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片里的1919巴黎和会,所谓 “和平”,桌下堆的全是分赃清单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9 09:50 2

摘要:泛黄相纸卷着细毛,凝住了凡尔赛宫镜厅的光。照片里,水晶灯下各国代表或握笔悬停,或围桌争执,镜墙映出的不仅是厅宇,还有微笑后的算计——这“和平会议”桌下,是战胜国瓜分的清单,也压着弱国的无奈,未说的抗议,都沉在老照片的灰调里。

泛黄相纸卷着细毛,凝住了凡尔赛宫镜厅的光。照片里,水晶灯下各国代表或握笔悬停,或围桌争执,镜墙映出的不仅是厅宇,还有微笑后的算计——这“和平会议”桌下,是战胜国瓜分的清单,也压着弱国的无奈,未说的抗议,都沉在老照片的灰调里。

1919 年《凡尔赛条约》里德国的领土损失(地图)

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战败。在1919年的《凡尔赛条约》中,战胜国(美国、英国、法国和其他盟国)对战败的德国强加了惩罚性的领土、军事和经济条约。

在西部,德国将阿尔萨斯-洛林 (Alsace-Lorraine) 归还给法国。该地区已由德国统治了40多年。同时,比利时接收欧本 (Eupen) 和马尔梅迪 (Malmedy);萨尔工业地区归国际联盟管辖 15年;丹麦接收北石勒苏益格 (Northern Schleswig)。

最后,莱茵兰成为非武装区,即不允许在该地区驻扎德国军队或设置德国防御工事。在东部,波兰从德国手里接收了西普鲁士和西里西亚的部分地区。另外,捷克斯洛伐克从德国接收胡尔钦 (Hultschin) 地区;德国城市但泽的大部分地区成为受国际联盟保护的自由市;波罗的海沿岸东普鲁士的狭长地带默默尔 (Memel) 最后也归立陶宛控制。在欧洲以外的地区,德国失去了所有殖民地。总之,德国丧失了其欧洲领土的13%(27,000多平方英里),以及十分之一的人口(650至700万人)。

1919年奥地利明信片的插图,一个漫画化的犹太人用匕首背刺了德军。德国社会将投降归咎于不爱国的民众、社会主义者、布尔什维克、魏玛共和国,而主要是犹太人。

“我们失去了什么!”“20%的领土,10%的人口,三分之一的硬煤产量,四分之一的土豆产量和五分之四的铁矿。”

1919 年德国人在柏林郊外拆解坦克。因为根据《凡尔赛条约》,德国必须解除武装。这辆坦克其实是一辆英国坦克,被德国人俘虏后重新投入战场。

这张照片定格了1919年6月28日《凡尔赛条约》签订的历史性瞬间,地点是凡尔赛宫镜厅。画面中,各国代表身着庄重的礼服、西装,在古典奢华的厅室内围绕长桌忙碌:有的专注签署文件,有的低声磋商,桌上堆叠的卷宗

这是一战后协约国对德国的“分赃式和约”,德国被迫承担“战争全部罪责”,割让13.5%的领土(如阿尔萨斯-洛林归还法国,西普鲁士部分地区被分割),陆军被限制为10万人且不得拥有空军、潜艇,需支付1320亿金马克的巨额赔款。这纸以“和平”为名的条约,因充斥着强权压迫与不公,仅维持了“二十年休战”——1939年,二战的爆发彻底击碎了其构建的秩序,也印证了它作为“战争催化剂”的本质。

这张照片定格了巴黎和会“四巨头”的核心磋商时刻,画面是一间装饰典雅的书房,深色实木书架塞满典籍,墙面挂满华丽装裱的油画,地毯纹样精致繁复。意大利总理维托里奥·奥兰多、英国首相大卫·劳埃德·乔治、法国总理乔治·克莱蒙梭与美国总统伍德罗·威尔逊在签署凡尔赛条约之前在威尔逊巴黎的家中举行会议。

