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九品芝麻官?清朝官场最底层,放现在大概是什么岗位?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0 02:53 2

摘要:提到清朝官员,多数人脑子里要么是周星驰演的 “九品芝麻官”,要么是曾国藩那样的封疆大吏,却很少有人注意到一群更惨的角色 —— 他们官阶最高不过从七品,最低的连品级都没有(未入流),见了上级就得弯腰磕头,被戏称为 “磕头虫”,这就是清朝官场真正的底层:佐杂官。

提到清朝官员,多数人脑子里要么是周星驰演的 “九品芝麻官”,要么是曾国藩那样的封疆大吏,却很少有人注意到一群更惨的角色 —— 他们官阶最高不过从七品,最低的连品级都没有(未入流),见了上级就得弯腰磕头,被戏称为 “磕头虫”,这就是清朝官场真正的底层:佐杂官。

不过别小瞧这些 “磕头虫”,他们虽然官小,却是清朝基层治理的 “毛细血管”。幸好有杜凤治的《望凫行馆宦粤日记》—— 这位晚清知县在广东当官 14 年,日记里记满了和佐杂官打交道的琐事,小到他们凑不齐路费,大到他们的排场,全是一手鲜活资料,让我们能顺着这些细节,搞清楚:这些清朝最底层的官,放到现在到底相当于什么岗位?

很多人以为 “九品芝麻官” 就是最底层了,其实不然。清朝官员分 “九品十八级”,而佐杂官里,除了少数州判、县丞能到从七品、正八品,大部分像典史、巡检都是从九品,还有河泊所所官这种 “未入流”—— 连品级都没有,比 “九品芝麻官” 还低一等。

他们的 “磕头” 不是夸张:见了知县要磕头,见了知府要磕头,甚至见了州县官的师爷,都得赔笑脸。杜凤治日记里写过,罗定州有个巡检,每次来汇报工作,进门先在大堂外跪等半个时辰,见到杜凤治后,话没说三句就磕头,连杜凤治都觉得 “过之”。

但别以为他们只是 “磕头机器”,基层的活儿大多靠他们干:县城外的盗贼要他们抓,偏远乡镇的纠纷要他们调解,甚至河堤坏了、粮仓漏了,也得他们去盯着。

比如杜凤治手下的四会县典史谢鉁,不仅管监狱里的犯人,还在县城外设了团防局,天天带着人巡逻,一年下来 “报窃甚稀”,县城里的小偷都少了;还有东莞县丞,驻在商业重镇石龙镇,天天盯着码头的商船,防止走私和商户吵架,比现在的社区网格员还忙。

简单说,他们就是清朝官场基层的 “打工人”:官最小、活儿最杂、受气最多,但离老百姓最近 —— 这也是我们能把他们和现代岗位对应起来的关键。

根据《清史稿》《光绪会典》和杜凤治的日记,佐杂官主要分三类,每类的活儿不一样,对应的现代岗位也差得远,咱们结合案例一个个说。

这类官主要是州判、县丞、主簿,相当于州县官的 “分管副手”,特点是 “有自己的地盘”—— 不跟州县官挤在县城,而是驻在乡镇或重要据点。

比如南海县丞驻在省城西关,管西关的商业秩序;南海主簿驻在九江镇,盯着当地的粮仓和河堤;东莞县丞更关键,驻在石龙镇 —— 这地方是东江的交通枢纽,商船、小贩多,县丞要管治安,还要调解商户纠纷,相当于 “石龙镇的分管领导”。

杜凤治日记里记过一件事:东莞县丞上报,说石龙镇有两个粮商抢生意打起来了,还砸了对方的铺子。县丞先去现场稳住局面,没收了凶器,再把双方带到县城让杜凤治判 —— 这活儿放到现在,就是乡镇副镇长或区县里分管市场监管的副主任干的:管一块具体的事,有调解权,但最终决策权还在 “县长”(州县官)手里。

不过和现在的副职比,清朝的佐贰官权力差远了:比如县丞想修一段河堤,得带着图纸、预算跑好几趟县城,等杜凤治批了才能动;想抓个小偷,还得先拿州县官批的 “票”,不能自己做主 —— 说白了,就是 “有干活的义务,没拍板的权力”。

