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所有人都说祝悠悠配不上傅司珩 她是祝家最不起眼的女儿 上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9 00:00 2

摘要:男人捏碎佛珠,将她抵在落地窗前:“叫这么生分,是想我在这里疯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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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祝悠悠配不上傅司珩。

她是祝家最不起眼的女儿,而他是不染尘埃的商界佛子。

直到她为救他心上人失去眼角膜,他却说:“这是你欠她的。”

重生后,她收起所有爱意,变成带刺的野玫瑰。

宴会上她笑着勾住他死对头的领带:“小舅舅,玩玩?”

男人捏碎佛珠,将她抵在落地窗前:“叫这么生分,是想我在这里疯给你看?”

后来她当众撕毁婚书,他跪在暴雨中捧起碎片:

“悠悠…我把我的眼睛给你,你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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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血色沉湖

冷。

刺骨的冷,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渗进肌肤,钻进骨髓。

湖水像是无数根细密的冰针,扎进她早已麻木的躯体。黑暗,是那种吞噬掉一切光线的、纯粹的黑暗,压得她喘不过气。

祝悠悠能感觉到生命正随着颈间不断涌出的温热,一点点流逝。那一道自己亲手划开的裂口,是宁折不弯的决绝,是对这肮脏人世最后的抗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对狗男女令人作呕的喘息与调笑,还有那些被刻意引来“观赏”祝家大小姐落魄模样的混混们下流的哄笑。

她以为就这样结束了。

也好。

这可笑又可悲的一生。

意识模糊间,沉重的身体被什么力量牵引着,向上……冰冷的水流被破开,一股蛮横却带着某种奇异安抚力量的气息逼近。

唇上覆来一片温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撬开她冰冷的唇齿,渡来稀薄的空气。

“悠悠——!”

是谁的声音?撕裂了伪装的平静,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恐慌与绝望,炸响在混沌的脑海。

太熟悉了,又太陌生。

她费力地,用尽这残破身躯里最后一丝气力,翕动着嘴唇,气流微弱得几乎无法成形:

“小舅舅……我再也……看不见你了……”

最后一点感知,是那双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臂,紧紧箍住她冰冷的身体,仿佛要将她揉碎,嵌进骨血里。

还有,一滴滚烫的液体,坠落在她逐渐失去温度的脸颊。

是幻觉吧……

那个男人,怎么会哭呢?

……

第二章 地狱归来

“啊——!”

祝悠悠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沁满了冷汗。

眼前不是冰冷的湖底,不是无边的黑暗。

是她的房间。

熟悉的香槟色窗帘,梳妆台上摆放整齐的化妆品,空气中弥漫着她常用的那款玫瑰香薰的淡淡气息。

光线有些刺眼。

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僵住。

手……能看见手?五指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她猛地扭头,看向窗外——晨曦微露,天际泛着鱼肚白,楼下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艳,那抹红色,灼得她眼睛生疼。

她跌跌撞撞地扑到梳妆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却完整无缺的脸。眉眼精致,那双杏眼,清澈明亮,里面盛满了惊魂未定与难以置信的眼波。

她的眼睛……还在?

她颤抖着抚上自己的脖颈,皮肤光滑细腻,没有任何可怕的伤口。

这是……

床头柜上的电子日历,清晰地显示着日期——XX20年,6月15日。

她回到了……一年前?!

那个她被设计夺走眼角膜,被羞辱,最终含恨自尽沉湖的夜晚,是在三个月后!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她四肢百骸!

傅司珩!林薇薇!

她那个号称深爱她的青梅竹马未婚夫!那个她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女,看似柔弱不能自理的“好妹妹”!

为了给林薇薇寻找“合适”的眼角膜,傅司珩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设计一场意外,让她“自愿”捐献?不,他们是明目张胆地抢夺!在她失明后,还在她面前上演那样龌龊的戏码,找人来凌辱她,彻底碾碎她的傲骨!

好一对情深义重、狼心狗肺的贱人!

