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七十四岁的慈禧太后躺在龙榻上，脸色蜡黄如纸，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咳血声。她颤抖着枯瘦的手，紧紧抓住李莲英的袖子："快......去请五台山的觉明大师进宫！哀家要知道......哀家死后会去哪里！"

深秋的紫禁城，寒风如刀。

七十四岁的慈禧太后躺在龙榻上，脸色蜡黄如纸，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咳血声。她颤抖着枯瘦的手，紧紧抓住李莲英的袖子："快......去请五台山的觉明大师进宫！哀家要知道......哀家死后会去哪里！"

三日后的深夜，白须飘飘的老僧悄然出现在仌鸾殿内。经过一番神秘莫测的推演后，觉明大师即将说出那个改变一切的答案。

"太后...您的后世...您会转世为......"

就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意外发生了。慈禧瞬间暴怒，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敢胡言乱语！当场了结他！"

那一夜，血染仌鸾殿......

1908年的深秋，整个紫禁城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死寂之中。

慈禧太后已经卧床多日，她那张曾经威严无比的脸庞如今干瘪得像老树皮，深陷的眼窝里闪烁着不甘的光芒。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会被噩梦惊醒，梦里全是那些被她杀死的人的面孔。

仌鸾殿内，黄花梨木的雕花屏风上镀金的凤凰图案在烛光下闪闪发光，但这昔日象征着至高无上皇权的金辉，如今却显得黯淡无光。殿内四角摆放着青花瓷的香炉，檀香缭绕中混杂着浓重的药味，让这座曾经金碧辉煌的宫殿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慈禧斜靠在用上等蜀锦制成的软枕上，那件绣着九龙戏珠图案的明黄色寝衣早已被汗水浸湿。她的手边放着一只白玉痰盂，里面的血迹触目惊心。

"太后，该用药了。"德龄格格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走进来，声音轻得像羽毛。

慈禧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用那双浑浊但依然锐利的眼睛扫视着殿内。三个太医跪在不远处，额头贴地，大气都不敢出；几个宫女战战兢兢地站在墙边，眼中满是恐惧；就连守在殿外的禁卫军也能感受到这股死寂的压抑。

"德龄，"慈禧的声音虽然微弱，但依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说，哀家这样的人，真的会有报应吗？"

德龄的手微微颤抖，差点打翻了药碗。她知道太后这话的分量。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紫禁城里，能让慈禧太后说出"报应"二字的，除了死亡的恐惧，还能有什么？

"太后......"德龄跪下，声音带着哽咽，"您一生为了大清江山，所做的一切都是......"

"都是什么？"慈禧突然冷笑，"都是应该的吗？德龄，你跟了哀家这么多年，哀家杀过多少人，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跪在地上的太医们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们深知太后的脾气，这种时候说错一句话就是死罪。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李莲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紫砂茶壶。

"老佛爷，这是刚煎好的人参汤，您润润嗓子吧。"

慈禧看着李莲英那张谄媚却又带着真诚关切的脸，心中五味杂陈。这个从小太监一路跟着她到总管太监的人，是她在这深宫中唯一能够信任的人了。

"小李子，你说......如果哀家真的要走了，那些被哀家杀死的人，会不会在阴间等着哀家？"

李莲英的手一抖，紫砂壶险些摔在地上。他伺候慈禧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的模样。那个曾经一道懿旨就能让千军万马俯首的女人，如今竟然在担心死后的世界。

"老佛爷，您别胡思乱想。您这是替大清江山操劳过度，才会身体不适。等病好了，您还要继续掌舵这个国家呢。"

但慈禧却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迷茫："小李子，哀家感觉......感觉那些死去的人，每天晚上都在哀家的梦里出现。他们的眼睛，都在瞪着哀家......"

"咳......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鲜血染红了锦帕。

"老佛爷，您别说话了，太医说要静养。"李莲英心疼地说道。

"静养？"慈禧冷笑，"哀家还能静养几天？小李子，你说......人死了以后真的有阴司地府吗？"

李莲英一愣，在他的印象中，慈禧从来不信鬼神，更不会说这种话。"老佛爷，您这是......"

