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悟空，你已是斗战胜佛，怎还像个毛猴般，整日打听那菩提的下落？”唐僧坐在禅堂中，看着眼前焦躁不安的孙悟空，无奈摇头。金色的佛光笼罩着灵山，却似乎照不进孙悟空那颗烦乱的心。他抓耳挠腮，浑身的佛气几乎要被那股子猴急冲散。
“悟空，你已是斗战胜佛，怎还像个毛猴般，整日打听那菩提的下落？”唐僧坐在禅堂中，看着眼前焦躁不安的孙悟空，无奈摇头。金色的佛光笼罩着灵山，却似乎照不进孙悟空那颗烦乱的心。他抓耳挠腮，浑身的佛气几乎要被那股子猴急冲散。
“师父，您不懂！”孙悟空猛地一跺脚，声如洪钟，“他是我授业恩师！若不是他当年在灵台方寸山教我七十二变和筋斗云，我哪能有今天？如今我已成佛，位列灵山，总得回去让他老人家瞧瞧，我老孙没有给他丢脸！”
“痴儿，痴儿啊。”唐僧叹了口气，捻动佛珠，“你可知，当年你被压五行山，为师奉旨西行，也曾想过寻访这位高人，可当我路过那灵台方寸山时，斜月三星洞早已人去楼空，山中樵夫皆言，此山从未有过神仙洞府。”
孙悟空金色的眸子猛地一缩，手中那根看不见的金箍棒仿佛瞬间凝实，他霍然起身，战意凛然：“不可能！师父定是被奸人所害！我一定要找到他，就算是佛祖拦我，我也不怕！”
灵山之巅，大雷音寺。万佛朝宗，梵音缭绕。孙悟空身披锦斓袈裟，头戴佛冠，端坐于莲台之上，却如坐针毡。他终是按捺不住，一个筋斗翻至如来佛祖座前，俯身下拜。
“佛祖，弟子有一事相求。”
如来佛祖双目微阖，宝相庄严，声音如晨钟暮鼓，在宏伟的殿堂内回荡：“悟空，你有何事？”
“弟子蒙恩师菩提祖师传授道法，方有今日。如今弟子已成正果，欲前往灵台方寸山，拜谢恩师。恳请佛祖恩准！”孙悟空言辞恳切，眼中满是期盼。
大殿之内，万佛菩萨的目光齐齐汇聚而来。菩提祖师，这个名字在三界之中，早已是一个讳莫如深的传说。
如来佛祖沉默了片刻，那双洞悉三世的慧眼缓缓睁开，落在孙悟空身上，带着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悟空，放下吧。”他的声音平静无波，“菩提祖师早已勘破虚妄，不在三界之内，亦不在五行之中。你寻不到他的。”
“不在三界之内？”孙悟空一愣，急道，“师父他……他羽化了？还是去了何处天外天？佛祖法力无边，定能知晓一二，还请明示！”
“天机不可泄露。”如来佛祖轻轻摇头，闭上了眼睛，再不言语。
这四个字如同一盆冷水，浇得孙悟空心头火热的期盼瞬间冰冷。他知道，从佛祖口中是问不出什么了。但他那颗石心之中，疑窦却如野草般疯长起来。不在三界之内？这说法太过含糊。当年师父赶他下山时，曾严厉嘱咐，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他的名号，否则便将他神魂贬在九幽之处。这其中，必有隐情！如来佛祖越是讳莫如深，就越证明此事不简单。
孙悟空拜别了如来，心中却打定了主意。你不说，我老孙自己去查！
他一个筋斗云，悄无声息地溜出了西天灵山，径直往东海而去。万顷碧波之下，水晶宫依旧璀璨。老龙王敖广见斗战胜佛大驾光临，吓得龙须倒竖，连忙率领虾兵蟹将出宫迎接。
“不知胜佛驾到，小龙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敖广战战兢兢地将孙悟空迎入宫中。
“老龙王，莫要多礼。俺老孙今日来，不为别个，只想向你打听一件事。”孙悟空开门见山。
“胜佛请讲，小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孙悟空金睛闪烁，盯着敖广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当年俺老孙大闹天宫之后，你可曾听说过一个叫‘菩提祖师’的名号？或者，关于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的任何消息？”
敖广听到“菩提祖师”四个字，脸色瞬间煞白，浑浊的老眼之中满是惊恐，他连连摆手：“胜佛，这……这可说不得，说不得啊！”
“嗯？”孙悟空眉头一皱，身上那股身为齐天大圣时的桀骜之气不自觉地散发出来，“有何说不得？莫非你知晓些什么？”
强大的威压让整个水晶宫都为之震颤，敖广只觉得自己的龙魂都在发抖，他哆哆嗦嗦地说道：“胜佛息怒！此事……此事乃是天庭与佛门的绝密。小龙也只是……只是偶然听闻一耳朵。”
“讲！”孙悟空低喝一声。
敖广咽了口唾沫，压低了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当年……当年您大闹天宫，被压在五行山下之后，玉帝曾震怒于那位传授您通天本领的神秘祖师，认为他是动摇三界秩序的祸根。于是，玉帝亲派托塔李天王并十万天兵，前往西牛贺洲，意图……意图踏平灵台方寸山，捉拿菩提祖师问罪。”
