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高大英俊却娶了个悍妇,后来,她带着我们挣出泼天富贵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12 00:47 1

摘要: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娶一个像他一样温柔贤淑的姑娘,安安稳稳过一生。

我哥林晖,是我们那一片最出名的俊朗青年。

一米八五的个子,宽肩窄腰,鼻梁高挺,笑起来眼角有温柔的纹路。

他性子温和,为人孝顺,是街坊邻居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娶一个像他一样温柔贤淑的姑娘,安安稳稳过一生。

可他带回家的,是陈岚。

一个踩着七厘米高跟鞋,涂着大红唇,说话像机关枪一样的女人。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个昏暗的下午,几个催债的壮汉堵在我们家门口,油漆桶里的红漆晃得人眼晕。

“林老头,今天再不还钱,你这手,就别要了!”为首的刀疤脸,声音粗噶。

我爸吓得脸色惨白,我妈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

我哥挡在最前面,脊背挺得笔直,却掩不住眼底的无力。

我们家欠了三十万,一笔为了给我爸治病借下的巨款,利滚利,像座大山,压得我们全家喘不过气。

就在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快要碰到我爸的衣角时,一个尖锐又清亮的女声划破了凝滞的空气。

“住手!”

所有人闻声望去。

陈岚就站在巷子口,逆着光,一身紧身红裙,勾勒出惹火的身材。

她脚下的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像战鼓,每一下都敲在人的心上。

“哟,来了个俏娘们?”刀疤脸的目光变得淫邪起来。

我哥脸色一变,立刻把我护在身后,紧张地喊了一声:“阿岚,你别过来!”

陈岚没理他,径直走到刀疤脸面前,扬起下巴,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你们要是敢动我家人一根手指头,我保证,你们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要饭。”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人心头发颤的狠劲。

(我当时就惊呆了,这女人是谁?她不怕吗?)

刀疤脸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小娘们,口气不小啊!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管你们是谁。”陈岚从包里拿出一沓钱,不厚,大概一千块。

她把钱甩在刀疤脸的胸口上,眼神轻蔑。

“这是这个月的利息,拿着,滚。”

“一千?你打发要饭的呢?”刀疤脸的笑意瞬间消失,面露凶光。

“下个月,连本带利,三千。”陈岚冷冷地说,“再下个月,一万。一年之内,三十万,连本带利,一分不少。”

她顿了顿,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每一个人。

“但如果你们再敢上门骚扰,别说三十万,一分钱你们也别想拿到。我陈岚说到做到。”

那几个壮汉被她这股不要命的气势镇住了,面面相觑。

刀疤脸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捡起了地上的钱,啐了一口。

“好,我等你一年。一年后要是还不上,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撂下狠话,他们总算走了。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妈看着陈岚,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

我爸叹了口气,佝偻的背显得更弯了。

我哥拉住陈岚的手,眼底满是担忧和歉疚:“阿岚,对不起,让你……”

“行了。”陈岚打断他,抽回手,环视了一圈我们家这间破旧狭小的客厅。

墙壁上是发霉的斑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唯一的电器是一台老旧的电视机。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你就是林默?”

我点点头。

“大学生?”

我又点点头。

她嗤笑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

“读了那么多年书,家里被人堵门,就只知道躲在哥哥后面哭?”

我的脸“刷”地一下全红了,羞愤、难堪,还有一丝被说中的委屈,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阿岚!”我哥的语气重了些。

“怎么?我说错了?”陈岚挑眉看他,“林晖,我嫁给你,不是来陪你们一家人演苦情戏的。”

她说完,踩着高跟鞋,径直走进我哥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妈终于缓过神来,拉着我哥的胳膊,压低声音,带着哭腔:“儿啊,这……这就是你说的女朋友?这么个女人,你怎么能往家里带啊!这不就是个……悍妇吗!”

