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暗地保护吴石家人,太子蒋经国不是不想动他,是确实不敢动他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4 21:38 2

摘要:蒋介石给这个案子定了规矩,谁要是求情就革职查办;就连那三个提议重判免死的法官,当场也被撤了职,在那风声鹤唳的时光中,“匪谍”家属几乎就只剩家人被牵连这一个下场。

文|一只筷子

编辑|小茴香

1950年6月10日,在台北马场町,一位国民党高级将领殒命枪口,他名叫吴石,彼时为国防部参谋次长,罪名是“共谍”。

蒋介石给这个案子定了规矩,谁要是求情就革职查办;就连那三个提议重判免死的法官,当场也被撤了职,在那风声鹤唳的时光中,“匪谍”家属几乎就只剩家人被牵连这一个下场。

可吴石的家人情况则不同,他妻子仅被判处数月;他的孩子们未被送往绿岛,仍能继续上学,之后甚至去美国留学了。

这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默默撑起一片天,而想动这只手的人,最终也只能选择沉默。

那只手是陈诚的,陈诚在台湾那可是相当有权势,蒋介石曾经还感慨说:“中正不能一天没有辞修”,这份信任,是因为他能够把台湾的军政局面给稳住。

吴石案发之时,陈诚看着案卷,于日记中写下“念及旧谊,不禁欷歔”八个字,此“旧谊”二字分量颇重。

保定军校起步时起,吴石身为第三期的战术状元,他编撰的教材被晚六期的师弟陈诚当作准则,陈诚日后常言:“我这半肚子战术,皆为吴学长所授”

而真正的生死之交则是在1926年的南昌战役中。炮火连天,陈诚高烧昏迷,阵地即将失守,是吴石带着警卫连冲进火线,将他背上,狂奔三里地送到医疗站。

寒冷夜里寒风呼呼吹,吴石脱下自己大衣披在陈诚身上,一直守在旁边,这份在生死经历中形成的情谊,陈诚记了一辈子

陈诚的守护,是一场不动声色的角力。吴石的妻子王碧奎因接触过情报员朱枫被捕,二审时刑期突然从无罪改为九年。

陈诚头一回就批道:“证据不够,先不判定有罪”,就这么几个字,好比一盆凉水,把情治部门那股子嚣张劲头给浇没了。

第二次批示说:“这妇人啥都不懂,大概是被牵连进来的”,于是刑期减为三年,最后他直接让军法处的人来谈,只说:“家属没参与情报那件事,别老是死死咬住不放”

最后王碧奎于1950年9月获释,实际被关押了七个月,出狱后在台北有了一处可居住的房子,吴石的部分存款还留存着,陈诚还向保密局表示:“少盯着些,别妨碍人家过日子”。

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安排,在那个“匪谍”家属寸步难行的年代,无异于给了她一条活路。

对吴石留下的两个孩子,16岁的吴学成和7岁的吴健成,陈诚的布局更为隐蔽和深远。他启用了一个化名:“陈明德”这个名字藏着他自己的“诚”字和一位忠心副官吴荫先的“德”字。正是这个不存在的人,成了两个孩子名义上的庇护者。

当吴健成报考台北最好的建国中学时,由于他的身份存在阻碍,陈诚便让夫人谭祥“教会慈善资助”的名义出面,将障碍清除了。

吴学成进入教会女中,学费、校服费乃至每个月200块新台币的生活费,都由谭祥的司机悄悄送去。

这笔钱在当时足够一个普通家庭三个月的嚼用。一次吴健成突发肺炎,在那个抗生素奇缺的时期,进口青霉素当天就送到了校医手中,谭祥特意叮嘱:“别让孩子知道是谁给的”。

这种保护,必然会与台湾的另一股强大势力产生碰撞。那就是蒋经国时任国防部总政治部主任的他,正大权在握,掌控着整个情治系统。

在他心坎里,只要跟“匪谍”有关联的人都可能有威胁,他好几次派人去打探王碧奎的行踪,还想把年少的吴健成带去问话。

不过他每次的动作,皆被陈诚精准拦截,陈诚或是让“行政院”下发“吴石案已结,莫再扩大牵连”的通知,或是径直把情治单位的主管叫至办公室,冷冷言道:“这俩孩子由我来管,你们别插手”。

最激烈的一次冲突为蒋经国的人私下跟踪吴健成,陈诚得知后,直接将负责人狠狠斥责一番,还告到了蒋介石处,蒋介石未责备陈诚,反而对儿子说:“莫与陈辞修闹别扭,当下还得依仗他”。

蒋经国不是不想硬来,是他不敢。陈诚在国民党军队,尤其是在保定系和他一手打造的“土木系”中威望极高。

情治单位可随意对付平民,不过若触动陈诚亲自保护之人,便等同于挑战整个军方的权威,并且1950年前后的台湾,外部压力大,内部人心惶惶,蒋介石需要陈诚这一稳定局势的定海神针来稳固局面。为了一个吴家的孩子,去得罪自己最倚重的股肱之臣,这笔账蒋经国算得清。

一份1951年5月由蒋经国手下提交的、关于处置吴石子女的报告,最终只得到了他冷冰冰的七个字批示:“陈副院长已面报”。他彻底将决定权,这个烫手的山芋,推给了陈诚。

就连吴石的死刑执行者,参谋总长周至柔,在这场无声的较量里也扮演了个微妙的角色,他在吴石的处决令上签了字,可暗地里却留着一份吴石亲笔签发的“特别通行证”底稿。

这份文件本可成为吴家罪加一等的铁证,但他却对身边的人说:“文件留一份,也算天留一线”。

究竟是出于对陈诚的敬畏,还是内心深处尚存的一丝军人天良,我们不得而知。直到近年解密的档案公之于众,人们才得以窥见这黑暗中的一丝人性微光。

陈诚的守护,持续到了他生命的尽头。1965年,他病危之际,将一封密信交给了副官吴荫先,嘱咐道:“要是吴家孩子以后有难处,就把这封信给他们”。

他在信中写道:“当年未给你父亲求情,是我一生的遗憾,只能尽力照料你家人,以弥补亏欠,”此信直至2000年才因档案解密被发现,成为他护佑吴石家人的直接证据。

陈诚出殡那天,吴学成姐弟俩悄悄赶来,托人送去一束白菊,上面只写了四个字:“感念旧恩”。陈家人看到后,默默将这束花摆在了灵堂最显眼的位置。

多年后吴健成翻出当年建国中学的课本,扉页上谭祥所写的“明德要好好读书”那几个字已然模糊,不过那种跨越生死、超越政治的温暖,始终存在。

在那个白色恐怖的年代,多少家庭因为一句莫须有的“嫌疑”而分崩离析,孩子被流放,老人受尽凌辱。

吴家的幸存,不是偶然。它是一个人用尽权力和智慧,与一个冷酷的时代进行的一场漫长对抗。

这对抗里,有袍泽之情,有个人良知,或许也有权力制衡的考量。但那些按时送到的钱款,那些悄悄送来的救命药品,那些改了一遍又一遍的刑期,都是无法被历史尘埃掩盖的、沉甸甸的恩情。

陈诚或许无法改变老友的悲剧命运,不过他竭尽全力,为吴石的后代留下了一条生路,在冰冷的政治算计与无情的时代进程里,这般守护尤为珍贵。

它呈现出来,就算是最漆黑的时光里,人性的光芒也能找到空子,顽强地透出来

来源:鸿毛有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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