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20万存款的我,选择躺平!人就一辈子,何苦那么累?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7 08:11 1

摘要:我把最后一个月3800块的工资转给我妈,告诉她这往后一段时间可能都没有了,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十秒。然后,我妈王秀兰用一种小心翼翼到近乎试探的口气问我:“儿子,你是不是被厂里辞了?别怕,跟妈天塌不下来。”

我把最后一个月3800块的工资转给我妈,告诉她这往后一段时间可能都没有了,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十秒。然后,我妈王秀兰用一种小心翼翼到近乎试探的口气问我:“儿子,你是不是被厂里辞了?别怕,跟妈天塌不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手机银行里那个刺眼的余额:201452元。这点钱,在很多人眼里可能就是个首付的零头,但对我来说,却是我选择躺平的全部底气。我对着电话,用这辈子最平静的语气说:“妈,我没被辞,是我自己不干了。我准备歇着了,啥时候想干了再说。”

我妈那边彻底没声了,估计是气得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不能理解,我女朋友沈晴也想不通,所有亲戚朋友都觉得我郝宇是疯了。可他们不知道,压垮我的,不是工作累,而是我那个坐我对面的同事,马峰。

这一切,都得从三个月前那个凌晨说起。

那天我们项目组为了一个狗屁方案,连续加班了半个多月。凌晨三点,办公室里还亮着灯,只有敲键盘和喝咖啡的声音。马峰,一个比我还小两岁的程序员,就坐在我对面。我记得他当时站起来,想去接杯水,身子晃了一下,然后就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砰”的一声,特别响。

我们都吓傻了,赶紧打120。可等救护车来,人已经没气了。医生说是突发性心梗,过度劳累诱发的。

马峰的工位,就那么空了三天。第四天,人事领着个新来的小伙子,坐到了那个位置上,熟练地把马峰留下来的东西打包塞进一个纸箱,然后新电脑一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个纸箱,就放在墙角,上面贴着“马峰遗物”,落了层灰,一个星期都没人来领。

我看着那个箱子,心里一阵阵发寒。马峰是农村出来的,拼了命才留在这个城市,听说老家还有个谈了好多年的女朋友,准备年底就结婚。他一个月工资一万五,房贷就占了六千,剩下的钱除了吃饭,全都攒着,连件超过三百块的衣服都舍不得买。他常说,再熬两年,等升了职,就能把女朋友接过来,过上好日子了。

可现在呢?好日子在哪?他就像一颗被拧到极限的螺丝,嘣的一声,断了。然后,马上就有一颗新的螺丝被换了上来,机器照样运转,好像从来就没他这个人。

从那天起,我上班就跟丢了魂一样。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跳动的代码,我总觉得那不是代码,是我正在流逝的生命。我一个月工资也一万多,去掉房租水电吃喝,再给家里打点钱,一个月能攒下五千就算不错了。我算了笔账,就这点钱,想在这个城市买个厕所,都得不吃不喝干十年。

我图什么呢?为了那个叫“未来”的虚无缥缈的东西,把现在活得像条狗?

那天晚上,我跟女朋友沈晴摊牌了。我说我想辞职,回我老家那个小县城去,租个房子,就用这二十万存款,先躺平几年。

沈晴当时正在敷面膜,听完我的话,一把就把面膜扯了下来,眼睛瞪得老大:“郝宇,你发什么神经?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再奋斗五年,我们就凑够首付,买个小两居,然后结婚生孩子。”

“五年?晴晴,你看看马峰,他连明天都没有,还谈什么五年?”我把心里的恐惧和厌倦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沈晴沉默了。她是个善良的姑娘,知道马fen的事对击很大。她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我知道你难受,要不我们请个长假,出去旅游散散心?别说辞职这么吓人的话。”

我摇了摇头。我知道,旅游解决不了问题。那种感觉就像手机只剩1%的电,你关机重启一百次,它还是1%的电,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是充电。而我,需要给自己“充电”的时间。

沈晴妥协了。她说:“好,我支持你。但你得答应我,只是休息一段时间,不能真的就这么躺一辈子。”

我当时满口答应,心里却想,人就这一辈子,凭什么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活?