他们的这场会晤,是大国在战后势力重新划分中的关键博弈,最终催生的《凡尔赛条约》虽暂时“终结”了一战,却因对德惩罚的极端性、对弱小国家利益的漠视,为二战的爆发埋下了隐患。

1919年6月28日《凡尔赛条约》签署当日,戴着大礼帽的美国总统伍德罗·威尔逊受到巴黎民众的热情欢迎。

这张照片定格了1919年伍德罗·威尔逊总统从巴黎和会归国后,在华盛顿接受民众热烈欢迎

画面中,威尔逊总统居于中央,身着黑色长款大衣,头戴高顶礼帽,手持美国国旗,神情庄重;其左侧的副总统托马斯·马歇尔同样以黑色大衣、高顶礼帽的正式装扮亮相,周围人群也多着同款风格的黑色长外套与礼帽,手持星条旗。

这张照片定格了1919年5月德国民众反《凡尔赛条约》游行。密密麻麻的人群挤满街道,从工人到职员,不同阶层的民众身着各式深色工装、西装,头戴礼帽或布帽,汇成一股愤怒的洪流。

最醒目的标语“Tag von Versailles – Tag der Unehre!”(“凡尔赛之日——耻辱之日!”)被高高举起,旁边还有“Wir wollen frei sein von Versailles”(“我们要摆脱凡尔赛的束缚”)等口号,直白地宣泄着对条约的抗拒。

1919年6月21日中午,被协约国扣押在英国斯卡帕湾的德国公海舰队(含11艘战列舰、5艘战列巡洋舰等共74艘舰艇),在舰队司令路德维希·冯·罗伊特海军少将的秘密指令下,集体升起德国海军旗并打开通海阀自沉。此举是为了避免军舰被协约国瓜分,以一种近乎“自杀式”的抗争,捍卫德国海军的尊严。

照片中正在舰艉下沉的战列舰,属于德国巴伐利亚级战列舰(该级共2艘),是一战末期德国最先进的战列舰,装备8门380毫米主炮,火力与防护能力对标英国“伊丽莎白女王”级。它在自沉过程中迅速倾斜沉没,成为此次自沉行动中沉没的主力舰之一。

左侧远端的舰影是“巴登”号,它是“巴伐利亚级”的改进型,也是德国海军为应对英国“复仇”级战列舰而建造的新锐舰。自沉时因进水控制失误最终搁浅(后被英国打捞),成为斯卡帕湾自沉事件中少数未完全沉没的主力舰。

此次行动共导致52艘德国军舰沉没(含11艘战列舰、5艘战列巡洋舰),总吨位超过17万吨,是世界海军史上规模最大的集体自沉行动。协约国的瓜分计划彻底落空,也让英国皇家海军“缴获德国主力舰”的算盘破产。

这张照片记录的是1919年德国签订《凡尔赛和约》的代表团核心成员,画面上方的德文标题“Die deutsche Friedensdelegation”意为“德国和平代表团”,代表团成员的严肃神情、都暗示了谈判的不平等性。这种“屈辱感”后来成为德国民族主义激化的重要诱因,为二战的爆发埋下了历史伏笔。

其中最核心的人物是乌尔里希·冯·布罗克多夫-兰曹(Ulrich von Brockdorff-Rantzau,左四)、——他是德国代表团团长。布罗克多夫-兰曹出身贵族的职业外交官,以强硬姿态参与谈判。他在凡尔赛和会上直言条约是“强加的和平”,拒绝接受对德国的苛刻勒索,但德国因战败无力反抗,最终被迫签署条约,他的抗议虽未改变结果。Prof. Schücking(左一),法学教授,负责条约的法律条款论证。Giesberts(左二)、Landsberg(左三)外交官与政治人物,协助协调代表团立场。

