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历史上哪朝得国最正?哪朝得国最不正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12 17:19 2

摘要:“得国正不正”是中国传统史观中极具主观性的概念,核心评判标准源于儒家伦理(如反对“篡逆”、支持“汤武革命”式的推翻暴政)与“民心向背”,并无绝对统一答案。但结合数千年史学界的主流认知,可围绕“传统伦理适配度”和“政权建立逻辑”,梳理出相对共识度较高的结论——需

“得国正不正”是中国传统史观中极具主观性的概念,核心评判标准源于儒家伦理(如反对“篡逆”、支持“汤武革命”式的推翻暴政)与“民心向背”,并无绝对统一答案。但结合数千年史学界的主流认知,可围绕“传统伦理适配度”和“政权建立逻辑”,梳理出相对共识度较高的结论——需先明确:这一判断仅基于古代史观,而非现代政治学中的“合法性”定义(现代更关注治理能力、民众权利等)。

一、传统史观中“得国最正”的朝代:汉、明两朝(共识最高)

汉、明两朝被公认为“得国正”,核心原因在于它们完美契合了传统史观对“正统政权”的两大期待:“推翻暴政”而非“篡夺旧朝”,且开国者出身底层、与旧权贵无牵连,更易被视为“顺天应人”。

1. 汉朝(刘邦建立):“汤武革命”的典范

推翻的是公认的“暴政”:秦朝虽统一中国,但后期严刑峻法、徭役繁重(如修长城、阿房宫),导致民不聊生,陈胜吴广起义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天下响应——刘邦起兵的底色是“反抗压迫”,而非“觊觎皇权”。

开国者无“篡逆”污点:刘邦出身泗水亭长(基层小吏,近乎平民),既非秦朝贵族,也非旧朝权臣,与秦朝政权无“君臣依附关系”。他从反秦义军的一支做起,先入关中“约法三章”(废除秦苛法,只留“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赢得关中民心;后击败同样反秦的项羽,最终建立汉朝,全程无“背叛旧主”的伦理瑕疵。

史学界定论:司马迁在《史记》中称刘邦“承敝易变,使人不倦,得天统矣”,将其视为“顺天应人”的统治者;后世司马光《资治通鉴》也认可汉朝“取天下于暴秦,而非取之于周”,无篡逆之嫌。

2. 明朝(朱元璋建立):“驱逐胡虏、恢复中华”的正义性

推翻的是“外族暴政”与“统治失序”:元朝作为少数民族政权,虽统一中国,但后期吏治腐败、赋税沉重(如“苛捐杂税数十种”),加上黄河泛滥、灾荒频发,民变四起(如红巾军起义)。朱元璋起兵的核心口号是“驱逐胡虏,恢复中华,立纲陈纪,救济斯民”,既符合“推翻暴政”的逻辑,又契合传统“华夷之辨”中“恢复华夏正统”的心理期待。

开国者的“平民底色”与“无依附性”:朱元璋出身佃农,曾为僧、乞讨,与元朝政权无任何“君臣关系”——他不是元朝官员,也非贵族后裔,完全是“从底层崛起,为民众谋生存”。其政权建立过程中,多次强调“均田免赋”,吸引大量流民归附,民心基础扎实,无“篡权”争议。

史学界共识:明末清初思想家王夫之在《读通鉴论》中评价明朝“得天下最正”,认为其“无凭借之资,无觊觎之望,起于匹夫,以匹夫而安天下”,完美避开了“权臣篡国”“贵族夺权”的伦理争议。

二、传统史观中“得国最不正”的朝代:晋朝(司马氏)、宋朝(赵匡胤)(争议最小)

晋、宋两朝被诟病“得国不正”,核心问题在于违背“忠君伦理”——它们并非推翻暴政,而是以“权臣身份”篡夺“已有德政或无明显过错”的旧朝,且手段充满“虚伪性”(如“假禅让”“欺孤儿寡母”),完全契合传统史观对“乱臣贼子”的定义。

1. 晋朝(司马氏建立):“篡逆之罪”的标杆

从“托孤重臣”到“弑君夺权”:曹魏政权(曹丕建立)虽有“篡汉”争议,但曹丕代汉时采用“禅让”,且汉朝已名存实亡;而司马氏的崛起,始于司马懿被魏明帝曹叡任命为“托孤大臣”(辅佐幼主曹芳)——司马懿本应“忠君辅政”,却发动“高平陵之变”,诛杀曹爽集团(曹魏宗室核心),掌控朝政;其子司马昭更敢“弑君”(杀魏帝曹髦,留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骂名);到司马炎时,再以“假禅让”的方式逼魏帝曹奂退位,建立晋朝。

统治效果加剧“不正”评价:晋朝建立后,不仅未修复“篡逆”的伦理污点,反而很快爆发“八王之乱”(皇族内斗),随后引发“五胡乱华”,导致北方陷入百年战乱,民生凋敝——传统史观认为,这种“恶政”是“得国不正”的“报应”,进一步坐实了司马氏的“不义”。

史学界批判:《晋书》(唐朝官修)虽为晋朝立传,但字里行间充满批判,称司马氏“欺人孤儿寡母,狐媚以取天下”;王夫之更是痛斥晋朝“德不足以堪天位,功不足以定天下”,是“中国历史上最无耻的政权之一”。

2. 宋朝(赵匡胤建立):“欺孤逼寡”的典型

“陈桥兵变”的“虚伪性”:赵匡胤本是后周世宗柴荣的“殿前都点检”(禁军最高统帅),柴荣对其极为信任(临终前任命赵匡胤为“托孤大臣”,辅佐7岁的幼主柴宗训)——柴荣在位时,后周已开始推行仁政(减免赋税、整顿吏治),无“暴政”之实。而赵匡胤却在率军北上“抵御契丹”途中,发动“陈桥兵变”,被部下“黄袍加身”,随后率军返回开封,逼柴宗训退位,建立宋朝。

“得国太易”且“无正当理由”:与刘邦、朱元璋“血战多年”不同,赵匡胤夺权几乎未经历大规模战争,完全是“以兵权胁迫幼主”——传统史观强调“忠臣不事二主”,赵匡胤作为“受恩于后周”的大臣,却“背主篡国”,且以“假民意”(黄袍加身)掩盖“私心想”,手段过于投机,被诟病“欺软怕硬”(欺负孤儿寡母)。

史学界吐槽:南宋李焘在《续资治通鉴长编》中虽为赵匡胤避讳,但仍承认“陈桥兵变”是“预谋”;明末清初的王夫之更直接,称赵匡胤“乘孤儿寡母之危,夺人之国而名之曰禅让,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便宋朝后期有“重文抑武”“经济繁荣”的亮点,也无法洗刷“得国不正”的初始污点。

三、关键补充:“得国正不正”的本质是“传统伦理判断”

需明确的是,上述结论完全基于古代儒家伦理框架(核心是“忠君”“反对篡逆”“支持汤武革命”),而现代视角下,“政权合法性”更关注以下维度:

1. 是否推动社会进步(如经济发展、科技进步);

2. 是否保障民众权利(如减轻赋税、稳定民生);

3. 是否维护国家统一(如抵御外侮、巩固疆域)。

以现代视角看,晋朝(引发战乱)确实“合法性低”,但宋朝(经济繁荣、民生稳定)的“合法性”未必低;汉、明虽“得国正”,但后期也有“宦官专权”“民不聊生”的问题。因此,“得国正不正”更多是“历史评价工具”,而非“政权优劣的唯一标准”——理解这一点,才能避免陷入“非黑即白”的历史认知误区。

来源:中土岛SxY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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