"哀家这一生杀了太多人。"慈禧闭上眼睛，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从八大臣到六君子，从朝廷重臣到无辜百姓......如果真有阴司判官，那些冤魂会放过哀家吗？"

夜风吹过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真有鬼魅在哭泣。慈禧突然抓住李莲英的手，力气大得让他吃痛。

"小李子，哀家听说五台山有个觉明大师，能推演人的前世今生，你知道吗？"

"知道。"李莲英点头，"传说他能看透生死轮回，知道人死后的去向。不过老佛爷，您问这个做什么？"

"立刻派人去请他进宫！"慈禧眼中突然燃起急切的光芒，"哀家要知道自己死后会去哪里！"

李莲英连夜派出最可靠的心腹，星夜兼程赶往五台山。

觉明大师今年六十岁，原本是朝廷中的一名小官，因为精通易经八卦而小有名气。三十年前，他目睹了太多官场黑暗和人间惨剧，愤然出家，隐居五台山潜心修行。

民间传说，觉明大师不仅佛法精深，更是精通推演之术。他能通过观察面相手相，结合生辰八字推算出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和来世归宿。无数达官贵人登门求教，但大师有个铁律：绝不为在位的统治者推演天机。

"天机不可泄露，"他常对弟子们说，"尤其是那些手握生杀大权的人，他们的命运牵涉太多因果，常人承受不起这样的真相。"

深夜时分，李莲英的心腹太监跪在觉明大师面前，苦苦哀求。

"大师，老佛爷病入膏肓，她说如果不知道自己的后世命运，就死不瞑目。求您慈悲，救救她吧！"

觉明大师沉默良久，最后长叹一声："罢了，这或许就是天意。三日后子时，我会进宫一趟。"

"师父，您真的要去？"小沙弥担忧地问。

觉明大师望着山下的万家灯火，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有些债，总是要还的。有些话，也总是要说的。"

李莲英的心腹太监小德子连夜出宫后，整个仌鸾殿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宫中的人都知道，太后做出的决定从来不会改变，但请一个外人进宫推演天机，这在大清朝的历史上还是头一次。

"德龄，你听说过这个觉明大师吗？"慈禧虚弱地问道。

德龄小心地整理着床边的药瓶，轻声回答："回太后的话，奴婢曾听宫中的嬷嬷们提起过。听说这位大师原本也是朝廷中人，后来看破红尘出家了。民间都传说他有通天的本领，能够看透人的前世今生。"

"前世今生......"慈禧喃喃自语，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李莲英在一旁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说道："老佛爷，其实......"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其实这些年来，已经有不少王公大臣私下里找过这位大师。听说连庆王爷都曾经......"

"庆王？"慈禧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他去找觉明大师做什么？"

"据说......"李莲英的声音更小了，"据说是想知道大清的国运如何。"

慈禧沉默了很久。她当然知道庆王奕劻的心思，这些满洲贵族哪一个不在为自己的后路盘算？革命党的势力越来越大，外国人的压力越来越重，连她这个太后都能感受到大清王朝的摇摇欲坠。

"那觉明大师怎么说的？"

李莲英犹豫了一下："听说......听说大师什么都没说，直接就把庆王爷轰出去了。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尤其不能对当权者说。"

"哼！"慈禧冷笑一声，"那他凭什么要见哀家？"

"老佛爷，"李莲英跪了下来，"奴才派去的小德子特意交代了，就说您......"他咽了一口唾沫，"就说您时日无多，只想知道自己死后的去向，别无他求。"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德龄匆忙走了进来，脸色凝重。

"太后，皇上那边又咳血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御医说，皇上可能......"德龄的声音越来越小，"可能撑不过这个月了。"

慈禧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光绪帝，那个被她软禁了十年的侄子，那个曾经想要夺取她权力的年轻人，竟然也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了。

"德龄，你说......如果哀家和皇上都死了，这大清的江山该怎么办？"

德龄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低头默立。

李莲英看出了慈禧的心思，轻声说道："老佛爷，正因为如此，您才更需要知道......"他停顿了一下，"知道您死后会去哪里。如果......"

"如果什么？"

"如果您能够得到善终，那这个国家或许还有救。如果......"李莲英不敢往下说了。

慈禧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自己死后要承受报应，那说明自己这一生确实罪孽深重。而一个罪孽深重的统治者，又怎么可能给国家带来好运？

"小李子，你说得对。"慈禧闭上眼睛，"哀家必须知道自己的结局。"

三日后的深夜，紫禁城的城门悄然打开。

三日后的子时，紫禁城西华门悄然打开了一道缝隙。

觉明大师身穿朴素的灰色僧袍，脚踏一双草鞋，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朴素。跟随他的小沙弥背着一个布包袱，里面装着推演用的法器。他们在李莲英心腹太监的引领下，沿着偏僻的小径向仌鸾殿走去。

"大师，"引路的太监小德子压低声音说，"进了殿内，千万要小心言辞。老佛爷的脾气......"

