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陶渊明走的时候,家里六个孩子,一个能扛事的都没有,大儿子十六,锄头没摸过,二儿子十五,字认不全,双胞胎十三,六加七算不明白,小儿子九岁,天天惦记偷邻居家的梨和栗子,人家说他有骨气,不为五斗米弯腰,可谁管过他的孩子,他喝酒写诗的时候,孩子们在饿着。
陶渊明走的时候,家里六个孩子,一个能扛事的都没有,大儿子十六,锄头没摸过,二儿子十五,字认不全,双胞胎十三,六加七算不明白,小儿子九岁,天天惦记偷邻居家的梨和栗子,人家说他有骨气,不为五斗米弯腰,可谁管过他的孩子,他喝酒写诗的时候,孩子们在饿着。
他不是不想当官,是养不起六个孩子,结过三次婚,生了四个儿子,其中两个还是双胞胎,母亲早走,家里没人撑着,当官又辞官,来回折腾好几回,每次都是没钱,逼得没法,只好回去种地,可他根本不会种地,写什么采菊东篱下,听着好听,其实是种不好地的托词,家里烧一次火,存粮全没了,只能靠借。
他写诗总爱提“晨兴理荒秽”,话音没落就补一句“草盛豆苗稀”,干半天活,喝三口酒,草比苗高,他从不记账,也不管收成,更不教孩子认字,天天晒月亮,晒影子,别人晒的是粮食,他晒的是心事,他写诗只为让自己心里好受点,不是为了养家。
他懒,孩子也跟着懒,大儿子躺那儿不动,二儿子整天混在街角,正经活儿一样不碰,双胞胎连数数都费劲,更别提读书,小儿子只晓得找吃的,偷东西成了日常,他写《责子》骂孩子笨,可从来没教过他们啥叫责任,他要自由,孩子就丢了上学的路,他日子写成诗,孩子童年却没光。
他临死前也明白自己错了,那年闹饥荒,他放下身段去讨饭,写诗说“乞食”是风雅,可没人真给他饭吃,他最后写给孩子的信里说,我快死了,你们从小挨饿受冻,是我没当好父亲,他还提了东汉的王霸,说人家老婆穿破棉袄也不觉得丢脸,这话听着像在安慰自己,其实是他心里最重的亏欠,他不是后悔归隐,是后悔没尽到当爹的本分。
一千多年没人敢说他坏话,是因为文人需要这么个人,拿他当挡箭牌,对付官场的那些事,唐朝宋朝的读书人,天天拿他当榜样,说白了就是想借他压一压贪腐,现在人爱读他的诗,不是真懂他,是觉得“诗意人生”这词听着舒服,没人愿意去想,他其实没当好一个父亲,他被贬了,还在教孩子认字,司马光写《家范》,一本正经教人怎么当爹,陶渊明呢,连最起码的养家责任都没扛起来,大家捧他,不是因为他多伟大,是大家宁可信诗里的日子,也不愿面对活生生的现实。
他写的诗传了千年,孩子叫什么名字,没人说得上来,人们说他有骨气,却没人提那六个孩子饿着肚子,连书都读不起,他把日子过成诗,可孩子不能光靠诗填肚子,他们得吃饭,得认字,得有人拉着他们的手教他们怎么活,他当成了诗人,没当好父亲,这算他赢了,还是输了。
来源:中土岛SxYd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