我哥沉默着,眼底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失眠了。

隔壁房间里,传来我哥和陈岚压抑的争吵声。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陈岚的强势和我哥的退让。

我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我感激她今天解了围,那股悍不畏死的气势,是我和我哥都不具备的。

但另一方面,她的刻薄和嘲讽,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我的心里。

这样的女人,真的能成为我的嫂子,和我们一起生活吗?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浓郁的香味吵醒。

我走出房间,看到陈岚正系着一条不合身的围裙,在狭小的厨房里忙碌。

她居然在做早饭。

桌上已经摆好了几碗热气腾腾的粥,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菜。

这和我印象中那个涂着大红唇、气场两米八的女人,判若两人。

我妈站在厨房门口,一脸的不知所措。

“愣着干什么?吃饭。”陈岚头也不抬地说。

那顿早饭,吃得异常沉默。

陈岚的厨艺很好,白粥熬得绵密,小菜也爽口。

但我妈几乎没动筷子,我爸也只是默默地喝着粥。

吃完饭,陈岚把碗一推,宣布了她的第一个决定。

“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

我妈的脸瞬间白了。

“家里的账本呢?”她看向我爸。

我爸迟疑了一下,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陈旧的笔记本。

那本子皮都磨破了,里面密密麻麻,记着我们家从我爸生病开始的每一笔开销,每一笔借款。

这是我们家的耻辱柱,也是压在我们心头最沉重的石头。

陈岚拿过本子,一页一页地翻看,眉头越皱越紧。

“三十万的债,你们就打算靠林晖一个月四千块的工资还?”她抬起头,目光锐利,“还到下辈子吗?”

我爸和我妈的头垂得更低了。

“林晖,辞职。”她又说。

“什么?”我们三个人都惊呆了。

我哥在一家国企上班,工作稳定,虽然工资不高,但却是我们家唯一的固定收入来源。

“辞职,跟我去摆摊。”陈岚的语气不容置喙。

“摆摊?”我妈的声音都变了调,“那怎么行!多丢人啊!好好的国企工作……”

“丢人?”陈岚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妈,“被人追债上门就不丢人?儿子三十岁了连套房都买不起就不丢人?女儿上大学的学费还要靠助学贷款就不丢人?”

她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们心上。

我妈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告诉你,现在这个社会,脸面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能挣到钱,才是真本事。”

“林晖,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要是还想当个孝顺的,守着你那破工作,那我们俩,明天就去民政局。”

说完,她又回了房间,门再次被“砰”地关上。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面面相觑,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

那天,我哥在阳台上抽了一整包烟。

缭oping the family business, paying off debts, and achieving financial freedom.

The final scene would be a family celebration in their new, spacious home. Chen Lan, still as sharptongued and vibrant as ever, would be at the center of it all, no longer an outsider but the respected matriarch of the family she saved. My final thoughts would be a reflection on how the "shrew" my mother once feared turned out to be the fierce guardian angel we never knew we needed. The story would end on a note of gratitude, love, and the loud, happy, chaotic noise of a family reborn.

This structure ensures all the prompt's requirements are met: firstperson POV, strong hook, emotional anchor (the ledger), escalating conflict, a clear climax, and a satisfying "爽点" payoff, all while adhering to the specified formatting and word count.我哥林晖,是我们那一片最出名的俊朗青年。

一米八五的个子,宽肩窄腰,鼻梁高挺,笑起来眼角有温柔的纹路。

他性子温和,为人孝顺,是街坊邻居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娶一个像他一样温柔贤淑的姑娘,安安稳稳过一生。

可他带回家的,是陈岚。

一个踩着七厘米高跟鞋,涂着大红唇,说话像机关枪一样的女人。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个昏暗的下午,几个催债的壮汉堵在我们家门口,油漆桶里的红漆晃得人眼晕。

“林老头,今天再不还钱,你这手,就别要了!”为首的刀疤脸,声音粗噶。

我爸吓得脸色惨白,我妈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

我哥挡在最前面,脊背挺得笔直,却掩不住眼底的无力。

我们家欠了三十万,一笔为了给我爸治病借下的巨款,利滚利,像座大山,压得我们全家喘不过气。

就在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快要碰到我爸的衣角时,一个尖锐又清亮的女声划破了凝滞的空气。

“住手!”

所有人闻声望去。

陈岚就站在巷子口,逆着光,一身紧身红裙,勾勒出惹火的身材。

她脚下的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像战鼓,每一下都敲在人的心上。

“哟,来了个俏娘们?”刀疤脸的目光变得淫邪起来。

我哥脸色一变,立刻把我护在身后,紧张地喊了一声:“阿岚,你别过来!”

陈岚没理他,径直走到刀疤脸面前,扬起下巴,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你们要是敢动我家人一根手指头,我保证,你们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要饭。”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人心头发颤的狠劲。

(我当时就惊呆了,这女人是谁?她不怕吗?)