于是,我递了辞职信,退了租的房子,把所有家当打包了几个箱子,带着我那二十万存款,回到了那个离开快十年的小县城。

县城的生活节奏,慢得像是按了暂停键。我租了个老小区的一楼,一个月房租才六百,带个小院子。每天睡到自然醒,去菜市场买最新鲜的蔬菜,回来自己学着做饭。一个番茄炒蛋,一碗米饭,吃得我心满意足。下午,我就搬个椅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书,或者什么都不干,就看着蚂蚁搬家。

我给自己算了笔账:房租一年7200,水电煤气网费一年算3000,吃饭一个月就算1000,一年12000。再加上些杂七杂八的人情往来和偶尔生个小病,一年开销撑死也就三万块。我这二十万,省着点花,足够我躺个六七年了。

刚开始那几个月,我真的感觉自己活过来了。没有催命的电话,没有改不完的方案,没有KPI压力。我整个人都放松了,连多年的失眠都好了。我妈看我气色好了不少,虽然嘴上还念叨,但也没逼我去找工作。沈晴每个月会来看我一次,陪我过个周末,我们一起逛逛县城的小巷子,吃几块钱一碗的凉皮,也挺开心的。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可我错了。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就像温水煮青蛙,问题不是消失了,而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慢慢发酵。

转折点是我表弟周凯的婚礼。

周凯是我大姨家的儿子,从小就跟我比。他结婚,我作为表哥,肯定得去。红包我包了个大的,两千块,这几乎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婚礼上,亲戚们聚在一起,话题自然就绕到了我们这些小辈身上。大姨得意洋洋地炫耀周凯在市里买了多大的房,找了个多漂亮的老婆,工作单位多好。然后,话锋一转,就落到了我身上。

“哎,郝宇啊,听说你辞职回家了?年轻人,怎么能没个正经工作呢?这以后娶媳妇怎么办?你看我们家周凯……”

我妈的脸当时就挂不住了,想替我辩解几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周凯端着酒杯过来敬酒,拍着我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哥,不是我说你,男人还是得有事业。你这样天天闲着,跟个废人有什么区别?晴晴那么好的姑娘,你别耽误了人家。要不,我托人给你在我那附近找个保安的工作?一个月三千多,虽然不多,好歹是个事儿干。”

他说话的声音不小,周围几桌的亲戚都听见了,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同情的,有嘲笑的,有看热闹的。

那一刻,我手里的筷子都快被我捏断了。我强忍着怒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劳你费心了,我自己的事,自己有数。”

那顿饭,我吃得如坐针毡。回到家,我妈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儿子,妈不求你大富大贵,可你也不能让人家这么戳脊梁骨啊!你爸走得早,妈一个人把你拉扯大,就是希望你能活得有个人样,你现在这样,妈死了都没脸去见你爸啊!”

我妈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怀疑。我追求的清闲和自由,在别人眼里,就是不务正业,就是废物。

更大的危机,来自我和沈晴的感情。

她来看我的次数,渐渐少了。电话里,我们的话题也从今天吃了什么、看了什么书,变成了她同事谁谁谁升职了,她同学谁谁谁又换了辆新车。

有一次,她在电话里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郝宇,我妈前两天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她说,结婚总得有个婚房吧,哪怕是租的,也得像个样。你现在……我们连个稳定的收入都没有,未来怎么办?”

我心里一沉:“晴晴,你不是说支持我吗?”

“我支持你休息,可没支持你躺一辈子啊!”她的声音也激动起来,“郝宇,我快三十了,我身边的朋友都在结婚生子,都在为生活打拼。我呢?我跟别人说我男朋友在老家‘休养’?你让我怎么说?我们不能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们还要面对现实!”

那次通话,我们不欢而散。我开始恐慌,我发现我的存款数字在一点点减少,而我抵御风险的能力,几乎为零。万一我妈生病了怎么办?万一沈晴家里出了什么事需要用钱怎么办?我这二十万,在真正的意外面前,屁都不是。

我所谓的“躺平”,原来只是一个脆弱的泡沫,一戳就破。我以为我逃离了职场的牢笼,实际上,我只是把自己关进了另一个更大的、名为“社会”的牢笼里。在这里,你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就等于没有价值,没有尊严。

我开始失眠,比以前在公司加班时还严重。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天亮,脑子里乱糟糟的。我不想回到过去那种拿命换钱的日子,可现在这种被人看不起、让亲人担心的日子,我也过不下去了。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我的房东,一个六十多岁的退休木匠老张,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那天他来收房租,看我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就给我递了根烟:“小伙子,遇到难事了?”

