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天下午的阳光很好,带着一种慵懒的暖意,像一层薄薄的蜂蜜涂在皮肤上。我和新婚妻子林悦,决定去城郊那个新开的露天泳池。这是我们婚后第一个真正悠闲的周末。
本文为短篇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请勿过度理解。感谢!
和新婚妻子去游泳,她趁我去厕所,竟和救生员钻进了小树林
第一章
那天下午的阳光很好,带着一种慵懒的暖意,像一层薄薄的蜂蜜涂在皮肤上。我和新婚妻子林悦,决定去城郊那个新开的露天泳池。这是我们婚后第一个真正悠闲的周末。
林悦换上那件天蓝色的泳衣时,我靠在更衣室门口,心里像被灌满了汽水,欢喜得直冒泡。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拽了拽衣角,脸颊微红,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美得像一幅会呼吸的油画。
“看什么呢?”她嗔怪地推我一下。
“看我老婆。”我笑着牵起她的手,她的指尖微凉,手心却很暖。
泳池里人不多,水波荡漾,映着蓝天白云。我们像两条快活的鱼,在水里追逐嬉戏。林悦的水性比我好,她仰面躺在水上,闭着眼睛,长发像海藻般散开。我游到她身边,悄悄地吻了她的嘴唇,咸咸的池水味里,有她独有的清甜。
她说:“陈阳,以后我们的日子,都能像今天这样就好了。”
我说:“会的,一定会的。”
我笃信不疑。我们从大学相恋到步入婚姻,七年长跑,感情坚固得像我们一起攒钱买的那对铂金戒指。为了给她一个安稳的家,我拼命工作,做方案、跟项目,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扑在了那张小小的办公桌上。而林悦,也总是温柔地支持我,把我们那个小小的出租屋打理得一尘不染,热着汤等我回家。
我们在泳池里泡了快一个小时,我感觉小腹有些发胀,便对林悦说:“我去趟洗手间,你别游太远,在这儿等我。”
“知道啦,啰嗦。”她笑着朝我泼了捧水。
我裹着浴巾,光着脚踩在滚烫的地面上,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她。她正趴在泳池边,和一个穿着红色救生员背心的年轻男人说话。那男人身材高大,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笑容很灿烂。我没多想,只当是泳池的工作人员在提醒注意事项。
可等我从洗手间出来,不过五六分钟的光景,泳池边已经不见了林悦的身影。我心里一慌,四下张望,目光定格在了泳池旁边那片小树林。
我看见两个身影,一高一矮,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那个高个子,正是刚才那个救生员。而那个穿着天蓝色泳衣的娇小身影,不是林悦又是谁?
那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一千只黄蜂在盘旋。小树林……救生员……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直直插进我的心脏。
我几乎是跑过去的,脚下的石子硌得生疼,可我完全感觉不到。我冲到树林边,不敢再往里走。林木幽深,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压低了声音的交谈。我听不清内容,只觉得那每一丝声音,都在嘲笑着我刚才还在水里许下的那个“一定会的”承诺。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我想冲进去,把那个男人揪出来,问问他凭什么碰我的妻子。可我的脚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我怕,我怕看到我无法承受的画面,怕那层我们苦心经营的幸福的窗户纸,被我亲手捅破。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他们出来了。林悦走在前面,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那个救生员跟在她身后,脸上的笑容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带着些许担忧的神色。他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林悦走到我面前,抬头看到我铁青的脸,她的眼神闪躲了一下,轻声说:“你……都看见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她。她的头发还湿着,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是池水,还是别的什么。
第二章
回家的车里,死一样的寂静。
我开着车,目视前方,双手因为用力过度,指关节有些发白。我能从后视镜里看到林悦的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她几次想开口,但看到我紧绷的下颌线,又把话咽了回去。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我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我看不透她,她也触不到我。
回到家,我把车钥匙往玄关柜上一扔,发出“哐当”一声脆响。林悦被吓得瑟缩了一下。
“说吧。”我背对着她,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他是谁?你们去树林里干什么?”
