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荒唐过后,等来他官宣女友,我转身远走,两年后拍下结婚证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7 21:03 1

摘要:分手两年后,我怀着一种复杂又决绝的心情,精心拍下钻戒和结婚证的照片,随后发了条朋友圈,还特意配文:【官宣】。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仿佛用尽了我所有的勇气,仿佛在向过去的一切宣告着某种结束与新的开始。

分手两年后,我怀着一种复杂又决绝的心情,精心拍下钻戒和结婚证的照片,随后发了条朋友圈,还特意配文:【官宣】。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仿佛用尽了我所有的勇气,仿佛在向过去的一切宣告着某种结束与新的开始。

闺蜜第一时间就发来了私信,她的语气里满是惊讶与疑惑:“卿卿,你之前不是一直喜欢我堂哥的吗?怎么这就结婚啦?”

看着她的消息,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敲动,回复道:“刚领的证呢。”发送完消息,我靠在沙发上,心里五味杂陈,既有着对未来的迷茫,又有着对过去彻底告别的释然。

当晚,我就听闻了一个消息,裴峥年竟然开了12个小时的越野车,从遥远的边境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云城。我仿佛能看到他坐在驾驶座上,眼神坚定又带着一丝急切,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一路疾驰而来。

这位向来冷硬寡言、如同冰山一般的狙击手,就这样在我家楼下静静地站了整整一夜。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疲惫却又倔强的身影。他的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像是被无数根细小的针刺痛着,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哀求:“卿卿,他有的我都有,重新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二十七岁的我,和闺蜜的堂哥裴峥年纠缠了整整六年。这六年里,他身强力壮,在床上的功夫也极好。为了增添一些情趣,这些年我和他在各种场合都曾有过亲密的云雨之欢。驻扎的帐篷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们紧紧相拥;岗亭的长椅上,微风轻轻拂过,我们也曾沉醉在彼此的温柔里。到处都留下了我们荒唐又热烈的痕迹。

我一直都在等他功成名就后娶我,为此,我摒弃了一切礼义廉耻,用尽各种方式去取悦他。可碍于闺蜜这层关系,我总觉得该由他先开口,向我求婚,给我一个正式的名分。

直到他立一等功那天,部队里传开了他恋爱的消息。闺蜜还兴高采烈地给我打视频电话,兴奋地说道:“卿卿,惊天大瓜!我那不近女色的堂哥竟然背着我偷偷谈了个女朋友!”

闻言,我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那笑容里却带着一丝苦涩,我故作轻松地问道:“他都告诉你了?”

裴念瑶的语气依旧兴奋不已:“听说是上级领导的女儿,今天要去探望他,他还搞了个接风宴……”

我愣怔了一瞬,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安,随即打断她:“你会不会搞错了?”

“怎么可能错!他平时对谁都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今晚又是给她提东西,又是替人家挡酒的,全程眼睛都没离开过人家,那眼神温柔的,我都快不认识他了……”裴念瑶还在视频那头喋喋不休地说着。

可我耳朵里像是塞了团棉花,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我极力稳住颤抖的尾音,故作平静地问道:“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这我哪知道啊,不过据我妈说,他追人家挺长时间了。”裴念瑶回答道。

“人姑娘之前有暗恋的人,追去了国外,他还为此颓废了好一阵子呢。”她又补充道。

“我一直特好奇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我堂哥这石头疙瘩念念不忘这么多年,结果今天见完真人,你猜我发现了什么?”裴念瑶的语气里充满了神秘。

默了几秒,我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知道。”

“那女孩和你长得好像啊!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我第一眼都看懵了,你家真没啥失散的亲戚么......”裴念瑶的话如同惊雷一般,一字一句落在我耳中。

我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四肢冷得彻骨,仿佛掉进了冰窖里。怪不得每次亲密时,他总是盯着我的脸出神,原来只是因为我的样子和他的白月光长得像。原来这么多年,他都把我当替身!

我极力忍住呜咽声,直接挂断了电话。可就在这时,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

“嫂子,裴哥喝多了,人我就给你送回来了。”门外的人说道。

我道了声谢,将裴峥年接了过来。裴峥年难得乖顺地把头埋进我肩窝蹭了蹭,模糊呢喃:“别走…薇薇。”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客厅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呃…嫂子别误会,就是今天有个战友生日,裴哥这是喝高兴了,拉着人不让走。”旁边的人赶忙解释道。

我漠然点了点头,心里却像被刀割一样难受。他战友走后,我鬼使神差地看了眼他攥在手里的手机。交往六年,我从没查过他的手机,现在我只想验证一件事,就是裴念瑶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只是刚从他掌心抽出来刷开锁屏,就击溃了我最后一丝侥幸。我盯着裴峥年的手机壁纸久久没有动弹,壁纸像素很糊,像是训练合影放大裁剪下来的,女孩穿着迷彩服笑意明媚,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纪薇薇!

