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文明的底层逻辑——凭 “责任担当” 延续与靠 “利益共识” 崛起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7 01:30 2

摘要:在人类文明的多元光谱中,思维模式往往决定着文明的走向与底色。西方文明长期秉持的 “二元对立” 思维模式,在我看来,是一种 “毫无疑义的野蛮文明”—— 它习惯于将世界切割为 “自我与他者”、“基督徒与异教徒”、“正义与邪恶”、“先进与落后”、“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

在人类文明的多元光谱中,思维模式往往决定着文明的走向与底色。西方文明长期秉持的 “二元对立” 思维模式,在我看来,是一种 “毫无疑义的野蛮文明”—— 它习惯于将世界切割为 “自我与他者”、“基督徒与异教徒”、“正义与邪恶”、“先进与落后”、“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 的非此即彼的阵营,用非黑即白的判断取代复杂的现实考量。这种思维的致命缺陷在于,它拒绝承认文明的多样性与共生性,总是试图以自身标准为标尺丈量甚至改造其他文明,而这种排他性与霸权性,必然导致历史陷入 “冲突 — 掠夺 — 衰退 — 再冲突” 的黑暗循环。从历史上的宗教战争到近代的殖民掠夺,再到当下部分西方国家的意识形态对抗,都可视为这种 “二元对立” 思维主导下的必然结果。

犹太裔作者尤瓦尔赫拉利著《人类简史》

尤瓦尔・赫拉利在《人类简史》中提出了一个极具洞察力的观点:人类之所以能超越其他物种,实现大规模协作并构建起复杂的文明体系,核心在于 “共同的虚构故事”—— 无论是国家、货币、宗教,还是法律、道德,本质上都是人类共同认可的 “共识叙事”。这些叙事为人类提供了身份认同、价值准则与协作框架,是文明得以存续和发展的基石。

而当下世界出现的 “信念坍塌、反智言论横行、急切寻找假想敌” 等乱象,恰恰印证了赫拉利的警示:当支撑社会运行的共识叙事开始瓦解,新的、更具包容性的共识又未能形成时,整个文明体系就会陷入混乱与衰退。在西方社会,传统的 “自由民主” 叙事因贫富差距扩大、社会分裂加剧而逐渐失去说服力,宗教信仰的影响力持续弱化,货币体系因金融投机而充满不确定性,原本凝聚社会的共识不断被撕裂。于是,部分群体开始转向极端思想,将自身困境归咎于 “外部假想敌”,通过排斥异质文明来维系脆弱的身份认同 —— 这正是共识崩塌后,“二元对立” 思维进一步发酵的直接表现。

西方文明的发展历程,本质上是一部 “依靠共识崛起,又因共识的排他性而走向崩塌” 的演变史,其核心驱动力始终伴随着掠夺性特征,今天让我按历史阶段来逐一拆解:

古希腊城邦式“民主”试点

西方文明的思想源头可追溯至古希腊罗马与基督教文化。古希腊的 “城邦民主” 构建了公民之间的协作共识,罗马法确立了社会秩序的共识基础,基督教则以 “上帝信仰” 为核心,形成了跨越地域的精神共识。这些共识确实为西方文明的早期发展提供了动力,但从诞生之初就埋下了排他性的种子 —— 古希腊的 “民主” 仅局限于公民阶层,奴隶与外邦人被排除在外;基督教强调 “唯一真神”,将其他宗教信仰视为 “异端”,这种 “非黑即白” 的认知,为后来的宗教冲突与文明对抗埋下了隐患。此时的西方文明,在共识构建中已显露出 “以自我为中心,排斥异质” 的底色。

殖民时期

15 世纪后,西方文明进入殖民扩张时期,此时的 “共识叙事” 彻底沦为掠夺的工具。国家层面,“民族国家” 的共识被强化,君主与贵族以 “为国家争取利益” 为口号,动员民众支持海外殖民;宗教层面,“传播基督教” 成为殖民的 “正当性外衣”,殖民者将掠夺行为包装成 “拯救野蛮人的使命”;经济层面,“重商主义” 的共识推动西方国家通过殖民掠夺原材料、开拓市场,实现资本原始积累。

这一时期,西方文明的运作机制完全围绕 “掠夺” 展开:以 “文明优越论” 为共识基础,将亚非拉地区的文明定义为 “落后野蛮”,进而合理化殖民征服。从美洲大陆的印第安人惨遭屠杀,到非洲的黑奴贸易,再到亚洲国家被强行打开国门、沦为半殖民地,西方文明的 “进步” 是以其他文明的毁灭与衰退为代价的。这种建立在掠夺之上的共识,虽然短期内推动了西方的崛起,却也因过度依赖 “外部剥削” 而丧失了自我革新的内在动力,为后续的共识崩塌埋下伏笔。