镜子里,少女原本清澈的眼底,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滋长,破碎,然后重组。那是一种淬了毒的冷,一种从地狱爬回来、誓要饮血的恨意。

曾经的祝悠悠已经死了,死在那个冰冷的湖底,死在被最爱之人背叛的绝望里。

现在活过来的,是一株从腐烂淤泥里重新生根发芽的野玫瑰。

带着尖利的刺,浸着复仇的毒。

傅司珩,林薇薇……

你们欠我的,这一世,我要你们——连本带利,血债血偿!

第三章 佛子与暴徒

重生回来的第一件事,祝悠悠以雷霆手段,暗中接手了母亲去世前留给她的、一直被祝家代管的海外信托基金和几家不起眼的小公司。这是她未来复仇的资本,必须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同时,她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傅司珩商业上的一些灰色地带的证据,以及林薇薇母女这些年暗中转移祝家资产的线索。

她变得沉默,不再像以前那样,围着傅司珩转,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那双恢复了光明的眼睛,大多数时候是冷的,空的,偶尔在无人处,会掠过一丝让人心悸的寒芒。

祝家的宴会上。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祝悠悠穿着一身剪裁简单的黑色缎面长裙,站在角落里,手里端着一杯香槟,却一口未沾。她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被众星拱月般围在中央的傅司珩身上。

他依旧是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眉眼疏离,气质出尘,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商场上的人私下里都称他“佛子”。

可只有祝悠悠知道,这副慈悲皮囊下,藏着怎样一颗冷酷残忍的心。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佛子?

呵,不过是披着袈裟的恶鬼!

她的视线微转,落在了另一个刚刚踏入宴会厅的身影上。

原本喧闹的宴会厅,因他的到来,有了一瞬间微妙的凝滞。

男人同样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但风格与傅司珩截然不同。他的西装更挺括,线条更凌厉,衬得身形愈发高大挺拔。他没有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小半截锁骨的凌厉线条。

五官深邃立体,眉眼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桀骜与戾气,眼神扫过之处,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让人不敢直视。

霍沉舟。

傅司珩的死对头,也是……她名义上的“小舅舅”。没有血缘关系,只是霍家老爷子晚年收养的义子,年纪却比她还大上几岁。

一个游走在灰色边缘,手段狠辣,令人闻风丧胆的“西装暴徒”。

据说他手上沾着血,脚下踩着骸骨,是真正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

前世,她怕他,避他如蛇蝎。因为傅司珩说过,霍沉舟不是好人,心狠手辣,离他远点。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至极。

真正吃人不吐骨头的,是她掏心掏肺爱了那么多年的“佛子”!

霍沉舟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直直地朝她射来。

四目相对。

祝悠悠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本能的战栗。

她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探究,以及那深不见底的漆黑。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

“霍沉舟怎么来了?他不是从不参加这种宴会吗?”

“听说最近和傅氏在争城东那块地,怕是来者不善。”

“啧,这两位对上,今晚有好戏看了。”

傅司珩也看到了霍沉舟,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端着酒杯走了过去,语气疏离:“小舅舅,稀客。”

霍沉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目光依旧落在祝悠悠身上,仿佛傅司珩只是一团空气。

傅司珩的脸色微微沉了下去。

就在这时,祝悠悠动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端着那杯未曾喝过的香槟,一步步,朝着那两个气场强大、势同水火的男人走去。

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疾不徐,却像踩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她越过脸色难看的傅司珩,径直停在了霍沉舟面前。

仰起头,脸上绽开一个明媚又带着几分野性的笑容,眼底却没有任何温度。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勾住了霍沉舟颈间那条深色领带的末端,微微用力往下一拉,迫使他低下头来。

距离瞬间被拉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冷冽的雪松气息。

红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和挑衅,清晰地传遍了突然变得寂静的宴会厅:

“小舅舅,玩玩?”

第四章 撕裂的佛珠

“轰——!”