我颤动着指尖,刚想把手机关上,微信却弹出一条消息。

“兄弟们,刚才裴哥抱着我喊薇薇的名字,差点没把我魂吓飞,幸好哥们反应快打了个圆场,要是让嫂子发现峥哥和她在一起是为了给薇薇出气,恐怕她要闹翻天了。”

“要不说还是裴哥深情呢,为了薇薇都能忍着恶心睡老女人,不过峥哥还要熬多久啊?当初不是说等薇薇回国就甩了么?”

“该说不说,容绾卿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身段样貌是真正点,峥哥哪天要是腻了,我能不能追来玩玩?”

群里围绕我展开的言论不堪入目,我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颤着手想要退出聊天页面。下一秒,一张我的私密照被人发进群里,紧接着一段语音。

“既然你们对她的身材这么感兴趣,那就让你们饱饱眼福。”

群里顿时一阵哗然。

“能不能大大方方的,打马赛克算什么事啊?”

“想看你们自己去找裴哥要喽,这都还是我在他私密相册里翻到的,说不定你们讨好他也能拿到一手资料。”

群里讨论得热火朝天,可我脑子嗡的一声,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清了。我原以为裴峥年只是把我当替身,没想到他是要为了纪薇薇彻底作践我。

可是凭什么?明明纪薇薇才是我爸出轨生下的孩子。明明是我爸嫌弃病重的妈妈,抛弃妻女,另娶他人。可为什么所有人都站在纪薇薇那边唾骂我。这些年我陪着裴峥年熬过那些难熬的日夜,陪他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最后被当成笑话的人也是我。

心脏骤然一阵钝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我连忙擦掉,再用自己的手机录了屏。退出聊天界面时,我看到了那个鲜明的置顶标志,备注是,老婆。而下面,赫然是我的聊天框,上面也有一个标志,是免打扰。

第2章

不过我现在无心关注这些,只想删除那些被发在群里的私密照片。可我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储存软件都没发现,我只能安慰自己兴许他只拍了那一张。我将裴峥年的手机放回原位,心里一片悲凉,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着。

恰在此时,领导给我打来电话:“小纪,上次说的境外行动你考虑得怎么样?那边刚启动正缺人手,前期肯定辛苦,不过以你的能力过去挑大梁肯定没问题......”

“李队,我同意调任,请给我半个月时间交接工作。”我毫不犹豫地说道,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好好好,年轻人有干劲是好事,小纪,队里很看好你,加油干。”领导鼓励道。

挂上电话,我径直去了客房,直到快天亮才睡着。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脸上传来极轻的触碰,像是有人用羽毛轻轻拂过。

我猛然惊醒,睁眼撞见裴峥年深邃的眼眸,他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硝烟混着皂角的清香,神色依旧冷硬,仿佛一座无法融化的冰山。

见我醒来,他俯身慢慢靠近,想吻我的唇。我不由自主地开始想,群里的污言秽语和他喊“薇薇”的样子,一股难言的恶心涌上心头,仿佛有一股浊气在胸口翻滚。

我猛地推开他冲向洗手间,吐了起来。镜子里,裴峥年眉头紧锁,眼神沉的像深潭,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你上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他问道。

我呼吸一滞,弯下腰洗了把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一些,“最近肠胃不太好。”我敷衍道。

裴峥年紧绷的下颌线稍稍柔和了些,“吃完饭我陪你去检查。”他说道。

我点了点头,下楼去了厨房。等我端着煮好的面条出来时,裴峥年已穿戴整齐,正走向玄关,只丢下一句:“队里有事,你自己去趟医院,有事打我电话。”

吃完饭,我去楼下药店买了验孕棒。直到两条红杠显现,我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

临近深夜,裴峥年才回家。一进门,他没说话,直接走过来将我按在墙上深吻。感受到我身体的僵硬抗拒,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另一只手牢牢扣住我后腰,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我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奋力推开他。“裴峥年,我们分手吧!”我大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

他没设防,被推得后退半步,闻言眸色骤暗,周身气息瞬间冷冽,仿佛寒冬里的北风:“分手?”

裴峥年重复着两个字,语调没有起伏,却带着刺骨的压迫感,盯着我问:“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一愣,“你什么意思?”我问道,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裴峥年嗤笑一声,笑意未达眼底,“床伴,你要是腻了,随时可以走。”他冷冷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浑身一僵,原来在他那里,我们连正常的恋爱关系都够不上。

“卿卿。”裴峥年俯身,视线与我平齐,说出口的话像是利刃一寸寸割开我的心脏。

“当初在帐篷里,是你主动凑上来的,没人逼你。”他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你不会真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娶你吧?”他继续说道,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你太孟浪,”他顿了顿,随后带着毫不掩饰地疏离,“我家风严,家里不会同意我们结婚的。”

我使劲掐着手心,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不能再为他流泪了。

“安心吧,我定然不会纠缠于你,给我些许时间,待我整理好物品,即刻便会离开。”

话落,我猛地一个转身,刹那间,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顺着脸颊肆意滑落。

我满心不愿暴露此刻的脆弱,只能低垂着头,拼命地收拾着东西,试图用忙碌来掩盖内心的酸涩。

我们两人都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整个客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裴峥年的目光,始终如同黏附的影子一般,紧紧跟随着我的身影来回游走。