第二次世界大战

两次世界大战后,西方文明经历了一次短暂的共识重建。“反法西斯” 的共同目标凝聚了西方各国,战后建立的联合国、世界银行、IMF 等国际组织,以及 “自由、平等、人权” 的普世价值叙事,成为新的共识基础。这一时期,西方通过福利制度改革、技术创新,暂时缓解了内部矛盾,文明发展迎来一段 “黄金期”。

但这种共识的内在矛盾从未消失:一方面,西方仍试图将自身价值强加于其他国家,通过冷战、颜色革命等方式维护霸权,延续 “二元对立” 的思维;另一方面,随着全球化的深入,资本的跨国流动导致西方内部贫富差距扩大,中产阶级萎缩,“自由民主” 叙事与现实的脱节日益明显。当 2008 年金融危机爆发、难民危机加剧、疫情冲击叠加时,原本脆弱的共识彻底破裂 —— 反全球化思潮兴起,民粹主义抬头,各国陷入 “以邻为壑” 的困境,西方文明再次进入衰退周期。

在我看来,西方文明在每一段发展过程中,都存在 “一个消耗自身生命力的悖论”,而这一悖论的根源,正是其内核中的排他性、侵略性和不可持续性。

从逻辑上看,西方文明的共识构建始终以 “排他” 为前提:为了凝聚内部共识,必须塑造外部 “敌人”,通过对抗来强化内部团结。这种模式在短期内有效,但长期来看,会导致两个致命问题:一是对外的侵略与掠夺必然引发其他文明的反抗,消耗自身的军事与经济资源;二是对内的共识依赖 “敌人” 存在,一旦外部威胁消失或内部矛盾激化,共识便会迅速瓦解,导致社会分裂(如当下美国的两党对立、身份政治冲突)。

以“寻找敌人”为己任的欧洲议会

同时,西方文明的发展动力高度依赖 “外部资源输入”,无论是殖民时期的原材料掠夺,还是战后的技术垄断与资本输出,都缺乏内在的可持续性。当外部资源无法满足需求,或其他文明崛起打破其垄断时,文明的发展便会陷入停滞,甚至走向衰退。这种 “依赖外部、排斥异质” 的内核,决定了西方文明必然陷入 “崛起 — 掠夺 — 冲突 — 衰退” 的循环,无法实现长期稳定的发展。

与西方文明不同,中华文明的发展内核始终围绕 “基于道义的责任担当” 展开,形成了一套自内而外、可持续的发展逻辑,具体体现在五个维度:

中华文明从诞生之初,就确立了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的责任体系。这种责任不是通过排斥外部来构建,而是通过个体对自身、家庭、社会、天下的层层担当来实现。“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的理念,将个体价值与集体福祉紧密相连 —— 个体的道德完善(修身)是基础,家庭的和睦(齐家)是纽带,国家的治理(治国)是实践,天下的太平(平天下)是终极目标。这种责任担当不局限于某一民族或国家,而是以 “天下” 为视野,追求 “万物共生、四海一家” 的境界,从根源上摒弃了 “二元对立” 的排他性。

电影《长津湖》剧照

中华文明的发展动力来自 “内向伦理”—— 强调个体对道德伦理的自觉遵守,通过内在的道德约束形成社会向心力,而非依赖外部的对抗或利益诱惑。儒家倡导的 “仁、义、礼、智、信”,道家主张的 “道法自然”,墨家强调的 “兼爱非攻”,本质上都是对个体伦理的要求。当个体普遍践行这些伦理准则时,社会便会形成自发的秩序与凝聚力,这种向心力无需通过塑造 “敌人” 来维持,具有内在的稳定性与可持续性。

这种内向伦理驱动下的精神力量,在近代朝鲜战争中展现得淋漓尽致。面对武装到牙齿、拥有绝对装备优势的美军,中国人民志愿军展现出的战斗意志,与美军的现实主义逻辑形成了强烈反差:美军士兵的作战动力更多源于职业契约、物质激励与对 “自由民主” 叙事的浅层认同,战场上常以 “成本收益” 衡量行动价值,当战局陷入胶着、伤亡超出预期时,士气一触即溃;而志愿军战士的战斗信念,根植于 “保家卫国” 的责任担当 —— 他们深知身后是刚刚摆脱百年屈辱的祖国,是需要守护的家园与同胞,这种 “为集体牺牲自我” 的精神,让他们在零下四十度的长津湖、炮火连天的上甘岭,即便冻成冰雕、弹尽粮绝,也不退半步。这种不畏牺牲、不谋个人得失的选择,正是中华文明 “责任引领性浪漫主义” 的鲜活体现:个体将自身命运与国家、民族的命运绑定,用生命践行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的伦理追求,而非以现实利益为行动标尺。

