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上岸,给他惊喜时却听见他:考上了,我肯定甩了她;下一秒他愣住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3 15:21 2

摘要:下一秒,他打开灯,看到被亲朋好友围绕在中间的我,脸色瞬间煞白。

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男友考公上岸后。

我请了亲朋好友到家,偷偷给他办了个惊喜派对。

他十一点回到家时,还在打电话,声音带着点嘲弄:

「我都考上了,还跟她结婚,我这不是脑残吗?」

「肯定分啊,但是不急,我怕她报复我。」

下一秒,他打开灯,看到被亲朋好友围绕在中间的我,脸色瞬间煞白。

1

「啪」的一声。

不知是谁的礼花筒突然炸开。

小小的客厅瞬间落满粉色的心形碎纸。

本该是温馨的场面,可屋里十几个人却全都沉默着,没人说话。

「你们怎么还在我家?」

程诺脸色阴沉,语气里满是质问。

大家互相看看,没人开口,气氛僵得离谱。

程诺的目光扫过满屋的气球和蛋糕,最后落在我身上,眉头皱得更紧。

我抱着已经有点蔫的向日葵,站在人群中央,迎着他冷淡的眼神,心口像被狠狠扯了一下。

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什么都说不出来。

「谢谢大家好意,今天太晚了,麻烦你们先回去吧。」

程诺语气平静,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我明天要早起,不适合留人。」

「不好意思啊。」他笑了笑,还是那副温和有礼的样子。

他一个接一个把人送到楼下。

在小区门口又聊了半个多小时才回来。

我站在窗边,看见他和几个熟人边走边低声说话。

我猜,大概是在解释吧。

我不清楚他具体说了什么,解释得怎么样。

程诺回来后,神情如常,和出门前没什么两样。

他疲惫地坐进沙发,忽然叫我:「谭乐,去给我倒杯水。」

我默默起身去倒水,身后又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

「下次搞这种事,能不能先跟我打个招呼?」

「这叫惊喜?吓我都来不及!」

他烦躁地一脚踢在矮桌上。

桌上的果盘和点心撞在一起,叮当作响。

我顿了顿,终于找回声音,声音发抖:

「程诺,你刚进门说的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能解释一下吗?」

「没什么意思。」

他停顿片刻,飞快地回了一句。

然后,再没下文。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问:「水放好了吗?」

不等我回答,他就绕过满屋的布置,直接走向浴室。

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明白过来。

程诺好像觉得,根本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

他可以笑着跟今晚的朋友一个个说明,耐心送到小区门口。

却觉得一句「没什么意思」就能让我闭嘴,不再追问。

我想不通,为什么在一起五年。

我和程诺的关系,反而比普通朋友还疏远。

我盯着桌上的蛋糕出神,有点恍惚。

我想程诺一定没注意蛋糕正中央那行字。

因为如果他看了,就会发现。

上面除了写着「恭喜上岸!」

还有一句:「纪念恋爱五周年!」

程诺又忘了,和过去每一个纪念日一样。

「还愣着干嘛?」程诺擦着头发走出来,皱眉看了我一眼。

他走向卧室,像是想起什么,转身拉住我的手,往床边带。

「行了,别闹脾气了。」

他把我按倒在床上,手熟练地探进我的衬衫里。

「你今天那个结束了吧?」他贴着我耳边问,呼吸变得急促。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反应,手也快碰到我的内衣搭扣。

这是他惯用的逃避方式。

每次我们吵架,他不想谈、不想面对,就直接把我拉上床。

睡一觉后,他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第二天照样若无其事地过日子。

可问题从来都没解决。

如果我再提,他就会不耐烦地反问:「都过去了,你还想怎样?别再无理取闹了行不行?」

这一次,他还是想用老办法,可我不打算配合了。

我按住他的手,平静地问:

「程诺,你是想分手了吧?」

他身体猛地一僵,动作彻底停住。

过了很久,他才从我身上起来,脸色难看地坐在床边:

「你就非得把事情闹到这一步才甘心吗?」

2

“本来不想弄得你太难看的。”

程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语气里透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劲儿。

“既然都到这一步了,那我就直说了。”

“谭乐,你觉得现在的你,还能配得上我吗?”

