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女携家人相亲扫空餐厅酒柜,消费18万,买单时男方已离场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2 11:43 2

摘要:从那天起,整整三年,我再也没有相过一次亲。介绍人张阿姨的电话我拉黑了,所有试图介绍对象的好心人,我都笑着婉拒。我不是对感情失望了,我只是需要时间,去消化那一晚上,那瓶接着一瓶被打开的昂贵红酒,以及那张最终与我无关,却又彻底改变了我某些看法的账单。

结账的时候,账单是十八万六千块。

当然,我不在场。

据说,那个叫方晴的女孩,我的相亲对象,当场就哭了。

从那天起,整整三年,我再也没有相过一次亲。介绍人张阿姨的电话我拉黑了,所有试图介绍对象的好心人,我都笑着婉拒。我不是对感情失望了,我只是需要时间,去消化那一晚上,那瓶接着一瓶被打开的昂贵红酒,以及那张最终与我无关,却又彻底改变了我某些看法的账单。

故事,还得从那个阳光好得有些晃眼的周六下午说起。

第1章 那个叫方晴的女孩

我叫林旭,三十二岁,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项目经理。不大不小的职位,不算顶尖的收入,但在我们这个二线城市,也算是有房有车,生活安稳。人到了这个年纪,父母的催促就像是设定好的闹钟,每天准时在耳边响起。

介绍人是住我们家楼下的张阿姨,一个把撮合年轻人当成毕生事业的热心肠。她嘴里的方晴,简直是仙女下凡。

“小林啊,阿姨这次给你介绍的这个,绝对靠谱!”张阿姨拉着我的手,唾沫星子都快飞到我脸上,“二十七岁,重点大学毕业,在中学当老师,人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性格又好又文静,父母都是通情达理的知识分子。你们俩要是成了,那真是天作之合!”

照片上的方晴,确实很漂亮。长发及肩,眉眼弯弯,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是我喜欢的那种温婉类型。说实话,我动心了。

我们加了微信,聊了大概一个星期。方晴给我的感觉和照片上一样,说话轻轻柔柔的,会分享她班上学生的趣事,也会在我加班晚了的时候发来一句“注意身体”。一切都显得那么妥帖和自然,让我对这次见面充满了期待。

我们约在周六晚上,地点是她定的,一家叫做“云颂”的西餐厅。我查了一下,人均消费大概在五百左右,环境很好,很雅致。对于第一次正式约会来说,这个价位既显诚意,又不至于太过铺张,我觉得她是个有分寸感的女孩。

为了表示重视,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特意换上了新买的衬衫,头发也精心打理过。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车水马龙,我甚至开始想象,如果和她真的能走到一起,未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她比约定时间晚了十分钟,穿着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真人比照片上更显气质。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她微笑着在我对面坐下,声音和微信里一样好听。

“没关系,我也刚到。”我把菜单递给她,心里那点因为等待而产生的焦躁,瞬间烟消云散。

我们聊得很投机,从工作聊到爱好,从旅行见闻聊到最近看的电影,很多观点都不谋而合。我能感觉到,她对我也是满意的。那种眼神里的欣赏,是装不出来的。

我当时觉得,张阿姨这次,真的没骗我。

服务员过来点餐时,我让她做主。她很自然地点了两个招牌牛排,一份沙拉,还有一份鹅肝。都很经典,也很稳妥。我正准备合上菜单,她却忽然抬起头,带着一丝歉意和娇羞,对我说:“林旭,那个……我能叫几个人过来吗?”

我愣了一下,“呃……可以啊,你的朋友吗?”

“不是,”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拨弄着头发,“是我爸妈,还有我舅舅他们。他们就在附近逛街,听说我在这儿跟你见面,就特别想过来……就当是……提前帮我把把关?”

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次见面就带家长来“把关”?这操作多少有点超出我的预料。但看着她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拒绝的话我说不出口。毕竟,这或许说明她和她的家庭对这次相亲非常重视。往好处想,这也许是他们家表达诚意的一种方式。

我挤出一个笑容:“当然可以,叔叔阿姨他们能来,是我的荣幸。你让他们过来吧,我来安排。”

她立刻开心地笑了,那笑容像是阳光下的蜜糖,甜得让人有点发晕。“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是个大方的人!”