直到我扣好行李箱的锁扣,准备迈出房门,裴峥年这才沉下声音,冷冷开口道:

“今日一旦踏出这扇门,就别像条丧家之犬般,厚着脸皮求着回来。”

我并未回头,只是用尽全身力气,“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在身后缓缓关上的瞬间,我隐约听到屋里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那声音,好似有人用力将拳头砸在了墙上。

我死死地攥紧行李箱的拉杆,一步一步,脚步沉重地向前走去,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视线,可我的脚步却未曾有过丝毫的停顿。

这一次,我告诉自己,绝对不会再回头,不会再陷入这无尽的痛苦之中。

第3章

我搬回了单位宿舍,每日都忙得不可开交,一心扑在工作交接的事宜上。

这些日子里,裴峥年始终未曾露面,我也刻意地努力将他从自己的脑海中彻底剔除,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直到有一天,我拿着孕检报告从医院走出来时,竟不偏不倚地撞上了裴峥年。他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纪薇薇从妇产科缓缓走出。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裴峥年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迅速松开了扶着纪薇薇腰的手。

察觉到他的这个动作,纪薇薇显然十分不悦,可脸上依旧挂着温婉的笑容,故作亲昵地说道:

“过几天就是爸爸的生日宴了,姐姐你也来吧。这些年爸爸一直都很想念你,你要是能来,他一定会特别高兴的。”

我沉默着,没有吭声,转身便想离开,可手腕却猛地被人紧紧攥住。

“你来检查什么?”裴峥年皱着眉头,目光紧紧地盯着我。

我奋力甩开他的手,冷冷说道:“不过是痛经罢了,年纪大了,身体实在受不住。”

被我这般一噎,裴峥年的眉峰皱得更紧了,再次用力扣住我的手腕,那力度,仿佛一只凶猛的鹰隼死死扣住了猎物。

“你这欲擒故纵的戏码,到底还要玩到什么时候?差不多就该适可而止了!”

我不由自主地轻笑出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

“怎么?舍不得放我走了,难道是对我余情未了吗?”

话刚落下,裴峥年仿佛如梦初醒一般,骤然松开了手。

我轻轻捏了捏手腕,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留恋。

我提前一周便完成了工作对接,本以为能顺利离开,可领导却临时给我派了新的任务。

“纪家的生日宴邀请函寄到局里了,点名让你去赴宴。”

领导都发话了,我又实在没有理由推脱,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参加完这次宴会,我想提前去境外熟悉一下那边的环境。”

“行,既然你提前完成了任务,剩下这几天就当给你批假了,好好调整调整。”

我轻轻点了点头,转身缓缓下了楼。

简单做了些准备后,我身着一袭优雅的长裙,款步走进了宴会厅。

这次宴会宾客众多,大多是父亲的下属和部队的官员,不少都是见过几面的熟面孔。

我神色从容地穿梭在人群之中,礼貌地与众人应酬着。

直到父亲走上台开始致辞。

看着鬓角已然染霜的父亲,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微笑着,我静静地站在角落里,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想起了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的母亲。

正当我神游天外之时,周围突然传来一片哗然之声。

我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

我下意识地看向主席台,只见父亲身后的大屏上,正滚动播放着我的私密照,就连锁骨处那道小小的疤痕都清晰刺眼。

刹那间,我只觉浑身的血液仿佛都逆流了一般,四肢冷得彻骨,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下一秒,音响里响起了断断续续、破碎的喘息声。

大厅内的震惊与哗然声一阵高过一阵,我几乎快要被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淹没,仿佛要溺毙在这无尽的言语之中。

我摇摇欲坠地向前迈了两步,可那难堪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在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大屏被人拔了线。

裴峥年静静地站在屏幕前,望着我,眼里带着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出宴会厅的,只感觉所到之处,所有人投过来的目光都带着深深的鄙夷和戏谑,仿佛我是这世上最不堪的人。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宿舍,一头扎进被子里,仿佛这样就能躲避这残酷的现实。

直到眼泪流干,我才渐渐清醒了几分,颤抖着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你好,我要报警。”

第4章

打完电话,我关上手机,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倒在床上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直到一阵敲门声将我吵醒,我头脑昏沉,脚步踉跄地去开了门。

大门刚被拉开一条缝,便猛地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紧接着,一记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脆生生地甩在了我的脸上。

“你是想彻底毁了你妹妹吗?!”

火辣辣的疼痛从右脸迅速蔓延开来,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来人。

只见男人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里满是震怒,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是她诋毁我在先。”我咬着牙,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颤。

“你自己不知廉耻干出这些龌龊事,现在还想拖薇薇下水?她还年轻,要是留了案底以后怎么做人?赶紧给我撤诉!”

闻言,我突然嗤笑出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纪先生,首先,我不姓纪,没有所谓的兄弟姐妹。”

“其次,正常的男欢女爱我不觉得龌龊,以伤害他人为前提的偷拍传播才是真正的龌龊不堪。”

“最后,我不撤诉。”

纪世安看我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跟你那个死妈一样,上不得台面!目无尊长,嫉恨妹妹,你这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

“你闭嘴!不准你骂我妈!”