整个宴会厅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祝家那个一向在傅司珩面前温顺得像只小兔子的女儿,竟然……竟然当众勾引霍沉舟?!那个煞神?!

她疯了吗?!

傅司珩的脸色瞬间铁青,握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眼底翻滚着震惊与怒意。祝悠悠!她在做什么?!

而被挑衅的当事人——霍沉舟,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少女的妆容精致,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股平日里没有的妖冶。那双勾人的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怯懦与爱慕,只剩下冰冷的野心和毫不掩饰的利用。

他清晰地看到了她眼底深处那抹几乎无法察觉的恨意与破碎感。

有点意思。

霍沉舟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气音的笑。他没有推开她,反而顺势又俯低了些,灼热的气息几乎喷在她的耳廓,声音带着一种致命的沙哑:

“叫这么生分,”他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指间缠绕着一串深色的佛珠,此刻却被他用力一捏,有一颗珠子瞬间出现了细微的裂痕,“是想我在这里……疯给你看?”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和某种隐晦的欲望,如同电流般窜过祝悠悠的四肢百骸。

她勾着他领带的手指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但脸上的笑容却越发娇艳:“小舅舅不敢吗?”

霍沉舟盯着她,黑眸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滚着令人心惊的暗流。

就在气氛紧张得一触即发时,他忽然抬手,不是推开她,而是用那只戴着佛珠的手,轻轻拂开了她勾着领带的手指,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

但下一秒,他反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蹙眉。

“有什么不敢?”他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笑意,目光却锐利如刀,扫过一旁脸色难看到极点的傅司珩,最后重新落回祝悠悠脸上,“只是,跟我玩,代价你付得起吗,祝小姐?”

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我知道你想利用我对付傅司珩,但我这块踏脚石,可不是那么好踩的。

祝悠悠心头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不试试怎么知道?”

“很好。”霍沉舟低笑一声,松开了她的手腕,那里已经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他没再看任何人,转身,迈着长腿,径直离开了宴会厅。

那股强大的压迫感随之离去,众人才仿佛重新找回了呼吸。

祝悠悠站在原地,感受着四面八方投射来的或震惊、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以及傅司珩那几乎要将她射穿的眼神。

她缓缓抬起手,看着手腕上那一圈红痕,仿佛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灼人的体温和强悍的力量。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彻底撕破了和傅司珩之间那层虚伪的和平,也把自己送到了真正的猛兽嘴边。

前路未知,危险重重。

但她的心底,只有一片冰冷的决绝。

地狱她都爬回来了,还怕什么猛兽?

只要能复仇,与虎谋皮,又何妨!

第五章 吻与警告

宴会风波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整个上流圈子。

祝悠悠被贴上了“放荡”、“不识好歹”、“疯了”的标签。

傅司珩试图找她“谈谈”,语气是惯常的、带着施舍意味的“关心”和“教育”,被祝悠悠直接拒之门外。

“祝悠悠,你闹够了没有?接近霍沉舟?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电话里,傅司珩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祝悠悠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语气平淡无波:“傅司珩,我们已经结束了。我跟谁在一起,与你无关。”

“结束?我同意了吗?”傅司珩冷笑,“悠悠,别耍小孩子脾气。我知道你是因为薇薇的事情在生气,但那是个意外,而且薇薇她现在……”

“闭嘴!”祝悠悠厉声打断他,听到林薇薇的名字,她胃里一阵翻涌,“傅司珩,别再跟我提那个贱人,也别再假装深情,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并将他的号码拉黑。

世界清静了。

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霍沉舟可能出现的地方。

高级会所,马场,私人拍卖行……她并不刻意靠近,只是在他视线可及的地方出现,像一个若有若无的影子,一种无声的暗示。

霍沉舟对此视若无睹,或者说,他在等待,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或者说,等待她付出“代价”。

这天夜里,祝悠悠参加了一个小型的商业酒会,不出意外,霍沉舟也在。

她喝了几杯酒,头有些晕,走到露台去吹风。

夏夜的风带着微醺的热气,吹拂着她散落的长发。

忽然,一件带着体温和熟悉雪松气息的西装外套,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披在了她的肩上。

