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羊水破了进医院待产,女婿劝她等到十二点剖腹,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0 20:47 1

摘要:那一天,我永生难忘,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插进我的心脏,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动静,活生生地死胎在腹中,而害她落到这般凄惨境地的罪魁祸首,竟然就是我的女婿!这血大海深仇,我要是不报,还算什么人!我发誓,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为我女儿讨回公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文已完结)请放心阅读

那一天,我永生难忘,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插进我的心脏,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动静,活生生地死胎在腹中,而害她落到这般凄惨境地的罪魁祸首,竟然就是我的女婿!这血大海深仇,我要是不报,还算什么人!我发誓,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为我女儿讨回公道!

女儿羊水破了的时候,那场面慌乱极了,她满脸惊恐,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慌慌张张地就被送进了医院待产。

可女婿呢,他倒好,不紧不慢的,那模样就跟没事儿人似的,还在那儿一个劲儿地劝女儿,非要等到十二点再剖腹。

他说起这话的时候,那叫一个信誓旦旦,眼睛瞪得老大,拍着胸脯保证,说是专门找了个大师算出来的吉时,还说只要孩子在这个时候出生,将来必定能像那翱翔天际的巨龙、搏击长空的凤凰一样,有大出息。

女儿本来就心慌意乱的,被他这么一说,脑袋都晕乎乎的,像个被洗脑的木偶似的,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

谁能想到啊,这一等,就像是打开了死神的大门。女儿最终没能逃过这一劫,胎死宫内,一尸两命。当我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时,整个人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里,浑身冰凉。女婿已经匆匆忙忙地把女儿下葬了,他脸上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跟我说女儿是难产死的。

那一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世界都变得模糊起来,伤心到了极点,精神一下子就崩溃了,差点晕死过去。

后来,我无意间得知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那个接产医生,竟然是女婿的初恋林如薇。而且,女儿的死因根本就是他们编造出来的谎言,那就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他们害死女儿,就是为了拿女儿的器官,给他们的私生子换眼角膜。

那个私生子出院那天,女婿高兴得像个发了疯的傻子,咧着嘴,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缝,给所有科室的医护人员都发了红包,那得意忘形的样子,简直让人恶心。

我愤怒到了极点,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找上门去和他们对峙。可没想到,女婿和他的初恋竟然心狠手辣地联手把我按进了硫酸里。那硫酸的腐蚀,就像无数条毒蛇在我身上啃咬,钻心地疼,我连具全尸都没留下,整个人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竟然回到了女儿生产的那天。

“妈,你马上就要有孙子啦!屿琲找大师算了,孩子十二点出生最好,以后肯定能有大出息,准保能成龙成凤呢!”女儿那喜气洋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就像一把尖锐的针,刺痛着我的心。

我透过卫生间的镜子,看到自己的头发还没有一夜变白,还是乌黑亮丽的。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没死,我重生了!而且还重生在了女儿刚刚生产的时候!这就像是老天爷给了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一定要抓住它。

上一世,女儿羊水破裂后,被送进了本市最好的医院待产。谁能料到,那个接产医生竟是女婿的初恋林如薇,他们两个人这么多年一直都有联系,就像两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我们致命一击。

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生孩子早就不像以前那样,像是在鬼门关里走一遭了。女儿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声音里充满了喜悦和期待,说她和女婿江屿琲商量好了,二十点准时剖腹产。我当时就劝她,孩子什么时候出生都是有福气的,没必要搞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就像在黑暗中点了一盏明灯,想让她清醒过来。

可女儿被女婿洗脑洗得太严重了,就像中了邪一样,执意要等到十二点,我怎么劝她都不听,她的声音变得不耐烦起来,最后还把电话给挂断了,那“嘟嘟”的声音,就像一声声丧钟,敲打着我的心。

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女儿难产死亡的消息。我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感觉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

女婿却告诉我,他已经把女儿火化了,只递给我一个小小的骨灰盒。他“扑通”一声朝我跪下,泪流满面,脸上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还一个劲儿地自扇巴掌,那声音清脆而又刺耳,哭着说:“秀秀是难产死的,是我对不起她。我江屿琲发誓,下半辈子都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我当时虽然觉得他这些话听起来特别虚,就像一阵风,一吹就散了,但那时候我早就精神崩溃了,根本没发现其中的蹊跷。我哪里知道,女儿咽气之后,她的眼角膜就被送到了隔壁手术室,给林如薇那个因为眼睛感染而失明的儿子换上了。我被女儿死亡的痛苦彻底掩埋了,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久久都缓不过来。

可女婿呢,很快就回归了正常生活。有一次,我在一家高档西餐厅里,看到他们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样子,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有说有笑的,吃完饭之后还直接上了楼上的酒店。我当时怒火中烧,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沸腾了,直接跑到林如薇家里,找江屿琲讨要说法。

结果,我意外得知,女儿十一点半的时候就已经坚持不住要生了,是他们两个人联合起来拖延时间,硬生生地让女儿胎死宫内,一尸两命。我恨意上头,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直接闯进门去要说法。

可他们却丧心病狂地把我扔进了硫酸桶里。那硫酸腐蚀的灼烧感,就像无数只蚂蚁在我身上爬行,再加上女儿被害死的痛苦,心理和身体的双重伤害,让我恨不得化为厉鬼,找他们报仇。

好在老天有眼,让我重生了。女儿,这一世,我一定要让这对渣男贱女为我们母女赔命!

“楠楠,孩子什么时候出来都是带着福气的,该生咱就生,可千万别拖延啊。”我刚把话说完,听筒那头立刻传来女儿满是不满的声音。

“妈,您呐,少看那些网上的脑残新闻行不行?现在的医疗技术可发达了,等十二点一到,马上就给我剖,也就十几分钟的事儿,就完了。”

“而且屿琲心疼我生孩子遭罪,特意把他经验丰富的老同学林医生请来了。林医生都说没问题,那肯定就安全得很,您就别在这儿瞎操心啦。”

瞎操心?我要是不操心,你这个傻姑娘都得被人算计死!我这心里啊,就像点了一把火,怒火蹭蹭地往上冒,烧得我浑身难受。

医院的走廊里,灯光惨白如霜,像一层冰冷的纱笼罩着每一寸空气。墙上的钟表指针不紧不慢地走着,此时正好指向十一点,再有半个小时,女儿就要生产了。

我心急如焚,手里紧紧攥着手机,看着女儿发来的消息,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我太清楚女儿的脾气了,她那性子倔得像头驴,这时候就算我把嘴皮子都磨破了去劝她,那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要是我冒冒失失地告诉她,那个林如薇和江屿琲狼狈为奸,害得她上一世一尸两命,那不等于是往她的心口上狠狠插一刀吗?她马上就要生孩子了,脆弱得像一朵风雨中的小花,可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啊。

