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不是为了名,是怕那些字,那些算式,那些没说完的话,随他一起埋了。
他走了,她还在。
清华的纪念会上,翁帆没说话。
只是低头擦眼泪。
没人逼她露面,但她去了。
穿黑衣服,安静得像一盏没点完的灯。
没人问她为什么能管杨先生的手稿。
可杨先生自己写了遗嘱,指名让她整理。
不是家属,不是学生,是她。
那些泛黄的笔记,密密麻麻的公式,他信得过她看得懂。
有人说她年轻,配不上大师。
可大师临终前,握着她的手说“达令”的时候,没人在场。
那些年她端药、陪诊、翻文献、改稿子,没人拍照,没人直播。
但病床前的每一夜,都比热搜更真实。
她不是攀附,是接住了他留下的火种。
现在她成了特别研究员。
不是挂名,不是安慰奖。
是真要研究他的思想。
没人逼她,但她接了。
不是为了名,是怕那些字,那些算式,那些没说完的话,随他一起埋了。
杨家没赶她走。
葬礼上她站在最前面。
不是作秀,是理所当然。
一个女人,用五十年的时光,换一个老人最后的安稳。
然后又用剩下的日子,替他活成一座图书馆。
有人笑她嫁得好。
可谁记得她二十八岁那年,顶着全网骂,搬进清华园?
没人问她会不会后悔。
她也没回答。
只是每天早上,准时给他的咖啡加糖,哪怕他再也尝不到了。
现在她坐在书房,翻他的旧稿。
阳光照在纸上,像当年他牵她手的样子。
她没哭。
只是翻得特别慢。
好像多看一眼,他就多活一秒。
不是爱情传奇。
是有人,用一生,把另一个人的命,续成了光。
来源:草中奔跑的自由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