祝悠悠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霍沉舟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他里面只穿了一件深色衬衫,领口依旧随意地敞开着,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眼神如同蛰伏的猎豹。

“小舅舅?”她下意识地想挣脱那件外套。

他却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利用我,爽吗?”他低下头,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危险。

祝悠悠心脏狂跳,强作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霍沉舟低笑,另一只手抬起,冰凉的佛珠擦过她的脸颊,带着一种禁欲又色气的触感,“绕着我一星期了,嗯?欲擒故纵玩得挺溜。”

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睫毛上,像蝴蝶脆弱的翅膀。

“傅司珩不能满足你,所以来找我寻求刺激?”他的话语刻薄而直接,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

祝悠悠猛地抬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我说了,我跟他结束了!”

“是吗?”霍沉舟的手指,缓缓滑过她的下颌,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挑剔,却又隐含炙热,“那就证明给我看。”

话音未落,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低头,狠狠地攫取了她的唇!

“唔!”

这是一个带着惩罚和掠夺意味的吻,粗暴,蛮横,不容拒绝。充满了烟草味的男性气息瞬间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他的牙齿磕碰到她的唇瓣,带来细微的刺痛。

祝悠悠的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冰凉,下意识地挣扎,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却如同蚍蜉撼树。

他的手臂如同铁钳般箍住她的腰,将她死死地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那不是情人间的亲吻,更像是一种宣誓主权,一种警告,一种……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祝悠悠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

她腿一软,差点跌倒,被他用手臂稳稳扶住。

唇瓣红肿,带着被蹂躏过的嫣红,她大口喘着气,眼神里带着惊惧和未散的迷离,瞪着他。

霍沉舟用指腹,粗粝地擦过她湿润的唇角,眼神暗沉,声音沙哑得可怕:

“记住这个感觉,祝悠悠。”

“这就是跟我玩的代价。”

“现在,”他微微松开她,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衬衫领口,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暴徒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失控强吻她的人不是他,“游戏才刚刚开始。想报仇?光靠这点小把戏,可不够。”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露台,留下那件依旧带着他气息的西装外套,和她一颗狂跳不止、充满屈辱却又异样兴奋的心。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她想利用他报复傅司珩和林薇薇。

但他没有点破,反而……顺势而为。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祝悠悠靠在冰冷的栏杆上,缓缓抬手,抚上自己依旧发麻刺痛的唇瓣。

眼底,却燃起了更加炽烈的火焰。

危险又如何?

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了。

第六章 猎杀开始

与霍沉舟那次露台上的“交锋”,像是一道分水岭。

祝悠悠彻底撕下了过去温顺的伪装,她变得明艳、张扬,甚至带着几分乖张的戾气。她不再回避霍沉舟,反而开始有选择地接受他偶尔抛来的、带着明显试探和某种暧昧意味的“邀请”。

比如,共进一顿沉默无声的晚餐。

比如,坐在他的车里,穿越半个城市,去“看看”傅司珩某个正在进行的、志在必得的项目是如何在关键时刻被霍沉舟横插一脚,导致功亏一篑。

霍沉舟从不问她为什么,她也从不解释。

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危险的默契。

他提供平台和隐约的庇护,甚至偶尔递上“刀”,而她,则挥舞着这把“刀”,开始她的猎杀。

她利用重生带来的先知,精准地截胡了林薇薇母亲暗中联系的、准备低价抛售的祝家一块极具潜力的地皮。她动用母亲留下的基金,以高于林母预期、却远低于实际价值的价格,通过一个空壳公司,悄无声息地完成了收购。

当林母发现买主竟然是祝悠悠时,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瞬间扭曲,跑到祝父面前哭诉祝悠悠“吃里扒外”、“欺负妹妹”。

