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花8万购宝马司法拍卖车,发现比标准重100斤拆开座椅惊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7 11:47 1

摘要:当我把那十根沉甸甸的金条,连同那辆宝马车的钥匙,一起放到派出所接待大厅的桌上时,我感觉自己这辈子从没这么踏实过。接待我的年轻民警,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反复确认着:“陈师傅,您是说,这些……都是从您拍来的那辆车里发现的?”

当我把那十根沉甸甸的金条,连同那辆宝马车的钥匙,一起放到派出所接待大厅的桌上时,我感觉自己这辈子从没这么踏实过。接待我的年轻民警,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反复确认着:“陈师傅,您是说,这些……都是从您拍来的那辆车里发现的?”

我点了点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口气里,有卸下千斤重担的释然。

为了这一天,或者说,为了能开上一辆像样的车,我陈建国拼了半辈子。从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到在城里开个小五金店,起早贪黑,手上磨出的茧子换来一家人的温饱。那辆二手宝马,是我对自己半生辛劳的犒赏,是想让老婆孩子出门时能更有面子的一个念想。

谁能想到,这辆承载着我朴素梦想的车,从到我手里的那一刻起,就带来了一个挥之不去的谜团,更带来了一个能把人良心放在火上反复炙烤的巨大秘密。那一百斤凭空多出来的重量,压在车身上,更压在我心上,让我经历了人生中最纠结、最漫长的几个日夜。

故事,还得从那个闷热的夏日午后,我盯着电脑屏幕,手心冒汗地点下司法拍卖网站上“确认”键的那一刻说起。

第1章 一辆不寻常的宝马

“建国,你真要拍啊?八万块,可不是小数目。”妻子王秀兰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担忧。她正擦着手从厨房出来,围裙上还沾着点点面粉。

我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那辆黑色的宝马5系,照片拍得不算专业,但那流畅的车身线条和蓝天白云的标志,依旧让我心跳加速。这是一辆法院查封的司法拍卖车,2012年的款,跑了十多万公里,起拍价六万,现在已经叫到了七万八。

“秀兰,你来看,”我把椅子往后挪了挪,让她看清屏幕,“这车要是放二手车市场,没个十一二万拿不下来。司法拍卖就是图个便宜,咱们店里这两年攒了点钱,换个车,以后你去进货、接孩子也方便,关键是安全。”

我说的都是实在话。我们家那辆开了快十年的国产小轿车,最近总是闹些小毛病,空调不凉,下雨天窗还隐隐渗水。我早就动了换车的心思,只是好车太贵,便宜的又看不上,这辆法拍宝马,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一个机会。

王秀兰凑过来看了看,她对车不懂,只认得牌子。“法拍车……听说水深,万一有什么毛病,修起来可不便宜。”她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也是我犹豫的地方。

“放心,我研究过了。这车的评估报告写得很清楚,无重大事故,就是有些小剐蹭,发动机变速箱工况良好。再说了,我本身就懂点机械,小毛病自己都能拾掇。”我指着报告上的几行字,试图让她安心。

最后一次加价的机会,我心一横,输入了“80000”,然后点了确认。

“八万!建国,你……”

她话还没说完,屏幕上就弹出了“恭喜您,竞拍成功”的字样。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头顶,一种混合着兴奋和紧张的情绪让我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成了!我,陈建国,也要开上宝马了!

王秀兰看着我激动的样子,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厨房,嘴里念叨着:“这下好了,下半年的货款又得紧一紧了。”

我知道她心疼钱,但我更想让她和儿子陈浩过得好一点。我在这个城市里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五金店,每天和螺丝钉、水管阀门打交道,手上永远是一股机油味。我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但总希望家人能因为我的努力,享受到更好的生活。一辆宝马,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代步工具,更像是一枚勋章,证明我陈建国在这个城市里,总算扎下了根。

办手续、交尾款的过程很顺利。一周后,我拿到了车钥匙,第一次坐进那辆属于我的宝马车里时,我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内饰保养得还不错,真皮座椅虽然有些许褶皱,但依然柔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车里有股淡淡的皮革和尘土混合的味道,这就是“好车”的味道。

儿子陈浩放学回家,看到停在店门口的宝马,眼睛都亮了。“爸!这是我们家的车?太帅了!”他围着车转了好几圈,爱不释手。

看着妻儿脸上的笑容,我觉得这八万块花得值。

然而,这份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问题,是在我给车做第一次“大保健”时发现的。我把车开到朋友张猛的修理厂,准备把油水都换一遍,顺便做个全车检查。

张猛是我老乡,人实在,技术也好。他一边升起举升机,一边开玩笑:“行啊建国,闷声发大财,鸟枪换炮了!”