她立刻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语气雀跃:“喂,妈!对,我们在云颂餐厅……嗯嗯,他同意了,人特别好,你们快过来吧!还有舅舅和表哥,都一起啊!”

挂了电话,她双手合十,对我做了个可爱的表情:“太好了!他们马上就到。”

我看着她,心里那点小小的别扭,很快就被一种莫名的责任感和虚荣心取代了。或许,在长辈面前表现得好一点,我们的关系能发展得更顺利。

我当时天真地以为,这只是多几双筷子,多几份牛排的事。

我完全没有预料到,这顿饭,将以一种我毕生难忘的方式,走向失控。

第2章 失控的晚宴

方晴的家人来得很快,不到十五分钟,一行五个人就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了餐厅门口。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微胖,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有几分斯文,应该就是方晴的父亲。旁边的女人穿着一身讲究的套装,烫着时髦的卷发,眼神里带着一股审视的锐气,是她母亲。后面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和她父亲有几分相像,大概是她舅舅。再后面,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染着一头黄毛,吊儿郎当地嚼着口香糖,应该是她表哥。

还有一个……是她舅妈。

我迅速站起来,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心里却在飞速计算。加上方晴和我,这一桌就是七个人了。我们坐的这个两人卡座,显然是不够的。

“叔叔阿姨好,舅舅舅妈好。”我礼貌地打着招呼。

方晴的母亲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从我的衬衫品牌,到手上的腕表,最后落在我有些局促的笑容上。她没怎么说话,只是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倒是她父亲显得热情一些,握着我的手说:“哎呀,小林是吧?久闻大名啊!我们家小晴天天在家提起你,说你年轻有为,一表人才。”

这话让我稍微放松了一些,但紧接着,他舅舅的一句话又让我提起了心。

“地方不错啊,挺高档的。”他舅舅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小,“小林看来是下了血本了。”

我只能尴尬地笑着,连忙招呼服务员,请求换一个能坐下七个人的大桌。

餐厅经理亲自过来协调,给我们安排了一个靠里的半开放式包间。重新落座后,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我成了绝对的焦点,被四位长辈的目光包围着,那种感觉,不像是在相亲,更像是在接受一场面试,或者说,一场审讯。

“小林啊,听我们家小晴说,你在那个……什么公司当经理?”方晴的母亲率先发问。

“是的阿姨,我在讯飞科技做项目经理。”

“哦,那收入应该不错吧?一年能有个四五十万吗?”她问得非常直接,丝毫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阿姨,我们这行收入浮动比较大,看项目奖金。不过,也差不多在这个范围。”

我稍微夸大了一点,只是想让他们放心。

“那还行。”她点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然后话锋一转,“房子买在哪儿了?多大的?全款还是贷款啊?”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人群里一样。旁边的方晴似乎也觉得她妈妈问得太直接了,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妈,你问这些干嘛呀,我们吃饭。”

“吃饭归吃饭,正事也得谈。”她妈妈瞪了她一眼,“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啊?这都是关系到你一辈子幸福的大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阿姨,房子在城南的星河湾,一百四十平,还有一些贷款没还完。”

“星河湾?那可是好地段。”舅舅插了句嘴,然后看向他外甥,那个叫小凯的表哥,“听见没,学着点,人家小林多有出息。”

那个黄毛表哥嗤笑一声,没说话,低头玩着手机。

点菜的环节,彻底拉开了这顿晚宴失控的序幕。

方晴的母亲拿过菜单,完全没问我的意见,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开始大声地和服务员交流起来。

“这个,澳洲龙虾,给我们来两只大的。”

“神户牛排,嗯……我们这儿有五个男的,一人来一份T骨的吧。”

“还有这个鱼子酱,看着不错,上一份尝尝。”

“汤就选那个松茸清鸡汤,一人一位。”

我坐在旁边,听着她点的菜名,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这些菜,任何一道都价格不菲,她这样点下来,这顿饭的消费,恐怕要远远超出我的预期。我原本准备的两三千块预算,现在看来,简直是个笑话。

我试图插话,想委婉地提醒一下:“阿姨,我们七个人,可能吃不了这么多,要不先点这些,不够再加?”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打断我:“哎,小林,你别管。第一次跟我们长辈吃饭,怎么能小气?今天必须吃好喝好,让我们看看你的诚意嘛。再说了,我们家小晴,从小就没吃过苦,以后跟你在一起,生活品质可不能下降。”

她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把“诚意”和“花钱”划上了等号,堵得我哑口无言。

方晴在一旁,只是低着头,小口地喝着柠檬水,一句话也不说。我看了她一眼,她避开了我的目光。那一刻,我心里第一次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这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体贴的方晴吗?

