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5岁的汪东兴罕见发声：社会风气退步，人都钻钱眼里了

摘要：钱到底能把人变成什么样？汪东兴95岁时说了句让人心里一紧的话——“现在的人都钻钱眼里了。”这使不少人当晚在家唠咳咳都琢磨，这老一辈的说法算不算是批判？还是一句带气的叹息？那次采访，也不知是不是他晚年一次什么“放炮”，反正官媒敢这么播出来，对着全国，说的不只是市

钱到底能把人变成什么样？汪东兴95岁时说了句让人心里一紧的话——“现在的人都钻钱眼里了。”这使不少人当晚在家唠咳咳都琢磨，这老一辈的说法算不算是批判？还是一句带气的叹息？那次采访，也不知是不是他晚年一次什么“放炮”，反正官媒敢这么播出来，对着全国，说的不只是市井小民，多少也像在炒一个老革命的心里话。

其实如果你家里有上了年纪的长辈，他提到“汪东兴”这仨字，多半要先咂咂嘴。这人对咱们现在的年轻人说起来是有点陌生，但你回头看八十年代甚至更早——汪东兴，啊，那是毛主席身边的大“警卫”，甚至在最后十年，简直形影不离。人家不是光给主席端茶送水那么简单，还真是见过多少风云，身上扛过事，也有命硬能扛住命运的那个劲。

话说回来，一直到1980年，汪东兴还在中南海里头忙活，被看作是最值得信赖的大内管家。不过，那年头儿也是日子变天的年。你说命运就像急拐弯，有时候人一转身，就跟从前隔着一扇黑门。汪东兴在十一届五中全会上，自己站出来说，干够了，要退下。说是“请辞”，其实多少也带点主动：“到点了，该给年轻人让让路了。”他不是一个人走的，那会儿还有陈锡联、纪登奎、吴德，都是毛主席手把手提拔出来的，浑身上下透着忠诚。老同志凛然，也挡不住时代的浪头。

那一年，不光这几位离开，中南海里写文件的也都知道，像陈永贵，那个从泥地里出来的“农民总理”，孙健这样的“工人总理”，那些在新中国土壤里长出来的大人物，突然就回归田间地头、工厂流水线。不知是不是一种“还原”，还是真有点无声的告别。

后来，全国像是突然上紧了发条。流行的口号“一切向前看”，但你混在人群里瞅瞅，大家更像是“一切向钱看”。汪东兴那句“钻钱眼儿”其实是个生活化的骂人话，但他说出来，是带着刺的。他一辈子信什么？一直盯着“为人民做事”，结果眼瞅着社会气氛变了，早年的理想被“小算盘”一下一下地磕碎，有些心寒，也有点气。

有个细节其实我一直记得，小时家里有老一辈聊天，说起八十年代初，饭桌上也在“骂”——“现在的小伙子，光知道琢磨挣钱，不干正经事。”最后添一句：“毛主席要是还活着，哪能这样！”那种情绪，其实在汪东兴身上，就是明晃晃地爆出来。社会变了，钱仗着“万能”，把原先那些坚信“德治”的铁杆革命家们，搅得心里不是滋味。

你要说，这么多年来，究竟什么东西能让人从风雨飘摇里爬出来？有时候不是靠“利”，而是靠“德”。老祖宗有句老话，听着古板，却见得多了：“以德治国，君子满天下；以利治国，小人遍地走。”汪东兴信这个，不是空口说白话，他是从乱世里一路走出来的。小时百姓苦，家国破，连粮食都没有着落，活着是命。有时候我觉得，他心里总在琢磨：那些经历，能不能让后来的人少吃点苦？

你要问这老头子，他八成会皱皱眉，说：“分田单干？别搞！”他见过什么叫资本家，什么叫贫富分化。他怕的不是富人怎么富，而是穷人怎么穷。农村的地一分，隔年就有人暴富，也就有人掉到底层里再爬不出来。他怕那种老路翻炒一遍，革命白做了。从前说“不能分田单干”，其实是怕天下又回到“剥削、劳工、妓女、贪官污吏”的老样子。

可是你知道中国这么大，历史就像车轮一样滚过去，当时有多少人不服汪东兴那一套？1980年后那帮新派，觉得老干部守旧，甚至骂“你不懂经济”。意见分歧，大得不得了。但汪东兴呢？也不争辩，最后就是一句“掉进钱眼儿”。他讲出来，不是为了争理，而是心里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