刀疤脸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小娘们,口气不小啊!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管你们是谁。”陈岚从包里拿出一沓钱,不厚,大概一千块。

她把钱甩在刀疤脸的胸口上,眼神轻蔑。

“这是这个月的利息,拿着,滚。”

“一千?你打发要饭的呢?”刀疤脸的笑意瞬间消失,面露凶光。

“下个月,连本带利,三千。”陈岚冷冷地说,“再下个月,一万。一年之内,三十万,连本带利,一分不少。”

她顿了顿,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每一个人。

“但如果你们再敢上门骚扰,别说三十万,一分钱你们也别想拿到。我陈岚说到做到。”

那几个壮汉被她这股不要命的气势镇住了,面面相觑。

刀疤脸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捡起了地上的钱,啐了一口。

“好,我等你一年。一年后要是还不上,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撂下狠话,他们总算走了。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妈看着陈岚,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

我爸叹了口气,佝偻的背显得更弯了。

我哥拉住陈岚的手,眼底满是担忧和歉疚:“阿岚,对不起,让你……”

“行了。”陈岚打断他,抽回手,环视了一圈我们家这间破旧狭小的客厅。

墙壁上是发霉的斑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唯一的电器是一台老旧的电视机。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你就是林默?”

我点点头。

“大学生?”

我又点点头。

她嗤笑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

“读了那么多年书,家里被人堵门,就只知道躲在哥哥后面哭?”

我的脸“刷”地一下全红了,羞愤、难堪,还有一丝被说中的委屈,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阿岚!”我哥的语气重了些。

“怎么?我说错了?”陈岚挑眉看他,“林晖,我嫁给你,不是来陪你们一家人演苦情戏的。”

她说完,踩着高跟鞋,径直走进我哥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妈终于缓过神来,拉着我哥的胳膊,压低声音,带着哭腔:“儿啊,这……这就是你说的女朋友?这么个女人,你怎么能往家里带啊!这不就是个……悍妇吗!”

我哥沉默着,眼底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失眠了。

隔壁房间里,传来我哥和陈岚压抑的争吵声。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陈岚的强势和我哥的退让。

我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我感激她今天解了围,那股悍不畏死的气势,是我和我哥都不具备的。

但另一方面,她的刻薄和嘲讽,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我的心里。

这样的女人,真的能成为我的嫂子,和我们一起生活吗?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浓郁的香味吵醒。

我走出房间,看到陈岚正系着一条不合身的围裙,在狭小的厨房里忙碌。

她居然在做早饭。

桌上已经摆好了几碗热气腾腾的粥,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菜。

这和我印象中那个涂着大红唇、气场两米八的女人,判若两人。

我妈站在厨房门口,一脸的不知所措。

“愣着干什么?吃饭。”陈岚头也不抬地说。

那顿早饭,吃得异常沉默。

陈岚的厨艺很好,白粥熬得绵密,小菜也爽口。

但我妈几乎没动筷子,我爸也只是默默地喝着粥。

吃完饭,陈岚把碗一推,宣布了她的第一个决定。

“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

我妈的脸瞬间白了。

“家里的账本呢?”她看向我爸。

我爸迟疑了一下,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陈旧的笔记本。

那本子皮都磨破了,里面密密麻麻,记着我们家从我爸生病开始的每一笔开销,每一笔借款。

这是我们家的耻辱柱,也是压在我们心头最沉重的石头。

陈岚拿过本子,一页一页地翻看,眉头越皱越紧。

“三十万的债,你们就打算靠林晖一个月四千块的工资还?”她抬起头,目光锐利,“还到下辈子吗?”

我爸和我妈的头垂得更低了。

“林晖,辞职。”她又说。

“什么?”我们三个人都惊呆了。

我哥在一家国企上班,工作稳定,虽然工资不高,但却是我们家唯一的固定收入来源。

“辞职,跟我去摆摊。”陈岚的语气不容置喙。

“摆摊?”我妈的声音都变了调,“那怎么行!多丢人啊!好好的国企工作……”

“丢人?”陈岚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妈,“被人追债上门就不丢人?儿子三十岁了连套房都买不起就不丢人?女儿上大学的学FEI还要靠助学贷款就不丢人?”