孙悟空心中一紧，杀气顿生：“后来如何？”
“后来……”敖广偷偷瞥了一眼西天的方向，更加恐惧了，“李天王大军行至半途，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谁？”
“西天，如来佛祖。”敖广的声音轻得像一阵烟，“佛祖只对李天王说了一句话：‘此事因果，我佛门一力承担，尔等退去吧。’李天王不敢违逆佛祖法旨，只得悻悻然率兵返回天庭。自那以后，三界之中，再无人敢提及‘菩提’二字，而那灵台方寸山，也仿佛从天地间彻底消失了。”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在孙悟空脑中炸响。如来！又是如来！他为什么要阻止天庭？他为什么要一力承担？这究竟是在保护师父，还是……另有所图？孙悟空只觉得一团迷雾将自己紧紧包裹，而迷雾的中心，便是那位端坐于莲台之上的万佛之祖。
疑虑更甚，他辞别了抖如筛糠的东海龙王，心念一转，身形已没入幽冥地界。森罗殿上，十殿阎罗见孙悟空到来，个个面露惊惶，慌忙起身行礼。
“不知胜佛法驾光临，有何吩咐？”秦广王小心翼翼地问道。
“俺老孙要查生死簿。”孙悟空言简意赅。
“胜佛想查何人？”
“须菩提。”
话音刚落，十殿阎罗的脸色齐刷刷地变了，仿佛听到了什么最可怕的禁忌。他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话。
“怎么？查不得？”孙悟空声音转冷。
阎罗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颤声道：“胜佛容禀……非是小神不给查，实在是……实在是查不得啊。数百年之前，西天佛祖曾降下法旨，言明三界之内，所有关于‘须菩提’三字的记载，无论文书、卷宗、名录，皆需尽数销毁，片纸不得存留。违令者，将受阿鼻地狱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又是如来的旨意！”孙悟空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销毁所有记载？这是要将一个人存在的痕迹从三界之中彻底抹去！师父到底做了什么，竟让如来如此大动干戈？
他不信邪，亲自冲入判官殿，将堆积如山的生死簿翻了个底朝天。然而，无论他如何施展火眼金睛，竟真的找不到任何与“须菩提”或“灵台方寸山”相关的字眼。那些本该存在的记录，仿佛被一股无上法力凭空抹去了，只留下一片片诡异的空白。
线索再次中断，孙悟空心中的愤懑与疑惑交织，几乎要将他吞噬。他带着满腔的怒火与不甘，离开了地府，准备返回灵山，哪怕是冒着顶撞的风险，也要再问个明白。
然而，就在他飞离幽冥地界，行至一处荒无人烟的群山之上时，异变陡生！
数道黑影毫无征兆地从四面八方暴起，他们身着宽大的黑袍，将身形与面容遮掩得严严实实。这些人气息诡异，出手便是雷霆万钧之势。一瞬间，佛光与魔气交织，道法与巫咒共舞，形成一张天罗地网，向孙悟空当头罩下！
“什么人？！”孙悟空大喝一声，金箍棒瞬间在手，迎风暴涨，横扫而出。
“铛！铛！铛！”
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对方的兵器五花八门，有佛家的降魔杵，有道家的拂尘，甚至还有一些他从未见过的奇门法宝。更让他心惊的是，这些人的实力极为强悍，每一个都不下于天庭的二流星君，联手之下，竟能与他斗个旗鼓相当。
最诡异的是他们的招式。一人使出的掌法，前半招是佛门刚猛无俦的“大金刚掌”，后半招却化为道家阴柔绵长的“太极云手”，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被诡异地融合在一起，令人防不胜防。
“藏头露尾的鼠辈，给俺老孙现出原形！”孙悟空怒吼着，将金箍棒舞得水泄不通，万道金光迸射，将周遭的山峦都削平了数尺。
激战半晌，黑袍人似乎也知道奈何不了这位斗战胜佛，为首之人发出一个沙哑的信号，众人便如潮水般退去，几个闪烁便消失在天际。
孙悟空没有追击，他站在原地，金睛闪烁，分析着刚才的战斗。这些人……招式中既有佛门的气息，又有道家的影子，这种驳杂而又圆融的法力路数，他只在一个地方见过——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师父当年教导众弟子时，便是儒、释、道三教皆通，讲的法也是包罗万象。
难道这些人与师父有关？是师父派来阻止我调查的？不对，师父若想见我，何须如此大费周章？若不想见我，又何必派人袭击？
他目光一凝，发现在刚才的战场上，遗落了一枚小小的令牌。令牌非金非铁，呈暗紫色，入手温润。他将令牌翻过来，只见上面用古老的篆文，刻着一个奇特的图案——一弯斜月，伴着三颗星星。
斜月三星！
这不正是师父洞府“斜月三星洞”的标志吗？！
