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思演讲录》135 :中西古今博弈论决策模型如何比?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7 23:43 1

摘要:20世纪西方数学界诞生的博弈论,是纯数学的抽象精密逻辑产物,核心研究“局中人行动与盈利策略的关系”。与古代用具象类比处理预测问题的粗糙方式不同,博弈论通过数学计算分析决策,不仅达到极高学术水准,成为数学重要分支,更成为现代决策的基本指导方法,能在很大程度上精确

1、20世纪西方数学界诞生的博弈论,是纯数学的抽象精密逻辑产物,核心研究“局中人行动与盈利策略的关系”。与古代用具象类比处理预测问题的粗糙方式不同,博弈论通过数学计算分析决策,不仅达到极高学术水准,成为数学重要分支,更成为现代决策的基本指导方法,能在很大程度上精确完成决策预判与分析,适配高信息量时代的决策需求。

2、理解博弈论可从“智猪博弈”(引自《身边的博弈》董志强 著)切入,其基础设定清晰明确:猪圈中有一大一小两头猪,内置“踏板-食槽”联动装置——踩压踏板,对面食槽会落下10个单位饲料,但无论谁踩,都需消耗2个单位饲料的能量成本(即收益-2)。这一设定为后续分析两头猪的行为策略,提供了固定的变量基准,确保博弈逻辑可推导、可计算。

“智猪博弈”模型

3、 “智猪博弈”的策略选择与“纳什均衡”紧密相关,最终会形成固定结果。三种行为组合的收益差异显著:一是都踩踏板,大猪吃8个、净收益6,小猪吃2个、净收益0;二是大猪踩、小猪等,大猪吃6个、净收益4,小猪吃4个、净收益4;三是小猪踩、大猪等,大猪吃10个、净收益10,小猪吃0个、净收益-2。最终小猪必选“不踩等食”,大猪必选“踩踏板”(不踩收益0,踩则得4),二者达成最优策略平衡,即“纳什均衡”。

4、明确“纳什均衡”定义,才能理解博弈论的现实指导意义。纳什是20世纪美国著名数学家,“纳什均衡”指局中每个参与者的策略,都是对其他参与者策略的“最优反应”——任何生物在博弈群体中,都会本能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决策,均衡是互动响应中碰撞出的结果(专业层面可通过数学精算验证)。比如小企业对应“小猪”,不做广告、不搞复杂研发(避免帮大企业宣传、被抢占市场)是最优策略;大企业对应“大猪”,必须做广告、搞长线研发,否则会陷入被动。

5、博弈论对“恋爱博弈”的解释,本质是揭示高等生物的“两性博弈”逻辑。人类恋爱过程复杂,核心源于高等生物的基因特性——生物有机体只是基因播散的载体,基因需通过繁殖实现永续,而越高等的生物,育后难度越大,且雌性需承担主要责任:哺乳动物的怀孕、喂奶均由雌性完成,雄性无法替代,育后负担天然转嫁雌性,这使得两性间的博弈变得格外复杂,恋爱中的纠葛正是这种博弈的具体体现。

6、生物学家(引自《自私的基因》理查德·道金斯 著)通过研究,发现两性博弈中必然分化出四种类型,且比例可精确计算。雌性中,“矜持高傲型”占80%以上,核心目的是筛选“忠贞不渝型”雄性,确保对方协助育后;“放荡淫乱型”超10%,短期可多播散基因,但育后无雄性协助,难度高、后代成活率低。雄性中,“忠贞不渝型”占50%以上,“薄情寡义型”占30%-40%,为后续博弈优势演变埋下伏笔。

7、两性博弈的四种类型,会在长期互动中形成“优势迭代”,最终趋向稳定。雌性中,“放荡淫乱型”短期因基因播散多占优,但长期因育后难被淘汰,“矜持高傲型”比例逐渐上升;雄性中,“薄情寡义型”短期易播散基因得势,但对“矜持高傲型”雌性缺乏耐心,婚配失败率高,长期“忠贞不渝型”占优。人类对“放荡女性”的鄙视,正是这种生物进化博弈形成的文化惯性。

8、博弈论还能解释生物群体中的“鹰鸽博弈”,即强势与弱势个体的策略平衡。同种生物必然分化出“鹰派”(强势个体,主动竞争、格斗)和“鸽派”(弱势个体,不挑战鹰派、遇强则躲)。初始阶段,鹰派因抢占资源多,收益明显大于鸽派,但随着鹰派数量增加,同类间的格斗会导致损伤,收益逐渐转为负值,鸽派则因不参与激烈竞争,收益始终稳定。

9、“鹰鸽博弈”最终会形成固定比例与收益均衡,且适用于人类群体。生物群体(含人类)中,鹰派比例稳定在20%左右,鸽派占80%左右,形成“二八格局”,二者预期收益达成纳什均衡——强势者即便想躲避竞争也无法实现,弱势者不参与正面激烈竞争,就是最优生存策略。即便个别鹰派最终“赢者通吃”,其事前的预期收益,与鸽派其实是均等的。

10、变量可调、精准预测,是博弈论区别于古代预测方式的核心优势。研究博弈问题时,可根据实际条件随时调整变量参数,最终通过数学计算得出精确结果,而非依赖经验或类比模糊判断。它不是人类原始的经验性预测工具,而是20世纪西方哲科精密逻辑体系发展的必然产物,专门应对信息时代下,原始预测方式失效的决策困境。

11、博弈论的诞生与发展,始终适配时代信息量的需求,且未来趋势明确。20世纪人类逐步进入信息时代,算卦、星相这类低信息量的原始预测工具,已无法应对复杂决策,精密逻辑体系便催生了博弈论,使其成为经济学、社会学、数学等领域的前端研究工具;未来进入大数据时代,决策所需处理的信息量会进一步激增,决策模式也将更迅猛地向博弈论的精密逻辑方向发展。

12、中西古代预测文化的“地位差异”,本质是文明对决策工具的适配选择。西方自古也有星相算命,但因工商业文明需要应对高复杂度的交易、生产决策,低信息量的原始预测工具无法满足需求,故始终不登大雅之堂;中国中古时代,文人士大夫普遍研究《易经》,寺庙中算命、抽签更是堂而皇之,而西方教堂绝无此类场景,这正是农业文明与工商业文明对决策工具的不同选择。

13、信息量的增减,直接决定文化形态与思想模型的演变方向。核心规律是:文化表现形态、思想整顿模型,必须随总体信息量的增加而跟进升级。若固守原始低信息量的思想方法(如算卦、占卜)处理高信息量问题,就会像走进“死胡同”或形成“侧枝盲端”,不仅无法适配时代,还会损害自身的行为决策能力,导致在复杂局面中陷入被动。

14、面对复杂决策,“理性精密逻辑”才是适配当下时代的核心工具。当需要处理大信息量的分析研判(如企业战略制定、行业趋势预判)时,务必摒弃原始的具象类比、经验判断,运用博弈论这类理性精密逻辑体系部署工作——这并非对原始文化的褒贬,而是客观说明:人类文化始终随文明阶段、生存格局、信息量的变化而演动,适配性是决策工具的核心价值。

15、中国当下的文明转型,必然要求文化与决策工具的同步升级。《易经》文化能在中国存续数千年,核心是东亚地区长期处于农业文明,生存结构与低信息量的文化模型高度适配;1840年后,中国农业文明体系被打破,逐步迈入工商业文明,当下更是处于剧烈的工商业转型中,原有依赖经验、类比的决策方式已不适用,必须转向博弈论这类适配高信息量的文化与决策模型,才能跟上时代步伐。

来源:教育前沿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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