我猛地拔高声音,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我们这种小门小户容不下顾夫人这尊大佛,滚!”

父亲指着门口,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气晕过去。

他还在后面骂骂咧咧,我用力关上门,将那些刺耳的声音隔绝在外,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与这纷扰隔绝。

楼道里的同事们纷纷探头探脑,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

“听说了吗?容绾卿的职位是靠一路睡上来的,真的假的?”

“她陪睡的照片视频都流出来了还能有假?虽然当时及时封控了消息,但现场有不少人都拍了照片,确实有够风骚的!”

“怪不得裴队长看不上她,这种作风不正的,谁家能要啊......”

我背靠着门,身体无力地顺着门滑跪在地上,仿佛被这无尽的言语压得喘不过气来。

……

手机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裴峥年”。

我并没有理会,也没有开灯,任由自己沉浸在这黑暗之中,仿佛这样就能逃避一切。

直到手机进来一条消息:「接电话,或者我上去,你选。」

紧接着,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犹豫了几秒,我缓缓接通了电话。

“对不起。”裴峥年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

我眼眶却更酸了,声音颤声道:

“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我,就把事情说清楚,外面的谣言,你明明看得见。”

那边沉默了几秒,沉声道:“绾卿,事情闹大对谁都没好处,薇薇还小......”

我打断他:“所以,我被人骂荡妇、被曝私密照都没关系,只要纪薇薇没事就行?”

“风头过了就好了......”他顿了顿,语气硬了几分,“但你要是起诉薇薇,这对她的声誉会造成多大影响你知道么,她毕竟是你妹妹......”

一股恶心涌上喉头,我猛地挂断电话,冲进厕所狂吐起来,仿佛要将这满心的委屈和愤怒都吐出来。

我狼狈地跌坐在冰冷的瓷砖上,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

我知道父亲的性子,他向来重面子,看重纪家的名声,绝不会让纪薇薇出事。

我更知道裴峥年的立场,纪家和部队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他不会让纪薇薇被钉在耻辱柱上,成为众人的笑柄。

我不敢赌,也没资格赌,因为我知道,在这场博弈中,我注定是输家。

所以,我妥协了,选择了默默承受这一切。

第5章

撤诉协议签完,纪薇薇看着我,眼里满是得意之色,仿佛已经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容绾卿,被全世界唾弃的感觉如何?相信经过这一遭,爸爸也知道了你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你想认祖归宗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可不配管我爸叫爸,你那病秧子的妈才能生出你这上不得台面的女儿,照顾仔细点,可别最后把人克死了。”

“啪”。

我扬起手,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那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可能是没料到我敢动手,纪薇薇眼里浮现出一丝惊愕,仿佛不敢相信我会如此强硬。

等她回过神来,抬手就想还回去,却被我一把攥住了手腕。

我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纪薇薇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声音透着惊恐:“姐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我了,我肚子里还怀着宝宝......”

我下意识松开她的手,可胳膊却被人猛地从后一拽。

后脑勺磕到墙上,撞得我头皮发麻,一阵剧痛袭来。

裴峥年居高临下睨着我,神情愠怒,仿佛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我说过有什么冲我来,为什么要对她动手?!”

“因为她嘴贱——”

话音未落,他攥着我胳膊的力道骤然加重,仿佛要将我的胳膊捏碎一般。

指腹的力度大得几乎要掐进自己的皮肉里,那双眸子里透出的寒意,仿佛能化作实质的利刃,直直刺透人心:“那你现在是不是在满嘴喷粪、胡言乱语?”

“我向来不打女人,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能眼睁睁看着你欺负我心爱的女人,更何况她如今还怀着身孕。”我声音冷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你要是心怀怨恨,想要报复,那就冲着我一个人来。”我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说着,我缓缓松开紧紧抓着她的胳膊,那动作带着几分决然。随后,我弯腰轻轻将纪薇薇打横抱起,脚步坚定,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

我低头看着自己被她捏出红痕的手腕,那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突然,我竟低低地笑出了声,那笑声里满是苦涩与自嘲。

原来在他眼里,我竟是这般心胸狭隘、报复心极重的人,会丧心病狂到对一个孕妇动手,甚至疯魔到需要他来给我划定行为的底线。

可如今,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他相信她那楚楚可怜的眼泪,相信她那一眼就能识破的假柔弱,却唯独不肯相信我。我的心中满是酸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罢了,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去找他了。这种是非不分、永远将别人护在身后的男朋友,我不要了,就当自己这些年的感情都喂了狗。

想到这儿,我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连夜收拾好行李,拖着沉重的步伐搭车去了机场。

飞机缓缓上升,穿越云层之前,我点开裴峥年的头像,手指毫不犹豫地按下删除键。那一刻,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有解脱,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痛楚。