觉明大师淡淡一笑："贫僧明白。生死面前，贵贱如何？"

小德子听了这话，心中一凛。这位大师果然不是一般人，连太后的威严都不放在眼里。

仌鸾殿的门口，李莲英早已等候多时。他看到觉明大师的第一眼，就被这位老僧的气质所震撼。大师虽然衣着朴素，但举手投足间却有一种超脱世俗的宁静，那双眼睛更是深邃如古井，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所有秘密。

"大师，老佛爷已经等候多时了。"李莲英恭敬地行礼。

觉明大师点点头，但在踏进殿门之前，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夜空中的星辰。

"怎么了，师父？"小沙弥担忧地问。

觉明大师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夜的天象有些异常。"

他没有细说，但心中却清楚，能够让天象都发生变化的推演，必然牵涉到极其重大的因果。而他即将面对的这个女人，她的命运之复杂，恐怕超出了常人的想象。

踏进仌鸾殿的那一刻，觉明大师就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这种杀气不是来自刀剑，而是来自常年掌握生杀大权所积累的威严。殿内虽然香气缭绕，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德龄和几个宫女早就退到了殿角，她们从未见过太后召见外人推演天机的场面，心中既好奇又恐惧。

李莲英轻手轻脚地为觉明大师和小沙弥搬来两个蒲团，放在龙榻前三步远的地方。这个距离，既显示了对高僧的尊重，又保持了应有的等级秩序。

"大师请坐。"李莲英恭敬地说道。

觉明大师看了看那个蒲团，又看了看龙榻上奄奄一息的慈禧，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在他的眼中，无论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还是街头的乞丐，都不过是轮回中的苦海众生罢了。

觉明大师身穿灰色僧袍，手持念珠，在小沙弥的陪同下缓缓走进仌鸾殿。殿内灯火通明，檀香缭绕，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慈禧半躺在龙榻上，虽然病入膏肓，但那双眼睛依然锐利如鹰，死死盯着走进来的老僧。

"你就是觉明大师？"

"阿弥陀佛，贫僧觉明。"大师双手合十。

慈禧仔细打量着他。觉明大师虽然年纪与自己相仿，但气质截然不同。慈禧身上是经历无数权谋斗争后的凌厉阴森，而大师身上则是看透红尘后的宁静慈悲。

"大师，哀家听说你能推演天机，知道人的前世今生？"

"贫僧只是略通易理，能看出一些因果报应。"

"那你看看哀家的后世如何？"慈禧眼中闪烁着急切的光芒，"哀家这一生杀伐决断，得罪了无数人。现在将死之际，必须知道自己死后的去向！"

觉明大师凝视着慈禧，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太后真的想知道？推演天机，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

"哀家不怕！"慈禧几乎是吼出来的，"说！"

觉明大师让小沙弥取出推演所需的法器：一面古老的铜镜，一串特制的念珠，几根沉香，还有一本梵文经书。

"这面铜镜有千年历史，能映照前世今生。"大师小心翼翼地将铜镜放在桌案上，"太后，请将手放在镜面上，闭目凝神，心中默念生辰八字。"

慈禧按照指示将干瘦的手掌放在铜镜上。奇怪的是，镜面竟然温热如玉，还有微弱的光芒在流转。

觉明大师点燃沉香，青烟袅袅上升。他手持念珠，口中开始默念古老的梵文咒语。咒语声低沉神秘，仿佛能穿透时空，唤醒沉睡的因果之力。

李莲英和德龄退到殿角，紧张地注视着这神秘的一幕。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场面，心中既好奇又恐惧。

随着咒语声的响起，殿内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蜡烛的火苗开始剧烈摇摆，檀香的味道也变得异常浓烈。铜镜上逐渐显现出微弱的光芒，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中浮现出来。

"太后，贫僧先从您的前世开始推演。"觉明大师凝神静气。

铜镜上的光芒越来越亮，开始显现出模糊的影像。觉明大师盯着镜面，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

"贫僧看到了......您的前世是一位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出生在一个富贵之家。"

慈禧紧张地听着，"然后呢？"

"您前世的父亲是朝廷重臣，但因为卷入政治斗争，被政敌诬陷谋反。"觉明大师继续说道，"您的全家都被牵连，父亲被凌迟处死，母亲被逼自尽，家产被抄没，家族被灭门。"

"那哀家呢？"

"您当时只有十六岁，本来也要被处死，但因为容貌出众，被一个权贵看中，想要收为小妾。"觉明大师的声音变得沉重，"但您宁死不从，在被凌辱的过程中，拼死咬断了舌头，含恨而死。"

慈禧听得心惊肉跳，这和她隐约记得的一些梦境片段竟然相符。

"临死之前，您发下了毒誓。"觉明大师看着铜镜中逐渐清晰的画面，"您咬牙切齿地说：'来生我要做掌握生杀大权的人，我要让那些害我家破人亡的恶人，以及他们的子孙后代，都付出血的代价！'"

"所以哀家今生才会......"