点完菜,她舅舅清了清嗓子,把菜单翻到了酒水那一页。

“光吃饭多没意思,”他笑着说,“小林,今天高兴,咱们喝点?”

我心里一紧,预感更加不妙。

第3章 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喝点红酒吧,养生。”舅舅的手指在酒水单上滑动,最终停留在价格不菲的那一页,“这家餐厅的酒不错,都是好年份的。”

我连忙说:“舅舅,我对红酒没什么研究,您来定就好。”

这是一种客套,也是一种试探。我希望他能体谅我这个“东道主”,手下留情。

然而,我显然高估了他的“客气”。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他冲服务员招了招手,“你们这儿的拉菲,82年的还有吗?”

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听到这话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职业性地微笑道:“先生,82年的拉菲我们酒窖确实有珍藏,但是价格非常昂贵,而且需要提前预定……”

“那就拿个年份近一点的,96的有没有?”舅舅显得很懂行,大手一挥,“先来一瓶,让我们小林尝尝,年轻人,要多见见世面。”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开始冒汗了。96年的拉菲,虽然不及82年那么传奇,但在这种高级餐厅里,价格也绝对是天文数字。我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菜单,心脏猛地一缩——那一栏后面跟着一串我不敢细数的零。

“舅舅,这个太贵了……”我试图阻止。

“哎,钱是王八蛋,花了还能赚嘛!”舅舅拍着胸脯,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今天主要是替我们家小晴高兴,找到了小林你这么好的归宿。这瓶酒,就算是我们这些长辈,提前给你们的贺礼了!当然,单还是要你买的,这是规矩,也是考验嘛,哈哈哈哈!”

他的一番话,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他把这定义为一场“考验”,如果我拒绝,就显得小气、没实力、更没有诚意。

我看着方晴,她依然低着头,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的父母则是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甚至带着一丝期待。

我还能说什么?在那种被架起来的氛围里,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我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涩:“……好,听舅舅的。”

服务员很快拿来了那瓶酒,开瓶、醒酒,一套流程行云流水。鲜红的酒液倒入高脚杯,散发着浓郁的果香。

舅舅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来,我们大家一起举杯!第一杯,祝我们小晴和小林,好事将近,早日修成正果!”

大家纷纷举杯,连那个一直玩手机的表哥也象征性地抬了抬杯子。我僵硬地笑着,和他们碰杯,然后将那昂贵的液体一饮而尽。我尝不出什么复杂的单宁和果味,只觉得满嘴都是苦涩的人民币的味道。

一瓶酒很快就见了底。大部分都进了舅舅和方晴父亲的肚子。

“好酒!就是好酒!”舅舅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服务员,再来一瓶!”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舅舅,要不……我们换一款性价比高一点的?”我鼓起勇气,硬着头皮说。

舅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放下酒杯,看着我,慢悠悠地说:“小林啊,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还是觉得我们家小晴,不值这个价?”

这话太重了。

旁边的方晴妈妈也立刻帮腔:“就是啊小林,我们家小晴可是老师,书香门第,多少人追呢。我们愿意让她跟你见面,是看得起你。你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算计了?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我不是那个意思,阿姨,我只是觉得……”

“你别觉得了!”舅舅打断我,声音提高了几分,“今天你要是让我们喝得不尽兴,就是不给我们家小晴面子!这婚,我看也就不用结了!”