从今往后,我与他,便如同两条相交的直线,短暂交汇后,老死不相往来。

第6章

“裴哥,你这都成功把美人抱在怀里了,怎么还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呢?不过话说回来,你跟薇薇都快步入婚姻殿堂了,那个容绾卿怎么还这么沉得住气?没跟你闹起来呀?”一个男人嬉皮笑脸地凑到裴峥年身边。

“呵,她还有脸来?被那么多人指指点点,她早就该找个地缝藏起来了。”另一个男人满脸不屑地附和道。

“裴哥,说真的,你要是真和容绾卿断了,那我能不能追来玩玩?”又一个男人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地问道。

“出息,你也不嫌丢人,裴哥都玩腻的女人你也接盘?”旁边的人哄笑起来。

话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滚。”裴峥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猛地抓起酒杯,狠狠砸在桌上,只听“哐当”一声,瓷片四溅,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喧闹声瞬间被掐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暂停键。

裴峥年起身,迈开大步就走,军靴碾过地上的碎瓷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他的心里没由来地一阵烦躁,像是有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车已经停在了曾经和容绾卿一起住过的小家里。自从容绾卿搬走后,这地方他就再没来过。

走进花园,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一紧。花园里的月季没了容绾卿的精心打理,已经枯萎了大片,原本娇艳欲滴的花朵如今变得干瘪发黄,看上去萧条又破败,就像他们之间那段已经逝去的感情。

直到郁结在胸口的郁气稍稍冲散几分,他才起身走到水龙头前,打开水龙头,冷水顺着头顶蜿蜒而下,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

他的视线却直直钉在了冲水台上,仿佛那里有什么吸引着他的东西。

拿起那支显现着两条杠的验孕棒,周叙白(此处推测原文周叙白应为笔误,实际是裴峥年)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天出现在妇产科门口的容绾卿。

有什么东西在脑中轰然炸开,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起层层涟漪。

震惊、茫然、悔恨……各种情绪如同潮水一般,将他紧紧淹没。

裴峥年猛地想起她签下撤诉协议时的决绝,那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告诉他,一切都无法挽回;想起她被纪世安打骂时的倔强,即使身上伤痕累累,也绝不低头;想起她删掉他联系方式时的干脆,没有一丝犹豫。

所有情绪最终汇集成巨大的惊喜,像是要瞬间冲破他的胸腔,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裴峥年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冲出浴室,拿起床上的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那串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他的手在不受控地微微发抖,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

直到听筒里传出机械的女声提示音,宛如一盆从天而降的冷水,将他刚燃起来的欣喜浇灭大半。

容绾卿拉黑了他的号码?

想到这,裴峥年紧抿着唇,眉头紧紧皱起,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点开容绾卿的聊天框,手指飞速敲下一行字:「在哪。」

刚按下发送键,一条发送失败的弹条和红色感叹号就出现在了屏幕上。

裴峥年眉头蹙得更深了,仿佛能拧出一个疙瘩。

他倒从来没发现,容绾卿还有闹小姑娘脾气的时候,毕竟在她面前,她永远都隐忍懂事、时而带着些许讨好,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总是默默地陪伴在他身边。

她不会像纪薇薇那样跟他哭,也不会对着他撒娇,总是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

而他也早就习惯了容绾卿的退让,沉默,和付出,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倒难得见她跟他闹脾气。

一贯隐忍克制的容绾卿也会删人冷战。

这次索性他先低个头吧,毕竟就算再要强的女人,也还是个女人,都需要人哄着、宠着。

思及此,裴峥年打开门,却与门外的纪薇薇对上。

裴峥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见她冷嗤了一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

“你不回家,是来这睹物思人来了?”

第7章

这段时间,裴纪两家因为联姻一事闹得有些不愉快,气氛紧张得仿佛能点燃空气。

尽管裴峥年最初因为纪薇薇可以一再妥协,就像一个在爱情中迷失自我的人,不断地降低自己的底线。但也架不住纪家卖女似的狮子大开口,那贪婪的嘴脸让他渐渐心生厌烦。

一方是家族利益,那是他从小就背负的责任,如同沉重的枷锁;一方是他心爱的女人,他曾经以为她就是自己的全部。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找不到出路。

奈何纪薇薇一点不顾及他的处境,对他寸步不让,连让他缓口气的机会都不给,仿佛他只是她实现目的的工具。

久而久之,裴峥年心里也积起了诸多烦躁,那烦躁就像一团火,在他心中越烧越旺。

“薇薇,给我三天时间处理好所有事情,到那时,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裴峥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试图安抚纪薇薇的情绪。

话音未落,纪薇薇陡然瞪大眼睛,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厉声打断了他的话。

“你什么意思?你不想跟我结婚了?裴峥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你想一脚踢开我?”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划破这寂静的空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裴峥年急忙解释,脸上满是焦急和无奈。

“那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想着容绾卿?你想去找她?行啊,那我把孩子打掉好了,我成全你们……!”纪薇薇说着,眼泪夺眶而出,那哭声仿佛是她最后的武器。

纪薇薇哭着往门口跑,裴峥年下意识去拉她,“你冷静点,我没说不结婚,我只是想你给我点时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可纪薇薇不想听他说话,抗拒地剧烈挣扎起来,那挣扎的力度仿佛要将他推开。脚下猛然一个踉跄,身体便直直撞向门框。