“你在哪个医院的哪个房间待产呢?我这就过去。”我对着手机回了消息,声音因为焦急而有些颤抖。

挂断电话后,我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急忙忙地打了个车。坐在车上,窗外的景色像走马灯一样飞速掠过,可我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我心急火燎地翻找着手机通讯录,好不容易找到了隔壁医院的一个老熟人,赶紧拨通了电话,想让他给女儿加塞安排进去。

我是个单亲妈妈,这些年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女儿拉扯大,总觉得自己亏欠她太多太多。所以我就想着,一定要尽我所能,用我全部的爱去保护她,就像一只老母鸡护着自己的小鸡崽一样,不让她受一丁点儿苦。可就是因为我太宠着她了,导致她有点傻白甜,轻轻松松就被江屿琲那几句像蜜一样甜的花言巧语给骗走了。

我心里对江屿琲那是满肚子的不满,就像装满了火药的罐子,随时都可能爆炸。可女儿死活要嫁给他,而且江屿琲除了会说些甜言蜜语哄人开心,平时倒也把女儿照顾得无微不至,像个贴心的小棉袄。谁能想到他居然是个披着羊皮的狼,藏得这么深,一出手就要害我女儿和孙子的命!

车子很快就到了医院,我一下车,就像一阵旋风似的朝着女儿发来的位置跑去。医院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灯光昏黄而又压抑,让人心里莫名地感到烦躁。

还没等我走近,就看见江屿琲站在待产房门外。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可那眼睛却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一脸诧异地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妈?您怎么来了?”

我强忍着胸口像火山一样要喷发的愤怒,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囡囡要生孩子了,我这个当妈的肯定得过来看看啊,这可是天大的事儿!”

江屿琲眼睛一眯,那眼神变得像狼一样凶狠,朝着待产房看了一眼,嘴里嘟囔着:“我都把她的电子设备没收了,她怎么还能打电话呢。”接着又赶紧解释道:“妈,您别误会,林医生说了,生产前最好别玩手机,不然会影响生产的,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问题了。”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两把锋利的刀子,恨不得把他看穿。抬脚就要往病房里进,没想到江屿琲一下子就像一堵墙一样把我拦住了。“妈,楠楠正在里面待产呢,这里面不让家属进去,这是医院的规定,您就别为难我了。”

我想硬闯进去,就在这时候,病房里走出一个护士。那护士穿着洁白的护士服,像一朵纯洁的百合花,可此时她却皱着眉头,脸上满是不耐烦。“病人家属安静一点,这里面可不止有一位产妇呢,你们这样大吵大闹的,像什么话!”

明明其他产房都允许家属陪同,到了我女儿这儿就不行了,这肯定是江屿琲搞的鬼!他就像一个阴险的阴谋家,在背后耍着坏心眼儿。江屿琲看我进不去,就想把我支走,脸上露出一副假惺惺的笑容。“妈,楠楠在里面安全着呢,您就放心吧,就像一只待在温暖鸟巢里的小鸟,不会有事儿的。”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那动作就像甩开一条讨厌的蛇。大声说道:“别的房间都能让家属陪同,为啥这间就不行?难不成这医院还搞特殊待遇啊?你们医院领导呢,把领导给我叫过来,我倒要问问清楚!”

那护士吓得缩了缩脖子,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脸为难的样子。江屿琲也挡在我面前,假惺惺地劝说道:“妈,您何必为难人家护士呢?医生说不让进,咱们照着做不就行了,难不成您还想在这儿医闹啊?这传出去多难听啊。”

说着,好几个护士都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眼神里满是警惕,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我这心里啊,就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恨不得一巴掌狠狠扇在江屿琲这个伪君子的脸上,让他那张虚伪的脸露出真面目。我才不管他们呢,朝着病房里面大声喊道:“魏楠,赶紧收拾东西,跟妈转院!这里太危险了,就像一个布满陷阱的迷宫。”

我一下子冲了进去,把正在产房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待产的女儿吓了一跳。女儿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头发有些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脸上满是汗水。“妈?您还真来了啊?不就是生个孩子嘛,您回家等着抱孙子不就行了,别在这儿瞎操心了。”

她还像往常一样没心没肺地扬起一个笑容,那笑容就像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又纯真,想要安慰我。望着女儿那副懵懂无知、天真无邪的模样,我的心里就像被一把钝刀反复割着,既满是心疼,又窝着一股无名火,恨不能伸手轻轻掐她两下,好让她从这糊涂劲儿里清醒清醒。可终究是舍不得啊,这可是我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养大的宝贝女儿,就像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石。

上一世,命运残酷得像个恶魔,我连女儿最后一面都没能见着,那种遗憾和痛苦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想到这儿,我的眼角一阵酸涩,泪水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像断了线的珠子。我忙不迭地抬手抹掉那不听话的泪珠,颤抖着伸出手,紧紧拉住女儿的手,那手就像两片在风雨中相互依偎的树叶。“走,闺女。妈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咱们这就去隔壁医院,那里才是安全的港湾。”

此时的女儿还迷迷糊糊的,像只刚从睡梦中被叫醒的小鹿,眼神里满是茫然,就像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小鸟。我顾不上别的,火急火燎地找来轮椅,打算带着她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就在这时,江屿琲一个箭步冲过来,双手死死地按住轮椅,脸上写满了焦急,就像一个即将失去宝藏的强盗。他的声音也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那声音就像破了音的喇叭:“妈,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转院啊?”

我满心烦躁,哪有闲工夫跟他瞎扯,一门心思地收拾着东西,语气冷得好似寒冬里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丝毫温度:

“你不是找了人算过,说十二点剖腹产是最好的时辰吗?巧了,我也找人算了算。隔壁医院那地方,那简直就是个风水宝地,咱孙子要是在那儿出生,往后这一辈子啊,保准顺风顺水,啥麻烦事儿都碰不上。”

江屿琲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张僵硬地贴在脸上的假面具,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虚伪,仿佛轻轻一扯就能掉下来:

“妈,您就别拿这事儿打趣了。您平时最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说法了,这次是从哪儿找来的大师算的呀?您可千万别让人给骗了,要是耽误了正事儿,那可就糟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感觉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蹿了起来,整个人就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狮子,猛地抬起头,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这话啥意思啊?难不成我还会害自己的亲孙子不成?江屿琲,只许你找人算个吉利的时辰,就不许我找人算个吉利的地方啦?”

