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后我直奔民政局,却被告知证是假的,我没闹,半个月后他傻眼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1 19:02 1

摘要:那日,陆望澄仅仅凭借画出的头骨,就在众目睽睽、众人都紧盯着的环境下,斩钉截铁地宣布,妻子林渡盗窃了整个科研组的经费。

林渡在二十八岁这一年,毫无预兆地第一次知晓,自己的老公竟然是个画骨师。

那日,陆望澄仅仅凭借画出的头骨,就在众目睽睽、众人都紧盯着的环境下,斩钉截铁地宣布,妻子林渡盗窃了整个科研组的经费。

他声色俱厉地喊道:“凶手就是林渡!”

这一切的荒唐闹剧,仅仅是因为陆望澄要竭尽全力保住他心中那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沈厌霜。

林渡满心委屈与愤怒,却无力辩解,最终被无情地拘留了十五天。十五天,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如坐针毡,度日如年。十五天后,她重获自由,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毅然决然地前往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当她满心期待又带着一丝紧张地走进民政局,工作人员却告知她:“林小姐,系统里并没有你结婚的记录,严格意义上来说,你没有结婚,你手上的这张结婚证,系统并未录入。”

“简而言之,你的结婚证,是假的。”

林渡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心中不断呐喊:这怎么可能!她急切地说道:“可我们已经结婚八年了,不可能是假的。”

工作人员又认真地试了试,语气变得十分公事公办,不带一丝感情:“证件确实不是真的。”

林渡听懂了工作人员话语中的意思,强忍着内心的震惊,又开口道:“那帮我查一下,陆望澄的结婚对象是谁。”

工作人员点点头,转瞬便淡然开口:“陆先生的结婚对象,是沈厌霜小姐。”

林渡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整个人呆立当场。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民政局的,耳畔不断回响着嗡鸣声,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变得煞白。

陆望澄的合法妻子,居然是沈厌霜。她只觉鼻头一阵酸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努力想要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

他们做了八年夫妻,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林渡和陆望澄以前是势不两立的死对头,后来却阴差阳错成了联姻的合法夫妻。从前,他们彼此厌恶,恨不得对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可后来,陆望澄却把她宠成了掌上明珠。

包包、房子、车子,只要她想要,他都会乖乖地捧到她眼前。所有人都坚信,陆望澄爱极了林渡。

可如今,他们怎么会没有结婚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到家的林渡,身心俱疲,一沾床便沉沉睡去。然而,半夜时分,手机突然发出了声响,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发现发来了一段录音。

对面传来陆望澄兄弟沈迟那嘻嘻哈哈、带着戏谑的笑骂声:“兄弟,你跟其他女人结婚,你老婆知道吗?”

陆望澄那笑意盈盈的声音传来:“她不会知道的,林渡不过一个消遣的小雀儿罢了。”

“如果不是为了厌霜,你以为我会留着她?再说了,霜霜都有孩子了,陆家需要一个继承人。”

“林渡这身子,怎么怀都怀不上。我把陆家少奶奶的身份都给了她,结婚证和继承人给沈厌霜,这不是很公平?”

很公平?林渡只觉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呆若木鸡。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地往她的鼻尖上砸。她呼吸急促,差点窒息,使劲憋住呼吸,强忍着不让哭声溢出。

原来,因为他是沈厌霜的老公,所以不能委屈自己的妻子,只能让她这个所谓的“妻子”来背锅。

因为他是沈厌霜的老公,所以凶手的指证,只能是她。

难为陆望澄,还给自己套了一层画骨师的名气,来掩盖他这肮脏的行径。

电话那头的嗓音还在继续,“不准在阿渡面前乱说话,要不然,我饶不了你们啊。”

“我也不会让阿渡离开我的。”

听完了一整段录音,林渡只觉浑身血液都凉透了,她愤怒又绝望地把手机扔在了一边儿,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簌簌而下。

原来,原来,他们之间早就结了婚,还有了孩子。

原来,她自己才是陆望澄养在这座豪华别墅里的金丝雀,一直被囚禁在这虚假的爱情牢笼里。

半晌后,林渡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坚定而决绝:“半个月后,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我要回港。”

对面的男人笑意撩人,带着一丝惊喜:“真的?”

林渡态度坚决,没有丝毫犹豫:“真的。”

2

林渡向来有自己的原则,她从来不会当别人的第三者。

哪怕是相恋了八年的陆望澄,她也绝不允许自己陷入这样的道德困境。

“你不是喜欢那个男的喜欢的要死?说走就走,离婚呀?”

对面男人声音戏谑,每一个字眼都像针一样刺痛着林渡的心,她眉眼一沉,直接挂断了电话。

离婚,都没有结婚,谈什么离婚。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她刚挂断电话,陆望澄就醉醺醺地闯了进来。他眼神迷离地打量着她,紧张无比地问:“在跟谁打电话,什么离婚?”