我以为她会辩解,会哭泣,会像所有犯了错的妻子那样祈求原谅。但她没有。
她只是站在那里,沉默了很久,然后用一种近乎枯竭的声音说:“陈阳,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我猛地转过身,胸口剧烈起伏,压抑了一路的怒火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我亲眼看见的!你们一前一后钻进小树林!林悦,我们才结婚多久?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些美好的回忆,那些对未来的憧憬,此刻都像被打碎的镜子,每一片都闪着尖锐的光,刺得我生疼。
林悦的眼圈红了,眼泪在里面打转,但她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我不能说。”
“不能说?”我气笑了,“有什么是夫妻之间不能说的?除非那件事根本就见不得光!”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她说完,就转身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门“砰”的一声关上,也关上了我们之间所有的沟通。我一个人愣在客厅,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瘫坐在沙发上,抱着头,脑子里乱成一团。
是有什么不能说的?那个男人是谁?是她的前男友?还是萍水相逢的露水情缘?我想不通,我们七年的感情,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我拼了命地工作,想给我们一个更好的未来,难道在她眼里,这些努力都一文不值?
那天晚上,我们分房睡了。这是我们认识以来,第一次。
我躺在客房的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像碎银一样洒在地板上。我想起求婚那天,也是这样的月光,我单膝跪地,林悦哭得像个孩子。她说:“陈阳,我愿意。以后不管贫穷富贵,生老病死,我都陪着你。”
誓言言犹在耳,可那个说要陪我一生一世的女孩,如今却和我隔着一堵墙,藏着一个我不知道的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成了冰窖。我们几乎不说话,交流仅限于“饭在桌上”或者“我今晚加班”。我故意晚归,宁可在公司对着电脑发呆,也不想回到那个充满沉默和猜忌的家里。
我的心,一半是愤怒,一半是痛惜。我甚至开始翻看她的手机,这个我曾经最不屑的行为,如今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可她的手机干净得可怕,微信聊天记录,通话记录,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这让我更加恐慌。一个能把痕迹处理得如此干净的女人,她的心机该有多深?
第三章
就在我快要被这种猜忌折磨疯了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是陈阳哥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年轻,有些耳熟。
“我是,你哪位?”
“我是林涛,林悦的弟弟。”
林涛?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林悦是有一个弟弟,比她小五岁,还在上大学。我们结婚时他来过,但印象不深。
“林涛有事吗?”我的语气很冷淡。对于林悦家的人,我现在有种本能的排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陈阳哥,我知道你和我姐……可能吵架了。我想,我们能不能见一面?有些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要说什么?替他姐姐解释?还是……摊牌?
“好。”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不管是什么,我都想知道真相。死,也要死个明白。
我们约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林涛比我先到,他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看起来还是个大男孩。但他的眉宇间,却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重。
他看到我,站了起来,局促地喊了一声:“哥。”
我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服务员过来问喝什么,我挥挥手,说:“不用了。”我现在没心情喝任何东西。
“说吧。”我开门见山。
林涛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他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沓厚厚的单据,推到我面前。
“哥,你先看看这个。”
我疑惑地拿起那沓纸。最上面一张,是医院的诊断证明。病人姓名:林建国。诊断结果:肝硬化失代偿期,肝功能衰竭。
林建国,是我岳父的名字。
我一页一页地往下翻,缴费单、化验单、住院通知……每一张都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上。我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三万,五万,还有一张预估手术费用的单子,后面跟着一长串的零。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的声音有些发干。
“半年前查出来的。一开始只是吃药控制,但最近两个月,恶化得很快。医生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做肝移植。”林涛的眼圈红了,“我爸妈不让我姐告诉你,说你们刚结婚,你工作压力也大,不想给你添麻烦。”
我拿着那些单据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半年前……那不就是我们刚领完证,正在兴高采烈地筹备婚礼的时候吗?
