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误判敌情,将日军精锐当伪军打,最终“贵族之花”全部凋零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9 15:13 1

摘要:1940年8月17日拂晓,冀东盘山西麓的薄雾还没散尽,一队八路军战士匆匆在山腰就位。负责警戒的通讯员低声嘟囔:“真是怪了,伪军怎么挑这时候换防?”没有人回答,枪机轻轻推上膛的声音比任何话都更可靠。

1940年8月17日拂晓,冀东盘山西麓的薄雾还没散尽,一队八路军战士匆匆在山腰就位。负责警戒的通讯员低声嘟囔:“真是怪了,伪军怎么挑这时候换防?”没有人回答,枪机轻轻推上膛的声音比任何话都更可靠。

向北二十公里外,武岛骑兵大队正循着山路而来。马蹄声被湿草吞噬,看似安静却暗藏杀机。骑兵旗帜红底白菱,交叉的黑线与普通伪蒙骑队的黑底黄边截然不同,可雾色太浓,侦察兵在远处只捕捉到模糊剪影,便急急回报:七十来号伪军骑马侦巡,火力一般。

情报送到包森手里时,他正用树枝在地上勾勒伏击圈。“乌合之众?”他咧嘴一笑,指着地图,“百草洼,泥坑多、草长,人多马难跑,正好练练新兵。”三连连长听了乐不可支,打趣道:“这回可算捡个便宜,活捉几匹马回去拉粮食。”众人哈哈一阵,谁也没想到眼前的“便宜”竟是东条英机亲自点名的王牌。

短暂插叙一下这支王牌。武岛骑兵隶属日陆军近卫第一师,成员多是贵族子弟,从北海道一路打到华北,参加过诺门坎摩擦,号称“贵族之花”。在日军序列里,骑兵排名仅次于步兵重炮。由此可见,盘山遇敌若真是武岛本队,八路军这二百余人面临的压力绝非区区伪军能比。

再说包森。这位1911年生于陕西蒲城的西北汉子,二十九岁已是冀东军分区副司令,指挥风格泼辣,北面山风一样干脆。三年前,他带七个连在果河沿岸收拾过上千日伪,被叶剑英称“中国的夏伯阳”。也正因如此,他对伏击可谓轻车熟路,只是这次先天失明了对手真实底细。

根据计划,四个连分散潜伏在山坡与洼地。上午十时许,雾气渐淡,骑兵列队进入视野。望远镜归位的瞬间,包森发现对面并非伪军:马具光亮,骑枪上绑的日式九二重机枪罩着帆布,军旗清晰可辨。眼神一凛,参谋长凑过来低声问:“撤还是打?”包森咬牙回答:“刀已经举起来,收不回去了,只能打狠的。”

“兄弟们,真家伙来了!”包森扯着嗓子提醒各排,“火力不要乱撒,炸药包等我指令。”一句话把气氛拉满。短暂沉默后,副排长李根柱挤出一句:“就当多练一把!”话音里带着一丝紧张,也有血性。战士们重新握紧枪,汗珠顺着枪托滑落。

十点十四分,骑兵抵达百草洼中心。包森手掌向下一压,埋在草根的爆破筒先炸开缺口,泥水与草屑翻涌而起。骑兵队形被撕成两段,前列人马扑倒,后列一阵混乱。随即山坡上机枪开火,子弹泼洒。日军指挥官武岛须田反应极快,令后排跳马还击,两挺九二式机枪在洼地边缘架起,火舌横扫,把冲锋的二班压在沟里。几秒之内,八路军已有数人负伤。

包森意识到远距离硬拼不好使,拍了拍贴身带的短枪,对身边三人吩咐:“跟我抄侧后。”几个人猫腰贴着沟渠绕行,迈进一片矮树。此时正面火线僵住,一名老兵看准间隙,高喊一声“掩护”,抱着掷弹筒猛冲十来米,一发榴弹摔进敌机枪点前方,爆炸腾起的土浪干脆利落。

侧后方,包森等人爬上小土包,一眼看到日军通信兵正蹲地摇电话。“就是他!”包森手枪连点,两声闷响通信兵倒地,电话线断。紧接着他把两颗木柄手榴弹扔向机枪阵地后侧。炸裂声中,重机枪顿时哑火。前线压力骤减,三连立即发起突击,十几枚手榴弹连鞭似地响个不停,滚滚烟尘里,日军阵脚彻底乱了。

这一乱就是全线崩溃。骑兵失去机动优势,陷在泥洼,战士们端着刺刀陆续扑到,一米、半米、闪身、拼刺;炸药包塞马腹,响声震破耳膜。不到二十分钟,武岛骑兵指挥官胸口中弹,翻身落泥,几名残兵惊慌上马企图冲破封锁。三排长举枪点射,两匹栗色军马应声跪倒,骑手摔出丈余。还有一人趁乱挤出包围圈,踉跄朝北逃去。包森眯眼望了望,没有下追击令,只低声道:“让他走,东京方面得知道这里有多烫手。”

战斗结束时,洼地里横七竖八躺着七十多具尸体,马匹也伤亡过半。整整一日,盘山游击区再未出现敌骑迹象。一个新兵蹲在泥塘边捡士兵刀,喃喃自语:“这就是‘贵族之花’?也不过如此。”旁边的老班长拍拍他肩膀:“花是花,可咱们动手够快,没给他们开花的机会。”

消息很快沿山脉传开。冀东百姓说,只听枪响半天,日军骑兵影子全不见了;日伪据点则戒备森严,深夜仍有人提心吊胆。武岛大队那唯一逃回的少尉跪在铁路司令部回报,用颤抖的日语重复一句:“盘山,包森,全部覆灭。”岗村次郎在桌后沉默良久,才冷冷丢下一句:“到冀东,如入地狱。”

两年后,也就是1942年1月,包森在遵化狙击战中中弹牺牲。那枚子弹穿透望远镜,也让冀东军民痛失主心骨。可百草洼留下的战绩早已成为活教材:情报失准并不可怕,临场变招才是真本事;敌人再精锐,落入恰当地形便成靶子。“贵族之花”在泥泞中枯萎,更衬出那群布鞋兵的血色浪漫。

来源:东方大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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