林渡神色淡淡,平静地开口:“没事,不过是我姐离婚了,找我哭诉罢了。”

她刚说完,就转了话题,试图转移陆望澄的注意力:“你怎么回来了?”

陆望澄闻言,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答反问:“林渡,我不喜欢你抽烟。”

“我最讨厌女孩子抽烟。”

“你就不能跟别人学学,温柔一点,太野了,没人会喜欢。”

他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像一盆冷水浇在林渡头上,让她觉得头皮发麻。她依旧抽着指尖的烟,没有吭声,心中却满是苦涩:曾经那个宠她入骨的人,如今竟这般挑剔她。

看着林渡这样,陆望澄突然有些愧疚,他连忙搂着她的脖子,温柔地吻了上去。

“别生气了,我今天事儿多。集团事情忙,别生我气?”

他哄人的手段,简直是一流,仿佛刚刚的指责只是一场小插曲。

“而且,她年纪那么小。你总不能让她去拘留吧,小姑娘年纪小,我们林渡,人美心善,肯定不会这样想的吧?”

人美心善?林渡只觉得荒谬至极,她的视线落在了他脖子上的那根项链,那是一条十字架的银色项链,上面隐约刻满了SYS,正是沈厌霜名字的缩写。

“为了给你赔罪,我给你买了最喜欢的珠宝,TFpink家的粉色王冠,戴上试试?”

一盏耀眼夺目的粉色王冠,被他缓缓打开,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林渡戴上,陆望澄用手机给她拍了好多照片,然后发到朋友圈,他笑得十分好看,还配文:“仅此一次,老婆,原谅我嘛。”

他撒娇起来,颇有些年轻小奶狗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要是换做以前的林渡,看在这张英俊的脸上,说不定就原谅了。

可是今天的林渡,知道了真相,心中五味杂陈,半天没吭声。

她只是有些怀疑地看着他,心中不断思索:这么爱她的陆望澄,真的不爱她了吗?

陆望澄真是天生的好演员,他的演技让娱乐圈的那些明星们都望尘莫及,找不到一点撒谎的破绽和痕迹。

直到有人打了电话过来,他只看了一眼,就迅速收回了视线,然后才说:“公司有事,我要回去一趟。”

公司有事,回去一趟?林渡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僵硬地看着陆望澄,可他人早就像一阵风似的跑了。

林渡不甘心地追了过去,开着她的玛莎拉蒂,在高速路上风驰电掣般疾驰。

直到,在迈巴赫前面,她看到一个钻戒被扔了出来。

她呼吸骤停,死死地盯着那枚钻戒,那是他们的婚戒,承载着他们曾经的回忆和承诺。

他就这么扔了,见沈厌霜连这个都不能有吗?难道在沈厌霜面前,他们曾经的感情就如此不值一提?

他下车后,径直走进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小区,那是云上之港的小区,据说这里没有五个亿,是根本买不起的。

原来,沈厌霜和他住在这里。

她紧张极了,手心满是汗水,急忙打来了手机上的监听系统,这是结婚时候就安装好的。

有一年,林渡差点被仇家绑架,陆望澄才给他们定了一个监听系统,说是为了她的安全。如今想来,这系统却成了揭开他虚伪面目的工具。

她打开软件,是一阵窸窸窣窣的拥抱声,然后女孩撒娇的声音,很浓很浓,仿佛能穿透手机传过来。

“凭什么她一个小三,都可以住在老宅,我也想去嘛。”

小男生还在清脆地喊:“爸爸。”

“哎,好儿子。”

监听还在继续,陆望澄猛的亲了上去,急躁地咬着她的唇,粗喘着气:“去去去,要去老宅嘛,让你去。”

“先别管她呢,给我喂饱。”

男人的嗓音粗粗的,夹杂着女孩的撒娇声,娇/喘微微,好似一幅活春/宫。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直接挂断了电话,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林渡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哭了很长时间,整个人绝望极了。

原来,都是真的。

他真的有一个孩子。

林渡回家之后,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她灌了一整瓶啤酒,白的红的洋的,都喝了点,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痛苦的心灵。

睡了一觉之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但眼前这一幕,让林渡如遭雷击。

她下楼的时候,沈厌霜还在楼下吃饭。

沈厌霜的身旁,伫立着一个小男孩,那模样宛如粉雕玉琢的艺术品,精致且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林渡在楼上隐约听到下楼的声音,心中虽有些疑惑,却也并未在意。而此时,沈厌霜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脸上瞬间绽放出甜美如花的笑容,脆生生地开口道:“原来是姐姐下来啦,陆望澄说让我先在这儿住上几天,等过些日子,我就会回去咯。”