“婚”这个字眼,像一颗炸弹,在我耳边炸响。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他们就已经谈到了“结婚”,并且用这个来威胁我。

我转头看向方晴,这一次,她终于抬起了头。她的眼神里没有抱歉,没有尴尬,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和理所当然。

我明白了。

这不是一场意外,也不是长辈们的即兴发挥。这是一场策划好的“压力测试”。他们所有人,包括方晴在内,都是这场测试的考官。而测试的内容,就是我的财力,以及我愿意为她花钱的底线。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之前对她所有的美好想象,在这一刻,碎得像被摔在地上的玻璃杯。

那个在微信里温柔体贴,会关心我是否按时吃饭的女孩,和眼前这个默许家人对我进行金钱“绑架”的女孩,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或许,从一开始,她展现给我的,就只是她想让我看到的一面。

我的沉默,在他们看来,似乎是默认。

舅舅满意地笑了,再次对服务员说:“去,再拿一瓶过来。记住了,跟刚才那瓶一样的。”

服务员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我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去拿。

潘多ora的魔盒一旦被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第二瓶酒之后,是第三瓶。

气氛变得越来越热烈,除了我。他们高声谈笑,规划着方晴和我“婚后”的生活,讨论着彩礼要多少,房子要不要加名字,车子要不要换一辆更好的。

我就像一个局外人,一个提款机,冷漠地看着眼前这出荒诞的戏剧。

第4章 最后的清醒

第三瓶酒喝到一半的时候,方晴的表哥小凯,那个一直埋头玩手机的黄毛青年,突然抬起了头。

他打了个酒嗝,指着酒水单的另一页,大着舌头说:“我说舅,老喝这个有啥意思。看这个,这个才牛逼!罗曼尼康帝!我上次看个直播,一个网红就喝的这个,说一小口就顶我一个月工资!”

我的心跳几乎停了一拍。

如果说拉菲是奢侈品,那罗曼尼康帝就是奢侈品中的“圣杯”。我知道这个名字,也知道它的价格,那是我需要不吃不喝工作好几年才能企及的数字。

舅舅似乎也喝高了,被外甥这么一激,豪情万丈地一拍桌子:“妈的,服务员!把你们这酒单上最贵的那个,给我们拿过来!今天就让我们家小林,见识见识什么叫实力!”

服务员这下是真的慌了,他快步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先生,这款酒是我们的镇店之宝,价格是……十二万八。您看……”

十二万八。

这个数字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理智上。

我抬头,环视了一圈。

方晴的父亲,满脸红光,眼神迷离,显然已经喝多了。

她的母亲,正拿着手机,似乎在和谁发微信炫耀,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她的舅舅和表哥,正兴奋地勾肩搭背,期待着那瓶“神酒”的到来。

而方晴,她正举着手机,对着一桌子的残羹冷炙和空酒瓶在拍照,镜头扫过那几个拉菲的空瓶时,她还特意给了一个特写。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胜利者般的微笑。

那一瞬间,我彻底清醒了。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忍受这一家人的羞辱和勒索?

就因为张阿姨口中的“贤惠文静”?就因为那张看起来温婉可人的照片?就因为我们微信上那几天的愉快聊天?

这一切,都不过是精心设计的陷阱。他们想要的,不是一个可以和方晴共度一生的伴侣,而是一个可以满足他们无尽贪欲的钱包。

他们所谓的“考验”,不是考验我的人品、我的责任心,而是赤裸裸地考验我银行卡的余额,和我愿意为他们的虚荣和贪婪支付多少。

我感到一阵恶心。

不是因为酒精,而是因为眼前这副丑陋的嘴脸。

我慢慢地站起身。

“林旭,你干嘛去?”方晴终于注意到了我的异常,放下手机问我。

“我去一下洗手间。”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快去快回啊,一会儿酒就上来了!”舅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了包间。

穿过餐厅雅致的走廊,我没有走向洗手间,而是径直走向了前台。

刚才那个年轻的服务员正站在那里,看到我,他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先生……”

我打断了他:“你好,麻烦帮我算一下,如果我自己一个人,点一份牛排,一份沙拉,一杯柠檬水,大概多少钱?”

服务员愣住了,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下:“先生,按照我们的菜单,一份西冷牛排,一份凯撒沙拉,加上饮品和服务费,一共是688元。”

我点点头,从钱包里拿出七张一百元的人民币,放在了柜台上。

“这是我的单。”我说,“我只为我自己的消费买单。包间里那些,谁点的,谁喝的,你找谁。如果他们不付,我建议你们立刻报警。”

服务员彻底惊呆了,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再理会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云颂”餐厅的大门。

夜晚的凉风吹在脸上,我从未感觉如此清醒和轻松。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半。这场荒唐的相亲宴,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

我走到路边,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让我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

我不是傻子,也不是付不起几千甚至一两万块钱。如果今天方晴只是带了父母,我们和和气气地吃一顿饭,哪怕贵一点,只要大家开心,只要能换来一段真诚的感情的开始,我都心甘情愿。

但这不是一回事。

这不是诚意,是贪婪。

这不是考验,是欺诈。

这不是相亲,是抢劫。

我的钱,是我一行行代码,一个个通宵熬出来的,凭什么要为这群人的无耻和虚荣买单?