“别在这儿废话了,麻溜儿地去办出院手续,现在就转院!”

见我情绪激动得如同那即将喷发的火山,滚滚的岩浆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江屿琲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强忍着说道:

“妈,楠楠羊水都破了,孩子随时都有可能出生。这时候转院,路上颠颠簸簸的,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麻烦大了。这可是您的亲女儿、亲孙子啊!”

他居然还好意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我只觉得一阵恶心,胃里都开始翻江倒大海了。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随时要生?那为啥非要等到十二点再剖啊?哪个缺德医生会同意这么干啊?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眼看着问题就要扯到林如薇身上,江屿琲的眉毛猛地一跳,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他赶紧转移话题,把目光转向魏楠,脸上又换上了那副温柔深情的模样,就像一个十足的好演员:

“楠楠,咱妈不懂医学上的事儿。我现在不让你转院,那是怕你有危险啊。你好好寻思寻思,我平时对你咋样,对咱孩子又是啥样,我怎么可能忍心让你们受到一丁点儿伤害呢?妈信不过我,要是你执意要跟着妈转院,我也不硬拦着你。”

他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活脱脱像个十足的好丈夫、好父亲。要不是上一世我亲眼见识过江屿琲那副凶狠残暴、畜生不如的嘴脸,说不定也会被他这副假惺惺的样子给蒙骗了。可女儿不知道啊,在她眼里,江屿琲还是那个疼她、爱她的好老公。果然,女儿被他这番话感动得稀里哗啦的,眼眶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声音里满是信任:

“屿琲,我相信你。”

说完,女儿又把目光转向我,眼神里带着几分乖巧,又带着几分讨好,就像一只可怜巴巴、无依无靠的小猫咪:

“妈,屿琲说得没错。医生说我宫口都已经开到五指了,随时都得准备剖腹产,这时候突然换医院,实在是不太现实。而且我现在每一秒都疼得死去活来的,路上再颠一颠,那不得疼上加疼啊。妈,您就心疼心疼女儿吧。”

说着,女儿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似的抱住我的腰。换作平时,我肯定早就心软答应她了。可现在这情况,人命关天,容不得半点马虎。我狠了狠心,把女儿的手从我的腰上拉下来,态度坚决得像一块坚硬无比的磐石,任谁也无法撼动:

“不行,必须马上转院。隔壁医院离这儿也就十分钟的车程,咱们一进去,正好能赶上你生产。”

现在已经十一点零一分了,上一世,女儿是十一点三十开始要生的。现在赶过去,时间刚刚好。我又何尝不想让女儿少受点罪,不转院呢?可一想到林如薇那恶毒的手段,居然能让女儿胎死宫内,还把女儿的器官拿去捐赠,甚至立马就取了眼角膜给隔壁手术室的儿子,这哪里是一个正常医生能干得出来的事儿?这里简直就是个狼窝,到处都暗藏着危险,说什么也不能再留下去了!我气得脸色铁青,就像那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女儿从没见过我这副模样,她那原本就因疼痛而苍白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立马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她不再迟疑,咬着牙,试图撑起身来,准备下床坐上轮椅。可就在这时,江屿琲像座大山般压了过来,一把按住了女儿。他的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假笑着说道:“楠楠,你刚才可是答应我十二点生产的,这说话可不能不算数啊。”

我气得冷笑一声,大声说道:“换个地方,十二点剖不也一样嘛!”

医院的走廊里,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惨白的灯光昏黄地照着地面,墙壁上的墙皮有几处已经脱落,露出斑驳的痕迹。

女儿楠楠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头发被汗水浸湿后一缕缕地贴在脸颊上。她懂事地伸出那纤细且毫无血色的手,轻轻摸了摸江屿琲的手,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却又十分坚定地安抚道:“妈说得对,就十分钟的路程,很快就能到新医院了。”

江屿琲站在那里,身着一身昂贵的西装,可此刻那笔挺的西装却显得格外刺眼。他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那眼神就像淬了毒的针,冰冷而又尖锐,直直地刺向女儿。他再次开口时,声音冷得像冰碴子,在这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楠楠,你刚才明明都答应得好好的,要在这里乖乖等到十二点,现在怎么又反悔了呢?”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算计,那眼神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谋划着什么。接着,他继续说道:“你就不怕换了地方生产,坏了孩子的八字?到时候孩子长大,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成了犯罪分子,那可怎么办?”

看着江屿琲那副算计着让女儿去死的丑恶嘴脸,他那精心打理的头发此刻在我眼中都显得那么虚伪。我只觉得怒火中烧,心中那股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但我知道,现在没时间跟他纠缠,当务之急是赶紧让女儿转院生产。这个江屿琲,简直就是没了人性,孩子和妻子在他眼里,不过是讨好初恋的工具罢了!

眼见女儿有些动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犹豫。江屿琲像个狡猾的狐狸,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继续诱哄道:“你作为母亲,肯定是盼着孩子有出息,能像星星一样闪闪发光吧?”

“可你要是现在就走,耽误了吉时吉地,孩子以后成了社会败类,到时候你伤心,孩子更痛苦,那还不如不生呢!”

他越说越离谱,我忍不住冷笑一声,那笑声在这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我大声喊道:“别听他的!”

我刚想推着女儿往外走,女儿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还带着些许颤抖。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哭着说:“妈,咱别转院了吧。屿琲请来的那个大师可灵了,如果我真换了医院,孩子生下来成了杀人犯,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女儿情绪崩溃,哭得泣不成声。她的哭声在这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让人听了格外心疼。自从女儿怀上孩子,江屿琲就开始给她灌输那些迷信思想。几个月前,那个平时忙得不见人影的他,突然经常在家陪着老婆。他每次出现都是西装革履,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还频繁地带女儿去寺庙之类的地方,找那些所谓的大师算命。我撞见了好几次,他们都说必须准点生,再痛苦也要忍着,挨到时间,不准点孩子就会变成杀人犯。

我跟江屿琲大吵了一架,我气得满脸通红,双手不停地挥舞着,想拉着女儿走。可女儿已经被他洗脑得太严重了,她还振振有词地说这是玄学,不是迷信,让我别担心。我女儿一心想着为江家生个好孩子,可他们却利用女儿的这份善良,想害死她!

我只觉得怒气直冲头顶,忍无可忍,扬起手,重重地扇了江屿琲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啪”的一声,在走廊里格外响亮。江屿琲的嘴角被打出了血,那血丝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的头发也因为这一巴掌变得有些凌乱,整个人的形象瞬间崩塌。

他终于忍不住,像头被激怒的狮子,怒吼道:“妈!你别闹了行不行?楠楠可是你的亲女儿,难道你想害死她?!”

