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被分手18年后,她没结婚、没孩子,却用一座奖杯把当年那封分手信碾成了灰。”
“被分手18年后,她没结婚、没孩子,却用一座奖杯把当年那封分手信碾成了灰。”
很多人记得吴越,是因为2005年那桩旧闻:陈建斌拍完《乔家大院》,留下一封信,搬离两人同居的公寓,很快和蒋勤勤官宣。
媒体堵在吴越家门口,她只回一句“不好意思,不想说”。
没人想到,沉默成了她最锋利的武器。
2023年,她凭《县委大院》拿下白玉兰最佳女配。
颁奖礼后台,有记者旧事重提,她笑笑:“早就不记得那封信放哪儿了。”一句话,把当年的狗血翻篇。
观众这才回过神——原来她早把力气攒在了角色里。
最近半年,她几乎住在热搜上。
《繁花》里的金科长,出场三分钟,弹幕刷屏“气场两米八”;《扫黑风暴》的贺芸,被观众骂上热搜,又心疼她“把坏演成了可怜”。
有人统计,近三年她演了9个配角,却拿了4个大奖提名,被业内戏称“配角收割机”。
粉丝把她的剧照剪成混剪,播放量破亿,标题只有四个字:剧抛脸的神。
不拍戏的日子,她住在上海老洋房,和父母抢厨房。
父亲吴颐人是西泠印社的老先生,每天写大字,她就在旁边临《兰亭序》,写完往微博一扔,点赞轻松破十万。
去年她迷上油画,第一幅作业是自家阳台的仙人掌,被好友海清嘲笑“像发霉的玉米”,她回怼“我就图个乐”,转头把画挂进剧组酒店房间,说“看着高兴”。
旅行也独一份。
每年飞去敦煌一次,不带助理,自己背画板,在莫高窟对面的小旅馆住半个月。
前台姑娘说,她早上六点出门,傍晚回来,脸上全是沙子,却笑得像捡了钱。
她把这些速写贴进手账,一页页攒成“吴越的敦煌”,粉丝求出版,她摇头:“私人日记,不卖。”
婚姻话题绕不开。
50岁,未婚,被问急了她反问:“谁规定女人必须拿结婚证当退休证?”她把单身过成了动词:凌晨一点给山区女童写回信,字迹娟秀,每封都写“先爱自己,再谈其他”;给剧组年轻女演员推荐避孕书单,说“身体是自己的,别交给别人做主”。
去年她悄悄资助的贵州小学第一次有女生考上县重点,校长把照片发给她,她回了一个笑脸,转头在采访里只字未提。
下一步,她要去学越剧。
为了电影《春逝》,提前半年拜师,每天压腿、练水袖,膝盖肿得像个馒头。
剧组人说可以找替身,她甩一句“我想自己来”。
有人问她累不累,她答:“疼才像活着。”
当年那封信,早就被她揉成一团,扔进了2005年的垃圾桶。
她没回头,也懒得回头。
如今她站在台上,灯光打下来,影子瘦却硬,像一把出鞘的剑。
观众这才看明白:原来真正的“报复”,是把人生过成对方够不着的样子。
来源:小桐说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