这类官主要是吏目、典史,特点是 “跟州县官同城”,天天待在县衙里,干的都是 “内勤活儿”,相当于州县官的 “大管家”。

他们的活儿分两块:一是管监狱,杜凤治日记里提过四会县典史谢鉁,“冬天给犯人发棉衣,夏天给监狱通风”,还会定期检查犯人伙食,怕出人命;二是管文书,县衙的文件、告示、案件记录,全归他整理归档,连杜凤治审案的笔录,都得他盯着核对,不能出错。

除此之外,他们还得管县城里的治安。谢鉁就曾在四会县城东门外设了个 “团防局”,跟驻军一起巡逻,一年多下来,县城里 “丢东西的少了一半”—— 这活儿放到现在,就是县政府办公室主任 + 县看守所所长 + 城关派出所所长的 “结合体”,杂事多,但离权力核心近,州县官离不了他们。

但他们也有 “尴尬”:看似管得多,却没实权。比如典史不能自己断案,哪怕是邻里吵架的小事,也得上报州县官;想抓犯人,必须拿州县官批的 “票”,否则就是 “越权”。杜凤治手下有个吏目,私下抓了个赌徒想罚钱,结果被杜凤治骂了一顿,还把赌徒放了 —— 这说明,他们只是 “执行者”,不是 “决策者”。

这类官最常见的是巡检、河泊所所官,特点是 “驻在偏远地方”,大多在乡镇、码头、边境这些离县城远的地方,相当于 “偏远地区的治安员”。

比如罗定州的巡检驻在罗镜墟,离州城 80 多里,平时要管墟里的治安,抓小偷、查赌馆;新安县的九龙司巡检更偏,驻在香港对面的海边,要管渔船,还要防海盗,相当于 “边防警”;

还有河泊所所官,专门管水上的事,比如广州的河泊所,要登记珠江上的渔船,收 “船税”,防止水上盗匪 —— 这活儿放到现在,就是乡镇派出所长,如果驻在边境或水边,就是边防派出所长或水上派出所民警。

但他们的条件比现在差太多了:很多巡检连 “办公室” 都没有,杜凤治日记里写过,番禺鹿步司巡检借道观办公,曲江濛里司巡检只能住 “茅草棚”;有的巡检手下就两三个 “弓兵”(相当于辅警),遇到几十人的盗匪,根本打不过。

比如黄鼎司巡检署曾被盗贼抢劫,巡检一家的财物被抢光,却不敢上报,怕被罢官 —— 最后还是杜凤治帮忙改成 “因窃失物”,才保住他的职位。

看下来你会发现,佐杂官就像清朝基层的 “补丁”:州县官管不过来的偏远地区,他们去盯;州县官没时间干的杂事,他们去做。比如一个县有几百个村,州县官不可能天天跑遍,就靠巡检驻在乡镇,及时上报情况;县城里的文书、监狱杂事多,就靠典史打理,让州县官能集中精力审案、征税。

但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法定收入低,一年最多一百多两白银,连养家都不够,只能靠 “灰色收入”—— 比如巡检收赌馆的 “规矩钱”,河泊所官收渔船的 “馈送”;还要看上级脸色,见了州县官要磕头,见了知府更要弯腰,稍有不慎就可能被罢官。

不过,从这些 “小官” 身上,也能看到清朝基层治理的 “特点”:没有现在的 “分级管理”,全靠 “人盯人”,佐杂官虽然官小,却是连接官府和百姓的 “桥梁”。放到现在,他们的工作被分给了政府、公安、司法等多个部门,权责更清晰,也不用再 “靠磕头生存”—— 这或许就是时代的进步吧。

如果大家对这些清朝 “小官” 的故事感兴趣,比如想知道巡检怎么靠 “赌规” 赚钱,典史怎么管监狱,我可以再整理一篇《清朝 “磕头虫” 的生存套路》或者《清朝 “磕头虫”是怎么搞钱的》,用杜凤治日记里的案例,讲讲他们的 “赚钱技巧” 和 “职场生存术”。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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