“我姐她……她把我们家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了,还找亲戚朋友借了一圈。但手术费的缺口还是很大。”林涛的声音哽咽了,“那天在游泳池,你看到的那个人,是我。我暑假在那儿做兼职救生员。”
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们去小树林,是因为我姐不想在人多的地方说这些。她告诉我,她去做了配型……配型成功了。她想把她的一部分肝,移植给我爸。”
“她……她疯了吗?!”我失声喊了出来。
“我也这么说!”林涛激动地攥紧了拳头,“我求她,让她跟你商量,让她不要一个人扛着。可她不听!她说你为了买房,已经把所有钱都投进理财了,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拖累你。她说,这是她作为女儿的责任,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爸……她说,大不了,就当她对不起你。”
“对不起我……”我喃喃自语,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林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恳求:“哥,我姐她真的很爱你。她只是……太要强了。她怕,她怕这个家成为你的负担。你别生她的气,好不好?”
我也说不出来。
我想到这几天,她苍白的脸,躲闪的眼神,紧闭的房门。我以为那是背叛和心虚,却不知道,那扇门的背后,是怎样沉重的秘密和挣扎。
我想到她在水里对我说:“以后我们的日子,都能像今天这样就好了。”那不是一句简单的期盼,而是一个背负着万钧重担的女孩,对片刻喘息的奢望。
而我,我这个自以为是的丈夫,在她最需要依靠的时候,却用最伤人的猜忌,给了她最冷酷的一刀。
我猛地站起身,对林涛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我得回家。”
我冲出咖啡馆,疯了一样地往家跑。我从来没有那么痛恨过自己的愚蠢和迟钝。
第四章
我用钥匙打开家门,客厅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林悦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茶几上,摆着我们的结婚相框。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看到是我,眼神里掠过一丝惊慌,然后又迅速黯淡下去。
“你……回来了。”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她想抽回去,被我用力握紧了。
“对不起。”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林悦,对不起。”
眼泪,瞬间从她的眼眶里决堤而出。她再也控制不住,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那哭声里,有委屈,有压抑,有恐惧,有这段时间她独自承受的所有重量。
我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的眼泪浸湿我的衬衫。我的心疼得像是要裂开。
“傻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沙哑,“我们是夫妻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你怎么能想一个人扛着?”
她在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怕……我怕你嫌弃我。我们才刚开始,我不想……不想让我的家,成为你的累赘。”
“累赘?”我捧起她的脸,帮她擦掉眼泪,“林悦,你看着我。婚姻是什么?婚姻不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躲避风雨。婚姻是,就算外面狂风暴雨,我们也要站在一起,为对方撑起一把伞。钱没了可以再赚,家人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你懂吗?”
她看着我,泪眼婆娑,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一刻,所有的猜忌、隔阂、愤怒,都烟消云散。我的心里只剩下无尽的疼惜和爱意。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再分房睡。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她这么瘦,瘦得让人心疼。
“陈阳,”她在黑暗中轻声说,“手术风险很大,而且……就算成功了,以后我的身体,可能也不如从前了。你……”
我没等她说完,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别说傻话。”我贴着她的额头,“我只要你。健康的你,不那么健康的你,都是我的林悦。以后,不许再一个人做什么决定,听见没?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她在我怀里,安静了很久,然后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嗯”了一声。
第五章
第二天,我把理财产品里所有的钱都取了出来。虽然损失了一部分利息,但这些和岳父的命比起来,不值一提。
我拿着那张存着我们全部身家的银行卡,和林悦一起回了她家。