一切发生得太快,裴峥年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哭喊,那哭喊声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

纪薇薇捂着肚子缓缓蹲下身,裙摆下渗出小片暗红,那暗红的颜色如同恶魔的触手,让人触目惊心。裴峥年立刻抱起她送去医院,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担忧。

许久之后,手术室门打开,医生一脸凝重地说孩子没能保住。

之后几天,纪薇薇一反常态地躺在病床上默默垂泪,那泪水仿佛是她心中无尽的委屈。

任凭裴峥年怎么安抚,她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流着泪,那沉默的样子让裴峥年看得心里发紧,恨不得把所有能做的都给她补上。

可她却看都不看一眼,只说想吃以前部队门口那家常吃的馄饨。

裴峥年不由想起她刚回国时的样子,那时的她青春靓丽,充满活力,他认定了要护着她,给她最好的生活。可偏偏在今天,他因为一个容绾卿,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心里的愧疚无处安放,裴峥年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便应着转身出去,脚步有些沉重。

病房门关上之后,纪薇薇收起伪装的悲伤,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那语气变得轻松而得意。

“还是你教我的招管用,装可怜果然比撒泼管用,我就掉了几滴眼泪,他看我的眼神都快碎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炫耀。

隔着一扇门,裴峥年听着纪薇薇那得意的语气,握在门把手上的手顿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我也知道这招险,但眼看婚期越来越近,我怕容绾卿那个贱人回来搅局,只能赌一把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狠厉。

“这不是赌赢了嘛,反正这个孩子本来就留不得,用一个孽种换他彻底死心,值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算计。

“他当然不会怀疑,当初要不是看他能帮我打压容绾卿,我才懒得理他。再说了,现在纪家需要他这个军功在身的女婿撑场面,他跑不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至于容绾卿?呵,她也就配做我的替身,真以为裴峥年对她有感情?不过是看她长得像我罢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

纪薇薇毫无顾忌的算计,落到裴峥年耳里,犹如惊雷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炸开。

原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纪薇薇藏着这样一副面孔,那虚伪的面孔让他感到恶心。

她在他面前表现出的柔弱、委屈,和依赖,到底有几分是真的?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他把她当珍宝护着,她却把他当棋子耍得团团转,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想到这,裴峥年控制不住地攥紧了拳头,那拳头仿佛要捏碎一切。

不知道是在笑自己的愚蠢,还是在笑她的狠毒,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他转身就走,再没看病房门一眼,仿佛那扇门后是一个充满谎言和欺骗的世界。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冰冷而决绝:

“找人查一下纪薇薇这几年在国外接触过的男人。”

第8章

纪薇薇出院后,两家如火如荼地筹备起婚礼,那热闹的场面仿佛是一场盛大的狂欢。

布置奢华的婚礼大厅内,宾客云集,觥筹交错,人们的笑声和交谈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热闹的交响曲。

这场联姻因牵扯部队高管,备受瞩目,连本地媒体都到场报道,直播刚开启,就吸引了大量网友围观。

那些网友们只想亲眼瞧瞧这场壕无人性的世纪婚礼,仿佛这是一场视觉的盛宴。

纪薇薇拖着长拖尾婚纱步入会场,微微扬着下巴,露出白皙脖颈,像只高傲的白天鹅,那姿态仿佛她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下一秒,舒缓的婚礼进行曲戛然而止,转而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那声音打破了这原本和谐的氛围。

纪薇薇瞬间回过味来,脸色变得惨白,如同一张白纸。她尖叫着去拔屏幕插头,可于事无补,那画面依旧在大屏上显示着。

裴峥年没给她留一丝退路,仿佛要将她所有的伪装都撕碎。

大屏上赤粿交缠的男女,男人的脸被打上了马赛克,可她的脸却清晰怼在屏幕上,那清晰的画面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不止现场,直播间也是一片哗然,网友们的评论如潮水般涌来。

「卧槽,我刚刚看到了什么?是我想的那个么,直播都被端了,这么激烈?有没有兄弟录到的,求。」

「只有我关心男主角是不是新郎么?」

「楼上那位,照片上不很明显的外国人么,新郎这是被绿了,故意整这一出报复吧,不得不说,新郎是个狠人。」

纪薇薇瘫倒在地,睫毛膏被眼泪晕开,在脸上留下黑色印记,再没了出场时的光鲜,此时的她就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可怜虫。

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像被围观的跳梁小丑,无所遁逃,那刺眼的光芒让她无处可藏。

她咬牙切齿瞪着裴峥年,破罐破摔地假装晕了过去,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一切。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人们的惊呼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失控的闹剧。

与此同时,我正身处境外,静静看完了那场婚礼的直播。看着屏幕上那对新人甜蜜幸福的模样,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轻嗤一声,随后果断关掉了手机。转身,我便又沉浸在整理任务资料的忙碌中,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表,仿佛能让我暂时忘却内心的纷扰。

