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杨振宁先生的遗体告别仪式于八宝山殡仪馆肃穆举行,各界的哀思如秋雨般绵长。此时,莫言手书的四句短诗《悼杨振宁先生》悄然传开:“港岛悲闻坠大星,满天秋雨叶飘零。先生原本仙乡客,归去犹留百世馨。” 这不仅是一位文学巨匠对科学泰斗的追思,更藏着两位诺奖得主跨越学科的
当杨振宁先生的遗体告别仪式于八宝山殡仪馆肃穆举行,各界的哀思如秋雨般绵长。此时,莫言手书的四句短诗《悼杨振宁先生》悄然传开:“港岛悲闻坠大星,满天秋雨叶飘零。先生原本仙乡客,归去犹留百世馨。” 这不仅是一位文学巨匠对科学泰斗的追思,更藏着两位诺奖得主跨越学科的深情共鸣,为这场全民悼念添上了最动人的人文注脚。
多数人聚焦于悼念本身,却少有人留意这背后跨越十余年的交集。莫言在文中提及的“四次相见”,并非泛泛之交,而是智慧碰撞的珍贵印记。2013年北大那场“科学与文学的对话”至今仍被人铭记:91岁的杨振宁抛出问题——若爱迪生穿越而来,最意外的发明是什么?莫言脱口而出“手机”,竟与杨振宁的答案不谋而合[__LINK_ICON]。这场对话里,科学的严谨与文学的敏锐达成了奇妙的同频。
更动人的是两位大师的相互懂得。当年莫言获传播中华文化年度人物,杨振宁亲往推介,莫言则以“仰观宇宙之大,俯察粒子之微”的对联相赠[__LINK_ICON]。这副对联恰似两人的精神写照:杨振宁以“杨-米尔斯规范场论”探索粒子之微,莫言以文字勾勒人间百态映照宇宙之大。正如杨振宁曾说“科学和艺术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他们用一生践行了这种统一——一个在物理世界追求真理,一个在文学世界书写人性,最终都站上了斯德哥尔摩的领奖台。
莫言的手书诗作,藏着最克制也最深沉的敬意。“坠大星”喻先生离世,暗合杨振宁“20世纪物理学卓越设计师”的地位;“秋雨飘零”状哀思之切,呼应着告别仪式上众人的肃穆神情;而“归去犹留百世馨”,既是对其“弱相互作用中宇称不守恒”等传世贡献的礼赞,也是对其“宁拙毋巧”治学精神的致敬。落款“晚生莫言”四字,更见一代文学大家对前辈的谦恭。
当科学的星辰归于天际,文学的笔墨为其镌刻丰碑。莫言说“将来或可再写长文”,但这四句短诗已然足够——它让我们看见,真正的大师从无学科隔阂,他们以不同方式照亮世界,也以真诚彼此相惜。杨振宁先生留下的科学遗产与人文情怀,正如诗中所言,终将“百世流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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