"是的，您今生的一切，都是为了实现前世的这个誓言。"觉明大师点头，"您投胎转世后，天生就有不凡的智慧和手段，最终成为了掌握天下大权的太后。而您这一生所杀的那些人，确实很多都与前世的仇人有关。"

慈禧沉默了。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这一生会如此嗜杀，为什么会对权力有着近乎病态的渴望。原来这一切都是前世怨念的驱使。

"大师，您这推演......确实神准。"她不得不承认，"那哀家今生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

觉明大师重新凝视铜镜，开始推演慈禧今生的因果关系。

"太后，从因果角度来说，您今生的复仇确实有其合理性。"大师缓缓说道，"那些被您杀死的人，很多确实是前世仇人的转世，或者是他们的帮凶后代。"

"那哀家就没有罪过了？"慈禧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不，您还是有罪的。"觉明大师摇头，"因为在复仇的过程中，您杀了太多无辜的人。"

铜镜中显现出更多的画面，觉明大师看得越来越仔细。

"贫僧看到，您今生杀死的人中，大约有三分之一确实是前世的仇敌，这部分杀戮是合理的报复，算不上罪过。"

"那其他的呢？"

"另外三分之一，是那些仇敌的帮凶、走狗、或者受其蒙蔽的人。这些人虽然不是主谋，但也参与了害您的行为，所以您杀了他们，虽然手段残酷了些，但也算不上大罪。"

慈禧听到这里，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

"但是最后三分之一......"觉明大师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完全是无辜的人！"

"什么意思？"

"您为了稳固权力，杀了很多本来与您前世仇怨无关的人。"觉明大师看着镜中的画面，一个个地数着，"比如那些只是政见不同的忠臣，比如那些无辜被牵连的平民，比如那些仅仅是因为知道您某些秘密就被灭口的宫女太监......"

"这些人的死，完全是您个人野心和疑心病造成的，与前世的因果报应无关！"

慈禧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她想反驳，但仔细一想，确实如此。她这一生杀的人太多了，其中很多确实是为了权力而滥杀无辜。

"而且，您在复仇的过程中，手段过于残酷。"觉明大师继续说道，"即使是对待前世的仇敌，也应该一刀了结，但您却经常采用凌迟、车裂等极刑，让他们饱受折磨而死。"

"这种残酷的杀戮方式，已经超出了正常报复的范畴，变成了纯粹的虐杀取乐。"

慈禧听到这里，心中涌起一阵恐惧。如果这些无辜的死者真的会在阴间索命......

"所以，太后，您今生虽然完成了前世的复仇愿望，但同时也造下了新的杀孽。"觉明大师总结道，"这些新的杀孽，必然会在您的后世得到报应。"

"什么样的报应？"慈禧紧张地问道。

觉明大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就要看您的后世命运了。"

"现在，贫僧要开始推演您的后世了。"觉明大师的声音变得异常庄严。

他重新调整坐姿，双手合十，开始念诵更加复杂的咒语。这次的咒语比之前更加古老神秘，连小沙弥都听不懂。

随着咒语声的响起，殿内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所有的蜡烛火焰都开始剧烈摇摆，仿佛有看不见的狂风在吹动。檀香的青烟也开始做螺旋状上升，形成奇异的图案。

铜镜上的光芒突然变得刺眼，紧接着开始显现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影像。但这些影像和之前推演前世今生时完全不同，显得更加混乱和可怕。

觉明大师盯着镜面，脸色开始发生变化。从最初的平静，逐渐变得严肃，然后是惊讶，最后竟然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这......这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铜镜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镜面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裂纹。

"不好！"觉明大师惊呼，"天机太过深重，连宝镜都承受不住了！"

但他并没有停止推演，而是咬牙继续念咒。因为他知道，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必须给慈禧一个答案，否则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看着铜镜中越来越清晰的可怕画面，觉明大师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闭上眼睛，似乎在做最后的祈祷。

"快说！会转世为什么？"慈禧急得几乎要疯了。

觉明大师看着她，眼中满含着同情和恐惧。

来源：敏锐海风dlXgL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