回到临时居住的地方,刚一推开门,一个黑影便猝不及防地撞进我的视线。那股熟悉的硝烟气息扑面而来,瞬间让我心头一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裴峥年那温热的唇便压了下来。刹那间,我尝到了他唇角那股淡淡的烟草味,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气得我狠狠咬了他的唇。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我趁机用力扇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裴峥年那深邃的眸光沉沉地盯着我,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一般:“打也打了,别闹了,回来吧。”他的眼神里似乎藏着无尽的疲惫与渴望,可我却不为所动。

我侧过身,想绕开他离开,却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那有力的手掌紧紧抓着我,仿佛生怕我会再次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没消气,就再来几巴掌?”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倔强。

我奋力抽回手,冷冷地说道:“你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还是把我这当成垃圾回收站,什么破烂都往里塞?”我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他的心。

“我没忘,欠你的,我加倍还……”他急忙解释,眼神里满是急切。

我再次嗤笑出声:“你以为把对我做的事在纪薇薇身上重演,我就该感动得痛哭流涕?别做梦了!”

裴峥年敛了敛神情,视线紧紧锁住我,仿佛要把我刻进他的灵魂里:“我知道弥补不了,但求你给个机会。”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让我的心微微一颤。

“我承认,刚开始和你在一起,确实是我目的不纯,但不是因为纪薇薇。”他顿了顿,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没人知道,就连他自己也不敢承认,他最初喜欢的,不是纪薇薇,而是容绾卿,也就是我。从十八岁那个夏夜,当他从那个有着一双明亮眼眸的梦中醒来,身下一片濡湿时,他就知道,自己彻底栽了。只是他一向清心寡欲,羞于启齿喜欢上自己堂妹的好友后,会做这样不可描述的梦,只能把这份感情深深地埋在心底。

“你也骗了我一次,我们扯平好不好?”他突然说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我心里顿觉好笑,不觉反问:“我骗你什么了?”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紧紧盯着我,仿佛要从我的脸上找到答案。

我一愣,突然想起那支被她遗落在冲水台上的验孕棒,心中暗叫不好,猜想他一定是看到了这个才来找的我。但我根本没怀孕,这不过是一场误会。

“你看到的那支验孕棒是误诊,我去复查过,我没骗你,你也不用对我负责,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而坚定。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向住处,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任务对接点,就接到了单位的电话。电话那头领导的声音严肃而急切,让我回云城参与一项重要项目的收尾工作。我心中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迅速整理好境外的资料,坐上了回云城的飞机。当飞机降落在云城的土地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单位时,正好碰见技术部的同事在迎接新设备。

几个工程师簇拥着一个穿着浅色冲锋衣的男人走了进来。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停至我跟前。我下意识抬眼,目光便直直撞进了那温润如玉的眸子里。一瞬间,我的呼吸仿佛停滞了一般,心脏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我无意识蜷了蜷手指,仿佛这样能缓解内心的紧张。

是顾晏辰。三年前,他作为技术支援到部队培训,我在训练场操作设备时出了点小故障。是他蹲在地上,专注地帮我调试了整整两个小时。阳光洒在他认真的侧脸,那一刻,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他突然抬头冲我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明亮:“容绾卿,你盯着我看这么久,是不是暗恋我啊?”

好像就是从这句话开始,部队里就传起了我们的玩笑,说技术部的顾工对我有意思。随之而来的,是某些同事若有似无的调侃,那些话语如同细针一般,刺得我心里隐隐作痛。说我刚从裴峥年那里脱身,就急着找下家。说不上多刺耳,却也让我在那段敏感的日子里,刻意和他保持着距离,生怕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第9章

艳照事件,至今还没过去。我在单位里走在哪都是焦点,仿佛被无数双眼睛盯着,那种感觉就像被放在聚光灯下,无处遁形。甚至有人故意往我身上泼冷水,那冰冷的液体顺着我的身体流下,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拢着湿透的衬衫出去,却撞上了顾晏辰。

他径自将手里的袋子递给我,温声道:“去车上换身干净的衣服吧,我等会儿送你回去。”他的声音如同春风一般,轻轻拂过我的心间。

“谢谢。”我接过顾晏辰手里的袋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就是被裴队长甩了的那个吧?听说为了上位什么都做得出来,现在又缠上顾顾问了?】不知是谁在走廊尽头议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过来。那话语如同毒箭一般,直直地射向我的心脏。

我顿了顿,恍若未闻,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可那颗心却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膛。

上车前隐隐听见顾晏辰带着冷意的声音:“查一下是谁在背后嚼舌根,按纪律处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仿佛在为我撑腰。

等我换好衣服后,顾晏辰才上车:“刚才的话,你不必往心里去。”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关切。

闻言,我自嘲一笑,无谓地自我调侃道:“当然不会,我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况且我知道你有女朋友,刚刚没开口解释,只是因为我不想惹麻烦,如果有冒犯到你,我向你道歉,衣服费用我——”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刹车打断了。

“吱!”猛然一个急刹车将我的话截断。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往前倾,仿佛要被甩出车外。下一秒,又被一双大手按着肩膀压回原处。那双手温暖而有力,让我感到一丝安心。