“发什么财,法拍车,捡个便宜。”我递给他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车被升到半空中,张猛拿着手电筒在底盘下面钻来钻去,看得很仔细。“底盘还行,没啥大问题,就是避震有点渗油,不碍事。”他检查了一圈,得出了结论。

我放下心来,看来运气不错。

可就在他准备放下车的时候,他突然“咦”了一声,又凑到右后轮的位置仔细看了看。

“怎么了?”我心里一紧。

“建国,你这车……感觉有点不对劲。”张猛皱着眉头,用手按了按右后侧的车身,“你看,这边的悬挂行程,比左边要低一点点,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你车上是不是放了什么重东西?”

“没有啊,后备箱都是空的。”我赶紧打开后备箱,里面除了一个备胎和几件随车工具,空空如也。

张猛从车底下钻出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绕着车又走了一圈,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奇怪了……感觉这车身姿态有点沉,像是满载一样。你去称过重吗?”

他这一句话,提醒了我。车辆登记证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整备质量:1650KG”。

“走,附近有个地磅,拉过去称称就知道了。”我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把车开到附近的货运站,上了地磅。磅秤的电子显示屏上,红色的数字跳动了几下,最终定格在一个数字上:1705KG。

我愣住了。

1705公斤,比登记证上的1650公斤,整整重了55公斤。换算成我们习惯的单位,就是110斤。

一百多斤!这可不是误差。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就这么凭空多在了我的车上。

张猛也傻眼了:“我靠,还真有鬼。建国,你这车……不会是泡过水或者出过大事故,里面灌了水泥吧?”

“不可能!”我立刻否定。评估报告我看得很仔细,车架和ABC柱都完好无损,绝不是重大事故车。如果是泡水车,内饰和电路不可能这么干净。

一百一十斤的重量,到底藏在哪里?

那个下午,我和张猛把车翻了个底朝天。发动机舱、后备箱夹层、门板、地毯……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检查了一遍,一无所获。

开着这辆沉甸甸的宝马回家时,我心里那份拥有豪车的喜悦,已经被一个巨大的问号所取代。这多出来的重量,像一块无形的石头,压在了我的心头。

第2章 五十公斤的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是着了魔。

白天在五金店里,只要一闲下来,我的思绪就会飘到那辆车上。晚上回到家,吃完饭就钻进车里,拿着手电筒,敲敲这里,摸摸那里,试图找出那五十多公斤重量的来源。

王秀兰看我这样,没好气地说:“陈建国,你是不是魔怔了?不就是重了一百来斤吗?费点油而已,开着又没问题,你至于吗?”

我摇摇头,对她解释:“秀兰,你不懂。这事儿不正常。一辆车,平白无故多出一百斤的死重,肯定有原因。要是什么危险品,或者……别的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那不是个定时炸弹吗?”

我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法拍车,前任车主大多是“有故事的人”。这辆车的资料我查过,原车主姓刘,因为涉嫌非法集资被判了刑,车子才被法院查封拍卖。一个搞非法集资的人,在他的车里藏点什么,似乎也合情合理。

可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有这么大的分量,又藏得如此隐蔽?

我甚至把四个轮胎都卸了下来,检查了轮毂,又把备胎也拿出来掂了掂,都没有异常。那重量,仿佛已经和车身融为一体,无迹可寻。

这件事成了我的一个心病,连带着开这辆车的心情都变了。以前觉得方向盘沉稳,是德系车的质感;现在却觉得,那是被额外的重量拖累的迟滞。以前觉得过减速带时底盘扎实,现在却担心,那多出来的重量会不会把悬挂压坏。

周末,张猛给我打电话:“建国,想到点头绪没?”