她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们心上。

我妈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告诉你,现在这个社会,脸面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能挣到钱,才是真本事。”

“林晖,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要是还想当个孝顺的,守着你那破工作,那我们俩,明天就去民政局。”

说完,她又回了房间,门再次被“砰”地关上。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面面相觑,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

那天,我哥在阳台上抽了一整包烟。

缭绕的烟雾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心里乱极了,我希望我哥不要辞职,那毕竟是一份体面的工作。可我又隐隐觉得,陈岚说的是对的。

靠我哥那点工资,我们这个家,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第二天,我哥给了陈岚答案。

他递上了辞职信。

我妈为此大哭了一场,说我哥是被迷了心窍。

陈岚却只是淡淡地看了我哥一眼,说:“算你还有点骨气。”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家像上紧了发条的陀螺,疯狂地运转起来。

陈岚的计划是,在附近的夜市摆摊,卖麻辣烫。

她说她以前在饭店打过工,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

她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一共两万块钱,那大概是她准备的嫁妆,如今却成了我们家的启动资金。

我哥负责去旧货市场淘了一辆二手的三轮车,又找人焊了锅灶架子。

我爸负责每天去菜市场挑最新鲜的蔬菜,我妈负责清洗和串串。

而我,被陈岚勒令,每天放学后必须在摊子上帮忙,美其名曰:“让你这个大学生体验一下人间疾苦。”

我心里是不情愿的,我觉得在夜市抛头露面,很丢脸。

但陈岚的眼神,让我不敢说一个“不”字。

出摊的第一天,我至今记忆犹新。

夜市人声鼎沸,油烟味和各种食物的香气混杂在一起。

我哥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穿着围裙,站在锅灶后面,显得有些局促。

我低着头,不敢看周围同学异样的眼光。

陈岚却像个女王。

她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素面朝天,却依然掩不住那股子明艳。

她嗓门洪亮,手脚麻利,热情地招揽着客人。

“帅哥美女,尝尝我们家的麻辣烫!秘制底料,不好吃不要钱!”

她的泼辣和爽朗,在这种市井的环境里,竟然毫不违和,反而极具感染力。

(原来,她的“悍”,用在对的地方,是“能干”。)

一开始,生意并不好。

夜市的摊位竞争激烈,我们是新来的,没什么名气。

一连三天,我们都剩了好多菜,赔了本。

我妈急得直掉眼泪,又开始念叨我哥那份“体面”的工作。

“哭什么哭?!”陈岚一瞪眼,我妈的哭声立刻噎了回去,“做生意哪有不赔钱的?这点挫折都受不了,还想发财?”

她把我爸记账的那个旧本子拿过来,就是记录我们家债务的那个,翻到新的一页。

“林默,过来。”

我走了过去。

“把这几天赔的钱,花了多少,剩了多少,一笔一笔,给我算清楚。”

她的语气很严肃。

我拿起笔,在昏黄的灯光下,开始计算。

陈岚就坐在我对面,看着我。

“做生意,第一要务,就是把账算明白。你要知道你的钱花在了哪里,才知道从哪里省,从哪里赚。”

“你不是学经济的吗?正好,理论联系实际。”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凶巴巴的嫂子,而是当成了一个……老师。

在她的指导下,我们开始复盘。

我们发现,问题出在底料上,味道不够突出。

而且,我们的菜品种类太多,导致备货成本高,损耗也大。

第二天,陈岚天不亮就起了床,一个人在厨房里捣鼓。

我起来的时候,闻到一股霸道的香气,又麻又辣,直冲天灵盖。

陈岚端着一碗红油滚滚的东西,让我和我哥尝。

我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眼睛瞬间就亮了!

那味道,麻得过瘾,辣得爽快,香味层层叠叠,比夜市任何一家的都好吃!

“这是我跟我一个川菜师傅学的独门配方。”陈岚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天晚上,我们只准备了十种最受欢迎的菜品。

陈岚用一个小碗,装着新调的汤底,让路过的人免费品尝。

很快,我们小小的摊位前,就排起了长队。

那晚,我们第一次把所有的菜都卖光了。

收摊的时候,我哥数着手里那一把零零散散的钞票,眼眶都红了。

虽然只有几百块,但那是我们家,第一次靠自己的双手,挣来的希望。

我看着陈岚在灯下数钱的侧脸,她的手指灵活,眼神专注。

那张总是显得有些刻薄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认真和满足。

我突然觉得,她其实,也挺好看的。

生意渐渐走上了正轨。

陈岚的麻辣烫,靠着独特的口味,很快就在夜市打出了名气。

我们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虽然辛苦,但看着账本上日益增长的数字,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干劲。