我把我的困境和盘托出。老张听完,吸了口烟,慢悠悠地说:“啥叫躺平?啥叫奋斗?你以为天天啥也不干,就是躺平了?那你这不叫躺平,叫等死。你以为天天在公司里加班,就叫奋斗了?那也不叫奋斗,叫卖命。”

我愣住了,看着他。

老张指了指他院子里那些瓶瓶罐罐:“你看我,退休了,退了休算不算躺平?可我闲不住,我喜欢捣鼓这些花花草草,也喜欢做点木工活。前阵子邻居家小孩的木马坏了,我给修好了,人家非要给钱,我没要,给我拿了篮子鸡蛋。后来,找我修东西的人越来越多,我就干脆在网上开了个小店,专门帮人修补些老家具,或者定做点小玩意儿。一个月挣得不多,千把块钱,但够我买烟买酒了,心里也舒坦。”

他弹了弹烟灰,继续说:“人啊,不能闲着,一闲就废了。但也不能把自己当牲口使。你得找个事儿干,一个你自个儿喜欢,又能养活自个儿,还不用跟人勾心斗角的事儿。这不叫奋斗,这叫生活。”

老张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子里的迷雾。

我为什么要把“工作”和“躺平”对立起来呢?我讨厌的不是工作本身,而是那种身不由己、被人压榨的工作方式。我完全可以找到一种新的方式,一种既能让我保持自由,又能创造价值的方式。

我大学学的是设计,一直喜欢捣鼓一些电子产品。以前工作忙,这个爱好就放下了。现在我有大把的时间。我从网上淘了一些坏掉的老式收音机、游戏机,在我的小院子里,一点点地拆解、研究、修复。

当我把一台几十年前的“红灯牌”收音机修好,让它重新响起沙沙的广播声时,那种成就感,比我之前在公司完成任何一个项目都要强烈。

我把修复过程拍成视频,发到了网上。没想到,还真有不少人感兴趣。有人问我能不能帮他们修复家里的老物件,有人问我卖不卖修复好的机器。

我学着老张的样子,也开了一家网店。一开始,生意很清淡。但我有的是耐心。我把每一件修复品都当成艺术品来做,拍照,写文案,讲述它背后的故事。慢慢地,我的小店有了回头客,口碑也传了出去。

第一个月,我挣了八百块。第二个月,一千五。半年后,我每个月能有四五千的稳定收入了。虽然比不上以前在大城市的工资,但在小县城,这笔钱足够我活得非常滋润了。

最重要的是,我重新找回了掌控生活的感觉。我每天都在为自己喜欢的事情忙碌,时间由我支配,没有老板,没有KPI。我既享受了“躺平”的自由,又获得了“奋斗”的价值感。

我给沈晴打了个电话,把我这半年的经历告诉了她。电话那头,她哭了。她说:“郝宇,对不起,我之前不该逼你。我只是害怕……现在好了,你找到了自己的路。”

去年,沈晴也辞掉了大城市的工作,回到了我们县城,考上了这边的老师。我们用我这两年攒下的钱,加上她的一些积蓄,付了首付,买了一套小房子。虽然不大,但那是我们自己的家。

我妈现在逢人就夸我“有出息”,说我开了个“高科技修理店”。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亲戚,现在见了我也客客气气,甚至还有人想让孩子跟着我学“手艺”。

前几天,我偶然在朋友圈看到前同事发的消息,说我们公司又接了个大项目,估计又要连续通宵了。我看着窗外院子里自己种的月季花,听着屋里沈晴备课的声音,心里一片宁静。

我没有删掉银行卡里那条“余额201452元”的截图。我时常会翻出来看看,提醒自己当初为什么出发。

人就活一辈子,确实不必那么累。但真正的“躺平”,不是放弃,不是等死,而是找到一种与世界和平共处的方式,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度过这仅有一次的人生。你们说,这个理儿对不对?

来源:牛衣古柳卖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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