“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无理取闹吧?”

我死死地瞪着江屿琲,我的眼神就像两把锋利的刀子,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我气得浑身发抖,大声说道:“谁要害她,谁心里清楚。江屿琲,我现在因为女儿没功夫收拾你,你要是还不让开,就别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突然一个身影从远处像疯了似的冲了进来。那是亲家母,她穿着一身俗气的衣服,脸上化着浓妆,口红的颜色格外刺眼。她狠狠地把我推到了一旁,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只听她恶狠狠地骂道:“你个老毒妇,你想对谁不客气呢?”

她心疼地看着江屿琲被打伤的脸,怒气冲冲地斥责我:“你这个泼妇!别以为你是屿琲的丈母娘,就可以为所欲为!”

医院的走廊里,气氛紧张得好似即将爆发的火山,亲家母那尖锐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起:“大师都明明白白说了不能转院,你非要转什么院啊?你这不是瞎折腾嘛!要是你女儿真生下个杀人犯,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我家屿琲!”

她双手叉腰,脸上的肥肉因为激动而颤抖着,那肥肉一颤一颤的,就像抖动的果冻。她继续扯着嗓子嚷嚷:“她就怀个孕,都吃了我家三只老母鸡了,现在还要花钱转院,真当我老江家欠你们的啊?”

亲家母这番话越说越离谱,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子,扎得我心里又怒又痛。我的双眼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就像燃烧的火焰,我气得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去了。抬手便重重地朝着江屿琲的脸上扇去。这接连不断的巴掌,“啪啪啪”的声音在走廊里回响,几乎把江屿琲打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懵了。

婆婆见状,发出了一阵好似心肝被撕裂般心痛的惨叫。她双手捂着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那表情就像死了亲爹亲娘一样。连一旁原本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儿,也被这阵势吓得止住了哭声。

我死死地瞪着他们,眼神中仿佛能喷出火来,大声吼道:“所有的医疗费用都不用你们出一分钱,我女儿必须转院!”

我气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双手止不住地颤抖,愤怒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门外,扯着嗓子厉声喝道:“赶紧给我滚出去!要是有谁胆敢拦着我,我可就不客气了,非把他揍扁不可!”

亲家母被我这番举动气得脸色涨得通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就像那拉风箱似的,一起一伏,频率极快。她咬牙切齿,嘴里嘟囔着:“在这儿摆什么丈母娘的威风啊,真是一点儿教养都没有!”

我心急如焚,推着女儿的轮椅就准备离开。这时候,江屿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扯着那洪亮的嗓子大声质问我:“妈,您这是发的哪门子疯啊?能不能别在这儿无理取闹了!”

我刚想张嘴反驳他,突然,女儿双手紧紧地捂住肚子,脸上瞬间没了血色,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紧接着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好痛啊!妈,我是不是要生了?”

我一下子顿住了脚步,心里暗叫不好,女儿因为刚才情绪太过激动,波动太大,居然提前生产了!再瞧瞧江屿琲,他的双眼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后赶忙安抚女儿,那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老婆别怕,你就是一时太激动了,还没到生产的时候呢。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要等到十二点才生嘛,你再忍忍啊。”

说着,他根本不顾女儿痛苦不堪的模样,立刻扯着嗓子大声叫来了护士:“你们快来帮着疏导一下孕妇的情绪。”

护士们立马心领神会,赶紧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把女儿扶回了床上。然后,她们以要检查孕妇情况为由,连推带搡地把我们全都往门外赶。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我心里清楚得很,看女儿那痛苦得五官都扭曲的样子,分明就是快要生了,这可千万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所以我坚决不肯出去,江屿琲见状,居然连同亲家母一起上来撕扯我,想要把我拉出去。我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大声呼救:“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医院的走廊上向来人来人往,热闹得很,很快,护士、医生还有路过的患者们,全都像潮水一般围堵在了门口。江屿琲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勉强笑容,解释道:“丈母娘迷信得很,非要转院生孩子。”

我立刻提高了音量,大声开口解释:“我女儿已经快要生了,是他们封建迷信,非要等到十二点生产,这样下去会害死我女儿的!”

我越说越激动,扯着嗓子喊道:“我要报警!”

其实我心里明白,喊这些话也不一定能让所有人都相信我,但我就是想引起大家的注意,拖延一下时间。毕竟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了,楠楠的亲生爸爸马上就会来了。之前我给老熟人打完电话,安排好转院的事情后,还是不放心,又给前夫打了一通电话。他可是本市的首富,我想着他肯定有办法解决眼下这麻烦事儿。周围的人听了我们的争吵,纷纷指指点点起来,有人满脸鄙夷地说道:“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怎么还搞这种封建迷信呢?”

还有人满脸担忧地说道:“听房间里孕妇叫得那么惨,肯定是要生了,这么拖着下去,不是想弄出一尸两命嘛!”

面对周围人的指责,江屿琲深深地蹙起了眉头,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松开了手。他心里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免得惹出更多麻烦。就在这时,身穿白大褂的林如薇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那白大褂虽然宽松肥大,但依然挡不住她那丰腴迷人的身姿。她长得眉清目秀,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此时正眉目含情地看了一眼江屿琲,发现对方脸上红肿一片,连忙着急地凑过去查看。江屿琲也没有拒绝她这亲密的动作,柔声说道:“没事,就是丈母娘搞封建迷信,非要转院呢。”那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林如薇那眼底,像是有一道狠辣的闪电飞速闪过,紧接着,她板起了脸,一本正经地开了口:“我听到里面孕妇惨叫的声音特别大,我先去瞧瞧情况。”

我一看她要进去,立刻抬脚就想跟着进去,哪知道林如薇一下子拦住了我,还伸手指了指那块“闲人免进”的牌子。我心里那叫一个急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能透过门上的玻璃,眼巴巴地往里面瞅。就看见林如薇在里面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这时候,女儿紧紧地抓住林如薇的胳膊,她的脸白得就像一张纸,一点儿血色都没有。“林医生,我真的疼得受不了啦,麻烦您现在就给我剖吧,我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

可林如薇呢,就跟那蛇蝎一样,扬起了一个让人看着就不舒服的笑容,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的寒风,冷得刺骨。“您现在才开到八指呢,疼是正常的,还没到生产的时候。”

“而且不是都说好了要十二点准时剖吗?难不成您想生下个杀人犯?”