说着,沈厌霜轻轻低下头,满眼爱意地看着自己怀中的孩子,嘴角微微上扬,笑出了声:“悠悠,快叫阿姨。”

“阿姨好。”小男孩奶声奶气地回应道。

可紧接着,那稚嫩的声音却说出了一句让人心寒的话:“阿姨,我爸爸说,你生不出孩子,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林渡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气得浑身都有些微微颤抖。

沈厌霜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赶忙将悠悠紧紧揽入怀中,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忙不迭地说道:“小孩子不懂事,姐姐可千万别跟他计较呀。”

林渡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无视了悠悠那故意做出的鬼脸,目光越过沈厌霜,看向从楼上下来的陆望澄,眼神中满是质问。

陆望澄优雅地走下楼梯,然后轻轻抱住林渡,随后悄然回眸,眼神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说道:“这悠悠和霜霜,都是我的朋友,你别太较真啦?”

“再说了,你不是一直盼着有个孩子嘛,让悠悠陪陪你,也没什么不好的呀。”

林渡心中一阵悲凉,她用力一把推开了陆望澄,神色淡然,冷冷地开口道:“你想养就养呗。”

反正,这也是他陆望澄的孩子,跟她林渡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心中默默想着,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话音刚落,沈厌霜就优雅地站了起来,脸上依旧挂着那甜美的笑容,说道:“还得麻烦陆哥哥送我去研究院了呢。”

“上次坐了姐姐的副驾驶,真不好意思呀。”

林渡缓缓撩开眼皮,心脏像是被什么轻轻撞击了一下,发出微微的轻鸣,她心中暗自思忖: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悠悠,去拿妈妈的硫酸来,就在爸爸的抽屉里。”林渡突然听到沈厌霜这样说道,心中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今天沈厌霜要去研究院,而林渡早就被研究院除名了,甚至在整个学术界都声名狼藉,这其中的恩怨纠葛,让她对沈厌霜的举动格外警惕。

林渡看着小孩子噔噔噔地跑上楼,心中第一次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她讽刺地笑了笑,喃喃自语道:“现在连演都不演了,爸爸妈妈?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三口啊。”

她转身刚想上楼,突然听到“哎呀”一声,原来是小孩子年纪小,一个没站稳,手中的浓硫酸,随着惯性,一下子泼到了林渡胳膊上。

巨大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席卷着林渡,疼得她脸瞬间发白,后槽牙差点就被咬碎了,她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林渡!”陆望澄惊呼一声。

“阿渡,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陆望澄满脸焦急,赶紧上前说道。

林渡疼得小脸皱成一团,浓硫酸的腐蚀性极强,她心里清楚情况的严重性,赶忙跑到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大量的清水拼命清洗!可即便如此,那灼烧的感觉依旧疼得她发晕,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被烈火炙烤。

陆望澄心里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他赶紧抱着林渡就往医院狂奔而去。

被浓硫酸灼伤,说不定会导致休克,甚至会有生命危险,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简单处理,给林渡的胳膊包扎好了之后,林渡恶狠狠地盯着悠悠,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她的左手没有被浓硫酸腐蚀,于是恶狠狠地扬起手,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巴掌印瞬间甩在他脸上!

小男孩委屈极了,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往沈厌霜身后躲去。沈厌霜可怜巴巴地看着陆望澄,眼泪簌簌而下,哽咽着说道:“姐姐,悠悠还是个小男孩,你跟他计较什么呀?”

“你不是没事吗?”

没事吗?林渡心中一阵悲凉,她的右胳膊,差点就废了,这叫没什么?她紧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陆望澄也低声说道:“你这么大人了,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再说了,悠悠年纪小,站不稳。”

陆望澄明显偏袒地站在了他们母子那边,林渡心中一阵刺痛,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低声道:“出去。”

“给我滚出去。”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决绝。

医院里,不少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甚至有人把林渡定义成小三,二奶,各种难听的话语传入她的耳中,让她心中委屈不已。

林渡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晚上的时候,睡得半梦半醒的,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沈厌霜突然走了进来。

她毫不顾忌地掀开衣服,就趴在了陆望澄身上,那勾引人的意味十足,软绵绵地撒娇道:“哥哥,你怎么都不回家呀?”

陆望澄瞳孔一缩,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赶紧把她拽到下面,软软地质问:“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医院?”

“你还要不要脸?”

“死妖精!”