“没有,快把我逼疯了。”我沮さん地说。

“我帮你问了个老师傅,他说以前见过往车的大梁里灌东西的,有藏毒的,也有走私的。你重点查查那些空腔结构。”

挂了电话,我立刻来了精神。大梁!对啊,车身有很多空腔结构,比如A柱、B柱、门槛梁,还有底盘的大梁。如果把东西塞进去,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我找来了一块小磁铁,用绳子吊着,一点点地在车身上试探。如果里面藏的是金属,磁铁应该会有反应。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像个蹩脚的侦探,把车身的每一寸钢板都“扫描”了一遍,结果依然是失望。磁铁的吸力均匀而正常,没有任何异常的迹象。

难道藏的不是金属?

我坐在车里,点上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我开始重新梳理思路。

五十多公斤,体积肯定不小。如果不是分散藏匿,而是集中在一起,那它最有可能在什么地方?必须是一个足够大,又足够隐蔽的空间。

我环顾着车厢内部。座椅、中控台、地台……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座椅上。

汽车座椅,尤其是这种豪华品牌的座椅,内部结构复杂,有大量的填充物、金属骨架、电动调节的电机和滑轨。它的体积足够大,而且一般人根本不会想到去拆它。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形成:东西,会不会藏在座椅里面?

我立刻开始行动。我先尝试检查后排座椅,后排座椅相对简单,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拆了下来,翻过来仔细检查,切割开底部的无纺布,里面除了黄色的海绵和弹簧,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前排?

前排座椅是电动的,结构更复杂,底部布满了各种线路和电机,拆卸起来非常麻烦。我有点犹豫,万一拆坏了,一个座椅的钱可不少。

但那个谜团像一只小虫子,在我心里不停地啃噬,不把它弄明白,我寝食难安。

我决定,就从副驾驶座开始。因为驾驶座每天都要坐,如果里面有异物,时间长了可能会有感觉。而副驾驶座,尤其是后半部分,平时很少有人会注意到。

我找来工具,断开电瓶负极,开始研究如何拆卸座椅。网上的教程不多,我只能摸索着来。拧开地台上的四颗固定螺丝,拔掉座椅下方的几个电线插头,整个过程小心翼翼,生怕弄断了哪根线。

半个多小时后,我终于把沉重的副驾驶座椅从车里搬了出来,放在我五金店的空地上。

我围着座椅转了两圈,用手在各个位置按压、敲击。座椅的皮面紧绷,手感扎实,敲上去是沉闷的“砰砰”声,听不出任何异样。

难道我又猜错了?

我不甘心。都已经拆到这个地步了,不看个究竟我绝不罢休。我下定决心,就算把这个座椅拆废了,也要搞清楚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

我找来一把锋利的壁纸刀,深吸一口气,对准了座椅靠背的背面。这里的皮革相对平整,而且即使划开了,修复起来也比较容易。

刀片划破皮革,发出了“刺啦”一声,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我把手伸进切口,摸到的,是冰冷而坚硬的海绵。我继续往下摸,手指触及到了座椅的金属骨架。

一切正常。

我几乎要放弃了。也许,我真的想多了。也许这辆车就是有什么设计缺陷,或者在生产过程中出了什么偏差,才导致了超重。

就在我准备把座椅装回去的时候,我的手无意中摸到了座椅坐垫的底部,靠近靠背连接处的位置。

我的指尖,忽然触碰到了一个异常坚硬的,有清晰轮廓的物体。

那东西被包裹在厚厚的海绵里,但隔着海绵,我依然能感觉到它方方正正的形状,而且,手感冰冷,密度极大。绝不是座椅本身的结构件。

我的心脏猛地一收缩,呼吸都停滞了。

有东西!真的有东西!