女儿疼得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可她像是被洗了脑一样,居然点了点头,同意了。我在外面看着这一幕,气得心里直冒火,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恨不得冲进去,把女儿那榆木脑袋敲碎。孕妇都同意了,我这个当妈的就更被动了。

我心急如焚,刚打算不顾一切地冲进待产房,就被江屿琲那家伙一下子拦住了。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扯着嗓子大喊:“楠楠,你可千万别信他们那些鬼话啊!要是现在不生产,你和孩子都会有生命危险的!可不能被他们给骗了呀!”

过了一小会儿,林如薇从里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脸上故意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她假惺惺地说:“女士,我知道您心疼您女儿,可您也犯不着这么说话吧?”

接着又一本正经地说:“我作为医生,心里自然有数,我哪有欺骗她呀?”

原来呢,她刚才故意留了条门缝,外面那些爱凑热闹的人都瞧见孕妇点头了。这下可好,周围的护士和病人都忍不住叽叽喳喳地小声议论起来。

有个护士皱着眉头,小声嘀咕道:“原来搞封建迷信的是她自己啊,真是一点儿都不把自己女儿的命当回事儿。”

一个病人也跟着摇头,说道:“人家孕妇都答应了,她还在这儿又吵又闹的,这不是无理取闹嘛?封建迷信真是害死人啊,大姐!”

另一个病人也附和着:“人家医生都这么尽心尽力了,还被她质疑,现在医患关系这么差,就是因为有她们这种人。”

我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病人都把矛头对准了我,再瞧瞧江屿琲,他不但一点儿都不害怕,甚至还满脸得意地说:

“妈,您就是太担心楠楠了,生孩子哪有那么危险啊,何况还有医科圣手林医生在呢,您就别瞎操心了。”

“咱们先进去歇会儿再说吧。”

说着,江屿琲就伸出手想来拉我。我心里“咯噔”一下,警惕地往后退了一大步。我心里明镜似的,他们这是想强行把我弄走呢!我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谁都别碰我!”

我像一头被困的野兽,拼命地挣扎着。突然,待产房里面传来了女儿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就像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地刺痛着我的心。“啊!妈!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马上就要生了!”

“好痛啊!护士呢?医生呢?快来给我接生啊!”

江屿琲听了,眉心猛地一皱,慌张地看向林如薇。林如薇倒是一脸沉着冷静,赶紧让护士把那些看热闹的人赶走。我趁着他们赶人的时候,像一只敏捷的猎豹,一下子冲进了待产室。

只见女儿疼得浑身像筛糠似的抽搐,下身流出了大量的血,很明显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妈,我不想等到十二点剖了,疼死我了,我要生了,求求您,让我生吧……”

我心急如焚,就像有一团火在心里燃烧,看着女儿,转身就要冲出去喊其他的医生来接生。可又被江屿琲那家伙给拦住了,他还满脸不耐烦地斥责病床上的女儿。“楠楠,生孩子哪有不疼的,你怎么连这点痛都忍不了呢?”

“林医生都说了要十二点剖,你也同意了,现在又反悔算怎么回事啊?”

“楠楠,你再好好坚持二十分钟,等孩子以后福禄双全了,会记着你这个当妈的好的,你现在受的这些苦都是值得的,对不对?”

直到现在,这个畜生还不忘给女儿洗脑!我心中的怒火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再也忍不下去了。我恶狠狠地瞪着江屿琲,那眼神就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毫不犹豫地举起旁边那把木质椅子,卯足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砸向他,声嘶力竭地吼道:

“滚!你们要是敢害死我女儿,除非从我这把老骨头的尸体上踏过去!”

喊完这话,我心急如焚,转身就想冲出去找其他医生来给女儿接生。这时,站在一旁的林如薇,她那细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给旁边的护士使了个眼色。那几个护士心领神会,像一群饿狼一样一拥而上,合力把我制住。我拼命挣扎,可她们力气太大了,我一时之间根本动弹不得。

林如薇见状,立马扯着嗓子喊道:“家属情绪太激动了,得马上打镇定剂!”

江屿琲赶紧在一旁点头哈腰地附和,说:“这是我丈母娘,我同意打!”

旁边的亲家母也恶狠狠地猛点头,那模样就像个凶神恶煞的老巫婆,粗声粗气地说:“对,快打!”

女儿听到这话,又着急又生气,她原本苍白的脸因为愤怒变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她想挣扎着起身帮我,可肚子上的剧痛让她根本没法动弹。她扯着嗓子,声音凄厉地喊道:“江屿琲你疯了吗?这是我的亲妈啊!”

女儿的嗓音就像划破夜空的警报声,可明显底气不足。她的胸膛因为急促地喘气,一起一伏,都已经凹陷下去了。没有打麻药,那钻心的疼痛让她险些晕过去。可江屿琲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冷冰冰地重复着:“你现在在待产,最好把情绪稳住,十二点还没到,没人会给你接生!”

女儿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看着曾经那个对她温声细语的男人。她的双眼凸出,就像两个快要弹出眼眶的玻璃球,但眼神里还是带着一丝希望。

病房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她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每一丝力气都仿佛被抽离,有气无力地说道:

“江屿琲……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我真的是坚持不下去了呀。孩子不到十二点生其实也没啥事儿的,这不是还有二十分钟嘛。我是真的忍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我感觉我会死的……”

此时,病房里空无旁人,江屿琲也懒得再装模作样,那张虚伪至极的面具“唰”地一下彻底撕下,露出了他那丑恶得如同魔鬼般的真面目。他双眼圆睁,恶狠狠地说道:

“别在这儿找借口了,你就是吃不了苦!要是以后生出个杀人犯,你能负得起这个责吗?”

女儿气息微弱,虚弱地说:

“可是我……”

江屿琲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扯着嗓子吼道:

“哪有那么多可是,不到十二点绝对不准生,这可是你自己亲口答应我的!”

看着江屿琲这副绝情到极点的嘴脸,女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像筛糠一样颤抖抽搐起来,眼神里满是诧异和绝望,那模样就像一只被猎人逼入绝境的小鹿。这分明就是想活活把我女儿给气死啊!我眼见情况不对,心急如焚,心就像被火烤一样,像疯了一样迅速冲过去,双手颤抖着给女儿做心肺复苏。林如薇眼睛一瞪,像个凶狠的母夜叉,给护士使了个眼色,那护士立马心领神会,上来就像个蛮牛一样把我拉扯开。眼看着护士拿着针筒一步步朝我逼近,那针筒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着寒光,就像一把夺命的匕首,仿佛下一秒就要取我性命。我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呼救,声音都喊哑了,可周围那些人就像石头人一样,一个个无动于衷,没有一个愿意出手帮我。就在针筒快要挨着我皮肤的时候,突然一声怒喝像炸雷一样在病房里响起:

“住手!马上放开她!”

