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地图上有两个地方特别扎眼,一个是唐努乌梁海,另一个是琉球群岛。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那天整理资料时,翻出了一张发黄的边疆地图。
地图上有两个地方特别扎眼,一个是唐努乌梁海,另一个是琉球群岛。
标注不算醒目,但在光线下竟有些刺眼。
那一刻突然意识到,这些地方,曾经都属于清朝的实际控制范围,只是后来...人们慢慢地,不再提起它们的名字。
说起来,真正让清朝边界达到巅峰的,是在18世纪中后期。
那时候,准噶尔的叛乱刚刚平息,南疆的大小和卓也被镇压。
从帕米尔高原到南海岛礁,从黑龙江到曾母暗沙,这片土地是实打实地握在手里的。
面积有多大?1300多万平方公里,几乎是现在中国的1.4倍。
可是,到了1820年前后,风向开始变了。
那会儿的清朝看似还很强。
北边的沙俄不敢造次,日本也还没完成明治维新。
但其实,边疆已经开始松动了,只是没人愿意承认。
老百姓看不见边界线的变化,官员们忙着内务,皇帝更认为“边疆稳固”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谁想到,最早动手的,竟然是俄国人。1858年,瑷珲条约;两年后,北京条约。
一共割走了100多万平方公里的东北土地。
沙俄怎么做到的?说白了,他们赌清朝没空管这事。
那时候太平天国的叛乱正闹得厉害,南方烽火连天,朝廷焦头烂额。
东北人少,军队调不出来,中央也顾不上。
俄国人只派了几千人,硬生生逼出两份条约。
没人开枪,但地就这么没了。
一个知情的档案员曾记录过当时几位清廷大员的对话,其中一人说得直接:“北地虽阔,实无力守之。”
这话放今天听着刺耳,那会儿却是实情。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个人——穆罕默德·阿明·布哈里。
他是当时清廷派往西北的穆斯林官员,负责协调边境事务。
有人问他:“外东北那边,俄人已至黑龙江口,怎不奏请兵援?”他答得干脆:“援兵自京来,需月余;而今之势,一纸令不如一银两。”这不是推诿,是无奈。
没有兵,也没有银子。
而在东南方向,日本却在悄悄布局。
1879年,日本政府正式吞并琉球。
那地方原本是清朝的藩属国,几百年如一日地向中原进贡。
可就在清政府还在为中法战争焦头烂额时,琉球就被改成了“冲绳县”。
没人出兵,也没人出声。
清政府当时还写信抗议了一下,但日方根本没搭理。
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有人说,那时候的中国,就像一个家底丰厚但没法管理的大家族,孩子太多,田地太广,谁跑了也顾不上。
而最让人惋惜的,是北边的蒙古。
唐努乌梁海,曾是漠北的重要组成部分。
历史上,这里是匈奴、回纥、鞑靼的故地。
清朝在这儿设有理藩院派驻的军政人员,也有驻军。
但到了20世纪初,随着沙俄势力的深入,这块地也慢慢滑出了清廷的掌控。
等到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外蒙古趁乱宣布“独立”。
那时候清朝已经风雨飘摇,无力回天。
更尴尬的是,外蒙古独立后,唐努乌梁海也被俄罗斯吞并,最后变成了今天图瓦共和国。
现在那里人口不到40万,80%是图瓦人,讲俄语,用的是俄式教育体系。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叫过它的名字。
西边的故事也不轻松。
帕米尔高原、七河流域,曾经是清朝西域的重要门户。
特别是伊犁河谷,水草丰美,气候宜人。
那会儿清军在伊犁驻扎多年,还建了不少堡垒和驿站。
可就在19世纪后期,这些地方也慢慢被沙俄“借去”了。
说是借,实际上是永久占据。
当时驻伊犁的一位将军在日记里写过一句话:“吾等守土有责,然朝令暮改,兵不过百,守何土?”这段话很短,但背后藏着太多无力和悲凉。
东南方向就更复杂了。
台湾在1895年被清政府割让给日本。
这事发生在甲午战争之后,签订《马关条约》的那天,李鸿章被刺伤右脸,鲜血直流。
很多人只记得这张照片,却不知道,就在那天,台湾正式脱离了中国的版图。
后来日本在台湾推行殖民教育,建立警察制度,修铁路、建港口。
几十年下来,台湾的社会结构、文化认同都发生了改变。
这也给后来统一带来了极大的挑战。
值得一提的是,琉球和台湾之间的那段海域——台东海峡,是中国海军出太平洋的天然通道。
如果这些岛屿还在中国手里,第一岛链早就不复存在。
今天的战略压力,也不会集中在台海方向。
再说一个冷门的细节。
拉达克。
这个地方现在属于印度,但在清朝时期是西藏的藩属区。
那时候的拉达克王室每年都要派遣使团到拉萨朝贡。
从拉达克到新德里,距离不到300公里。
如果当年能守住这块高地,今天的中印边界局势,可能完全是另一幅样子。
不过,历史没有如果。
这些地方,一个接一个地失守,背后不是某一个人的失误,而是一整套制度在面对新世界时的迟钝和力不从心。
那种逐步萎缩的过程,是悄无声息的。
但到了20世纪初,人们终于意识到——曾经的疆域,已经回不来了。
1912年,中华民国成立。
那一年,地图上的颜色变了,边界却没有变回去。
参考资料:
陈旭麓,《近代中国社会的新陈代谢》,中华书局,1982年。
徐中约,《中国近代史(增订版)》,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8年。
郭廷以,《近代中国史纲》,联经出版公司,2001年。
李长莉,《清末外交档案选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
杨国桢,《清季疆域变迁研究》,商务印书馆,1997年。
来源:五岳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