一根烟抽完,我把烟头掐灭在垃圾桶里,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星河湾。”

车子启动,我将那个金碧辉煌的餐厅,和里面那群荒诞的人,彻底甩在了身后。

我知道,这件事,还没完。

第5章 迟来的风暴

回到家,我洗了个热水澡,试图洗去一身的疲惫和晦气。换上家居服,给自己泡了一杯热茶,坐在沙发上,我才感觉自己彻底活了过来。

手机一直很安静。

我猜,他们可能还没意识到我已经走了。或许,在他们看来,我去“洗手间”的时间久一点,也很正常。他们正沉浸在即将品尝天价红酒的兴奋中,根本无暇顾及我这个“买单侠”的动向。

我打开电视,随便找了个电影看,但心思完全不在上面。我在等,等那个意料之中的电话。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手机终于响了,屏幕上跳动着“方晴”两个字。

我看着它响了很久,直到铃声自动挂断。

很快,第二个电话又打了过来。

我接了起来,没有说话。

“林旭!你什么意思?你人呢?”电话那头,传来方晴尖锐而愤怒的声音,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温柔。

“我回家了。”我平静地回答。

“回家了?你把我们一家人扔在餐厅,你居然自己回家了?你知不知道账单多少钱!十八万六!你赶紧给我滚回来结账!”她几乎是在咆哮。

“方晴,”我的声音依旧平静,“第一,那不是‘我们’一家人,是‘你’一家人。第二,账单多少钱,与我无关。谁消费的,谁买单。第三,请你说话客气一点,我们没那么熟。”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似乎被我的态度惊到了。随即,爆发出更猛烈的怒火。

“林旭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相亲吃饭让女方结账,你还要不要脸!我算是看错你了,你就是个小气鬼,是个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我忍不住冷笑,“我骗你我很有钱,可以随便让你家人点十几万的酒水吗?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给我下套吧?那不叫相亲,方晴,那叫仙人跳。”

“你……你胡说八道!”她气急败坏,“我家人就是想考验考验你,看看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连这点钱都舍不得花,你还敢说你喜欢我?”

“喜欢你,就要为你的家人的贪婪买单吗?这是什么逻辑?”我反问,“如果真心可以用金钱来衡量,那你们的真心,未免也太廉价了。十八万六,就把你们全家人的嘴脸照得清清楚楚。”

“你……你给我等着!”她撂下一句狠话,挂断了电话。

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心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接下来,电话开始轮番轰炸。

先是方晴的妈妈,电话一接通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辱骂,言辞污秽,不堪入耳,我直接挂断拉黑。

然后是她舅舅,语气稍微“理智”一点,但充满了威胁的意味。“小子,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要是不解决,我让你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我认识的人多着呢!”

我听着他外强中干的叫嚣,只觉得可笑。

“那你现在就可以开始找人了。”我说完,也把他拉黑了。

最后,是介绍人张阿姨的电话。

“小林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张阿姨的语气充满焦虑和不解,“方晴一家人打电话给我,说你把他们扔在饭店,欠了十几万的饭钱跑了!你不是这种人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面对张阿姨,我耐着性子,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她讲了一遍。从方晴临时叫来家人,到她们如何点菜,再到那几瓶价格离谱的红酒。

张阿姨听完,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

“这……这家人……怎么能这样呢?”她喃喃自语,似乎也无法相信。

“张阿姨,我知道您是好心。但这次,您可能真的看走眼了。”我说,“这件事您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以后,也麻烦您别再为我的事操心了。”

挂了电话,我把她的号码也设置了免打扰。

我知道,他们最终会把钱付了。因为餐厅不是我,不会跟他们讲“情面”,十几万的消费,不结账是走不了的,报警处理,丢人的只会是他们自己。至于他们是怎么凑够这笔钱的,是刷爆了信用卡,还是到处打电话借钱,我一点也不关心。

