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见过一个被拐18年的孩子,回家后第一件事不是哭,而是给妈妈吹头发吗?
你见过一个被拐18年的孩子,回家后第一件事不是哭,而是给妈妈吹头发吗?
叶妈的手还在抖,化疗的副作用让她连筷子都拿不稳,可每天早上五点,她还是准时坐在儿子床边,拿着吹风机,一缕一缕地把他的头发吹干。
她说,以前在电视里看别人家妈妈这样,总觉得那是电视剧里的桥段,现在轮到自己了,才发现原来最深的爱,是连呼吸都怕惊扰了他。
聪仔进了大学,计算机专业,选的是人工智能方向。
没人逼他,是他自己翻了三年的旧日记,发现小时候最爱拆家里的收音机,说“里面藏着会说话的机器”。
学校给他配了心理老师,学生会安排学长带他逛校园,可他最常去的,是校门口那家小面馆——和妈妈当年在老家开的一模一样。
他没说,但每次吃面,都会多加一勺醋,因为妈妈说,那是他小时候最爱的味道。
法律那头,238万的索赔不是数字,是18年里没人在乎的命。
买家没坐牢,他们就追;人贩子没认罪,他们就翻出当年的监控、邻居的证词、医院的出生记录,一条一条钉死。
叶妈在直播里说:“我不是要钱,我要他们知道,孩子不是商品,是活生生的人,是有人会为他哭到天亮的人。
”评论区炸了,有人说她太较真,可你知道吗?
那些说“算了”的人,可能从来没等过一个孩子回家。
她现在每周三晚上七点,准时和儿子视频。
医院特批的探亲假,他一次没落下。
有次视频里,他偷偷把手机镜头转向窗外——那是他第一次看见雪。
他没说话,只是把脸贴在屏幕上,像小时候贴在妈妈怀里那样。
叶妈没哭,只是轻轻说:“冷不冷?
被子盖好了没?
”
姐弟俩回了趟老家,那个早被拆掉的旧屋,现在立着一块水泥碑,写着“叶家祖宅遗址”。
没人记得他们,可姐姐在碑前放了一束野菊花,说:“妈,你看,他长高了,也敢一个人坐高铁了。
”
这世上没有完美的团圆,只有不肯放弃的人。
DNA能认出血缘,但认不出一个孩子在陌生人家被叫了十八年“弟弟”时,心里多怕自己是多余的。
可现在,他知道自己不是多余。
妈妈吹头发的手还在抖,可她没停。
他考研的书堆在床头,没写完的题,明天继续。
他们都没说“原谅”,但每天早上五点,吹风机的声音,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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