话一出口,他明显松了口气。

抬眼盯着我,像是在等我露出狼狈或崩溃的表情。

可他只看到我眼神里一片平静,毫无波澜。

“你说我配不上你?”我低声重复了一遍。

程诺身体一僵,沉默了几秒,正要开口,我直接打断:

“感情里从来没什么配不配,只有想不想在一起,合不合适。”

我直视着他:“程诺,你很厉害,但我也不是弱者。”

所以,你不用靠贬低我来抬高自己。

“行了。”程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他已经懒得再伪装了。

“我这是给你留面子,才没说得太难听。”

“我就是这种人,你早该清楚。要是忍不了,现在分手也来得及。”

说完他转过头,嘴角扬起一丝冷笑:“现在选择权在你,分不分,你定。”

那一瞬间,我彻底明白了程诺的算盘。

他看不起我,又不想背负甩人的骂名。

想让我主动提分手,好让他扮演被伤害的无辜方。

如果我不提,他就会一直拖着。

把我当免费的家务帮手,顺便解决生理需求。

直到他找到他认为“更合适”的人,这段关系才会结束。

我忽然意识到,其实我一直都懂程诺。

所以能从他的每个小动作里,看出他有多想甩开我。

我又不是疯子,不会死缠烂打地绑住一个烂人。

于是我说:“程诺,我可以同意分手。”

他眼睛瞬间亮了,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住。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提的!”

我淡淡地看着他:“但我有个条件。”

程诺挑眉:“只要不过分,我都答应。”

“不过别指望什么复合前最后一个月之类的戏码,太无聊了。别搞那些恶心的拖延套路就行。”

我没忍住笑出声,他居然以为我要学电视剧演苦情戏挽留他。

3

我笑了笑,没拆穿他的小心思,轻声说:

「蛋糕五百九十九,转给我吧。」

「什么?」程诺一愣。

他完全没想到,我没提五年感情,反而要起蛋糕钱。

他狐疑地看着我,我依旧笑着重复:

「你订的庆祝蛋糕,五百九十九,微信还是支付宝?」

「转了,我去书房睡。」

程诺冷着脸转了六百块,甩门离开。

我坐在床上点收款,犹豫了一下问他:「蛋糕还要吗?」

「扔了吧,不吃。」

「对了,我明天叫人来搬东西,会尽快搬走。」

我回了个好字,睁着眼躺在床上,很久都没睡着。

在一起五年,其实我心里早有预感,和程诺迟早会走到这一步。

可真到了分手这一刻,心还是像被反复撕扯一样疼。

记得刚恋爱那会儿,我们才同居不久。

他刷到一个讲七年之痒的视频。

博主信誓旦旦地说:「同居超过五年不结婚,百分百分手,绝对没有例外!」

评论区一堆人骂她危言耸听,程诺也留言:【同居第二年,我可以保证,我们绝不会分开,她就是我认定的人!】

那时他说得多认真,我还特意收藏了那条视频。

三年过去,视频还在,只是没人再看了。

我在几十万条评论里翻了很久,终于找到他当年的承诺。

截图发到评论区:【分了,因为他考上编制,觉得我配不上他。】

你看,哪有什么永远。

所谓的永远,只在说出口那一刻才算数。

我记不清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被外面动静吵醒。

推开门,发现几个搬家工人已经在往外搬东西。

看到他们抬着冰箱出门,我皱眉拦下:

「程诺,冰箱你也拿走?」

他语气强硬:「我买的,不行吗?」

我刚想争辩,话却卡在喉咙里。

「没错啊。」他眼神闪过一丝得意,「冰箱、沙发、电视,还有桌椅板凳,连你用的碗筷都是我买的。」

「谭乐,你要不信,我这儿还存着购物记录呢。」

说着,他晃了晃手机。

我像是突然清醒过来,声音发颤地问:

「所以,这是你早就计划好的?」

心口像被刀割,手止不住抖。

「你说让我负责买菜做饭,交房租,你来置办家具……」

「原来,全是为了今天?」

就等着分手这一天,把一切都带走?