祝父勃然大怒,打电话训斥祝悠悠。

祝悠悠只在电话里冷冷地回了一句:“爸爸,有空管这些闲事,不如查查你这位好‘妻子’,这些年到底从祝家搬走了多少东西,填给了她那个无底洞的娘家和林薇薇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

说完,直接挂断。

她开始匿名向傅氏的几个重要合作方发送一些“有趣”的邮件,里面是傅司珩过去为了争夺项目,使用的一些不那么光彩的手段的模糊证据。虽然不足以扳倒他,却足以让他焦头烂额,信誉受损。

傅司珩很快查到了是她做的。

他直接堵在了她的公寓楼下。

夜色深沉,他站在昏暗的路灯下,身影被拉得很长,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鸷。

“祝悠悠,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吓人,“收购地皮,搅黄我的合作?你就这么恨我?因为林薇薇?”

祝悠悠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恨你?傅司珩,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顺便……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傅司珩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她一样,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和嘲讽:“就凭你?还有你傍上的那个霍沉舟?悠悠,你太天真了。霍沉舟只是在利用你刺激我,等他玩腻了,你会死得很难看。”

“那也比被你们挖眼睛、沉湖强!”这句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又被祝悠悠死死咽了回去。她不能暴露重生的事。

她只是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是吗?那我们就看看,最后死得难看的会是谁。”

她转身欲走。

傅司珩在她身后冷冷道:“你会后悔的,悠悠。你会跪着回来求我。”

祝悠悠脚步未停,背影决绝。

求他?

除非她死!

不,就算死,她也不会再求他分毫!

第七章 破碎的伪装

复仇的步伐加快,祝悠悠将目标瞄准了林薇薇。

这个前世踩着她的血肉和尊严上位的女人,这一世,别想再过得那么舒心如意。

林薇薇一直想进军时尚圈,立一个“独立设计师”的人设。她耗费心血,准备了一场小型的个人作品发布会,邀请了不少时尚杂志的编辑和名流。

祝悠悠通过霍沉舟的关系,拿到了发布会当天所有的设计作品图稿。

她只看了一眼,就笑了。

真是老天都在帮她。

林薇薇的几件主打作品,无论是设计理念还是细节元素,都与国外一个刚刚崭露头角、尚未在国内打开知名度的小众设计师近期发布的作品,高度重合。

抄袭,实锤。

发布会当天,星光熠熠,林薇薇穿着自己“设计”的礼服,像个骄傲的公主,周旋在宾客之间,接受着恭维。傅司珩也到场为她站台,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祝悠悠坐在角落的阴影里,如同一个冷静的猎手,等待着最佳时机。

当发布会进行到高潮,模特展示那几件“主打作品”,主持人慷慨激昂地介绍林薇薇的“设计灵感”时,祝悠悠对旁边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人微微点了点头。

下一秒,发布会现场巨大的LED屏幕,画面猛地一切!

原本播放着模特走秀的画面,变成了并排对比图——左边是林薇薇的“设计”,右边是那位国外设计师的作品原图,旁边还附带了详细的时间线和元素对比分析。

重合度高得惊人!

现场一片哗然!

“天啊!抄袭?!”

“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怪不得看着有点眼熟……”

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将镜头对准了台上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林薇薇。

“林小姐,请问对此您作何解释?”

“这些作品真的是您独立设计的吗?”

“傅先生,您事先知情吗?”

林薇薇惊慌失措,语无伦次:“不……不是的!是巧合……是借鉴……”

傅司珩脸色铁青,一把将林薇薇护在身后,试图控制场面:“这是恶意诽谤!保安!关掉屏幕!”

现场乱成一团。

就在这时,祝悠悠缓缓从角落里站起身,走到了光线下。

她今天穿了一身正红色的长裙,艳丽逼人,与林薇薇那身白色的“抄袭”礼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手里拿着一个U盘,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寂静下来的会场:

“是不是诽谤,这里还有更详细的证据,包括林薇薇小姐与代笔枪手的聊天记录,以及购买对方未发布设计稿的转账记录。有兴趣的记者朋友,可以过来拷贝一份。”

一瞬间,所有的镜头和目光,都聚焦到了祝悠悠身上。

林薇薇看着步步紧逼的祝悠悠,看着她手里那个小小的U盘,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冰冷恨意,终于承受不住,尖叫一声:“祝悠悠!是你!是你害我!!”

