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唐太宗李世民一道圣旨下来,把开国功臣、被他亲口赞为 “国之长城” 的李,一下子贬到了千里之外的叠州当刺史! 满朝文武都懵了 —— 这李可是平定突厥、扫平高句丽的大功臣啊,昨天还陪着皇帝议事,怎么今天就被贬了?有人偷偷抹汗,有人急得直跺脚,心里都犯嘀咕:“这是要
唐太宗李世民一道圣旨下来,把开国功臣、被他亲口赞为 “国之长城” 的李,一下子贬到了千里之外的叠州当刺史! 满朝文武都懵了 —— 这李可是平定突厥、扫平高句丽的大功臣啊,昨天还陪着皇帝议事,怎么今天就被贬了?有人偷偷抹汗,有人急得直跺脚,心里都犯嘀咕:“这是要兔死狗烹了?” 可谁都没敢多嘴,毕竟皇帝病重,脾气变得难测,连长孙无忌这样的老臣都皱着眉没说话。
要说这李,当时正在家里看兵书呢。仆人慌慌张张跑进来,手里攥着圣旨,声音都打颤:“大人!陛下…… 陛下把您贬去叠州了!” 换作别人,这会儿怕是早跳起来喊冤了,可李只是抬了抬眼皮,放下手里的书,慢悠悠地问:“圣旨上写的什么时候动身?” 仆人愣了愣:“没…… 没说日子,但看着像是要尽快……” 李点点头,站起身就叫人收拾行李:“那就今天走吧,别耽误了时辰。”
这下轮到仆人傻眼了:“大人!您不跟陛下辩解几句吗?叠州那地方又偏又苦,您这一去……” 李拍了拍仆人的肩膀,笑了笑:“君命难违,辩解什么?再说了,去叠州看看风景也不错嘛。” 你猜怎么着?当天下午,李就带着简单的行李,骑着一匹老马出了长安城。没有前呼后拥,也没有唉声叹气,走得干脆利落,连城门官都看呆了 —— 这哪像被贬的功臣,倒像是出门踏青的读书人! 其实啊,这事儿背后的门道,也就李自己看得透。
唐太宗病重那会儿,心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太子李治。李治性子软,唐太宗怕自己走了以后,李治镇不住那些战功赫赫的老臣,尤其是李。你想啊,李打仗厉害,威望又高,要是他不服新皇帝,那朝堂可就乱了。 唐太宗私下里跟长孙无忌说过:“李这人能力强,但他是先跟着李密,后来才归顺朕的,跟雉奴(李治小名)没什么交情。朕把他贬出去,要是他立马就走,说明他懂规矩、忠于朝廷,等朕走了,你让雉奴把他召回来当宰相,他肯定会感激雉奴的恩;要是他磨磨蹭蹭、还想辩解,那这人就不能留,得趁早除了。”
长孙无忌当时还替李捏了把汗,可没想到李这么机灵,一点都没犹豫就接了圣旨。这可不是李傻,而是他早就摸透了唐太宗的心思,也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说起李的机灵劲儿,早年间还有件事特别有意思。当年他跟着李密的时候,李密投降了唐朝,后来又反悔叛逃,结果被唐军杀了。
唐太宗知道李跟李密有旧情,就故意试探他,把李密的首级送给他,让他自己处理。 这时候要是换作别人,要么赶紧表忠心说李密是反贼,要么就吓得不敢动。可李呢,先是对着李密的首级哭了一场,然后又上书唐太宗,请求把李密好好安葬。唐太宗本来还等着看他的反应,见他这么做,反而夸他:“你这人重情义,是个忠臣!” 不仅同意了他的请求,还赐了李密棺材,让他以公爵之礼下葬。
你看,李这一手多妙啊!既没违背自己的良心,又没让唐太宗觉得他有异心,反而落了个重情重义的名声。要是他当时不敢哭,或者故意说李密的坏话,唐太宗说不定还会觉得他薄情寡义,以后也不会重用他了。 再说回被贬叠州这事儿。
李到了叠州,一点都没抱怨,反而踏踏实实干活,把当地治理得井井有条。没过多久,唐太宗就去世了,李治刚继位,第一件事就是把李召回长安,任命他为尚书左仆射,也就是宰相。 李回来的时候,李治亲自到城门口迎接,握着他的手说:“朕早就知道你是忠臣,先帝把你贬出去,也是为了让朕能亲自重用你啊!” 李赶紧跪下磕头,说:“臣只是尽了本分,全靠陛下和先帝信任,臣才能有今天。”
后来有人问李,当初被贬的时候就不担心再也回不来吗?李笑了笑说:“先帝是明君,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我没有二心。再说了,就算真的回不来,在叠州为百姓做事,不也挺好吗?做人啊,别总想着争功夺利,稳一点,忠一点,才能走得远。”
你可别小瞧李这 “稳” 字诀,在当时可是救了他的命!唐朝初年,多少功臣因为功高震主、不懂收敛丢了性命?比如侯君集,因为不满唐太宗的安排,就参与谋反,最后被处死;还有张亮,因为养了五百个义子,被人诬告谋反,也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可李呢?他一辈子打仗无数,功劳比谁都大,却从来不在外面炫耀,也不结党营私。皇帝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从不挑三拣四;遇到赏赐,他也总是分给手下的士兵,从不自己独吞。就连后来李治想立武则天为皇后,问他的意见,他也只是说:“这是陛下的家事,臣不该干涉。” 既没得罪李治,也没像长孙无忌那样坚决反对,最后还落了个善终。
晚年的时候,李还跟家里人说:“我这辈子,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是知道做人要懂分寸、守本分。先帝把我称作‘国之长城’,可我觉得,真正的‘长城’不是会打仗,而是能让皇帝放心,让百姓安心啊!” 直到现在,很多人只知道李是个能征善战的名将,却不知道他这一辈子最厉害的,其实是他的处世智慧。
他不像秦叔宝、尉迟恭那样靠勇猛闻名,也不像房玄龄、杜如晦那样靠智谋辅佐,可他却能在波谲云诡的朝堂上安安稳稳活到老,还能让三代皇帝都信任他,这可比打胜仗难多了! 所以啊,有时候做人真得学学李,别太张扬,别太贪心,稳一点,忠一点,才能走得远、走得稳。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来源:文史一言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