眼泪模糊了视线,我还是死死盯着他。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程诺僵在原地,偏过头,不敢看我。

过了很久,他叹口气:「谭乐,我没你想得那么坏。」

4

程诺走了,只留下冰箱和沙发,其余全带走了。

临走前,他看着哭到抽噎的我,几不可闻地啧了一声。

「东西都留给你了,还哭什么?」

「我赶时间,没空哄你,别闹了。」

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他根本不懂我在哭什么,只当我是舍不得那些物件。

所以他“大方”地留下大部分东西,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闭嘴。

可真正让我崩溃的,不是他搬空了家。

而是这一刻我才意识到,

我和程诺这五年的感情,简直像个笑话。

而我,就是那个笑柄。

原来只有我一个人,把真心全押了进去。

对程诺来说,这段感情不过是场早有退路的游戏。

我哭到眼睛肿胀,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晚上十点半,一个电话把我吵醒。

没看清号码就接了:「喂?」

「你好,请问是『不喝乌龙茶』小姐吗?」

对方是个声音温和的男生。

我愣住,几秒后才反应过来,那是我的社交账号昵称。

脑子瞬间清醒:「你是谁?怎么有我电话?想干嘛?」

那男生低笑一声,嗓音微哑:

「我是『关你什么柿』,那个做情感内容的博主。」

「今天偶然看到你的动态,想邀请你参加我的新节目,有兴趣吗?」

「没兴趣。」我立刻拒绝,准备挂断。

就在我按下挂断键前,他轻笑着补了一句:

「出场费五万。」

我的手顿住了。

「宝贝,你可以甩掉一个烂人,但送上门的五万块,你也打算不要?」

他声音低沉,叫“宝贝”时带着戏谑的笑意。

明明是暧昧称呼,却被他说得阴阳怪气。

我沉默良久,手指无意识敲着桌面。

最后回了句:「行。」

裴向洲把合同寄到我家,我确认无误后签了字寄回。

「你真像上个世纪的人。」裴向洲在电话里叹气,「现在都电子签约了,你还用纸质合同,挺特别啊。」

「谢谢。」我简短回应,直接跳过闲聊,「钱什么时候到账?」

他打款很快。

我也安排了最近的档期去录制。

第一次见裴向洲,场面有点尴尬。

我被工作人员带到化妆间补妆。

房间挺大,人来人往,一排排挂着录制用的服装。

我被安排在角落坐下,旁边一个高个男人正对着镜子化妆,整理西装,还挑剔地说:「这发型和衣服不搭,让造型师重做。」

这么自恋,我心想,应该就是裴向洲了。

我对这种人没兴趣,也没打招呼。

等我补完妆起身,不小心被脚边矮凳绊了一下,身体一歪,在空中扑腾两下,直接扑进了旁边堆满衣物的沙发里。

「嘶,疼。」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狼狈地抬起头,正对上从杂物堆里冒出来的裴向洲的脸。

他挑眉看着我,忽然笑出声:「你就是谭乐吧?没事吧?」

我尴尬地被他扶起来:「没事,还好掉在衣服上。」

「什么衣服,那是我肚子!」

他夸张地捂住腹部,一脸委屈:「刚刚差点被你压断气。」

我窘得脚趾抠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裴向洲性格跳脱,笑嘻嘻地说:「行了,要是今晚你请我吃饭,我就原谅我这受难的肚子。」

我松了口气,连忙点头答应。

两人前后走进录制厅。

看着满屋子的设备和忙碌的工作人员,我深呼吸两下,说不紧张是假的。

坐下后,裴向洲递来一杯水,低声说:

