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团建，我和单身女上司分一间房，半夜她掀开我的被子说：我冷

摘要：冰凉的两个字，像两根细针扎进我混沌的梦里。我猛地睁开眼，山里旅馆的房间漆黑一片，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勉强勾勒出一个站立的人影。是我的上司，葛婉清。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衣，借着那点微光，我甚至能看到她微微发抖的轮廓。下一秒，我的被子被一股力量猛地掀开一

“我冷。”

冰凉的两个字，像两根细针扎进我混沌的梦里。我猛地睁开眼，山里旅馆的房间漆黑一片，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勉强勾勒出一个站立的人影。是我的上司，葛婉清。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衣，借着那点微光，我甚至能看到她微微发抖的轮廓。下一秒，我的被子被一股力量猛地掀开一角，带着山间寒气的冷风瞬间灌了进来。她，竟然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我的床边，重复了一遍：“俞昊，我冷。”我的心跳瞬间冲到了嗓子眼，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荒唐又惊悚的一幕，都得从三天前那场该死的公司团建开始。

说起这事儿，我真是满肚子苦水。我叫俞昊，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程序员，不大不小一个技术组员，每个月拿着一万出头的工资，省吃俭用，就盼着能早点攒够首付。我们部门的总监，就是葛婉清，一个三十五六岁，至今单身的女人。她是我们公司出了名的“冰山女王”，能力强得没话说，但人也冷得像块冰，开会时眼神一扫，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都能降三度。平时我们这些小兵，看见她都绕着走。

这次公司搞年度团建，选了个山里的温泉度假村，说是放松身心。结果行政订房的时候出了岔子，双人标间不够了，剩下最后一间大床房。当时我们部门单身的男同事就我跟马振两个人，马振那小子睡觉打呼噜能把房顶掀了，谁都不乐意跟他一屋。于是，这个“光荣”的任务就落到了我头上。行政主管一脸为难地找到我，说：“小俞啊，你看这……要不你跟葛总凑合一晚？就一间房了，总不能让领导没地方住吧？”

我的天，我当时听了头皮都麻了。跟“冰山女王”住一间房？那不是睡觉，那是上刑！我正想找个理由推脱，旁边那个碎嘴的马振就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哎哟，小俞这可是好福气啊，能跟咱们葛总零距离接触，这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呢！”他那眼神，就差没把我跟葛婉清之间写出一部十万字的小说了。

葛婉清就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听着，然后淡淡地开口：“就这么定吧。俞昊，没问题吧？”她那语气，根本不是在问我，而是在下达指令。我能说什么？我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点头：“没……没问题，葛总。”心里却把那个行政和马振骂了个底朝天。

去度假村的大巴上，我就觉得气氛不对劲。葛婉清就坐我前面，一路上没说一句话，只是偶尔透过车窗的反光，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那眼神，说不清道不明，看得我浑身不自在。到了晚上聚餐，气氛更怪了。大家都在起哄劝酒，马振端着酒杯，非要敬葛婉清，还说什么“祝葛总早日找到如意郎君，别让我们这些下属干着急”，那话里话外的暗示，恶心极了。

我以为葛婉清会当场发作，没想到她只是沉默地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干了杯里的红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接连喝了三杯。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整场饭局，她都显得心事重重，和她平时杀伐果断的形象判若两人。

晚上回到房间，那叫一个尴尬。房间里就一张一米八的大床，我和她，一个男下属，一个女上司，怎么睡？葛婉清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指了指床：“你睡吧，我去沙发。”说完，就抱着一床备用被子去了窗边的沙发。我哪敢让她一个总监睡沙发，连忙说：“葛总，这不行，您睡床，我睡沙发。”我俩推让了半天，最后她拗不过我，冷着脸说了句“随便你”，就先进了浴室。

我蜷在那个小沙发上，根本睡不着。心里跟打鼓似的，七上八下。这叫什么事儿！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觉得我是想攀高枝走捷捷径？我这人，虽然穷，但是骨气还是有的。正胡思乱想呢，葛婉清从浴室出来了。她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脸上没有了白天的凌厉，反而多了一丝柔弱。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就径直上了床，背对着我躺下了。

我松了口气，心想总算能太平了。后半夜，山里降温，我被冻醒了好几次，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她那边传来一阵压抑的、小声的哭泣。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直到，她突然出现在我的床边，掀开了我的被子。

