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河南话,也怪了,不光在河南好使,在地球的另一边也能听到。有时候你走进坦桑尼亚的大街小巷,碰见一张黑皮肤的面孔,张口来一句溜到飞起的口音:“今儿胡辣汤喝了没?”——你要不是仔细瞅瞅,怕是分不出这是非洲哪个角落,还是中原水席边上。到底怎么回事?河南怎么跟坦桑尼亚扯
河南话,也怪了,不光在河南好使,在地球的另一边也能听到。有时候你走进坦桑尼亚的大街小巷,碰见一张黑皮肤的面孔,张口来一句溜到飞起的口音:“今儿胡辣汤喝了没?”——你要不是仔细瞅瞅,怕是分不出这是非洲哪个角落,还是中原水席边上。到底怎么回事?河南怎么跟坦桑尼亚扯上了这条“舌头上的红线”?
其实要说,现在的世界真是大得不可思议,可也小得让人啼笑皆非。坦桑尼亚在非洲东头,地图上寻着能把人眼花,可它跟咱中国——说细点儿,跟河南还真有点儿说不完的瓜葛。甭管你习惯了哪路新闻才关心非洲,坦桑尼亚的故事绝对比你想象的“热带草原和大象”要复杂多了。
老实讲,坦桑尼亚这名字听起来挺洋气,其实折腾出来也不容易:坦噶尼喀、桑给巴尔,两块地方以前各自过着,还都挨过不少动乱。你看那年代,非洲刚踢出去殖民者,正是乱糟糟的岁月。等人家好不容易西装革履地说“独立万岁”,这两个小国合在一起,呛哧瘪肚地整成了联合共和国,再后来才名叫坦桑尼亚。听起来痛快,其实都是血泪换的。
你说坦桑尼亚富吗?那倒不见得,大多还靠地里刨食。不过人家底子也不算差——矿产多、野生动物也多,光旅游资源就够世界各路有钱人折腾好几年。但说到底,有点“养在深闺人未识”,外头人提起非洲常常只记得南非、肯尼亚,坦桑尼亚就跟影子似的,少有人细说。
可要轮到和中国的交情,那是开卷有益,谁也拦不了。以前中国刚起步时,也没钱也没技术,非洲很多国家更难熬。所以一说起“并肩作战”这词,没人比这俩国家更合适。1960年代到现在——几代人连着干,干过铁路,建过纺织厂,甚至大米种植试验田都试过。老百姓嘴上念的是“友谊永固”,其实抄起锅铲和扳手,真刀真枪地扶着干。
你别看这些“大工程”说起来都是中资央企、高管会议的事,河南话能飘进坦桑尼亚,那得归功于一点点小生活。真正有意思的,往往不是“千里坦赞铁路”,而是锅里的烩面和门口的爽朗招呼。
2005年,也没什么“自媒体创业潮”这回事,一位周口小伙子,王国杰,背着行李进了达累斯萨拉姆。中原来客,多半出门打拼都带点“吃苦耐劳”的底子。可王国杰那会儿想得还挺简单——卖点家乡的瓷器、玻璃、不锈钢锅碗瓢盆,在异国他乡混口饭吃。
初到非洲,人生地不熟,他就跟在这边打工做生意的老乡们一道吃“百家饭”,图的是个热闹解乡愁。那会儿没别的讲究,谁能烧一手好菜,不就是团体食堂的头名?王国杰头一回露一手烩面,现场秒变河南小年夜,胡辣汤和烩面一上桌,舌尖上的中原味让一桌子老男人全哭了。
有个“多事”的哥们儿头一热:“哥们儿,你这手艺,开店吧?”王国杰没多犹豫,反正卖锅碗瓢盆也不轻松,索性搏一把,于是有了坦桑尼亚的第一家“中原味”中餐馆。
要说烩面、胡辣汤、饺子,这些河南家常食物能不能征服非洲人的味蕾?坦桑尼亚人可有点挑剔:他们天生吃惯了手抓饭和炸香蕉,对长条的面和劲道的汤料开始还有点眉头紧锁。不过,一传十十传百,有人偷着试过就再也戒不掉,每到周末,那家馆门口不光排着当年的河南老乡,还有越来越多的当地顾客。
其实文化这事,有时候比你想象的要柔软得多。你看,在王国杰的食堂里,不光胡辣汤飘香,河南话也成了“通用交流语”。有些坦桑尼亚伙计跟中国大哥学会了打招呼,一张嘴就能来个地道的“你中不中、咱们一块儿咋样”——有的甚至比国内有些南方小孩说得都溜。
餐厅一热闹,地儿也越做越大——不到几年,王国杰的铺子从一百来平米扩到上千方,放在这非洲都市,也算是小有气场了。很多坦桑尼亚的留学生、工程师、甚至政府工作人员,都愿意来坐坐,“蹭一口烩面,顺带喝碗胡辣汤”,这话不光是饭后闲聊,有时候就像是两个异国灵魂握了个手。
你要说河南人怎么就跟坦桑尼亚这么“打得火热”?其实不光是王国杰,河南来的不少能人都在这边扎了根。比如孙培鑫,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型工程项目经理。哪怕再大的工地调度、机场路修到没黑没白,老家味儿却是心头最大的惦记。你要问过年了想啥?想回家吃顿正规面条、胡辣汤,啃个油条。可惜咋都安排不马上飞机,春节不是在工地办公室就是拉着坦桑尼亚小兄弟喝点热汤聊聊“家长里短”。
还有更远的故事,比如驻马店西平的农机已经漂洋过海,跑到坦桑尼亚的农村里帮人犁地播种。河南这地方码头多,出口商多,设备到了非洲,不仅能挣外汇,也让那边的农人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机械化农业”。
再顺嘴提一句,在坦桑尼亚混得更久的,还有中华总商会的朱金峰——这位老大哥已经干了二十多年,见过多少河南人、湖北人、东北人,一波又一波地来来去去。朱老板有时候爱唠嗑,说得最多的不是“生意多难”,而是“只要能多带点技术、手艺和心气给当地人,迟早有一天,非洲的孩子们也能像咱们一样‘过得有滋有味’。”
你看,人与人之间,嘴里的方言、锅里的汤水,其实比什么都更真切。河南话、豫菜、几代工程师和商人——他们像不经意带过去的风。一口“地道味”飘过热带海岸,某个晴朗午后,还能听见几个坦桑尼亚小伙子起哄:“快来二楼胡辣汤好了!”你要没点生活阅历,真不知是进了哪门子的小说桥段。
说白了,世界越大,故乡越近。谁能想到,一碗面一勺汤,也能在万里之外勾连起家乡和异域的烟火。这缘分,真是说不透。
或许下次你路过达累斯萨拉姆,听见广场上几个黑皮肤小伙吆喝河南话,别惊讶,想想可能是王国杰烩面的味道,又或者是某个故乡游子的心头牵挂。人和人靠拢,有时候不过是一句老家话和一口热汤——不过如此。
来源:自由的喜鹊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