「节目是直播,但别紧张,就当跟朋友聊天。」

我刚想道谢,他又补充:

「要是真不想答,桌子底下踢我一脚就行。」

我愣住看向他,他冲我眨了下眼。

5

节目正式开始录制。

流程和裴向洲之前发给我的完全一致。

刚开始我还有点紧张,但在裴向洲的引导下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其实就是聊聊我和程诺过去的恋爱经历,还有分手的原因。

「所以你们是恋爱五年,同居也是五年?」裴向洲问我。

「对。」我没打算隐瞒,这是事实。

「我们刚毕业不久,在同一家公司实习,后来在一起了,为了省钱就合租住一起,最开始租的是两室一厅。」

我想起刚和程诺在一起那会儿。

那时候我们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两个人都害羞,谁也没好意思提更进一步的事,每天在客厅说够了才依依不舍地回各自房间。

明明只隔一堵墙,还是会忍不住给对方发语音。

可到了第五年,即便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也只会低头刷手机。

「感情就像一壶水,刚恋爱时是最热的,像滚烫的开水,但时间久了,温度慢慢就降下来了。」

我低下头,想起那些曾经的点滴。

我和程诺,也经历过如胶似漆、甜蜜无比的日子。

只是那些记忆太遥远了,仿佛上辈子的事。

这时,裴向洲突然问:「你后悔吗?」

「花五年陪一个男人成长,最后换来分手。」

我抬头看向镜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不后悔。」我回答。

感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两个人共同的选择。

五年能改变很多东西,也会改变人的想法。

当初我被上司灌酒骚扰,程诺不顾工作风险冲上来拦住。

上司不肯罢休,他直接打开三瓶酒:「刘总,我陪你喝到底!」

对方冷笑,让人又开了十瓶。

最后他一声不吭,硬是喝到进医院。

那时,我毫不犹豫选择了他,认定了这个人。

五年前的选择,我不后悔。

五年后的分开,我也不后悔。

「我做的每一个决定,我都不会回头。」

我对着镜头笑了笑,留下节目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你每次做选择都在想会不会后悔,那活着太累了。」

节目录完已经晚上十一点。

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却被兴奋的裴向洲拉去和团队聚餐。

地点是一家KTV,大家唱歌打闹,吵得很。

我不太适应这种喧闹,待了一会儿就想走。

裴向洲站起来:「我送你吧。」

「正好顺路。」

「不用了。」我笑着拒绝,「打车我还是付得起的,你走了大家多扫兴。」

他刚要起身,被我轻轻按回座位。

「行吧,到家记得给我发个消息,路上小心。」

他冲我眨眨眼,没再说什么,只是手往身后悄悄动了一下,我没看清。

三十分钟后我到家,给他发了条平安消息。

刚发完,他就接连发来几条语音:

