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乡下接小姨子进城,她穿得很清凉,在颠簸的拖拉机上紧紧贴着我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19 10:24 1

摘要:夏天的日头毒得像后娘的巴掌,打在人身上火辣辣地疼。拖拉机“突突突”地吼着,每颠一下,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但比这更要命的,是紧紧贴在我后背上的那片温热和柔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小姨子周欣悦身上那件薄薄的吊带衫的布料,甚至能闻到她头发上那股廉价洗发水

夏天的日头毒得像后娘的巴掌,打在人身上火辣辣地疼。拖拉机“突突突”地吼着,每颠一下,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但比这更要命的,是紧紧贴在我后背上的那片温热和柔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小姨子周欣悦身上那件薄薄的吊带衫的布料,甚至能闻到她头发上那股廉价洗发水的清香,混合着少女的汗味和乡下泥土的腥气,像一把小钩子,一下一下往我心里挠。我的后背僵得像块铁板,手死死攥着方向杆,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有一个念头:这趟浑水,我怕是蹚定了。可我打死也想不到,这浑水底下,藏着的不是什么桃花债,而是一条要吃人的恶龙。

我叫何建峰,今年三十八,在城里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当个部门主管,月薪一万出头,老婆周雅丽是会计,我俩结婚十年,日子过得不好不坏。小姨子周欣悦比我老婆小了整整十岁,今年才二十二,刚从一个大专毕业。前些天,我老婆雅丽接了岳母刘桂芬的电话,说欣悦在老家待着也不是个事,想让她来城里投奔我们,找个工作见见世面。

我当时没多想,觉得都是一家人,来就来吧,多双筷子的事。雅丽特地嘱咐我,说乡下到镇上的班车少,让我开车去镇上接,再搭村里的拖拉机去村口,这样能让小姨子少走几里地。

到了村口,远远就看见一个穿着鹅黄色吊带长裙的姑娘站在老槐树下,皮肤被太阳晒得泛着光,在灰扑扑的村道背景下,显得格外扎眼。那就是周欣悦。我有点意外。在我印象里,她还是那个扎着马尾辫、见人就脸红的小丫头。几年不见,出落得亭亭玉立,就是这身打扮……在乡下确实有点太“清凉”了。

她看见我,眼睛一亮,小跑过来,甜甜地喊了声:“姐夫!”然后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乡下的土路坑坑洼洼,拖拉机一启动,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牛。欣悦“哎呀”一声,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朝我后背倒了过来。为了不摔下去,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腰。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和起伏。我能听到她在我耳边急促的呼吸,带着一丝惊慌。我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只能把背挺得更直,结结巴巴地说:“欣悦,你、你抓稳了。”

好不容易把欣悦接回了城里的家,雅丽一见她,立马又是心疼又是埋怨:“你这孩子,怎么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晒坏了怎么办?”说着就拉她去看给她准备的房间。我瘫在沙发上,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刚打完一场硬仗。

晚上吃饭的时候,气氛有点怪。欣悦一直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不怎么说话。雅丽一个劲儿地给她夹菜,问她在学校的情况,问她对未来有什么打算。欣悦只是“嗯嗯啊啊”地应着,眼神躲躲闪闪。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青紫色痕迹,像是被人用力抓过一样。

吃完饭,雅丽去洗碗,我坐在客厅看电视。欣悦磨磨蹭蹭地走过来,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手里攥着一个很老旧的按键手机。她欲言又止,几次抬头看我,又很快低下头去。

她咬着嘴唇,小声说:“姐夫,谢谢你……来接我。”

“谢什么,一家人。”我笑了笑,可心里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丫头绝对有事瞒着我们。她那种眼神,不是来城里闯荡的兴奋和期待,而是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深夜,我被客厅里压抑的哭声惊醒。我悄悄走出卧室,看到雅丽正抱着欣悦,欣悦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雅丽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小声安慰着。看到我出来,雅麗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先回房。

第二天,雅丽的脸黑得像锅底。等欣悦把自己关在房间后,她把我拉到阳台,开门见山:“何建峰,你老实跟我说,昨天你接欣悦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里一突,难道欣悦跟她说了?我赶紧把拖拉机上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连我当时心里那些龌龊的想法都没敢隐瞒。我说完,紧张地看着雅丽,准备迎接一场暴风雨。

没想到,雅丽听完,长叹了一口气,眼圈红了。“我就知道……我这个傻妹妹……”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那是……在逃命。”

原来,在欣悦老家,村里有个叫王大棍的无赖。这家伙三十多岁,仗着家里有几个钱,他爹当过村干部,在村里横行霸道,是个人人见了都绕着走的村霸。不知道怎么的,这个王大棍就看上了刚毕业回家的欣悦。

起初是托媒人上门提亲,被我岳父岳母婉拒了。没想到王大棍贼心不死,开始用下三滥的手段。他先是断了我岳父打零工的活路,又找茬把我岳母菜地里的水渠给堵了。甚至有一次,他趁着天黑,把欣悦堵在巷子口动手动脚,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些浑话,欣悦手腕上的淤青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欣悦吓坏了,哭着求她爸妈让她走。可我那老实巴交的岳父岳母,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被王大棍这么一吓唬,早就没了主心骨。更要命的是,我岳母刘桂芬支支吾吾地说,王大棍他爹早年对我们家有“恩”,不好把关系闹得太僵。

雅丽眼泪流得更凶了。“我妈说,早些年我爸在工地干活摔断了腿,是王大棍他爹托关系找人,还垫付了一大笔医药费,当时让我妈打了个欠条。现在王大棍就拿这个欠条说事,说要么还钱,要么让欣悦嫁给他抵债!”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哪是报恩,这分明是趁火打劫,是拿人命当买卖!