我妈也不再抱怨了,她串串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还学会了跟客人拉家常。

我爸的腰杆,也好像直了一些。

而我,成了摊子上的“首席财务官”,每天负责记账、算账,把成本和利润控制得清清楚楚。

陈岚偶尔会夸我一句:“不愧是大学生,脑子就是比你哥好使。”

每当这时,我都会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却是甜的。

我哥和陈岚的感情,也在这种共同的辛劳中,变得越来越好。

我经常看到,我哥在忙碌的间隙,会悄悄给陈岚递上一杯水。

而陈岚,会一边没好气地说“多事”,一边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他们之间没有甜言蜜语,却有一种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

我开始明白,我哥为什么会选择她。

我哥性子温吞,而陈岚,像一团火,炽热、直接,能点燃他,也能照亮我们这个死气沉沉的家。

他们是互补的。

就在我们以为日子会这样一天天好起来的时候,麻烦,找上了门。

那天,我那个尖酸刻薄的姑姑,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们发了财,带着我那好吃懒做的表哥,找上了门。

“哟,林晖,出息了啊,都当上大老板了。”姑姑一进门,就阴阳怪气地说。

她上下打量着陈岚,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这就是你找的媳妇?啧啧,一股子风尘味,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

陈岚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的底料,听到这话,拿着锅铲就出来了。

她上下扫了我姑姑一眼,嘴角一撇。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上门要饭的来了。”

“你!你说谁要饭的!”我姑姑气得脸都绿了。

“不是要饭的,大中午跑来别人家干什么?蹭饭吗?”陈岚把锅铲往桌上一拍,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我妈和我爸都是老实人,被你们家占了一辈子便宜。以前我们穷,被你们欺负,也就算了。现在,想再从我们家拿走一针一线,门都没有!”

我姑姑没想到陈岚这么不给面子,当场就撒起泼来。

“反了天了!林老二,你看看你家这儿媳妇,还有没有一点规矩!我可是你们的大姑姐!”

我爸妈被她吼得不敢说话。

我哥皱着眉,想开口,却被陈岚一个眼神制止了。

只见陈岚抱起胳膊,冷笑一声。

“大姑姐?我只知道,当初我公公生病住院,你们家一分钱没出,还说我们是无底洞。现在看我们挣钱了,就跑来摆长辈的谱了?”

“我告诉你,我们林家,没你这门亲戚。赶紧带着你那废物儿子,滚!”

“你个小!你敢骂我儿子!”我姑姑疯了似的就要扑上来。

我哥一步上前,挡在了陈岚面前。

“姑姑,请你放尊重些,她是我妻子。”我哥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温和的哥哥,露出如此强硬的一面。

我姑姑愣住了。

陈岚从我哥身后探出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听见没?我老公护着我呢。不像某些人,儿子都快三十了,还要当妈的出来讨生活。”

她这话,精准地戳在了我姑姑和我表哥的痛处。

姑姑一家,就指望着我表哥,可我表哥眼高手低,至今一事无成。

“你……你们……”我姑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们,“好,好!你们给我等着!”

撂下狠话,她拉着灰头土脸的表哥,狼狈地走了。

家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妈看着陈岚,眼神复杂,有担忧,也有……一丝快意。

这么多年,我妈受够了我姑姑的气,却从来不敢反抗。

今天,陈岚替她出了这口恶气。

“阿岚,你……”我妈欲言又止。

“妈,以后他们再来,就直接关门,不用给他们好脸色。”陈岚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她说完,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出了一锅香喷喷的排骨。

“吃饭!”

那天晚上,我姑姑的闹剧,仿佛只是一个小插曲。

但我们都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几天后,我们的摊位旁边,突然多了一个新的麻辣烫摊。

摊主,就是我那个好吃懒做的表哥。

他们的锅、菜品、甚至招牌的字体,都和我们一模一样。

最关键的是,他们的价格,比我们便宜一半。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明抢啊!”我妈气得直跺脚。

我哥的脸色也很难看。

只有陈岚,异常地冷静。

她走到对方的摊位前,舀了一勺汤,尝了一口。

然后,她笑了。

“就这?”