「宝贝,你外套落下了。」

「不过别担心,我帮你带出来了。」

语音刚听完,就看见裴向洲慢悠悠从楼梯拐角走上来。

四目相对,他眼神有些闪躲,我终于明白刚才他背后的小动作是什么了。

看着他支吾着找借口:「你走得急,我追出去时你车都开走了,叫你回来也不合适。」

我接过外套,没忍住笑出声。

都是成年人了,他的这些小心思,我心里清楚得很。

可我刚结束一段感情,暂时没打算开启新的关系。

于是我礼貌地说:「谢谢啊,改天请你吃饭。」

裴向洲听出了拒绝,原本亮着的眼神一点点暗了下来。

就在这时,拐角处又上来一个人。

他低着头看手机,抬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我和裴向洲,眉头立刻皱紧。

「谭乐,他是谁?」

「你们在这干嘛?靠这么近?」

6

分手才半个月,没想到再见到程诺会是在这种场合。

他的目光在裴向洲脸上扫了几秒,脸色瞬间沉下来,几步上前就要抓我的手。

可就在他碰到我之前,我侧身躲开了。

「谭乐,你这是什么意思?」程诺显然没料到我会躲,表情更难看了。

裴向洲立刻挡在我前面,动作自然地把我护在身后。

我皱眉问他:「你来这儿有事?」

我和程诺早就分了,搬家那天,他连最后一双拖鞋都带走了。

我不明白他还有什么理由回来。

程诺死死盯着裴向洲,憋了半天才开口:「我有东西落这儿了,今天来取,你没看我消息。」

「你一天到晚在干嘛?为什么不回我?是不是一整天都跟这男的混一起?」

我一句话都没说,他已经脑补了一堆,越说越冲。

「对啊。」裴向洲笑得灿烂,语气却带着刺,「我和乐乐确实一整天都在一起,但这跟你有关系吗?」

「今晚我们也打算一起过。」

话音刚落,程诺一拳就挥了过去。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碰我前女友?!」

他出手太快,裴向洲没完全躲开,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但裴向洲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主,抬手就还了一拳。

两个大男人在我家门口扭打成一团。

我头疼得厉害,直接掏出手机报了警。

凌晨一点半,我们三个坐在了派出所。

程诺和裴向洲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服谁,要不是警察拦着,估计又要动手。

警察问起打架原因,两人同时开口。

程诺冷着脸:「他碰我女朋友,我打他不对?」

裴向洲冷笑:「他骚扰我朋友,我这是正当防卫。」

所有人目光都转向我。

程诺看着我,神情镇定,仿佛笃定我会帮他。

毕竟,我们有过五年。

可那些早就是过去的事了。

在他电话里说我配不上他的那一刻。

在他想搬空我家里所有家具的那一刻。

我爱过的程诺,就已经彻底消失了。

我走到裴向洲身边,平静地说:「我可以作证,他是正当防卫。」

「而且,这位不是我男友,只是不肯放手的前任。」

我指着程诺,语气平稳,他却呼吸一滞。

「谭乐,你什么意思?」

他暴怒起身要冲我,被警察拦下。

「好歹在一起那么久,你不帮我,反而帮这个小白脸?」

「我就说提分手你怎么答应得那么快,原来是早就有备胎了!」

「你是不是没男人就活不下去?」

他的咒骂在我耳边炸开。

突然,一双手覆上我的耳朵。我偏头看去。

裴向洲低声说:「别听,有狗在乱叫。」

我挑了挑眉,没忍住笑了。

7

那天晚上,裴向洲和程诺在警局闹得很僵。

不知道谁拍了我们三人一起进警局的照片。

加上直播的热度,事情迅速发酵。

不少人开始揣测我们之间的关系。

还有人截了程诺的脸到处问:「这男的是谁?是不是那个渣男?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人出来讲讲!」

事件直接冲上热搜,我平时不太刷社交平台,直到朋友发截图给我,才彻底被激怒。

因为,当事人之一的程诺亲自下场了。

他直接在个人账号发了张我们的合照,配文写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谁心里有鬼,自己最清楚!」