我立刻调整壁纸刀的方向,对准坐垫底部,小心翼翼地划开了一个更大的口子。我把手伸进去,拨开层层海绵,终于,我摸到了那个物体的实体。

它被一层厚厚的油纸包裹着,触手沉重。我用力把它往外拽,但它被卡得很紧。我只能继续扩大切口,几乎把整个坐垫底部都划开了。

终于,在我的努力下,一个又一个用油纸包裹的、长条形的、沉甸甸的物体,被我从座椅里掏了出来。

一共十根。

每一根都用黄色的油纸包得严严实实,外面还缠着厚厚的透明胶带。它们排列得非常整齐,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正好填满了座椅坐垫骨架下的空隙。

我把这十个长条物并排放在地上,它们在夕阳的余晖下,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我颤抖着手,拿起其中一根,用壁纸刀划开胶带和油纸。

随着油纸被层层剥开,一抹灿烂得晃眼的金色,猛地刺入了我的眼睛。

那是一根金条。

表面上刻着“AU 999.9”和“1000g”的字样。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我机械地拆开第二个,第三个……

十根。

整整十根一公斤重的金条。

总共,十公斤。

按照现在的金价,这……这是将近四百万的巨款!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十根金灿灿的长条,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我终于明白了那多出来的五十多公斤重量是从哪里来的了。

十公斤黄金,加上为了配重和隐藏,在车身其他隐蔽处(比如座椅骨架内部)填充的铅块或者钢块,总重量加起来,正好是五十多公斤。

这个发现,比任何故障都让我感到恐惧。

我不是找到了一个秘密,我是挖掘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麻烦。

第3章 良心的重量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把那十根金条用一个旧工具箱装着,藏在了五金店最里面的仓库货架顶上,用一堆废旧的纸箱子盖住。

可即使这样,我依然觉得它们就在我身边,散发着灼人的热量,烤得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王秀兰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建国,你今天怎么了?从下午回来就魂不守舍的。车的问题还没找到?”

我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黑暗中,那些金条的影子仿佛在天花板上闪烁。我犹豫了很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这么大的事,我一个人扛不住。可告诉她,又等于把她也拖进了这个漩涡。

最终,我还是坐了起来,把灯打开。

“秀兰,你……你坐起来,我跟你说件事。你得有个心理准备。”我的声音干涩而沙哑。

王秀兰被我的严肃吓了一跳,也坐了起来,紧张地看着我:“出什么事了?车撞了?”

“比那严重得多。”

我把下午的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当我讲到从座椅里掏出十根金条时,她的嘴巴张得老大,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金……金条?你没看错?”她结结巴巴地问。

“千真万确。一根一公斤,一共十根。”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们俩都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王秀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声音都在发抖:“建国,这……这是烫手山芋啊!这钱咱们不能要!这绝对是那个姓刘的藏的赃款!咱们得赶紧报警!”

她的第一反应,和我当时的想法一样。这笔钱来路不明,拿着就是抱着一颗炸弹。

可当“报警”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时,我的心里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迟疑。

四百万。

这个数字像一个魔鬼,在我脑海里盘旋。

有了这笔钱,我们就可以把现在这个小五金店,换成一个大门面;可以给儿子陈浩在市中心买一套学区房,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我们再也不用为了几百块的货款跟人磨半天嘴皮子;秀兰也不用再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围裙,在油腻的厨房里忙碌……我们这半辈子所有不敢想的梦想,似乎都能轻易实现。

一个声音在我心底说:“陈建国,这是老天爷给你的机会。车是你花钱买的,车里的东西,自然也该是你的。那个姓刘的也不是什么好人,他骗了那么多人的钱,你拿他一点,也算是替天行道。”

另一个声音则在严厉地警告我:“陈建国,你忘了你爹是怎么教你的吗?人穷志不短,不义之财,一分都不能沾!你拿了这钱,这辈子还能睡得着觉吗?你怎么跟儿子交代?告诉他,他爸是个靠一笔横财翻身的人?”

两个声音在我的脑子里激烈地交战,让我头痛欲裂。

“建国?建国!你在想什么?”王秀兰用力摇了摇我的胳膊。

我回过神来,看着她焦急的脸,艰难地开口:“秀兰,我在想……这车,毕竟是我们花钱买下来的。从法律上说,我们是不是对车里的东西也有所有权?”