沈厌霜媚眼如丝,眉尾上挑,带着一丝挑衅和诱惑,说道:“人家知道,就是来圆哥哥心愿的。”

他们在另一张病床上,翻云覆雨,丝毫不在乎林渡已经醒了。

林渡睁开眼睛,在黑夜的氛围中,另一张病床上,男人的嗓音还有女孩的咿呀声,娇/喘微微,吴侬软语,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愤怒。

林渡咬着牙,强忍着甩陆望澄一巴掌的冲动,闭上了眼睛,心中默默祈祷着这一切快点结束。

直到沈厌霜睁大眼:“她好像醒了。”

林渡猛然闭上眼,装作还在熟睡的样子,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在医院躺了几天,林渡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医生护士说的最多的,就是陆先生对老婆怎么怎么好。当然,这个老婆指的不是林渡,而是沈厌霜。

林渡的浓硫酸伤治得差不多的时候,沈厌霜和陆望澄来了。

陆望澄笑着走了过来,抿着唇讲道:“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刚好最近霜霜的感冒也好了,咱们一起回去吧?”

林渡刚想拒绝,沈厌霜就凑过来,亲亲热热地笑着说:“姐姐,你可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啊,我最喜欢姐姐呢。”

林渡心中一阵厌烦,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这么一左一右架着,走出了医院。

林渡刚想坐副驾驶,就被沈厌霜抢了先,她委屈无辜地看着林渡,说道:“姐姐,我晕车,就让我坐副驾驶吧?”

林渡打开车门的手怔了怔,心中有些无奈,才回到后车座,厌烦地闭上了眼睛,心中默默想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历,还有五天,这五天仿佛成了她心中的一个盼头,却又不知道这五天之后,生活是否会有所改变。

开车开一半的时候,陆望澄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陆哥,过来飙车啊。”

“好啊。”陆望澄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林渡刚想开口拒绝,沈厌霜就兴奋地抱住她,说道:“姐姐。哥哥飙车很厉害的,我们一起去嘛。”

她咬着牙,心中虽然十分不情愿,但只能跟他们一起去了飙车赛场,地点在京北的盘山公路。

沈迟原本笑的高兴,一看到林渡,脸上的笑意就凝滞住了,讪笑两声:“嫂子也来了?”

“嗯。”林渡淡淡地回应道。

飙车场,本来就是富家公子哥的游戏场所,充满了刺激和危险。

林渡无意参与,沈厌霜却兴奋地抱住陆望澄:“我们叫上姐姐一起玩吧。”

陆望澄闻言,看了林渡一眼,咬着牙低声道:“你不是最喜欢飙车吗?让你玩你还不喜欢了?”

林渡死死的盯着他一眼,心中涌起一股悲凉,她的父亲,就是因为死在了飙车的途中,那惨痛的画面至今还历历在目。

现在陆望澄居然说,她最喜欢飙车,这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我不喜欢。”林渡冷冷地说道。

不仅不喜欢,讨厌极了,她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碰飙车这种危险的事情。

沈厌霜又娇俏的凑近陆望澄,撒娇的况味一览无余,说道:“我就要嘛,我就要姐姐陪我一起嘛。”

陆望澄被她拽的心都化了,忙不迭的看了一眼林渡,不容置疑的说:“你跟霜霜一起去,她身体不好你是知道的。你已经快奔三了,就别跟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计较了。”

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林渡心中一阵冷笑,她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在这个所谓的“家庭”中,没有任何地位。

坐上驾驶座的时候,林渡已经恶心的要吐了,她下意识看向陆望澄。

男人的眼神,却温柔无比的看着沈厌霜,跟她嘱咐相关事宜,仿佛林渡根本不存在一样。

直到发动车子,坐在副驾的沈厌霜这才开口:“你知不知道,陆望澄和我的孩子,就是悠悠?”

她眼中都是挑衅和得意,趾高气昂的开口,仿佛在向林渡宣告她的胜利。

“我告诉你,陆望澄不会喜欢上你这么个蠢货,你以为你们之间八年夫妻,你知不知道......”

沈厌霜越说,林渡的神色越发苍白,她只能紧紧的攥紧方向盘,忍住不让自己的情绪溃堤,心中却在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的痛苦。

沈厌霜好笑的看着林渡,没忍住的啧了一声:“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一同撞了下去,他会先救谁?”

林渡惊恐的看着沈厌霜:“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心中充满了恐惧。

正是错神的功夫,沈厌霜抢过方向盘,狠狠的一挤,就把林渡挤到一边去!

车速甚至飙升到了一百二十迈!林渡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耳边是呼啸的风声。

林渡忍不住怒骂一声:“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男人?”

“沈厌霜,我看你真是疯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沈厌霜车速极快,林渡恶心都快吐出来了,眼前一片发黑,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

沈厌霜笑着看她一眼,速度极快的往峭壁上撞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血流汩汩,疼痛的厉害。

“哥哥,救我,好疼啊。”沈厌霜虚弱地喊道。

“陆望澄,救我!”林渡疼的浑身都在发颤,自己浑身都在流血,疼的人心里发颤,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希望陆望澄能来救她。

本来在山下等待的悠悠,也跟了上来。

沈厌霜此时虚弱的躺在车座上,看着悠悠:“妈妈好疼啊。”

悠悠一时间眼中心疼,忍不住的狠狠瞪了一眼林渡,仿佛林渡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小孩子的力气很大,狠狠一踩,林渡身上血流更多,她只感觉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差点就昏了过去。

沈厌霜的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极度挑衅、满是张狂的笑意。

“霜霜,你究竟怎么了!”