她像是疯了一样,朝着祝悠悠扑过来,伸手就想抓她的脸。

祝悠悠早有防备,侧身轻易避开。

林薇薇扑了个空,高跟鞋一崴,狼狈地摔倒在地,精心打理的发型和礼服变得凌乱不堪,哪里还有半点刚才优雅的样子。

傅司珩急忙去扶她,看向祝悠悠的眼神,充满了震惊与陌生的寒意:“悠悠,你……你非要做得这么绝?”

祝悠悠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对相互依偎的狗男女,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绝?”

“这才只是开始。”

她将U盘随手扔给旁边一个迫不及待的记者,然后,再也没看那混乱的场面一眼,踩着高跟鞋,优雅从容地离开了发布会现场。

身后,是林薇薇崩溃的哭喊和记者们疯狂的追问。

走出会场,夏日的阳光有些刺眼。

祝悠悠微微眯起眼,感受着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然而,这快意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到她面前,停下。

后排车窗降下,露出霍沉舟没什么表情的侧脸。

他今天穿了一身灰色的西装,少了些平日的戾气,多了几分沉稳,指间依旧缠绕着那串佛珠。

“上车。”他命令道,声音听不出情绪。

祝悠悠犹豫了一瞬,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空间宽敞,冷气开得很足,带着他身上独有的雪松与烟草混合的气息。

霍沉舟没有看她,目光落在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上,淡淡道:“手段稚嫩,但效果不错。”

祝悠悠知道他说的是刚才发布会的事。

“谢谢小舅舅夸奖。”她语气平淡。

“不过,”他话锋一转,终于转过头,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审视,“打草惊蛇了。傅司珩不是傻子,接下来,他会像一条被激怒的毒蛇,反扑会更狠。”

“我知道。”祝悠悠迎上他的目光,“我等着。”

霍沉舟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倾身过来。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祝悠悠,她下意识地往后靠,脊背抵住了冰凉的真皮座椅。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鬓边一丝不乱的头发,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诡异,眼神却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她的皮囊,看清里面隐藏的所有秘密。

“祝悠悠,”他低声问,气息拂过她的耳廓,“你眼底的恨,浓得快要溢出来了。”

“告诉我,仅仅是因为他选择了林薇薇,背叛了你?”

他的问题,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猝不及防地试图撬开她紧锁的心门。

祝悠悠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瞬间翻涌的惊涛骇浪,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

“不然呢?小舅舅以为,还能是因为什么?”

第八章 失控的棋局

霍沉舟没有回答。

他只是用那种洞悉一切的眼神,久久地凝视着她,仿佛在判断她话语里的真伪。

车内的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

许久,他才缓缓靠回椅背,重新捻动起佛珠,闭目养神,不再看她,也不再说话。

仿佛刚才那个犀利的问题,只是随口一问。

但祝悠悠知道,他起疑了。

这个男人的敏锐和可怕,远超她的想象。在他面前,她就像是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车子最终停在了祝悠悠的公寓楼下。

她道了声谢,几乎是逃也似的下了车。

看着那辆黑色的幻影消失在街角,她才缓缓松了口气,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

和霍沉舟的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她必须更加小心。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霍沉舟所料,傅司珩开始了疯狂的反扑。

他动用傅家的力量,对祝悠悠接手的那几家小公司进行商业打压,断她的资金链,抢她的客户。同时,他不遗余力地替林薇薇洗白,将抄袭事件扭曲成“竞争对手的恶意陷害”,甚至倒打一耙,暗示是祝悠悠因爱生恨,故意设计抹黑林薇薇。