王秀兰愣住了,她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她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眼神从焦急变成了失望。

“陈建国,”她的声音冷了下来,“我认识你快二十年了,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们是穷,是没过上什么大富大贵的日子,但我们活得踏实,晚上睡觉睡得安稳。为了这笔钱,你连做人的根本都不要了?”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是啊,我怎么会冒出那种念头?我陈建国,虽然没什么大出息,但一直都活得堂堂正正。我教育儿子要诚实守信,自己却在这里为一笔不义之财动摇。

“我……我只是……我乱想的。”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知道这笔钱诱惑太大了。”王秀兰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她握住我的手,她的手有些粗糙,但很温暖,“建国,你想想,咱们把钱昧下来,能安心吗?整天提心吊胆,怕警察找上门,怕那个姓刘的同伙找上门。有了钱,日子就真的好过了?我宁愿每天在店里忙得腰酸背痛,也不想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还有浩浩,”她继续说,“我们怎么跟他解释这笔钱的来历?难道要骗他一辈子吗?我们要是做了坏榜样,以后还怎么教育他?”

儿子陈浩,是我们的软肋,也是我们的铠甲。

一想到儿子那双清澈的眼睛,我心里的贪念瞬间就被击得粉碎。

是啊,我不能为了钱,给儿子做一个坏榜g样。我希望他以后提起自己的父亲,是充满骄傲和尊敬的,而不是羞愧。

“你说得对,秀兰。”我抬起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是我糊涂了。这钱,咱们一分都不能要。明天一早,我就去派出所。”

王秀兰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紧紧地抱住了我:“我就知道,我的建国不是那种人。”

那一刻,我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虽然放弃的是一笔足以改变我们一生的巨款,但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良心的重量,原来比十公斤黄金要沉重得多。而卸下这份重量,只需要一个正确的选择。

第4章 派出所里的风波

第二天一大早,我天没亮就醒了。

我没有叫醒王秀兰,轻手轻脚地起床,去了店里。打开仓库的门,那个装着金条的工具箱静静地躺在货架顶上。我把它搬下来,打开看了一眼,金灿灿的光芒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刺眼。

我把工具箱放进宝马车的后备箱,然后把那张被我划得破破烂烂的副驾驶座椅也费力地搬回车里,恢复了原样,只是那道长长的切口,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提醒着我昨晚的惊心动魄。

我没有直接开车去派出所,而是先回了家。王秀兰已经做好了早饭,小米粥,煮鸡蛋,还有几根油条。

“吃了饭再去吧。”她轻声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儿子陈浩背着书包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兴奋地问:“爸,今天还开宝马送我上学吗?”

我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今天不行,爸得开这车去办点事。办完了,以后天天开它送你。”

吃完早饭,我跟妻儿告别,深吸一口气,发动了汽车。

开往派出所的路上,我的心情很平静。车子开起来似乎都轻快了不少,我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但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

市区的派出所大门庄严肃穆,我把车停在对面的马路边,提着那个沉重的工具箱走了进去。

接待我的是一个很年轻的民警,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

“您好,有什么事吗?”他很客气地问。

“同志,我……我来上交点东西。”我有些紧张,把工具箱放到了接待台的桌上。

“这是什么?”他好奇地问。

我打开了工具箱的卡扣。

当十根金条整整齐齐地出现在他面前时,那个年轻民警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嘴巴微张,足足愣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这是……”他指着金条,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是金条。”我替他说了出来,“我从我买的一辆法拍车里发现的。”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年轻民警显然没处理过这种事,他立刻向他的领导作了汇报。很快,一位看起来像是所长的中年民警和另一位便衣警察走了出来。

所长姓李,神情严肃,但眼神里透着一股沉稳。他仔细查看了金条,又询问了我事情的全部经过。我把我如何拍下这辆车,如何发现车辆超重,如何一步步排查,最终在座椅里发现金条的过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车现在在哪里?”李所长问。

“就停在外面。”

“我们需要对车辆进行检查取证,麻烦您配合一下。”

我把车钥匙交给了他们。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都在派出所里做笔录。每一个细节,他们都问得非常仔细。比如我发现金条后,有没有告诉过其他人?金条有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

