敌军来犯,边境告急。

朝堂之上,人人自危,众臣面面相觑,皆不知如何是好。

后来,便有那大胆之臣,建议皇帝赵然御驾亲征。

“陛下,如今边关危急,唯有陛下亲征,方能鼓舞士气,退敌保国啊!”一臣子跪地奏道。

赵然被架在那,进退两难,然身为帝王,又怎能退缩?

无奈之下,他只得点头应道:“罢了,朕便亲征一回!”

这一战,竟打了两年之久。

我每日在宫中,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只盼他能平安归来。

所幸,他竟还活着,真是可喜可贺。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他虽击退了外敌,却也树敌众多。

那三皇子,羽翼渐丰,对赵然早有不满。

当年,太后为了搞死淑妃,在先皇死后,竟硬是让淑妃陪了葬。

这淑妃,乃是三皇子生母,此乃世仇,三皇子又岂能不恨赵然?

这不,赵然班师回朝的路上,便被三皇子的叛军堵在了城门外。

赵然刚打完仗,士兵们早已疲累不堪,哪里还有战斗力?

而那三皇子,亦是蓄谋已久,两军交战,竟也打得难解难分。

季微然站在城门里,看着城外的战况,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她身旁的宫女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可要开门迎陛下进城?”

季微然瞪了宫女一眼,冷声道:“开什么门?你不想活了?本宫手里有孩子,赵然若死了,孩子继位,本宫便是太后,何须怕他?”

赵然在城外,也看明白了季微然的算计,心中又恨又怒。

他咬紧牙关,拼着最后一口气,硬是给自己留了条活路。

这日夜里,我悄悄来到城门外,将他放了进来。

他看到我,竟像个孩子般哭了起来:“阿嫣,想不到最后竟然是你救的我……”

我歪着头,一脸天真地说道:“你是皇帝呀,我当然要救你了。”

他闻言,心中对季微然更是恨之入骨。

当天晚上,宫变了。

赵然与季微然,还有那丞相,竟同归于尽了。

皇宫之中,突然走水,火势凶猛,无人能够阻挡。

那火,仿佛要将这皇宫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最后,连带着太子和公主,也葬身火海之中了。

我爹与我站在殿门口,望着那熊熊大火,心中五味杂陈。

我爹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这个结果是对是错……”

我摇摇头,说道:“爹,祖爷爷说过,不要随意插手这个世界的因果,一切不过是他们咎由自取罢了。”

“说得对。”我爹点点头,眼中满是沧桑。

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方才被扑灭。

皇宫之中,一片狼藉,只剩下一个痴傻的皇后,还有一个宫女生的七皇子。

那七皇子,乃是赵然唯一的血脉。

如今,他成了新的皇帝。

我看着这个小小的奶团子,心中满是怜爱,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别怕,以后母后都会陪在你身边。”

小奶团子点点头,奶声奶气地说道:“嗯,母后,以后我一定会当一个为百姓谋福祉的好皇帝。”

“好啊。”我点头,眼中满是欣慰。

我想,他应该会是一个好皇帝吧。

他的母亲,连个封号都没有,若不是我悄悄救了他,只怕他也难逃一死。

我从小教导他,他定然不会成为一个枉顾性命的昏君。

我抬头望着天空,突然舒了一口气。

这装疯卖傻的日子,恍如昨日,可我竟然已经过了许多年。

来源:桃气故事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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