陆望澄脚步匆匆,从悠悠身后追了上来。当他的目光触及眼前这混乱的一幕时,只觉脑袋一阵发懵,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

“霜霜。”他又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沈厌霜见状,立刻装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如一只受伤的小鹿般,猛地扑进陆望澄的怀里,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悯:“都怪姐姐,姐姐故意开车撞我,哥哥~”

她一边哽咽着哭泣,一边抽抽搭搭地说着,那哭声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将陆望澄最后的一丝理智都给哭没了。

陆望澄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林渡,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他紧紧地将沈厌霜抱在怀里,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随后转身便要匆匆赶往医院。

林渡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时间已经悄然滑到了下午。

“林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啊。原本您是可以提前送过来的,可医院里目前就只剩下一个病房了,只能优先安排给沈小姐了。”

林渡此时昏昏沉沉的,意识有些模糊,但她还是强撑着给对面的男人打了个电话。

“你快接我,我想回去了,我真的真的特别想回去了。”

林渡哽咽着说道,泪水与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缓缓滑落,那疼痛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让她难受得几乎要窒息。

然而,就在她刚打完电话,陆望澄便如一阵狂风般闯了进来:“你在跟谁打电话?!”

林渡缓缓放下电话,脸上满是苍白之色,她淡淡地开口,声音有些虚弱:“没谁,就是一个朋友。”

好在陆望澄向来没有对林渡的事情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所以只是轻轻“哦”了一声,便不再追问。

“当时医院里就只有一个病房了,霜霜身体素质不太好,我就先让给她了。”

“你身体现在还好吗?”

他的眼中隐隐透露出担忧的神色,但那担忧里似乎又夹杂着一丝别样的情绪。

可是林渡此时已经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了,她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漠:“你不去看看沈厌霜吗?”

陆望澄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他忙不迭地看着林渡,急切地说道:“你不是我老婆吗?”

林渡早就对这段虚假的夫妻情深感到厌烦了,她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的伪装。

“没有领结婚证的老婆?”

陆望澄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他抿着唇,故作镇定地开口,可那声音却有些颤抖:“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已经结婚了八年,怎么可能没领结婚证。”

说话的时候,陆望澄的语气十分不自然,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心虚,像是害怕被林渡看穿什么。

林渡支着身子,眼神寡淡,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质问:“你的结婚对象,不是沈厌霜吗?”

“悠悠,不是你的亲儿子吗?”

这三个问题,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陆望澄,把他问得哑口无言。

他双眼闪烁不定,像是在努力寻找着合适的借口,半晌才镇定地看着林渡,说道:“你听我解释,对于霜霜,我只是怕她没名分。”

“她一个单身妈妈,孤儿寡母的,只是......”

只是,难道你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领结婚证的地步了吗?林渡思绪万千,各种念头在脑海中交织碰撞。

就在这时,外面医生的电话突然响起:“沈小姐的病情恶化了,您快来。”

沈厌霜的病情恶化了。

陆望澄闻言,整个人瞬间失控,瞳孔猛然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拼了命地往外面跑,脚步慌乱而急促,生怕沈厌霜会出什么意外。

而这里,只留下了林渡一个人,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只觉得一阵恶心,那种恶心感从心底蔓延至全身,彻彻底底的恶心。

电话中,男人的嗓音还在继续,带着一丝关切:“呦,受委屈了?”

“那你来接我。”

她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而陆望澄赶过去的时候,沈厌霜整个人哭得哽咽不止,那哭声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哥哥,我这是从娘胎里带来的老毛病了。”

“医生说,治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

陆望澄紧张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焦急,连忙接过话茬:“除非什么?”

沈厌霜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除非,让姐姐的命格和我的命格,进行转运!”

转运?!

陆望澄只觉得荒谬至极,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怎么可能会发生。

“怎么转运?”

“就是在姐姐身上扎针,不远处有一个寺庙中,有一个大师,可以请他过来扎针。”

“这样就可以给我们转运,只要扎满七七四十九针,我就可以获得转运。”

看着陆望澄犹豫不决的脸色,沈厌霜又加了一把火,她可怜巴巴地看着陆望澄,眼神里满是哀求。

“陆望澄,你别忘了,谁才是你老婆?”