众人都被这一声怒喝镇住了,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全都呆呆地愣住了。我趁着这个机会,猛地推开给我打针的护士,脚步踉跄得像喝醉了酒一样,跑到前夫身边。前夫一看就是有备而来,他身后跟着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那架势就像一群救星降临,仿佛带着希望的曙光。我着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赶紧拉住前夫的胳膊,喊道:

“魏大海,快救救楠楠吧!”

前夫魏大海看着病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楠楠,他的呼吸猛地一窒,脸瞬间变得煞白,就像一张白纸。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立马扯着嗓子大喊:

“快去抢救!”

那几个白大褂医生就像听到命令的士兵,迅速行动起来,动作整齐划一,把女儿推向手术室。江屿琲像个无赖一样,张开双臂拦住魏大海,满脸不满,像个泼皮一样地质问:

“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们的事?”

魏大海紧紧盯着江屿琲,那眼神就像要把他看穿一样,仿佛能看透他心里的丑恶。盯了三秒后,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就像在寂静的夜里放了一声鞭炮。魏大海气得满脸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大声吼道:

“我是楠楠的爸爸!”

“你个畜牲,敢害我的女儿!老子要你偿命!”

说着,魏大海抄起旁边的椅子,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对着江屿琲猛打。江屿琲被打得手臂生疼,痛得呲牙咧嘴,像个小丑一样,他像个泼皮无赖一样爆粗口:

“你他妈是谁啊?魏楠不就一个妈,哪来的爹啊?!”

旁边的婆婆也一脸茫然,皱着眉头,像个困惑的老妇人一样开口说:

“不知道啊,魏楠一直没说过。”

其实我和魏大海在楠楠三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原因就是魏大海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还生了个私生子。那时候,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对他彻底死了心。医院的病房外,气氛紧张得好似即将爆发的火山,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一场激烈的冲突一触即发。我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能让楠楠知道她有个像江屿琲这样的种马爹,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骗她,说她爸爸已经去世了。要不是眼下这情况特殊到了极点,我这辈子都不想跟江屿琲有任何联系。此时,林如薇像个护花使者一样挡在江屿琲面前,她柳眉倒竖,像两把锋利的剑,厉声警告道:“嘿,你可听好了,冒充人家亲属还动手打人,这可是犯法的事儿!你现在干的这些破事儿,我等会儿一五一十都跟警察说去!”

我赶紧从人群里站出来,大声说道:“大家听好了,这是我的前夫,他就是魏楠的亲生父亲。”

江屿琲那家伙,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愣在那儿半晌都没反应过来,眼神里满是诧异和懊恼,嘴里还嘟囔着:“怎么会……她不是没爸的吗?”

江屿琲这个畜生,他就觉得楠楠只有我这么一个文文弱弱当老师的妈,好欺负得很。可现在突然冒出来个亲爸,而且看样子还是个有钱人,这事儿一下子就变得棘手起来,就像一团乱麻怎么都解不开。魏大海打得气喘吁吁,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像拉风箱一样,他怒目圆睁,像一头发怒到极点的狮子,对着江屿琲怒吼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联合外人害自己的老婆孩子,你还算个人吗?!”

我站在一旁,身体还止不住地发软,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迈不开步子。

在医院那灯光惨白的走廊里,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能被点燃,一场激烈的冲突一触即发。要不是魏大海带着一群人及时赶到,我恐怕早已被那几个家伙强行打了镇定剂。一旦被打了镇定剂,楠楠的生产必然会被拖延,到那时,我的宝贝女儿和外孙可就危险了,楠楠很可能会因为治疗被耽搁而丢了性命,甚至还会被拉去做器官捐赠。一想到我又要失去自己的心头肉,这种痛苦简直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我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狠狠扎着。

此时,林如薇把有点惊慌失措的江屿琲护在身后,她穿着一身白大褂,脸上化着精致却显得刻薄的妆容,那犀利得像刀子一样的目光在魏大海身上扫了好一会儿,然后尖着嗓子大声说道:“就算你是孕妇的亲生父亲又能怎么样?你看看你,带着这么多人就这么闯进来,还妨碍医院正常工作,这可是犯法的事儿!”说完,她扯着嗓子扯着嗓子大喊:“保安呢?你们都死哪儿去了?赶紧把这些无关人员都给我清理出去,所有人都去病房外面等着!”

魏大海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气场十足,他上下仔细打量了林如薇和江屿琲几眼,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其中的猫腻。他冷笑一声,那笑声充满了嘲讽,指着林如薇说道:“你就是那个跟江屿琲背着我女儿搞在一起的小三吧?”

我给魏大海发消息的时候,就大概把这里的情况跟他说了。面对魏大海这么直白的拷问,江屿琲和林如薇明显一愣,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脸上露出了慌乱的神色,就像做坏事被人当场抓住了把柄一样。江屿琲赶紧把林如薇拉到自己身后,他的眼神闪躲着,大声狡辩道:“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你们有什么证据?污蔑诽谤可是犯法的,就算你是有钱人也不能随便诬陷人!”

我心里暗自好笑,不知道江屿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法”了,他可是连谋杀妻子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都干得出来啊。林如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她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脸上挤出一丝假笑,说道:“先生,我能理解你为女儿担心,着急上火也是正常的,可你也不能把气都撒在女婿身上吧?而且您突然带着一大群医生闯进来,把我的工作都给搅和得一团糟。现在人已经被你们接手了,出了任何事情都跟我没关系。”说着,她抬脚就要往外走,那模样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眼见着自己的计划要失败了,就想赶紧抽身溜走。我眼疾手快,侧身一下子拦住了林如薇,我瞪大了眼睛,质问道:“刚才你违背孕妇的意愿,故意拖延生产,这难道不是违法吗?”说完,我还指了指头顶走廊外的监控。林如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她的眼睛飞快地转动着,脑子也在飞快地回想刚才的经过,可还是死不承认:“我那是基于医生的专业判断,检查的时候你女儿宫口才开到八指,而且所谓的拖延生产,分明是孕妇自己要求十二点剖腹产。难不成这也要怪到医生头上?”