一句话立刻扭转风向,大批不明真相的网友涌进他评论区追问细节。

程诺没正面回应,却在那些说我出轨的阴谋论评论下,逐一点赞。

转眼间,网友们全跑去裴向洲直播间骂我,连带他也被骂,质问他是不是那个第三者。

哪怕直播的不是我,弹幕还是疯狂涌入,全是攻击。

【太恶心了,你们俩在外面乱来,还倒打一耙。】

【渣男贱女锁死,一辈子别想翻身!】

【大家一起抵制这个主播!封杀这个直播间!】

【你们脑子坏了吧?自己犯错,还好意思拿五年的感情当遮羞布?恶心谁呢?】

十条评论里九条都在骂我和裴向洲。

裴向洲刚下播就打电话过来。

电话那头他语气有点急:「你最近没看评论吧?」

「正在看。」我平静地回答。

「别看了,全是恶意攻击。」

裴向洲声音低沉:「他是故意歪曲事实,这事你别担心,我来处理。」

他的计划是直接发律师函,澄清我和他的真实关系。

方式直接,但很难真正压制舆论。

律师函必须发,但仅靠这个,不足以让程诺低头认错。

我安抚了裴向洲,笑着对他说:「我又不是那种只会哭的小姑娘,我有的是办法。」

裴向洲被我逗笑,也不知哪句话戳中了他,电话那头笑了好几分钟才停。

他问我打算怎么做,我只笑了笑,说让他等着看。

我先给程诺打了电话,第一次他没接,任由通话结束。

第二次打过去,他接通后立刻挂断。

他想让我着急,想让我反复求他,用这种手段逼我就范。

我没再拨第三次,只发了条信息:「你应该记得,客厅和门口都装了监控。」

程诺瞬间坐不住了,看到他回拨的来电显示,我冷笑了一下。

他来我家,在门口特意停留了几秒,确认摄像头红灯亮着后,才黑着脸敲门。

我打开门,他一见面就吼:「谭乐,你非要毁了我你才甘心是吧?!」

见我不说话,又骂了句脏话。

「那些视频你存哪儿了?马上给我删了!」

「你敢往外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没拦着他怒气冲冲往屋里闯。

直到他快步走进客厅,看到里面坐着的人和架好的拍摄设备时,表情猛地扭曲。

「嘿。」裴向洲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笑着朝他打招呼。

程诺猛然转身,恶狠狠地瞪着我。

8

在一起五年,我太清楚他的性格,典型的要面子大男子主义。

面子和名声,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眼下他正处在事业关键期,更不可能沾上任何负面新闻。

可程诺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直接把直播设备搬到了家里。

他想避开镜头,转身要走,我却在背后说:「那视频,我就发直播间了。」

程诺脚步一顿,缓缓回头看了我一眼,最终沉默地坐回沙发上。

他打定主意不说话,用冷处理表达抗议。

「这位是我前男友。」我对着镜头自然地介绍他。

程诺翻了个白眼,明显不想配合。

明明我们是和平分手,不知怎么就演变成现在这样。

我抬眼看他,忽然问:「前几天我直播结束,你突然回来,说有东西落下了,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该搬的都搬完了,难不成是来要冰箱里剩下的饮料和水果?

当时太乱,我没多想,事后才察觉不对劲。

程诺沉默片刻,低着头,我以为他又要装哑巴,他却突然低声说:「我是舍不得你。」

这话一出,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刷出一堆问号。

【他刚才骂人的时候可不是这语气啊?】

【这波反转又反转,直播剧本和性别对立全拿捏了!】

程诺看不见弹幕,依旧深情地看着我:「谭乐,我们五年感情,你说放下就放下了?我放不下。」

「我回来就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结果一进门就看见你跟那个小白脸在门口拉扯。」

「我承认,那天是冲动了。」他抿了抿嘴,又深深看我一眼,「但你能拍着胸脯说,你跟那男的真的一点不清不楚都没有吗?」

「你们俩那眼神,都快黏在一起了。」

他垂下眼,像是不忍回忆,其实悄悄压着嘴角的笑意。

我静静看他表演,看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原以为我很懂他,现在才发现,我根本没看透过他。

眼看弹幕风向要变,我不想再浪费时间,转身进了卧室,很快拿着一个塑料袋包着的东西出来。

「既然你说是来看我,不是来找这本存折,那我现在烧了它,你没意见吧?」

说着,我打开袋子,抽出里面的存折。

程诺脸色微变,但立刻稳住:「烧啊。」

他觉得我在演戏,以为我不敢动真格。

直到我掏出打火机,火苗窜起的瞬间。

程诺猛地扑过来,一把抢走存折。

「你疯了吧!?」他用力拍了拍本子,确认没事才松口气。

他所有的反应,都被摄像机完整拍下。

冷静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但东西已经到手,他直接走出镜头范围,冷冷丢下一句:「我警告你们,立刻删掉所有内容,不然我让律师找你们!」