我如实回答,告诉他们我只跟我妻子王秀兰说过,并且我们俩商量后,一致决定要上交。

做完笔录,一位负责刑事案件的警官又找我谈话。他告诉我,这辆车的原车主刘某,涉案金额巨大,受害者众多,目前仍在追查其余赃款的下落。我发现的这批黄金,很可能就是其中一部分,对我提供的线索表示感谢。

整个过程,他们都非常专业和客气,但我也能感觉到,他们对我,依然保持着一份必要的审慎。毕竟,面对如此巨额的财富,不动心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临近中午,手续才办得差不多。李所长亲自把我送到门口,他紧紧握着我的手,用力地摇了摇。

“陈师傅,我代表所里,也代表那些被骗的受害者,向您表示衷心的感谢!您这种拾金不昧,不,应该说是面对巨额财富毫不动心的精神,太可贵了,给我们所有人都上了一课。”他的话语很真诚,让我心里暖洋洋的。

“李所长,您别这么说,这不是我该做的嘛。拿着不属于自己的钱,心里不踏实。”我憨厚地笑了笑。

“车子我们还需要暂扣几天,做进一步的勘查。等结束了,会第一时间通知您来取。”

“好的好的,没问题。”

走出派出所,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着眼睛,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但精神上却无比的放松。

我给王秀兰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事情都办妥了。电话那头,她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建国,晚上我给你做红烧肉吃。”

“好。”

我挂了电话,站在路边,看着车来车往。没有了宝马车,我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普普通通的五金店老板陈建国。但我觉得,此刻的自己,比开着宝马的时候,要“富有”得多。

第5章 意料之外的奖励

车被暂扣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每天骑着我的旧电瓶车去店里,中午回家吃饭,晚上陪儿子写作业。

这件事,除了我和秀兰,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张猛打过一次电话,问我车的问题解决了没有。我含糊地搪塞过去,说可能是车子本身的设计问题,不影响开,就没再管它。

我不想把这件事搞得人尽皆知。对我来说,这只是一次意外的人生插曲,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事情就该翻篇了。我不想被别人当成“捡了四百万又上交”的傻子,也不想被当成道德模范天天宣传。我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我的小日子。

一周后的下午,我接到了李所长的电话,通知我可以去取车了。

我到派出所时,李所长和之前那位便衣警官都在。他们把车钥匙还给我,还递给我一个信封。

“陈师傅,这是给您的奖励。”李所长笑着说。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现金,不厚,数了数,是五千块钱。信封里还有一张打印的纸,上面写着“见义勇为奖励金”。

“这……这我不能要。”我赶紧把信封推回去,“我做那事又不是图这个。”

“这不是我们给的。”李所长把我的手按住,“是市局根据相关规定发放的。而且,办案单位也想对您表示感谢,您提供的线索非常重要,帮助他们追回了一大笔赃款。这是您应得的,您必须收下。”

他态度很坚决,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车子我们已经全面检查过了。”另一位警官补充道,“除了您发现的黄金,我们还在车门夹层和底盘的一些空腔里,发现了不少为了配重而填充的铅块。现在这些东西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您可以去称一下,保证重量正常了。”

我连声道谢,心里的一块石头也彻底落了地。

我走到停车场,看到了我的那辆黑色宝马。它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拉开车门,里面那股混杂着皮革和尘土的味道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新的气息。

我发动汽车,引擎发出了沉稳而有力的轰鸣。开出派出所大院,我特意在路上感受了一下。

真的不一样了。

车身变得轻快了许多,提速也更迅猛了,过弯时的那种沉重拖沓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它终于恢复了一辆宝马本该有的样子。

我特意又去了一趟那个地磅。

当电子显示屏上的数字最终定格在“1652KG”时,我笑了。那多出来的两公斤,应该是后来加装的一些小东西的重量,完全在正常范围内。

这辆车,终于“干净”了。

我开着车,没有直接回店里,而是在城里漫无目的地兜起了风。我摇下车窗,夏末的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很舒服。