我直直地对上林如薇的视线,我眼里满是愤怒和质问,刚要开口说话,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院长来了。院长穿着一身整洁的西装,肚子微微隆起,他和林如薇对视了一眼,然后满脸堆笑地开口说道:“不好意思啊家属,这条走廊的监控今早上就坏了,约的师傅还没到呢。”

院长的话,就像给林如薇和江屿琲吃了一颗定心丸,他们俩一齐松了口气。江屿琲捂着伤口,脸上假装遗憾地说道:“你是楠楠的生父,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今天的事儿就算过去了。”

医院的走廊里,气氛紧张得仿佛能点燃火药。亲家母就像一只炸了毛的母鸡,满脸的横肉都在抖动,她扯着嗓子就开了口:

“不行啊,你们看看把我儿子打成啥样了,伤得这么严重,必须赔五万块钱医药费!”

她双手叉腰,唾沫星子四处飞溅,那模样就像一个泼妇:“我儿子娶了你家女儿,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哟!本来你家女儿就配不上我儿子,生个孩子吃了我三只老母鸡不说,还耽误了我孙子的吉时,她到底有啥用啊!”

“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魏大海气得胸口像拉风箱似的剧烈起伏,他的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手指着亲家母,嘴里骂骂咧咧的,眼看就要爆粗口。我眼疾手快,赶紧伸手把他拦下。这时候,院长慢悠悠地站了出来,他那慢悠悠的样子活像个和稀泥的老油条。“这件事儿呢,本来就是你们家属要求二十点剖腹产的,孕妇本人也同意了,林医生不过是照做而已。”

院长双手摊开,脸上带着假惺惺的笑容,那笑容虚伪得让人恶心:“现在你们倒打一耙,还从外面自己带医生进来接产,我们医院可是可以起诉你们的。”

听完院长这番话,林如薇和江屿琲那俩家伙,眼里瞬间冒出贪婪的光,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眼底布满了得意的神色。我站在旁边,听着院长这狗屁不通的话,气得差点笑出声来。我再次板起脸,严肃地开口:

“院长的意思是不想处理这件事儿了?”

院长干笑了两声,那笑声就像破锣一样难听,他圆滑地说道:

“我可没说不处理,你想咋样嘛?走廊的监控坏了,时辰又是你们自己要求的。”

“现在还把人打成了重伤。”

听到这番话,江屿琲那模样,活脱脱就像一只癞皮狗,双手紧紧捂着受伤的部位,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叫唤个不停,那声音就像破了洞的风箱,又刺耳又烦人。

眼下这局面,就像是走进了一条死胡同,四周都是墙壁,根本看不到出路,似乎是无解了。我看着他们那得意忘形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刺痛着我的心,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无名怒火,这怒火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在我的胸膛里越烧越旺。我快步走上前去,一下子就拦在了院长的面前。

我满脸严肃,目光紧紧地盯着院长,大声说道:“您确定不再仔细调查一下这件事情吗?刚才我可是一直开着直播呢!”

其实啊,从转院不成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悄悄地打开了直播。我把手机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包里,只把那个小小的摄像头露了出来。就这么着,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呈现在了直播间里。

刚开始的时候,直播间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寥寥几个人。可是,这迷信剖腹产子的事儿,就像一块有着巨大吸引力的磁铁,“嗖”地一下,就吸引了好多观众。到现在啊,直播间里已经挤满了十几万的观众。那些网友们,就像一群饿坏了的吃瓜群众,眼睛紧紧地盯着屏幕,争先恐后地在屏幕上留言。

有网友留言说:“这里面肯定有猫腻,稍微有点眼力见儿的人都能看出来,院长、医生和那个女婿分明就是一伙的,他们就是想害死自己的妻子,这心肠也太歹毒了!”

还有网友气愤地说道:“这也太过分了吧,老婆孩子他们都能下得去这样的毒手,简直就是没人性!”

另一位网友担忧地说:“这医院不是全市最好的吗?怎么也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儿呢?以后就算它再好,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去了。”

有网友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我就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这男的为啥要杀死自己的老婆啊?难道是为了外面的小三?”

马上就有网友附和道:“肯定是的,这男的都封建迷信成这样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没救了!”

……

林如薇、江屿琲和院长这三个人,听到这些留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的,就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一样,没有一丝血色。院长看着直播间里那些网友的评论,那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眉头皱得就像麻花一样,眼睛里满是慌乱和恐惧。

我得意地扬起手机,就像扬起了一面胜利的旗帜,大声问道:“现在可以开始调查了吗?”

就在这时,我身后传来一阵声响,我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只见林如薇那家伙身体直接软瘫在了地上,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她的脸色煞白煞白的,没有一点生气,就像一张白纸,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江屿琲看到这一幕,像疯了一样惨叫了一声,张牙舞爪地就想把我手上的手机抢走,那模样活像一只疯狗,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声。不过他哪是魏大海带保镖的对手啊,保镖们就像一群训练有素的猎豹,轻而易举地就把他制服了。可他还不老实,嘴里还在不停地大喊:“放开我!我要报警!”

我冷笑了一声,脸上满是不屑,说道:“用不着你,我亲自报警。”

女儿抢救得非常及时,孩子平安地生下来了。那是个粉嫩粉嫩的小姑娘,皮肤就像刚绽放的小花一样娇嫩,脸蛋红扑扑的,就像熟透了的苹果,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我小心翼翼地抱着孙女,就像抱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儿。只见女儿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我只觉得双眼模糊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的心绪就像波涛汹涌的大大海,一会儿被浪头高高托起,一会儿又被狠狠地摔下,剧烈地起伏着。

这一世,我终于守住了女儿和孙女!魏大海报了警,还找了最专业的团队来处理这件事儿。院长为了撇清自己的关系,就像一个急于甩锅的胆小鬼,慌慌张张地主动把走廊的视频拿了出来。

女儿醒来以后,我坐在她的床边,拉着她的手,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也把上一世的悲惨后果跟她说了。女儿听着听着,伤心地痛哭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从脸颊上滚落下来。她哽咽着说道:“妈,是我识人不清,我错了,还害得你差点遇到危险。”

我心疼地摸着女儿的头,那动作就像抚摸着一件珍贵的宝贝,轻声说道:“傻孩子,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我轻声说着,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全是对女儿的担忧。我接着说道:“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地度过这场危机,我就心满意足了。”

女儿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她的眼神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就像一头被激怒的小狮子,咬着牙说道:“妈,江屿琲和林如薇那两个人,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他们?”

女儿紧紧握着拳头,坚定地说道:“妈,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轻轻松松地好过!”