陆望澄看着沈厌霜可怜兮兮、委屈不已的脸色,心一下子就软了,仿佛被什么温柔的东西击中了。

“好,听你的。”

沈厌霜喜极而泣,乖乖地窝在他怀里,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

第二日,陆望澄去病房看林渡,声音有些冷淡:“霜霜生病了,我希望你去帮帮她。”

林渡抿着唇,眼神里满是倔强:“她生病了,跟我有什么干系!”

如果不是沈厌霜自己抢了方向盘,怎么可能会摔在石壁上,说到底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罢了。林渡在心里暗暗想着,眼神里满是不屑。

陆望澄满目失望,仿佛林渡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分明就是你故意开车撞了沈厌霜。”

“霜霜是病人。又不是要你的命,霜霜说只需要你和她进行转运,用银针扎针,给你们转运。”

邪术转运?

林渡皱了皱眉,只觉得这件事无比荒谬,仿佛是在听一个荒诞的笑话。

她淡淡回绝:“不可能,你想都别想,我的身体是我的,谁都别想动!”

陆望澄脸色铁青,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你别无理取闹!”

陆望澄转身出了病房,脚步匆匆,像是迫不及待地要去看沈厌霜似的。

林渡脸上神色不好,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字斟句酌地想着:“邪术转运?”

他怎么不自己转,用她的身体给沈厌霜转运,亏陆望澄说得出口。林渡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眼神里满是愤怒。

在病床上躺了几天,沈厌霜的病情愈发严重了,陆望澄甚至来骚扰她,一定要她答应。

“现在霜霜病那么严重,而且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你不对。”

“林渡,之前剽窃项目组的经费还不够,现在还要害死霜霜?”

这话说的,耐人寻味,仿佛在故意给林渡泼脏水。

把林渡剽窃的事情,彻底坐实。

而且杀人凶手,在他口中,也被轻描淡写,直接给林渡定义了。

林渡思绪万千,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翻滚。就在这时,悠悠突然闯了进来,看着林渡,面露凶光,那眼神仿佛要把她吃掉一样。

“就是你,抢了我爸爸不够,还要害死我妈妈!”

悠悠这个小孩的力气极大,像一头小野牛般,狠狠的朝着林渡的身上撞了过去!

“都怪你,都怪你!”

“都怪你!谁让你开车撞我妈妈!”

“都怪你!”

悠悠朝着林渡的伤口,径直撞了过去,原本手臂已经废了的林渡,疼得龇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

“好疼。”林渡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陆望澄瞪大眼,心里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他厉声呵斥:“悠悠!”

她疼得难受,外面看热闹的人很多,他们像一群好奇的猴子,有人甚至拿出手机拍照,发到网上。

“天呐,这就是那个小三。”

“快看快看,就是这个小三,抢人家老公,真有够不要脸的。”

“就是就是,要不要脸啊,这是杀人凶手吧。”

不明所以的患者,都在看好戏,他们脸上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闹剧。

林渡头晕目眩的,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中,直接晕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推进了病房。

身上一根一根的银针,密密麻麻地扎着,好像筛糠子似的,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林渡脸色苍白如纸,她感觉到了银针,正往她的身上扎着,也不知道扎在哪里,半边身子都麻了起来,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啃噬。

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她撇过头一言不发,仿佛在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而另一个病床上的沈厌霜,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目光挑衅,笑容甜美,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胜利。

好像在说,你活该啊。

下了病床,林渡的半边身子彻底瘫了,动都不能动了,甚至只能隐隐抽着,那感觉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还是不能动。

医生说,可能这辈子都提不了重物了,她的半边胳膊应该是废了。林渡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阵绝望,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林渡只能闭着眼,手指攥得紧紧的,仿佛在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陆望澄和悠悠陪着沈厌霜,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听着不属于自己的热闹,那热闹仿佛是一把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

第二天晚上,港城打来了电话,他撩人的眉眼微微一动,轻声呢喃:“明儿,我去接你?嗯?”

对面的男人,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意外的鲜活,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林渡淡淡的嗯了一声,胳膊好像也没有那么麻了,然后对他说:“那你明天来接我,我明天回港城。”

林渡半边身子都麻了,整个人蜷缩在病床上,蜷在那里,慢慢地活着,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未知的结局。

第二天早上,陆望澄身边的很多保镖,给林渡带了很多滋补品。

“夫人,少爷他……”仆人站在门口,神色有些慌张,欲言又止。

林渡连眼皮都未抬一下,仿佛眼前这些人是空气一般,直接毫不留情地将他们全部轰了出去。她心里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根本不值得自己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

随后,她转身回家准备收拾行李箱。然而,当她刚推开房门,却发现自己的行李早已不翼而飞。林渡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她开始在别墅里四处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终于,在杂物间里,她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