这张照片定格了1919年德国民众集体反抗《凡尔赛条约》的历史瞬间,画面中密密麻麻的人群挤满广场,几乎是全民性的抗议浪潮的缩影。每一张面孔都写满对“耻辱和平”的愤怒——《凡尔赛条约》强加的巨额赔款、领土割让与军事束缚,被德国民众视为对国家尊严的公然践踏。

这张照片定格了巴黎和会“三巨头”的权力群像,画面中从左至右依次是英国首相大卫·劳合·乔治、法国总理乔治·克里孟梭、美国总统伍德罗·威尔逊,他们是1919年巴黎和会的实际操控者,正行走在巴黎的砖石街道上,每一步都牵动着战后世界秩序的走向。

劳合·乔治的从容周旋、克里孟梭的强势外露、威尔逊的理想主义式坚定,在这张黑白影像中凝结成帝国主义强权政治的缩影——他们身着光鲜礼服,却在凡尔赛宫的谈判桌上,以“和平”之名完成了对殖民地、战争赔款的分赃,也为二战的爆发埋下了伏笔。

这张照片定格了1919年巴黎和会的核心现场,地点是凡尔赛宫的豪华厅室,处处彰显着帝国主义强权博弈的虚伪与奢华。

这是一场以“和平”为名帝国主义分赃大会。英、法、美等列强代表在奢华表象下,围绕殖民地划分、战争赔款等议题激烈角力,而中国等弱小国家的权益被肆意牺牲(如山东主权被强行转让日本)。

这张照片定格了1919年中国知识分子与外交官在巴黎和会期间的关键群像。官方层面,顾维钧等外交官在会场内据理力争;民间层面,梁启超通过媒体、学术交流向国际社会揭露真相,试图以舆论施压。这种努力虽未改变最终结果,却为中国民众的民族觉醒提供了直接刺激。

梁启超(前排左三)著名学者、政治活动家,以民间外交家身份赴欧,试图通过舆论和学术活动影响国际社会对中国山东问题的态度。他在巴黎期间频繁撰文、演讲,揭露列强瓜分中国权益的阴谋。蒋方震(前排左二)陆军中将、军事战略家(外号“中国近代兵学泰斗”),以军事专家身份随梁启超赴欧,负责从军事角度分析国际局势。

顾维钧(前排左四)中国驻美公使,巴黎和会中国代表团核心外交官。他在和会上就山东主权问题发表著名演讲,以“公理战胜强权”的逻辑驳斥日本的无理要求,虽最终未能阻止列强妥协,却凭借外交风度和法理辩才成为中国外交史上的标志性人物。刘文岛(后排右二)外交官,时任中国驻法使馆秘书,负责巴黎和会期间的联络与文书工作,后曾任国民政府驻意大利大使。

这张照片记录的是巴黎和会“三巨头”的经典历史瞬间,画面中的三人从左到右分别是英国战时首相劳合·乔治,以“狡猾的狐狸”著称、 法国“老虎总理”克里孟梭、美国总统威尔逊。

三人的着装是1919年欧洲上流社会的标准正装,高顶礼帽(Top Hat)、晨礼服、马甲与领带的搭配,体现了一战后欧洲政界的礼仪规范。

这张照片定格了1919年巴黎和会“四巨头”的历史性会面,从右至左依次是伍德罗·威尔逊(美国)、乔治·克里孟梭(法国)、戴维·劳合·乔治(英国)、维托里奥·埃曼努尔·奥兰多(意大利)。

1919年1月至6月,四巨头在凡尔赛宫的密室中进行了数十轮谈判,最终签订的《凡尔赛和约》成为他们利益妥协的产物。四巨头的谈判本质是一场“分赃会议”:他们以“缔造和平”为名,实则为各自国家争夺利益。《凡尔赛和约》的不公与短视,未能真正解决帝国主义国家间的矛盾,反而激化了德国的复仇情绪,也为意大利法西斯势力的崛起提供了土壤。正如克里孟梭的预言:“这份条约会给我们带来负担、麻烦、痛苦、困难,而且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来源:历史小破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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