几天后,我像往常一样,提着暖壶出去给女儿打热水。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那刺鼻的味道,那味道就像一把尖锐的针,直往鼻子里钻。灯光昏黄昏黄的,就像一个疲惫的老人,无精打采地映得墙壁都有些惨白。

我一路小跑着回来,还没走到女儿病房门口,就瞧见江屿琲正跪在女儿面前。他那原本帅气的脸如今鼻青脸肿,就像被人用大锤子狠狠砸过一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显得格外狼狈。

江屿琲一边说着,一边“砰砰砰”地磕头,那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响亮,就像敲鼓一样,每一声都敲在我的心上。他的脸上满是悔恨的神情,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不停地抽泣着。

江屿琲可怜巴巴地说道:“楠楠,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怪我当时鬼迷心窍,猪油蒙了心,我对不起你啊!”

他接着又说:“楠楠,你也不忍心咱们的孩子刚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吧?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这一切都是林如薇那个坏女人骗我干的,我压根儿就没想过要伤害你们啊!”

不得不说,江屿琲这人长了一副好皮囊,脸蛋儿帅得就像电视里的明星,皮肤白皙光滑,眉毛又浓又黑,眼睛就像深邃的湖水。他的嘴巴还跟抹了蜜似的,特别会花言巧语,说出来的话就像一首动听的歌曲,让人听了心里甜滋滋的。

此刻,病房里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江屿琲双膝重重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那副模样,演技逼真得简直能去拿奥斯卡小金人了,活脱脱就像他才是那个被欺负得惨兮兮、可怜巴巴的人。

女儿静静地坐在床边,她的身体微微紧绷着,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嘴唇被她咬得泛起了白,始终沉默不语。她的眼神冷得就像冬天里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冰碴子,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江屿琲还以为女儿像以前一样心软了,他那膝盖在地上就像磨盘一样一蹭一蹭地往前爬,活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癞皮狗,一边爬一边伸手就去拉女儿的手。

“楠楠,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只要我犯了一丁点儿错,就让咱爸打死我。他可是首富啊,在他眼里,捏死我就跟捏死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一样容易。”

女儿突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就像寒夜中的鬼哭,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愤怒。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那泪花就像两颗在黑暗中闪烁的晶莹珍珠,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你跑来这儿求饶,是因为知道我有个首富爹吧?”

江屿琲一下子愣住了,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整个人呆若木鸡,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赶紧疯狂地摇了摇头,那脑袋晃得就像一个失控的拨浪鼓。

“不是的,楠楠,我是真的爱你,我爱的是你和咱们的孩子啊……”

“那林如薇怎么办?还有那个私生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女儿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颤抖中满是悲伤和绝望,就像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江屿琲还以为女儿这是要原谅他了,眼睛一下子亮得像一个100瓦的大灯泡,赶紧开口说道:

“林如薇和那个孩子我都不会认的,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要是你心里膈应,我把他们送到遥远的非洲去,让他们再也别出现在你眼前。”

女儿的脸一下子气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红苹果,她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江屿琲脸上。那声音清脆响亮,就像在寂静的夜里放了一个响亮的鞭炮。

“你这个畜牲,给我滚!”

女儿说完,伸手从桌上抓起手机,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那冷笑就像冬日里的寒霜,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

“林如薇,你听到了吧?这种狗杂种我不要了,你要就拿去!”

江屿琲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瞳孔剧烈地收缩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就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你……你给林如薇那个疯女人打电话了?”

女儿气得浑身发抖,就像狂风中的小树,她顺手抓起旁边的一个杯子,狠狠砸在了江屿琲头顶。

“对,给我滚!”

江屿琲被砸得脑袋“嗡嗡”直响,气得双眼都变成了绯红色,就像两只燃烧的火球,仿佛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烧成灰烬。他猛地站起身来,扬起手就要打女儿。

就在这时,旁边几个保镖像凶猛的猛虎一样冲了过来,一下子就把江屿琲制服了,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出了医院。

几天后,一条爆炸新闻就像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一样在网上炸开了锅。原来,林如薇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丧心病狂地动手杀了江屿琲。可江屿琲也没死透,他撑着最后一口气,反过来又杀了林如薇,两个人就这么同归于尽了。

与此同时,网上有一篇帖子就像发射的火箭一样,以惊人的速度冲上了热搜。警察在机场把正准备偷偷出国的院长给拦下了。

“有人举报你贪污受贿、偷税漏税、掩盖医疗事故,还涉嫌谋杀,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其实啊,我早就觉得这个院长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他帮着林如薇干那些害人的勾当的时候,我就从打心眼里觉得他坏透了,就像一颗烂到了根的毒蘑菇。

后来我就利用魏大海的资源,暗地里调查了这个院长。这一查可不得了,这些年院长坏事做绝,就像一个巨大的毒瘤,在医院里肆意地生长,危害着每一个人。林如薇那些所谓的优秀医生头衔,全是他一手扶植上去的,而且都是用那些女医生的身体作为代价换来的,简直就是人面兽心,比狼还狠。

原本我打算把整理好的材料发给有关部门,让这个院长受到应有的惩罚。结果林如薇这女人,觉得自己被江屿琲抛弃了,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就把这篇帖子上传到了网上。她帖子里的材料比我准备的还要详细全面,足够让这个院长后半辈子都在牢里待着,再也别想出来作恶了。

魏大海一直想让我跟他复婚,说要带着魏楠和孙女一起回去好好过日子。可我才不傻呢,我可不会轻易上他的当,我没同意。

不过我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我只同意让孙女跟他姓,但是他得每年给魏楠一大笔钱,得保证她们娘俩衣食无忧。毕竟魏楠现在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也不容易,有这么好的资源不用白不用。

距离林如薇和江屿琲死亡后的一个月,我带着孙女出门逛街。走到一条小巷子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亲家母。她头发乱糟糟的,就像一个被鸟折腾得乱七八糟的鸟窝,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就像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一样,正疯疯癫癫地在垃圾桶里捡垃圾。

旁边还跟着一个孩子,那孩子双眼全瞎,空洞的眼睛就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我当然知道,那就是江屿琲的私生子。

可她们可怜又关我什么事呢?我连看都没多看他们一眼,直直地越过他们,抱着孙女去做spa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我又看到了上一世女儿一尸两命的惨状,那血腥的场景就像一部恐怖电影一样在我眼前不断回放,吓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我一下子从梦里惊醒,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一样。

就在这时,去上厕所的女儿看到我房门开着,她走进来,一脸担心地问我怎么了。我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紧紧抱着女儿,感受着她温暖的身体,确认自己还活着。

这一世,我终于改变了结局。我和女儿、孙女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我相信我们一定会长命百岁,过上好日子的。

来源: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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