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咱现在洗头多方便,拧开热水器,挤点洗发水搓两下,十分钟就能清清爽爽。可搁清朝,男人后脑勺那根大辫子,简直是“移动的脏东西收容所”,脏到啥程度?虱子能当“宠物”抓,味儿能熏跑一条街,连见多识广的洋人,都能被熏得当场吐。
咱现在洗头多方便,拧开热水器,挤点洗发水搓两下,十分钟就能清清爽爽。可搁清朝,男人后脑勺那根大辫子,简直是“移动的脏东西收容所”,脏到啥程度?虱子能当“宠物”抓,味儿能熏跑一条街,连见多识广的洋人,都能被熏得当场吐。
先说说这辫子的“进化史”,一开始清朝要求“金钱鼠尾”,就后脑勺留一小撮头发,编个细得能穿过铜钱眼的辫子,那会儿洗头还勉强能对付。可到了晚清,规矩松了,辫子越留越粗,有的能拖到腰上,头发加发油、加灰尘,编完跟根小柱子似的——这玩意儿想洗一次,比现在女生染烫头发还麻烦。
普通人哪有那功夫洗?那会儿没热水,没洗发水,洗回头得烧一大锅水,还得找个人帮忙拆辫子(自己根本拆不开),洗完了又得慢慢编,前前后后折腾大半天。要是冬天,洗完头发冻得直打哆嗦,弄不好还得感冒;夏天倒不冷,可水不好挑,还费柴火。所以老百姓大多半年洗一次,有的甚至一年才洗一回,赶上农忙,俩三年不洗的都有。
这么久不洗,辫子里头能脏到啥样?头油能把头发粘成一绺一绺的,摸上去黏糊糊的,跟涂了层猪油似的。最吓人的是虱子,藏在头发缝里,一扒开辫子就往下掉,有的还爬到衣领上、帽子里。那会儿男人聊天,手闲下来就往辫子上摸,抓着虱子直接放嘴里“咔嚓”咬,跟咱现在剥瓜子似的,都成了日常操作。小孩更惨,辫子短点还好,长点的总被虱子咬得直哭,后脑勺全是小红包。
比虱子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味儿。头油、汗味、灰尘味,再混着虱子屎的味儿,捂在辫子里头发酵,天热的时候一甩头,那味儿能飘出去十好几步,真不是夸张的“十步之内不能站人”。集市上要是俩留大辫子的男人并排走,旁边的人都得绕着道走,有的还得拿手捂鼻子,生怕吸着那股味儿。
最有意思的是洋人的反应。晚清通商以后,洋人来中国见官员、做买卖,一碰到留大辫子的清朝人,先被辫子的“气场”吓着。有本传教士日记里写,他跟一个清朝举人谈事,举人坐着的时候辫子垂在地上,聊到激动处一甩头,那股味儿直接扑到他脸上,他没忍住,当场就跑到门外吐了,弄得举人脸面尽失。还有洋人跟清朝士兵打交道,说士兵的辫子凑近了能熏得眼睛疼,宁愿站在老远说话,也不肯靠近半步。
其实也不能怪清朝人邋遢,实在是时代条件不允许。没方便的洗漱工具,洗回辫子又费钱又费力,普通人根本折腾不起。直到晚清有人开始剪辫子,不少人剪完第一反应不是怕被治罪,而是“终于不用扛着这根脏辫子过日子了”。
现在再看清朝大辫子的老照片,只觉得复古,可没人能想到,那根看起来油亮的辫子背后,藏着这么多“又脏又臭”的无奈。对比咱现在的生活,别说洗头了,连干洗喷雾都能随时用,真是没法想象那会儿的日子有多难熬。
来源:青史说事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