中国的现代化工厂

中华文明最显著的特征之一,是其 “传承与革新” 的辩证统一。它强调对优秀传统的继承 —— 从诸子百家的思想精髓,到唐诗宋词的文化瑰宝,再到传统节日、民俗礼仪,文明的主干从未中断;同时,它又不固守传统,而是在守正的基础上不断革新。从汉代吸收融合佛教文化,到宋代程朱理学对儒家思想的发展,再到近代以来对西方先进技术与思想的借鉴,中华文明始终以开放的姿态吸收异质文明的合理成分,将其融入自身体系,实现 “老树发新芽” 的持续发展。这种 “传承不泥古,革新不离宗” 的特质,让中华文明在数千年的历史中始终保持生命力。

中华文明强调 “知行合一”,个体的价值实现不仅在于 “修身”(道德认知),更在于 “践行”(责任履行)。孔子主张 “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王阳明提出 “知行合一”,都强调将道德认知转化为实际行动。无论是古代的士大夫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的实践,还是当代人将个人理想融入民族复兴的奋斗,都是 “以德行履责” 的体现。这种 “践行导向” 让中华文明的价值理念不流于空泛的口号,而是转化为推动文明发展的实际力量。

中华民族的抗争意识的精神堡垒--“无政府状态”下奋战数十年的钓鱼城

中华文明在历史上经历过无数次磨难 —— 从外族入侵(如元、清入主中原)到自然灾害(如历次大饥荒),再到近代的列强侵略,但每次都能在磨难中重生,核心在于其 “植根于文化的韧性”。这种韧性来自对文化的高度认同:无论面临何种困境,“天下为公” 的理想、“自强不息” 的精神、“厚德载物” 的包容始终是民族的精神支柱。正是这种文化韧性,让中华文明在遭遇挫折时不沉沦、不消亡,而是通过自我调整与革新,重新焕发活力。

尤瓦尔・赫拉利在《人类简史》中提出的 “人类进步来源于共同想象”,在我看来,是对西方文明发展内核的完美总结 —— 西方文明的共识本质上是一种 “基于利益与对抗的共同想象”,这种现实主义的思维逻辑支撑了其短期的崛起,但也因内核的缺陷而陷入循环衰退。然而,这一理论并不适用于解析更为复杂的中华文明:中华文明的进步,并非源于 “共同想象”,而是源于诸子百家与历代先贤传承下来的 “责任、担当引领的浪漫主义”—— 它不追求短期的利益最大化,而是以 “天下太平、人类共生” 为长远目标,以个体对集体的责任为内在动力,这种浪漫主义让中华文明具有了超越时代的生命力。

中华民族的韧性与共识,不是靠利益牵引或立场甄别来维系,而是靠文化传承与道德自觉来延续,因此能够持久传承与发展,成为一种在实践中被证明更具优势的文明体系。

西方文明所秉持的 “靠利益牵引立场、以立场甄别正误” 的唯心主义人文史观,本质上是 “二元对立” 思维的延伸,它无法解决文明发展中的根本矛盾,终将在历史的长河中,反复将其信徒带入 “黑暗的中世纪” 式的困境。而在当今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中华文明所强调的 “天下为公” 的理想,与将个人追求融入民族复兴 “中国梦” 的实践,恰恰提供了一种更具包容性与生命力的宏大叙事 —— 它不排斥其他文明,而是倡导 “和而不同、美美与共”;它不依赖外部掠夺,而是依靠内在的责任与创新实现发展;它回应了人类对意义和归属感的深层需求,为解决全球性问题(如贫富差距、气候危机、文明冲突)提供了东方智慧。

曾经妄图彻底否定中华文明的胡适一类 “西方宠物”,即便在当下复活,面对接受过高质量九年制义务教育、对中华文明有深刻认知的 00 后,他也无从 “下口”—— 因为新一代年轻人早已摆脱了 “西方中心论” 的迷思,能够客观认识中华文明的价值与优势。那些无时无刻不在诋毁中华文明的少部分物理上的“中国人”,无非和澳大利亚的清洁工李隽一样,根据西方文化的逻辑,塑造出“邪恶、落后”的假想敌,以此来将自己的失败与无能都归结于成长环境,这不过是失败者的自洽与哀嚎罢了。

从历史的长周期来看,中华文明的叙事不是 “替代” 西方文明,而是为人类文明的发展提供一种新的可能 —— 一种基于责任、包容、可持续的发展路径,这或许是中华文明对人类文明进步的最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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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眼镜蛇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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