舆论开始出现分化,不少人同情“无辜受害”的林薇薇,指责祝悠悠心思歹毒。

祝悠悠顶着巨大的压力,四处奔走,寻求合作,应对傅司珩的步步紧逼。她几乎是不眠不休,人迅速消瘦下去,但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却越来越亮,越来越冷。

她不能输,也输不起。

这天晚上,她为了争取一个至关重要的合作方,陪对方喝了不少酒。送走客户后,她独自一人站在酒店门口等代驾,夜风吹来,带着凉意,酒意上涌,胃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

她扶着冰冷的石柱,勉强支撑着身体,感觉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孤独。

重生以来,她一直靠着仇恨支撑着自己。可当夜深人静,当压力大到快要将她压垮时,那种蚀骨的寒意和孤立无援的感觉,还是会将她淹没。

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缓缓抬头,顺着笔挺的西装裤腿往上,看到了霍沉舟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他不知道来了多久,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在夜色中晦暗不明。

“撑不住了?”他问,声音听不出喜怒。

祝悠悠想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却发现自己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她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轻得像叹息:“……好累。”

霍沉舟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伸出手,不是扶她,而是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祝悠悠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他抱着她,大步朝着停在一旁的车子走去。他的怀抱宽阔而温暖,带着那股熟悉的、让她心悸又安心的雪松气息。

“霍沉舟!你放我下来!”她挣扎。

“别动。”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手臂收得更紧,“不想摔下去就老实点。”

他将她塞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他没有问她地址,直接将车开到了他在市中心顶层的豪华公寓。

电梯直达顶层。

公寓是极简的冷色调装修,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奢华,却冰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

霍沉舟将她放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然后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祝悠悠接过水杯,温热的水流滑过喉咙,稍微驱散了一些寒意和不适。

她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看着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抽烟的霍沉舟。

烟雾缭绕中,他的背影挺拔却透着一股难言的孤寂。

“为什么帮我?”她轻声问。

霍沉舟转过身,捻灭了烟蒂,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平视着她的眼睛。

他的目光太过直接,太过深邃,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无所遁形。

“你说呢?”他反问,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下颌细腻的皮肤,带着一种暧昧的狎昵,“我以为,我们之间,是交易。”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摩擦着她敏感的皮肤,引起一阵战栗。

“我帮你对付傅司珩,你……”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那里肌肤雪白,锁骨精致,“付出相应的代价。”

代价……

祝悠悠的心猛地一沉。

该来的,总会来。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身体,是她目前唯一能付出的、最直接的“代价”。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是一片破釜沉舟的平静。

“好。”她说。

然后,她主动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吻上了他微凉的薄唇。

霍沉舟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随即,他像是被点燃的炸药,猛地反客为主,将她狠狠压进沙发里!

这是一个不同于露台上那个惩罚性的吻,更加深入,更加炽热,带着一种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疯狂和渴望。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灼人的温度,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火焰。

衣物被粗暴地褪去,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滚烫的肌肤,祝悠悠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紧紧闭着眼睛,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承受着他带着怒意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侵占。

当撕裂般的痛楚传来时,她死死咬住了下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霍沉舟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撑起身,看着她苍白的脸上那两道清晰的泪痕,看着她紧抿的、几乎要咬出血来的唇瓣。

他眼底翻涌的疯狂欲望,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痛,慢慢沉淀下来,化作一片深不见底的复杂。

他低下头,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动作带着一种与他气质截然不符的、笨拙的温柔。

“疼就喊出来。”他在她耳边沙哑地说。

祝悠悠依旧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

霍沉舟不再说话,只是放缓了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折磨人的耐心,一点点地探索,侵占,仿佛要在她身上打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意乱情迷间,祝悠悠听到他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叹息的声音,低哑地说:

“祝悠悠,你这辈子,都别想逃了。”

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如同星河。

窗内,一室旖旎,交织着欲望、痛苦、利用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

棋局,似乎从这一刻起,开始彻底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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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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