那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

第6章 余波与成长

第二天是周日,我睡到自然醒。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屋子里一片安宁。

那场荒唐的晚宴,像一场噩梦,醒来就该过去了。

但显然,有些人并不想让它过去。

上午十点多,我的手机收到一条长长的短信,是方晴发来的。

短信的内容,不再是愤怒的咆哮,而是一种委屈和控诉的语气。

她说她为家人的行为向我道歉,说他们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时被高档餐厅的氛围冲昏了头,才会做出那么不理智的行为。

她说她其实一直想阻止,但是她性格软弱,不敢当面顶撞长辈,希望我能理解。

她还说,她对我其实很有好感,觉得我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她希望我能再给她一次机会,不要因为这件事,就全盘否定她。

最后,她说,那顿饭钱,是他们几家人东拼西凑才勉强付清的,几乎掏空了他们所有的积蓄,还欠了外债。她问我,看在她真心悔过的份上,能不能“出于人道主义”,帮他们分担一部分,哪怕一半也好。

看着这条短信,我笑了。

写得很真诚,很恳切,把姿态放得很低。如果我是一个心软或者对她还抱有幻想的人,说不定真的会被打动。

但经历过昨晚的一切,我已经能轻易地看穿这文字背后的算计。

道歉是假,哭穷是真。

要机会是假,要钱是真。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她觉得错的,只是“方式”太激进了,把事情搞砸了,而不是这种“测试”本身就是错误的。她依然认为,男人为女人花钱,是天经地义的。

我没有回复她的短信,直接删除了。

和这样的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

这件事的余波,持续了大概一个星期。他们没有再打电话给我,或许是知道此路不通。但我在我们小区的业主群里,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张阿姨大概是觉得脸上无光,又或者受了方晴家的委托,开始在邻里之间散播一些对我不太有利的言论。版本有很多,有说我相亲时假装大款,结账时临阵脱逃的;有说我玩弄感情,把人家姑娘一家人骗到酒店消费的;还有更离谱的,说我本身就是个骗子,专门干这种事。

起初,我有些生气。但很快,我就释然了。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懂我的人,自然懂我。不懂我的人,我也不需要他们的理解。

我的父母也听说了这件事。他们没有责备我,我爸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儿子,做得对。咱们家虽然不缺那点钱,但咱们的钱,不能花在没品的人身上。人穷不能志短,没钱可以,但不能没骨气。”

我妈心疼我,给我做了一大桌子我爱吃的菜,她说:“吃顿好的,把晦气都赶走。以后找对象,眼睛放亮点,人品比什么都重要。”

家人的理解和支持,是我最大的安慰。

从那以后,我彻底断了相亲的念头。我开始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和自己的生活中。我办了健身卡,开始系统地健身;我报了在职的研究生,利用周末的时间去上课;我捡起了搁置多年的吉他,偶尔会在阳台上自弹自唱。

我发现,当我不再把“结婚”当成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时,我的生活变得更加充实和自由。

我开始明白,婚姻不是人生的必选项。遇到对的人,是锦上添花;遇不到,一个人的生活,也可以过得精彩纷呈。

而那个对的人,一定不是用一顿十八万的晚宴就能“考验”出来的。

真正的感情,应该是建立在相互尊重、三观契合的基础上的。它应该是细水长流的陪伴,是柴米油盐的默契,是遇到困难时,能坚定地站在一起,而不是想方设法地从对方身上榨取什么。

那顿昂贵的晚宴,我虽然只付了七百块,但它却给我上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

它让我看清了人性的贪婪,也让我找到了自己内心的坚守。

如今,三年过去了。

我听说,方晴后来又相亲了很多次,但一直没能成功。或许,她和她的家人,还没有从那场“十八万的考验”中,学会真正的尊重。

而我,在一个朋友的画展上,认识了一个女孩。她是个插画师,笑起来眼睛像月牙,我们有很多共同话题。我们喜欢一起逛菜市场,为晚餐的菜单争论不休;我们喜欢在周末的下午,窝在沙发里看一部老电影;我们也会为了一些小事吵架,但总能很快和好。

前几天,我向她求婚了。没有昂贵的餐厅,没有天价的红酒。就在我们自己的家里,我为她做了一顿家常菜,然后拿出了我准备了很久的戒指。

她哭着点头答应了。

那一刻,我看着她,心里无比确定。

这,才是我想要的,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来源:博学的熊猫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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