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先说一个镜头,台北的医院走廊安静得很,老人在灯下不语很久,看着镜头呼吸发紧,最后才挤出一句心事,说这案子压了他半辈子,这话一落地,空气都跟着凉了,真有那么重吗?
先说一个镜头,台北的医院走廊安静得很,老人在灯下不语很久,看着镜头呼吸发紧,最后才挤出一句心事,说这案子压了他半辈子,这话一落地,空气都跟着凉了,真有那么重吗?
然后说这个人,谷正文,外号活阎王,曾是保密局里的侦防头子,晚年住在和平东路的老宅,屋里到处是铃铛和暗器,夜里惊醒会大喊吴石来了,身边人都说他怕,他自己也像在躲债,这样的日子好过吗?
后来把人和案子连起来看,吴石是闽侯人,军校出身走过日本陆大,回国做过国防部要职,暗里却把消息往另一边送,谷正文呢,山西商人家庭长大,北大中文系读书,早年也在学运里忙,抗战时被日方抓住,折转进了军统系统,戴笠看他脑子活,觉得能用,这条线就这么拐弯了。
接着到1950年的台湾,白色恐怖正压着街角,谷正文想拿吴石,手里关键是蔡孝乾的口供,据称他在嘉义被认出来,进去没多久就吐出一长串名册,谷正文不急,他先盯住女儿,再收买司机,又让人跟紧副官,把太太也安排了人去看,这手法老练吧?
真正的突破是个软陷阱,他装成旧部上门寒暄,陪太太聊旧事聊乡情,慢慢把话题推到一个去香港的熟人身上,消息就顺着这条温柔线溜了出来,心理战有时比刑具锋利,这样的路数你信不信?
结果呢,3月1日那天人就在家里被拿下,那天恰好是蒋介石复职,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只摸到几块金子,清清爽爽让人意外,近百天审问压上来,酷刑一层层加码,据说左眼伤到废,肋骨也断了好几根,但他不松口,在牢里写下八个大字,说自己问心无愧绝不低头,这股硬劲从哪来?
后来到了6月,马场町的刑场传来几声枪响,吴石与同案的人一起离去,他临前还写了诗句,声音不大心却稳,朱枫更是早前在舟山被抓,吞金子想绝路,被灌下药折腾一通,还是不说话,这些人到底在守什么?
但是案子完了,谷正文升了职,话却越说越软,他坦认自己看错了人的意志,留下的手稿只写自己输了,家里也不平,他怀疑女儿是间谍,开枪打伤了腿,女婿在外面有事,他亮刀子要动手,这种阴影,像是永远散不掉。
同时历史的标尺慢慢立住了,吴石在七十年代被追认烈士,后来北京西山的无名英雄广场,有他的雕像与同列并肩,谷正文活到九十多岁走了,证明上的亲属只见一位养女签名,他还曾参与克什米尔公主号事件,据称也涉白崇禧的暗杀筹划,晚年他常自言自语,说后人会懂他们的价值,真会吗?
说到底,这不是一桩普通的破案,更像一场信念的对峙,谷正文说是他一生的包袱,话里藏着对精神力量的服气,他的算计再密,也敌不过对心中准则的执拗,多年过去,线索更清楚,问题也更尖锐,还会有新的答案吗?
来源:历史知多少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