孙悟空的心脏猛地一跳。这令牌，无疑是解开谜团的关键！他催动法力，试图探查令牌的来源，只觉得一股微弱的法力波动，指向了遥远的东方。
他不再犹豫，循着这股气息，驾起筋斗云，一路向东。穿过千山万水，最终，气息将他引到了一座毫不起眼的深山之中。山中云雾缭绕，若非有令牌指引，即便是他的火眼金睛也难以看透其中的玄机。
拨开云雾，一座古朴的道观映入眼帘。道观名为“守缺观”，门前两棵古松苍劲如龙。观内，一个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道正在打坐。
孙悟空收敛佛光，化作一个寻常行者，上前稽首：“道长有礼了。”
老道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眸子仿佛蕴含着星辰大海，他看了孙悟空一眼，又看了看他手中的令牌，淡淡一笑：“斗战胜佛，你终于还是找来了。”
孙悟空心中一惊，对方竟一眼看穿了他的身份！他也不再伪装，现出本相，将令牌递上：“老神仙认得此物？也认得俺老孙？”
“此物乃‘三星令’，是灵台方寸山弟子的信物。”老道接过令牌，轻轻摩挲着，眼中流露出追忆之色，“至于你……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谁不认得？贫道尘虚子，痴长你几岁，算是你的……师叔。”
师叔？！孙悟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尘虚子叹了口气，道：“坐吧，我知道你心中有无数疑问。你师父的事，也该让你知道一些了。”
原来，这位尘虚子老道，与菩提祖师曾一同在“三清”座下听道。三清，即是道家至高无上的元始天尊、灵宝天尊和道德天尊。菩提祖师天资绝世，悟性冠绝同门，但他渐渐发现，天庭所建立的“仙佛共治”的秩序，虽然带来了表面的和平，却也像一个巨大的牢笼，压制了三界生灵的锐气与活力。万物循规蹈矩，仙佛高高在上，长此以往，三界将如一潭死水，再无进境。
他的这种理念，与讲究“顺天应人”的道家主流格格不入，最终，他选择脱离道门，自立门户，隐居在西牛贺洲的灵台方寸山，化名“菩提”，意为“觉悟”，等待一个能够打破这潭死水的“变数”。
“变数？”孙悟空喃喃自语。
“没错，就是变数。”尘虚子看着孙悟空，眼神变得锐利，“你师父推演天机，算到开天辟地以来，有一块仙石将孕育出一只石猴。此猴非天生，非地养，不入十类之种，不达两间之名，天生便不受天道纲常束缚。你，孙悟空，就是他等待了千年的那个‘变数’！”
孙悟空彻底怔住了。他一直以为，师父收他为徒，是看中了他的灵性，是单纯的师徒情分。却没想到，从一开始，自己就是师父计划中的一枚棋子！
尘虚子继续说道：“他教你通天彻地的本领，却又在你艺成之后将你赶下山，并严令你不得提及他的名号。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这不受束缚的‘变数’，毫无顾忌地去冲撞那个看似坚不可摧的秩序。你大闹地府，涂改生死簿；你搅乱龙宫，夺走定海神针；你……大闹天宫，将那满天神佛的威严踩在脚下。这一切，都在你师父的预料之中。”
“他的目的，是想借你的手，引发仙佛两家的内乱。一旦天庭和灵山的统治根基动摇，他便可以趁机出手，用他的理念，重塑一个全新的、充满无限可能的三界！”
孙悟空听得心神巨震，他无法将眼前这个野心勃勃、意图颠覆三界的谋划者，与记忆中那个慈祥和蔼、循循善诱的恩师联系在一起。
“那……那后来呢？师父的计划成功了吗？他现在又在哪里？”孙悟空急切地追问。
尘虚子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计划进行得很顺利，直到……如来佛祖的出现。”
“如来……”这个名字再次刺痛了孙悟空的神经。
“是的。就在你被镇压于五行山下之后，如来佛祖亲自去了一趟灵台方寸山。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只知道那一天，灵台方寸山上空，一半是道家至高无上的‘鸿蒙紫气’，一半是佛门普度众生的‘般若金光’。两种力量对峙了整整七天七夜。”
尘虚子站起身，指着道观深处的一面石壁，道：“贫道法力低微，不敢靠近。只能在事后，冒险去到他们对话的遗址，冒死拓印下了一丝残留的法术波动。那波动之中，蕴含着你师父的‘鸿蒙之力’与如来佛祖的‘般若之力’。或许，解开这道波动，就能知道他们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孙悟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面石壁上刻画着一个复杂的法阵，法阵中央，一缕微弱到几乎不可见的光晕在缓缓流转，时而呈现出鸿蒙未判的混沌紫色，时而又化作洞彻万物的智慧金色。