「你紧张什么?」

我笑着看他,眼神平静。

9

我和程诺的分手,算是好聚好散。

他没有出轨,也没在外面乱来。

只是把我当成了现成的陪睡对象和生活助理。

等他自己前途明朗,立刻果断把我甩了。

而我,全心全意投入这段感情,一直以为他是将来要结婚的人。

两个人从一开始就在不同频道,结局注定是错付。

分手后,程诺最不该做的,就是为保全自己形象,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我做错了什么?我没做错任何事。

只是爱错了人,信错了人。

不该由我来背这些黑锅,承受这些指责。

「程诺,我找你来,是给你一次澄清的机会,不是听你在这胡搅蛮缠的。」

程诺冷笑一声,根本不当回事,转身就要走。

我在他身后平静开口:「如果你坚持不把事情说清楚,非要往我和裴向洲身上泼脏水,那我也不会再顾念这五年的感情了。」

我从来不是忍气吞声的人,敢恨也敢行动。

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程诺脚步微微一顿,却没回头,只丢下一句:「你随便发,我不在乎,我没做错什么,那两段录音也说明不了问题。」

说完,他用力摔门离开,没发现我随即打开了客房的门,叫出了我们共同的朋友。

他们了解我和程诺的过去,也是我原本邀请来庆祝他上岸聚会的熟人。

他们见证过我们的感情,也清楚程诺私下和人前完全是两副面孔。

在裴向洲采访完他们后,我放出了程诺的两段录音。

听到那句轻佻的声音说:「我都上岸了还娶她,我不是傻吗?」

「肯定要分的,但不急,我怕她闹我。」

弹幕瞬间爆炸。我沉默着,忽然想起刚在一起时,程诺笑着对我说:「天啊,以后我不娶你,还能娶谁啊?」

「要是我敢不娶你,就让我以后废了!」

曾经信以为真,现在才明白,那些赌咒发誓,不过是随口说说的谎言。

他早就忘了,只有我还记得。

我轻轻叹了口气,桌下突然有只手覆上我的手背。

我抬头,看见裴向洲关切的眼神,对他笑了笑。

直播结束后,我立刻搬了家。

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热度会慢慢褪去。

可很多网友跑到程诺评论区,骂他是无耻的寄生虫。

恋爱一开始就在给女生编织陷阱。

浪费女生的青春,榨干她的情感和金钱,觉得没用了就一脚踢开,令人作呕。

程诺被骂急了,直接下场回怼:

【既然知道她没用了,嚼完的甘蔗渣,你还当宝贝供着?】

这句话瞬间点燃众怒,更多人围攻他。

程诺来者不拒,挨个对骂,反而把事件推上新高峰。

后来不知谁把这事捅到了程诺刚入职的公司。

他被直接辞退,气得暴跳如雷。

听说还专门找共同认识的朋友闹事,砸了人家的电脑和iPad。

结果被对方直接扭送派出所,顺带拘留十天。

有了案底,他以后求职更难。

加上那张早已被全网熟知的渣男脸,

走到哪都有人认出他,指指点点。

他撑了半个多月,终于在一个深夜,揣着刀去了我之前的住处。

我早已搬走,那房子现在住的是位警察的女友。

当晚他们正准备吃晚餐,程诺突然闯入。

「谭乐你去死吧!」他挥着刀冲上去,被警察当场制服。

非法持械、蓄意伤人,直接判刑三年。

他在狱中精神失常,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整天撞墙,嘴里反复念叨:「不该这样,不该这样……」

我远远见过他一次。

曾经前途光明、觉得我高攀不起的程诺,

如今流着口水,把头埋在土里傻笑。

人生起伏,不过如此。

我对裴向洲说:「走吧。」

他应了一声,与我并肩离开。

来源:霜霜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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