她回到我们的摊位,对我哥说:“没事,让他们卖。”

“可是……”

“放心。”陈岚的眼神里,闪着一种叫“算计”的光,“他蹦跶不了几天。”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哥的摊位因为便宜,确实吸引了不少客人。

我们这边的生意,一落千丈。

我妈急得上火,嘴上都起了泡。

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我问陈岚:“嫂子,我们怎么办啊?”

这是我第一次,心甘情愿地叫她“嫂子”。

她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

“小默,你记着,做生意,拼的从来不是价格,是质量和口碑。”

“他们偷得走我们的形式,但偷不走我的配方。便宜没好货,顾客不傻,吃过一次亏,就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果然,不出一个星期,情况就变了。

去我表哥那里吃的客人,开始抱怨他家的东西味道不对,食材不新鲜,甚至有人吃坏了肚子。

而我们这边,虽然贵一些,但味道正宗,用料扎实,回头客越来越多。

我表哥的生意,一败涂地。

半个月后,他的摊子就收了。

我们又赢了。

经过这件事,我们全家,对陈岚是彻底地服气了。

我妈甚至开始主动帮陈岚分担厨房的活,婆媳俩的关系,前所未有地和谐。

那天晚上收摊,我哥和我走在后面。

月光下,我哥看着前面陈岚的背影,轻声对我说:“小默,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非要娶她吗?”

我摇摇头。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工地上。当时一个工头,想克扣我们几个工人的工钱,我们都不敢做声。是她,一个路过的,冲上去指着那工头的鼻子,把劳动法一条一条背给他听,骂得他狗血淋头,最后乖乖把钱给了我们。”

我哥的眼里,闪着光。

“那时候我就知道,她看着凶,其实心里比谁都善良,比谁都勇敢。我们家,就需要一个这样的人。”

我看着嫂子的背影,她走得很快,高跟鞋换成了平底鞋,但那背影,依然挺得笔直。

像一杆旗。

我突然明白了。

她不是悍妇。

她是我们的主心骨,是我们的保护神。

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一个小小的摊位,已经满足不了需求。

陈岚做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租个店面,开一家麻辣烫店。

这个决定,遭到了我爸妈的强烈反对。

“开店要花多少钱啊!这摊子不是挺好的吗?万一赔了怎么办?”我妈满脸忧愁。

“不进则退。”陈岚的态度很坚决,“夜市的生意,终究是小打小闹。要想真正挣大钱,必须要有自己的店。”

她把我们这几个月攒下来的钱都拿了出来,又找朋友借了一些,凑够了十万块。

她在大学城附近,盘下了一个小店面。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全家都投入到了新店的装修中。

我哥负责跑建材市场,我爸负责监工,我妈负责后勤,我负责设计菜单和宣传单。

而陈岚,是总指挥。

从店面的设计风格,到桌椅的摆放,甚至墙上的一幅挂画,她都要亲自过问。

我第一次发现,她不仅有生意头脑,还有着不俗的审美。

她把小店装修得干净、明亮,又带着一点文艺气息,和周围那些油腻腻的小饭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开业那天,我们搞了一个“开业大酬宾”的活动。

陈岚请来了舞狮队,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她自己,又穿上了那条鲜艳的红裙,涂着大红唇,站在门口,亲自迎接每一位客人。

她就是我们店最亮眼的活招牌。

新店的生意,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火爆。

大学生们的消费能力,远超我们的预期。

我们的小店,很快就成了大学城的美食打卡地。

我们更忙了。

我们雇了两个服务员,一个洗碗工,但还是忙不过来。

我哥负责后厨,陈岚负责前厅,我爸妈负责收银和杂活,我放学和周末,就来店里帮忙。

我们每个人都瘦了一圈,但精神头却越来越足。

家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好。

笑声,代替了往日的唉声叹气。

钱,像流水一样,进了我们的口袋。

开店半年后,我们还清了第一笔十万块的债务。

那天,陈岚拿着还款的回执单,回到家,把它贴在了墙上。

她什么也没说,但我看到,她的眼眶红了。

我哥走过去,从身后,轻轻地抱住了她。

在橘黄色的灯光下,那一幕,温暖得像一幅画。

我悄悄地退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我心里,充满了感激。

是她,这个被我妈称为“悍妇”的女人,带着我们这个濒临破碎的家,一步一步,走出了泥潭。

然而,树大招风。

我们的生意,引来了别人的嫉妒。

这个人,就是当初那个逼债的刀疤脸,豹哥。

他看我们的店生意红火,就动了歪心思。

他开始隔三差五地派小混混来我们店里捣乱。

他们不打不砸,就要几碗麻辣烫,然后坐在那里,一坐就是一下午,吓得别的客人都不敢进来。

我们报过警,但警察来了,他们就走,警察一走,他们又来。

我们不胜其烦,生意也大受影响。

我哥气得想跟他们拼命,被陈岚死死拉住。

“林晖,你别冲动!跟这帮人硬碰硬,我们讨不到好果子吃。”