“欣悦跟我说,前天晚上,王大棍又喝醉了酒去我们家闹,扬言再不答应,就让我爸妈好看。她实在怕了,半夜收拾了几件衣服,从后窗跳出去,跑到村口躲了一晚上,就等着你今天去接她。她穿那件裙子,是因为匆忙间只抓到了这一件还算体面的。在拖拉机上抱着你,也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真的怕,怕王大棍会追上来,你……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那个王八蛋!”我一拳砸在阳台的栏杆上,手背瞬间就红了一片,“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雅丽,我们得回去!我们得给欣悦讨个公道!”

雅丽擦干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建峰,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们不能硬来。王大棍在村里就是地头蛇,我们这样回去,就是鸡蛋碰石头。”

我冷静下来,雅丽说得对。我是个技术人员,习惯了用逻辑解决问题。对付这种无赖,光有血气之勇是不够的,必须得有脑子,得抓到他的七寸。

欣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次是委屈和感动的泪水。

我让她把所有细节,特别是那个所谓的“欠条”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完后,我心里有了个大概的计划。这种陈年旧账,加上威逼利诱,本身就站不住脚。王大棍现在这么嚣张,无非是吃准了我岳父岳母老实、怕事。

我对欣悦说:“欣悦,现在需要你帮个忙,你敢不敢?”

我的计划很简单:取证。

我让欣悦用她那个老式手机,给王大棍打个电话。电话一通,就按我教的说辞,假装服软,说自己离家出走被姐姐姐夫骂了,觉得走投无路,但是对这门婚事还是心有不甘,问他到底凭什么这么逼自己。

我打开我手机的录音功能,放在旁边。雅丽紧张地握着欣悦的手,给她鼓励。

欣悦照我说的,带着哭腔说:“王哥,你别逼我了行不行?那欠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家到底欠你多少钱,我们还不行吗?”

王大棍在电话那头得意地大笑起来:“还?就凭你那个穷酸爹妈?我告诉你周欣悦,那欠条上写的是五万!十年前的五万!现在连本带利,五十万都不止!你还得起吗?老子告诉你,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乖乖从城里滚回来,把老子伺候舒服了,那笔账,我可以一笔勾销。不然,我让你爹妈在村里连头都抬不起来!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你……你无耻!”欣悦气得浑身发抖。

我按下了停止录音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个蠢货,自以为掌控了一切,却不知道他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已经成了套在他脖子上的绞索。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雅丽什么都没跟欣悦说,只让她安心待在家里,锁好门。然后,我们开着车,带着那段足以致命的录音,直接杀回了老家。

我们的车没有在村口停,而是直接开到了岳父家门口。推开院门,只见岳父蹲在墙角抽着闷烟,岳母坐在一旁抹眼泪,院子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雅丽看着她,心疼又生气:“妈!欣悦都跟我说了!你们怎么能……怎么能为了一个破欠条,就把妹妹往火坑里推啊!”

岳父猛地把烟头摔在地上,一拳砸在土墙上,嘶吼道:“我们能怎么办!我们能怎么办!那王家就是个无底洞,我们斗不过他啊!”

我走上前,把手机拿出来,按下了播放键。王大棍那嚣张跋扈的声音,清晰地在小院里回响。当听到他说“把你爹的腿给打折”时,岳父浑身一颤,岳母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我没再多说,拉着雅丽,转身就走。我们没去找王大棍,而是直接把车开到了镇上的派出所。我们把录音交给了警察,并以“胁迫他人、人身威胁、敲诈勒索”为由报了案。警察听完录音,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当即表示会立刻立案调查。我还特意提到了那张“欠条”,并说明我们已经咨询过律师,这种利滚利、并以此为要挟的债务,本身就是违法的。

做完笔录出来,天已经快黑了。我和雅丽坐在车里,谁都没说话。我知道,这一仗,我们已经赢了一半。

果然,不出三天,消息就从村里传了过来。警察直接去了王大棍家,把他带走了。据说,王大棍一开始还嚣张得很,但当警察放出那段录音,并且告诉他,这已经构成了刑事犯罪,他当场就蔫了。他那个当过村干部的爹,想去捞人,也被警察严肃警告。敲诈勒索,加上涉黑涉恶的威胁,够他喝一壶的了。

村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没想到,老实巴交的周家,竟然能把村霸王大棍给扳倒了。岳父岳母在村里终于挺直了腰杆。他们特地打来电话,电话里,岳母哭得泣不成声,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欣悦,对不起你们”。

我把电话接过来,郑重地说:“妈,都过去了。以后记住了,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一致对外。天塌下来,我们一起扛。”

这件事情过后,欣悦彻底变了个人。她不再是那个胆小怯懦的小姑娘,眼神里多了几分坚毅和自信。她在城里找了一份文员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她干得很起劲,下班了还报了夜校学设计。她再也没穿过那条鹅黄色的吊带裙,她说,要把过去的一切,都当成一场噩梦,彻底埋葬。

那一路的颠簸,不是什么暧昧的旅程,而是一个女孩逃离深渊的求生之路。她紧紧贴着我的后背,不是诱惑,而是将她全部的信任和希望,都押在了一个被她称作“姐夫”的男人身上。

我终于明白,家,不只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屋檐,有时候,你更需要成为那个能顶住狂风、掀翻恶浪,守护整个港湾的人。这一点,是一个穿着清凉的小姨子,在一辆颠簸的拖拉机上,用她无声的恐惧和全部的信任,教会我的。

来源:风花雪月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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