当她走进那间灰扑扑、弥漫着一股陈旧气息的杂物间时,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自己的钻戒,它也被无情地扔在了这个不起眼的角落。林渡的心中一阵刺痛,她不禁自嘲地想,自己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空头夫人罢了,什么钻戒不钻戒的,留着它,平白无故惹人笑话。想到这里,她心一横,直接将钻戒狠狠地扔了出去,仿佛要扔掉过去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刚走出别墅,林渡就察觉到手机有来电提示。不过,接电话的却是沈厌霜,电话那头传来她那得意洋洋、满是挑衅的笑声:“姐姐,半边身子都瘫了的感觉不好受吧?”那声音,就像一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进林渡的心里。

“真是可怜,要不要我去陪陪你?”沈厌霜继续阴阳怪气地说道,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林渡只觉得一阵厌烦涌上心头,她心里不停地琢磨着,到底要怎样做,才能彻底远离沈厌霜和陆望澄这两个让她无比恶心的人,真晦气啊,怎么就摊上了他们。

“沈厌霜,像你这样心肠歹毒的人,迟早会遭报应。我等着看那一天。”林渡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她的愤怒和厌恶。

“你转告陆望澄,我不是第三者,是我甩了他!”说完,林渡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仿佛多听一秒那女人的声音都是对自己的折磨。

挂断电话后,林渡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前往机场。当她走进机场,看着大屏上光彩照人的女明星,以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场景时,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份久违的自由气息。

不远处,有个俊美非凡的男人,正轻飘飘地注视着她,眉头微微挑起,仰着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还不过来,我来接你回家。”男人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回家?林渡听到这两个字,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从前的她,天真地以为陆望澄就是她的家,是她可以依靠的港湾。可如今她才明白,那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根本不是她真正的归宿。

她就像一颗在穷山恶水中顽强生长的青松,本以为熬过了艰难的环境就能迎来光明,却没想到穷山恶水之后,等待她的竟是一片泥潭。每当她觉得自己好不容易从泥潭中清醒地站起来,想要重新开始的时候,那长满刺的荆棘就会又一次无情地将她拉回泥潭。而陆望澄,就是那汪让她深陷其中的泥潭。

林渡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朝着对面的男人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陆望澄的电话打了过来,他的声音温柔得有些不真实:“你在哪里,我马上回去。”

“我在医院。”林渡淡淡地回应道,仿佛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直到林渡跟着他坐上了私人飞机,她才短暂地舒了一口气,心中默默地想着,再见了,陆望澄,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8

她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只有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身边是男人宽广的胸怀,那温暖的触感让她感到一丝安心。他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渡,调侃道:“呦,挨人欺负了?”

“没有。”林渡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疲惫。

她慢慢地蜷缩在那里,目光透过窗户,看着外面云卷云舒,思绪渐渐飘远。过了一会儿,她缓缓闭上了眼,仿佛想要将过去的种种都隔绝在外。

回到港城之后的林渡,一直在医院安心恢复身体。她每天按照医生的嘱咐,按时吃药、做检查,就这样休养了半个月,私人医生才满脸欣慰地对她说:“林小姐,你这身体,按着我的药方调养,一定没什么问题的。”

林渡频频点头,眼中满是感激。然后,她拿着药方还有X光片,缓缓走出了病房。

谢岐鹤懒洋洋地靠着墙,看到林渡出来,慵懒地啧了一声,问道:“怎么样?”

“还好。”林渡轻声回答道,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谢岐鹤接过病历单,仔细地看了半天,然后深深叹了口气,说道:“行吧,我亲自给你调养。”

在谢岐鹤的精心调养下,林渡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精力越来越充沛,对未来也充满了期待。

而远在京城的陆望澄,却颇有些心不在焉。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一百次看手机了,每次解锁屏幕,都满心期待能看到林渡的消息,可是,手机屏幕上始终没有一条来自她的消息。

什么消息都没有。上次他虽然因为一些事情食言了没回去,但她怎么不质问他两句呢?他心里突然烦躁起来,手中的红酒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此刻,他竟觉得这红酒突然变得苦涩无比。

“怎么了,陆哥?”旁边的兄弟看到他这副模样,关切地问道。

陆望澄淡淡地开口:“没什么。”可他心里的烦躁,却好似一阵阵的惊雷,在他心中不断炸响,吵得他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平常的时候,林渡那个女人,就应该给他打电话了,怎么现在,已经两个月过去了,林渡的电话怎么还没来呢?来喝酒的兄弟们都不明所以,反倒是陆望澄的死党沈迟看了出来,他没忍住,促狭地问了一声:“陆哥,你怎么回事?”