面对她那句“我冷”，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点了穴。脑子里闪过一百个念头：这是什么意思？是传说中的职场潜规则？是她喝酒喝多了？还是在试探我？我一个刚毕业没几年的毛头小子，哪见过这场面。拒绝？她可是我顶头上司，给我穿小鞋怎么办？不拒绝？那我成什么人了？

就在我天人交战，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借着月光，我看见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砸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她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那不是装出来的。那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恐惧和寒冷。我心里的那些龌龊念头瞬间烟消云散。这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坐起身，轻轻地把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然后打开了床头那盏昏黄的小夜灯。灯光亮起的一瞬间，我看清了她的脸。那张平日里总是冰冷严肃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泪痕，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助，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葛总，您是不是做噩幕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又平静。

她好像被我的声音惊醒了，愣愣地看着我，过了好几秒，才像是回过神来，眼神里的惊恐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悲伤和脆弱。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轻声说：“俞昊，你……你能不能别关灯？我有点怕黑。”

那一刻，我心里什么都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暗示，也不是什么考验。这是一个女人在最脆弱的时候，下意识地寻求一点温暖和安全感。我点点头，从沙发上拿起我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葛总，喝点热水吧，暖和一些。”

她默默地接过水杯，双手捧着，低着头，一言不发。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她细微的啜泣声。我没有追问，也没有多话，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边的地毯上，陪着她。我知道，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一个无声的陪伴。

过了很久，她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我说：“俞昊，谢谢你。今天……我失态了。”

“没关系，葛总，谁都有不舒服的时候。”我轻声说。

她苦笑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开口：“不瞒你说，我刚跟我谈了五年的男朋友分手。他……他有暴力倾向。今天在路上，我好像看到他的车了，我一直很害怕……晚上做了个噩幕，梦见他又来找我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巨石砸在我心上。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在职场上雷厉风行的“冰山女王”，背后竟然藏着这样的伤痛和恐惧。她今晚的反常，饭局上的酗酒，深夜的惊醒，一切都有了解释。她说的“冷”，根本不是身体上的冷，而是那种被恐惧和孤独包裹的、深入骨髓的寒意。人心隔肚皮，你永远不知道那些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人，背地里承受着什么。

那一晚，我没有回沙发，就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开着灯陪了她一夜。我们聊了很多，从工作聊到生活，从电影聊到旅行。我发现，脱下那层总监铠甲的葛婉清，其实也是个普通的女人，会为了看一部感人的电影而流泪，会因为吃到一份好吃的甜品而开心。天快亮的时候，她已经能平静地开玩笑了：“俞昊，看不出来啊，你年纪轻轻，还挺会照顾人的。”我挠挠头，憨憨地笑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俩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在餐厅吃早饭时，马振又凑了过来，挤眉弄眼地对我说道：“小俞，昨晚睡得怎么样啊？跟咱们葛总同床共枕，是不是感觉人生都圆满了？”他那声音不大不小，周围好几个同事都听见了，纷纷投来暧昧的目光。

我脸一下子就涨红了，正要发作，葛婉清却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她抬起眼，那熟悉的、冰冷凌厉的眼神又回来了，像两把利剑直射马振：“马振，管好你自己的嘴。一个人的思想有多肮脏，看世界就是什么颜色。有些玩笑，开一次是没分寸，开两次，就可能让你丢掉饭碗。你掂量掂量。”

整个餐厅瞬间鸦雀无声。马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个调色盘，屁都不敢再放一个。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和葛婉清之间，建立起了一种超越普通上下级关系的信任。

团建回来后，一切都变了。葛婉清依然是那个高标准严要求的“冰山女王”，但对我，却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柔和。她开始有意识地培养我，把很多核心项目交给我负责，在会议上也会点名让我发表意见。我知道，这不是什么特殊照顾，而是那晚我表现出的沉稳和善良，让她认可了我的人品。她相信，一个在那种情况下都能守住底线、尊重他人的男人，在工作上也一定是个靠得住的人。

半年后，我因为在一个重大项目中的出色表现，被破格提拔为技术主管，工资也翻了一番。而马振，因为在公司内部散播我和葛婉勤的谣言，被公司以“严重违反员工行为准则”为由开除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有一次公司聚餐，大家又开玩笑说葛总眼光高，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入她的法眼。已经喝得微醺的葛婉清，忽然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其实要求不高，人品好，关键时刻能靠得住，就够了。”大家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我，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