我突然觉得,这辆车,我开得比以前更心安理得了。

以前,它是花八万块“捡漏”来的,我总觉得有点侥幸。现在,它是我用一个价值四百万的正确选择换回来的。这辆车的价值,在我心里,已经远远超过了它本身的市价。它成了一个符号,一个见证,见证了我陈建国,一个普通人,在面对巨大诱惑时,守住了自己的底线和良知。

回到家,我把那五千块钱奖励金和事情的结果告诉了王秀兰。

她拿着钱,眼圈有点红。

“建国,咱们虽然没发大财,但我觉得,咱们比以前更富有了。”

我点点头,把她揽进怀里。

是啊,有些东西,是再多金钱也买不来的。比如内心的安宁,比如家人的信任,比如一个可以坦然面对自己,也坦然面对世界的清白人生。

第6章 真正的财富

这件事过去了一个多月,生活早已波澜不惊。

我的五金店生意不好不坏,王秀兰每天依旧为了几毛钱的差价和供货商讨价还价,儿子陈浩的期中考试成绩有了一点进步。一切都和从前一样,平淡,却也真实。

那辆宝马车,也彻底融入了我们的生活。我每天开着它去店里,周末带着妻儿去郊区的水库边钓鱼。车子性能很好,再没出过任何毛病。

有时候,儿子会坐在副驾驶上,好奇地问我:“爸,你之前不是说这车有问题吗?后来怎么好了?”

我一边开车,一边笑着回答他:“因为爸爸给它做了一次‘大扫除’,把一些不属于它的‘垃圾’给清理掉了,所以它就变好了。”

“什么垃圾啊?”

“一些沉甸甸的,会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坏东西。”我说,“浩浩,你记住,不光是车,我们做人也一样。心里不能装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然,人生的路,会走得很累。”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他现在可能还不能完全理解,但我相信,今天我种下的这颗种子,未来会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一个周六的下午,店里不忙,我正坐在门口的马扎上喝茶。一辆法院的警车停在了我的店门口。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又有什么事。

车上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我认识,是之前帮我办理车辆过户手续的法院工作人员小李。

“陈大哥!”小李很远就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小李,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赶紧站起来。

“陈大哥,我是特地来感谢你的!”小李从车里拿出一个锦旗,红色的绸缎上,印着“拾金不昧 品德高尚”八个烫金大字。

“哎哟,这……这使不得,使不得!”我连忙摆手。

“使得,怎么使不得!”小李把锦旗塞到我手里,“陈大哥,你不知道,你上交的那批黄金,是刘某案的关键赃物。因为这批赃款被追回,法院那边得以给二十多个被骗的家庭按比例退还了一部分损失。前两天,那些家庭的代表还集体到法院送了感谢信。我们领导说,这头功,得记在你身上!”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些受害者,很多都是普通的老百姓,一辈子的积蓄都被骗光了。你这个举动,对他们来说,真是雪中送炭。所以,我代表我们单位,也代表那些受害者家属,正式地谢谢你!”

说完,他郑重地向我鞠了一躬。

我捧着那面锦旗,手有些抖,心里五味杂陈。我从没想过,自己一个无心的举动,竟然能帮助到那么多人。那一刻,一种比得到四百万更强烈的满足感和自豪感,充满了我的胸膛。

我把锦旗挂在了店里最显眼的位置。

很多老主顾来买东西,看到了都会好奇地问一句。我也不再隐瞒,只是轻描淡写地把事情说一遍。

大家听完,反应各不相同。

有人拍着我的肩膀,赞叹道:“建国,爷们儿!换我,我可做不到。”

也有人扼腕叹息:“老陈,你傻啊!那是四百万啊!够你躺平一辈子了!”

对于这些话,我只是一笑而过。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他们不懂,当我在夜里安然入睡时,当我对儿子讲述做人道理时,当我看到这面锦旗时,我所拥有的那种内心的富足与安宁,是再多金钱也无法衡量的。

那辆八万块买来的宝马,依旧停在我的店门口。阳光下,车漆依旧闪亮。它不再仅仅是一辆车,它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坐标,一个试金石。它考验了我,也成就了我。它让我明白,人这一辈子,真正的财富,不是你拥有多少物质,而是你的选择,是否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温热的茶,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心里一片澄澈。

生活,真好。

来源:洒脱星星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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