“是不是想嫂子了?”沈迟一脸坏笑地说道。

“我可告诉你,兄弟们谁都没有泄密,这事儿可不能怪到我们身上。”沈迟一边说着,一边跟兄弟们闹成一团,气氛显得有些热闹。

“要我说,你干嘛这么死死地守着,不就是一个老婆吗?”沈迟又欠揍地开口说道,“反正你们也没有领证?是不是?”

沈迟顿了顿,接着又说:“要不然你就跟沈厌霜好好过日子好了,反正老婆有了,孩子也有了,何必费这个劲?”

陆望澄一个人默默地喝着闷酒,脸色阴晴不定,心理说不出来的慌乱,好像有一阵一阵的轻鸣在他心中回荡。他这才惊觉,自己竟然为了林渡,陷入了如此慌乱的状态。

回到别墅之后,已经是夜里两三点了。别墅门口堆着一堆垃圾,杂乱无章,没有人打扫。他皱着眉,脚步匆匆地就要往家里走。

可是刚进了家,里面黑洞洞的,空无一人,甚至连灯都没有开。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林渡。”

可是没有声音,什么声音都没有,整个别墅安静得有些可怕。就连林渡日常喜欢的那双拖鞋,也都不翼而飞。

陆望澄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跑到哪里去了呢?明明两个月前,还在医院,就算调理身体,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

陆望澄抿着唇,下意识地往林渡的房间里走去。可是林渡房间的钥匙找不到了,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屋里乱找,把各个角落都翻了个遍。

终于在储物间,发现了林渡房间的钥匙。他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间门,却看到里面都是沈厌霜的东西,林渡的房间,怎么就成了沈厌霜的房间呢?

陆望澄只觉得疑惑不已,为什么林渡的房间,成了沈厌霜的房间?他心里的慌乱越来越浓,仿佛有一团乱麻在他心中纠缠。他没忍住给家里的管家打了个电话。

“夫人的房间,怎么变成了沈厌霜的房间?”陆望澄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陆望澄话音刚落,老管家就咳嗽了好几声,然后声音沙哑地说:“夫人说,不喜欢这个房间,去了储物间 。”

陆望澄心里突突地跳着,林渡怎么可能不喜欢这个房间呢?他们结婚的时候,林渡就说,要这个房间,当时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和欢喜,怎么可能突然就不喜欢了呢?

陆望澄挂断了老管家的电话,突然门外传来了门铃声。他心中一喜,惊喜地叫了起来。

“林渡!”

9

他兴冲冲地跑到了门口,满心期待地打开门,没想到来的人不是林渡,反而是沈厌霜。

沈厌霜一身漂亮的黑色素珍珠衣服,看起来光彩照人,就像闽南歌里描绘的那样,仿佛刚刚参加了聚会回来。悠悠就跟在她身后,看到陆望澄的时候,就惊喜地大喊:“爸爸!”

陆望澄被悠悠抱了个满怀,可是并没有想象中惊喜的感觉,反倒是越发厌烦。他皱了皱眉头,看着沈厌霜,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沈厌霜温柔地吻着陆望澄,然后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不接我们,我和悠悠怎么可能才回来?”沈厌霜娇嗔道,那语气仿佛在责怪陆望澄的不称职。

好像,陆望澄,悠悠,沈厌霜才是一家人,而自己不过是这个家的局外人。陆望澄没有忘了本来的事情,放下了悠悠,然后看着沈厌霜,严肃地问了一声:“沈厌霜,为什么你的东西,都在林渡的房间里?”

沈厌霜的脸色明显僵住了,她扯着嘴角,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才低声撒娇道:“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的脾气,她生气的时候,我又劝不住,陆望澄,你不能什么事都怪我身上啊。”

她这四两拨千斤的本事,把这件事情,囫囵吞枣地掩饰过去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陆望澄推开她,去了家里的酒窖,他需要静一静,好好理一理这混乱的思绪。林渡,究竟去哪里了?为什么找不到她?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啊。他没忍住给林渡打了个电话。

原本稍微缓和的一张脸,被对面机械的女声整得难受不已,他不可置信地听着对面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林渡手机从来不关机,从来都是随打随接,唯一的一个能解释的,就是林渡把他拉黑了?

这怎么可能?林渡怎么可能把他拉黑了?他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落。他踩着抽了半根的香烟,咒了一句脏话,才打算从酒窖出去。

可刚进到房间,就看到了春心荡漾的沈厌霜,她直勾勾地盯着陆望澄,穿了身极其暴露的衣服,意有所指地开口:“陆望澄~”

嗓音黏黏糊糊的,甚至带了些女孩家独有的娇俏,她渴望地看着陆望澄,那眼神中的欲望不言而喻。

陆望澄厌烦地推开她,整个人厌烦地拽了拽领带,不耐烦地开口:“我没这个兴致,都生了悠悠,你就别到处放浪,你要是缺男人,不如回归你的老本行,少在这儿丢人现眼!”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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