“那怎么办?就让他们这么嚣张?”我哥的眼睛都气红了。

陈岚的脸色,也前所未有地凝重。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对我说:“小默,把你这几个月做的账,都拿给我。”

我把账本递给她。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一夜。

第二天,她走出来,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她找到了豹哥。

我不知道她跟豹哥说了什么。

我只知道,从那天起,豹哥的人,再也没有来过我们店里。

不仅如此,豹哥甚至还“关照”我们,再也没有不长眼的小混混,敢来我们这里闹事。

我好奇地问她,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她只是淡淡地说:“我把我们的账本给他看了,告诉他,我们一个月能挣多少钱。然后我跟他提议,我们合作。”

“合作?”我大吃一惊。

“对。”陈岚点点头,“我让他入股,每个月给他分红。条件是,他要保证我们这一片的安全。与其让他把我们当肥肉,不如让他把我们当成会下蛋的鸡。”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把敌人变成伙伴,这个思路,太绝了!)

我看着陈岚,心里充满了敬佩。

她的智慧和胆识,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她不只是一个能干的女人,她是一个天生的,做大事的人。

解决了豹哥这个麻烦,我们的生意,彻底走上了快车道。

一年后,我们还清了所有的债务。

当我爸从那个陈旧的笔记本上,划掉最后一笔欠款时,他这个坚强了一辈子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我妈抱着他,也哭成了泪人。

我哥和我,站在一旁,眼眶湿润。

陈岚走过去,从我爸手里拿过那个本子。

那个承载了我们家所有苦难和屈辱的账本。

她把它,一页一页地撕掉,扔进了火盆里。

火焰升腾,映红了我们每个人的脸。

“都过去了。”她说。

是啊,都过去了。

我们家,浴火重生了。

两年后,我们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开了第二家分店。

三年后,我们的“陈记麻辣烫”,成了我们这个城市最知名的连锁品牌,开了十家分店。

我们从那个破旧的筒子楼里搬了出来,住进了宽敞明亮的大房子。

我爸妈再也不用为钱发愁,每天养花遛鸟,安享晚年。

我顺利地大学毕业,进了公司的管理层,成了嫂子的左膀右臂。

我哥,成了名副其实的林总,但他最喜欢的,还是待在后厨,研究他的新汤底。

而陈岚,我的嫂子,她依然是那个踩着高跟鞋,涂着大红唇的女王。

她成了我们这个城市有名的女企业家,上了电视,接受了采访。

但她回到家,还是会系上围裙,为我们做一桌子好菜。

她还是会大声地训斥我哥:“林晖,你的袜子又不洗!”

也还是会捏着我的脸说:“林默,又胖了,还吃!”

但我们都知道,在那“悍妇”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最柔软,最爱我们的心。

有一次,公司年会,她喝多了。

她拉着我的手,趴在桌子上,醉眼朦胧。

“小默,你知道吗……我以前……也想当个温柔的女人的……”

“我也想……有人疼,有人护……可是……我没那个命……”

“我爸妈死得早……我不凶一点,就会被人欺负死……”

我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话,心里一阵阵地发酸。

我给她披上外套,轻声说:“嫂子,现在有了。”

“现在,我们全家,都护着你。”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眼泪却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她哭。

我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下午,她逆着光,像个女战神一样,挡在我们面前。

原来,所有的强悍,都只是被生活逼出来的伪装。

如今,我们家,已经是别人眼中的“泼天富贵”。

但我们都清楚,这份富贵,是谁带来的。

是那个被所有人误解,被我妈称为“悍妇”的女人。

她用她那看似尖锐的刺,为我们披荆斩棘,杀出了一条血路。

她用她那看似强悍的臂膀,为我们撑起了一片天。

她是我嫂子,陈岚。

是我们林家,最大的贵人。

来源:直率轮船9v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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