“没有女朋友,从来没有,容绾卿,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话一脱口,顾晏辰便懊恼地噤了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懊悔,仿佛在责怪自己的冲动。

“对不起。”郑重又严肃的口吻,让我心中一震。

我反而不知所措地连连摆手,“不不…没关…”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深情。

“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你会因为那些流言蜚语而独自承受这么多。”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心疼,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都从我身上赶走。

我脸上的神情骤然凝住,那些被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和痛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从不出面澄清,只是因为,我怕我的靠近会让你更难堪,总觉得等你再缓一缓,等你愿意看向我时,再告诉你我的心意。”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秘密。

“我在境外给你写过信,但是你没——”他的话还没说完,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我看了眼手机屏幕,是医院的来电。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容女士,您母亲匹配的肾源找到了。”电话那头医生的声音让我惊喜不已,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我连连答应马上给我妈做手术,仿佛这样就能抓住那最后一丝希望。联系母亲时,电话却始终没人接。我的心越来越慌,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可能是出门没带手机,裴总,我想回家一趟。”我焦急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我话音还未落,顾晏辰已经轻车熟路地调转了车头。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仿佛在和时间赛跑。

黑色宾利稳稳停在老旧的小区,我打开门,习惯性喊了两声,但没人应答。我的心越来越沉,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径自走向卧室。推开门,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浑身血液倒流。母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那苍白的脸色如同一张白纸,让人触目惊心。

“妈?!”我惊恐地大喊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车辆一路疾行,连闯了几个红灯。那刺耳的刹车声仿佛是命运的丧钟,让我的心揪得更紧。送到医院时,医生轻叹口气,缓缓摇了摇头。

“病人突发急性心肌梗塞,又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医生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我瞬间崩溃。

耳边轰然嗡鸣作响,我只觉头晕目眩,四肢发软,再也听不清他的话,眼泪断了线的大颗大颗往下掉。那些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无法遏制。

第10章

母亲的葬礼上,我双眼麻木地站在棺材旁,和前来吊唁的宾客一一回礼。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灵魂。

纪薇薇和纪世安也来了,她看见我咬牙切齿道:“容绾卿,你休想进我们纪家的门,你这个灾星,把你妈都克死了,还想祸害我们纪家么。”她的话语如同毒箭一般,直直地射向我的心脏。

“你要是本本分分夹着尾巴做人,你那个病秧子妈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这不,碰到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女儿,你妈估计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吧?”她越说越激动,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我陡然抬眼,死死盯着纪薇薇。空洞麻木的眼神让纪薇薇心下猛地一跳,不自觉惊叫出声。

“你要死啊?”她惊恐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看着她惊恐的表情,我唇边勾起笑,眼神却冷得骇人。混沌的脑子走马灯般闪过满屏的污言秽语和她的粿照。那些恶毒的话语如同针一般,刺痛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你女儿现在拥有的东西都是靠睡出来的,要不然你以为她有那么大本事?」

「她不知道都被多少男人搞过了,还把肚子给搞大了,怀了个野种都分不清爹是谁,还在这装清高呢。」

「不过,你应该也不在意吧,毕竟你还得指着她陪睡挣医疗费呢。」

克制的情绪终于冲破理智防线。我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来,那鲜血如同绽放的红玫瑰,染红了地面。

我不明白,我明明什么都没想争,为什么她们就是不放过我。那些恶意的攻击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让我无处可逃。

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彻底把东西抢过来好了。我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

再次醒来时,房间内一片黑,唯有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透出点微弱的电脑蓝光。顾宴辰微微垂着眼,专注地盯着屏幕,像是在处理工作。那屏幕的光晕落在他的碎发上,衬得他整个人柔和得不像话,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饿了吗?”他的声音温柔而关切,如同春风一般,轻轻拂过我的心间。

目光对上他黑沉的视线,我问:“你怎么进来的?”我的声音还有些虚弱,但眼神里却充满了警惕。

“抱歉,我有点担心你,擅自找了开锁的,你如果介意,我可以马上离开。”说着,他从沙发上起身,动作优雅而从容。

经过身前时,我猛然拉住他的手用力一拽,他重心不稳朝沙发上倒去,却在即将压在我身上的前一秒,用胳膊撑住了身体。那有力的胳膊仿佛是我的避风港,让我感到一丝安心。

攥紧的拳头在袖中微微发颤,唯有眼角眉梢还绷着经年累月的克制,将所有翻涌的情愫都锁进眼底深处。我的内心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

顾宴辰直起身。下一秒,又被我拽着领带拉了回去,陈旧的沙发发出低沉的闷响。那声音仿佛是命运的鼓点,敲打着我的心。

唇舌交缠间,我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扣,裴时宴却覆上我的手,交缠着将我的手掌扣在沙发里。那温暖的触感让我感到一丝羞涩,却又无法抗拒。

耳边只剩下交缠的喘息,那声音如同美妙的乐章,让我的心沉醉其中。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快要溺毙在这个深长的吻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来源:梦溪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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