岳母看到我们,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岳父躺在床上,面色蜡黄,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里针扎一样地难受。
我把卡递给岳母,说:“妈,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爸的手术,我们一起想办法。”
岳母拿着那张卡,手都在抖,嘴里不停地说:“使不得,使不得陈阳。这是你们的新房首付……”
“妈,”我打断她,“房子什么时候都能买,但爸只有一个。钱的事您别担心,我再去想想办法。”
林悦站在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心里,全是汗。
从岳父家出来,林悦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陈阳,谢谢你。”
我捏了捏她的脸:“又说傻话。走,带你去个地方。”
我带她去了我们大学旁边那条小吃街。我们第一次约会,就是在这里。我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请她吃了一碗麻辣烫。
我们又坐在了当年那个位置,点了一模一样的麻辣烫。热气腾腾的雾气里,我看着她的脸,仿佛看到了七年前那个扎着马尾的女孩。
“还记得吗?”我说,“那时候我就想,以后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再也不用为钱发愁。”
林悦眼圈红了:“你做到了。你给了我最好的生活。”
“不,”我摇摇头,“我以前以为,好日子就是有房有车,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但现在我明白了,一家人整整齐齐,健健康康,能坐在一起吃一碗热腾腾的麻辣烫,这才是真正的好日子。”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一个Excel表格,递给她看。
“这是我们的家庭账本。我算过了,爸的手术费,加上我们手里的钱,还差大概十五万。我的公积金可以取出来一部分,剩下的,我们可以把车卖了。以后我上班坐地铁,也方便。等爸身体好了,我们再一起努力,把车买回来,把房子首付攒回来。”
林悦看着那个表格,看着我清晰地规划出的每一笔支出和收入,眼泪又掉了下来。但这一次,是幸福的眼泪。
她点点头,说:“好。我们一起。”
第六章
生活,一下子从蜜月期的甜美,切换到了负重前行的艰难模式。
我们卖了车,每天挤地铁上下班。为了省钱,林悦开始自己带饭,每天晚上变着花样给我准备第二天的午餐。我们不再去外面吃饭,不再看电影,几乎停掉了一切不必要的开销。
朋友们很不解,问我是不是投资失败了。我只是笑笑,说:“最近手头紧。”
很累,真的很累。身体上的疲惫,远不及精神上的压力。每天睁开眼,就是一串串需要支付的数字。
但奇怪的是,我的心却前所未有地踏实。
每天晚上,我和林悦会坐在阳台上,聊聊医院的情况,聊聊工作上的事,聊聊今天地铁上遇到的趣闻。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只谈论诗和远方,我们开始计算柴米油盐,盘算着每一分钱要怎么花。
可我们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贴得更近。
我们一起去医院,听医生讲解手术方案。我握着林悦的手,对医生说:“医生,我们选择用我的岳父做第一供体顺位。我妻子的身体,请务必帮我们保全。”
医生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林悦,点了点头。
我知道,林悦想为她父亲付出的心。但我更知道,作为她的丈夫,我必须保护她。我们是一个整体,要对抗风险,而不是让她一个人去成为风险本身。
岳父的手术很成功。当他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能虚弱地对我们笑一笑时,我和林悦抱在一起,哭得像两个孩子。
那天,阳光透过医院的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我看着林悦被阳光笼罩的侧脸,忽然想起那天在泳池边的小树林。
那个曾经让我陷入猜忌和痛苦的地方,如今想来,却成了我们婚姻真正的起点。它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大考,考砸了,就是分道扬镳;考过了,就是刻骨铭心。
我很庆幸,我们最终交出了一份合格的答卷。
出院那天,林涛特地请了假来帮忙。他看着我和林悦默契地收拾东西,笑着说:“姐,姐夫,看你们现在这样,我真为你们高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以后别再帮你姐瞒着我了。一家人,就是要一起扛事。”
他用力地点头:“知道了,姐夫!”
回家的路上,我们没有车,打了一辆出租。车里放着一首老歌,唱着“阳光总在风雨后”。
林悦靠在我的肩头,睡着了。她的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无比宁静。
是生活不会永远是风和日丽的游泳池,它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暗流和风暴。但只要我们牵着彼此的手,把后背交给对方,再大的风浪,也终将过去。
那片小树林,没有藏着背叛,而是藏着一个妻子最沉重也最柔软的爱。
而我,穿过了那片幽深的林地,终于读懂了婚姻的真谛。
来源:搞笑达人菌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