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将手掌轻轻贴在石壁上。他要亲自解析这道波动，他要知道师父的下落，要知道如来佛祖究竟对师父做了什么！
佛力与道法同时从他体内涌出，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缕光晕之中。瞬间，无数纷繁复杂的画面和信息洪流般涌入他的脑海——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道”在激烈碰撞！一边是破而后立，让三界重归混沌，再育生机的决绝；另一边是维护秩序，普度众生，渐进改良的慈悲。
就在他即将触及那信息洪流最核心的秘密时，一个平静而威严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仿佛跨越了无尽时空，直接在他元神中炸开。
“悟空，住手。”
孙悟空猛地回头，只见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一个金光万丈的身影，正是如来佛祖！他不知何时降临此地，神情严肃，目光如炬。
“佛祖？！”孙悟空大惊。
如来佛祖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一挥手，一股无可抗拒的伟力涌出，石壁上的那道法术波动瞬间被打散，化为点点荧光，消散在空气中。
“悟空，”如来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你再往前一步，便是与三界为敌！”
孙悟空胸中积压已久的怒火、困惑、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如来，手中的金箍棒嗡嗡作响，几乎要脱手而出：“佛祖！我师父到底想做什么？您为何要阻止他？他现在到底在哪里？您把他怎么样了！”
如来佛祖看着眼前这只几乎要重燃当年齐天大圣战意的猴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言的悲悯与叹息：“你可知，当年我在这遗址之中，发现了什么？”
孙悟空咬碎钢牙，一字一顿地吼道：“我不管您发现了什么，我只想找到我师父！”
他话音未落，整个人瞬间懵了。
只见如来缓缓抬起手掌，并非要施展法力，而是轻轻向下一按。他们脚下的遗址地面，无声无息地裂开一道缝隙。缝隙之中，没有深渊，没有岩浆，只有一卷残破的竹简，在一团柔和的佛光中缓缓浮现。竹简上的古老文字，闪烁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诡异光芒。
孙悟空彻底愣住了，周遭的一切仿佛都瞬间安静了。
“这是菩提祖师亲手留下的《变数策》。”如来佛祖的声音沉重如山，每一个字都砸在孙悟空的心上，“上面记载着他培养你的真正目的——颠覆仙佛秩序，让三界重回‘无拘无束’的混沌状态。”
孙悟空如遭雷击，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大脑一片空白。
如来拿起竹简，递向孙悟空：“你自己看。但我提醒你，看完之后，你所选择的，将是你未来的道路——是继续做你的斗战胜佛，还是成为菩提计划中，那个最后的‘变数’？”
在如来佛祖的眼中，孙悟空的成长和变化都是他修行路上的必经之路。他看到了孙悟空从一只石猴到斗战胜佛的历程，也看到了他在面对困难和挑战时的坚韧和勇气。
如来佛祖并没有责怪菩提祖师没有教导好孙悟空，因为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修行之路，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他也没有责怪孙悟空没有回来找他，因为他知道孙悟空已经在自己的道路上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所以，如来佛祖只是微笑着，看着孙悟空的背影渐行渐远。他知道，孙悟空已经不再需要他的指引，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路，已经开始了自己的修行。
这就是如来佛祖的智慧，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有自己的使命要完成。他不会强迫任何人按照他的方式去修行，他只是给予他们指引和帮助，让他们找到自己的道路。
而孙悟空，也将带着如来佛祖的祝福和期待，继续在他的修行路上前行，去寻找他的真我，去完成他的使命。
来源：利玉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