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嗖” 地就没了，紧跟着弹出系统提示：【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1
早上七点，我刚结束 A 市的客户对接会，累得靠在酒店椅子上揉太阳穴。
想起苏雅总忘带伞，我掏出手机查天气预报，准备发消息提醒她。
我嘴角刚勾起来，还没来得及想 “真是心有灵犀”，笑容就僵住了。
屏幕上写着：【老公，今晚还来我这儿不？】
我脑子 “嗡” 的一声，手里的手机差点滑掉。
这俩字太扎眼了 —— 我出差七天，她从没这么叫过我，而且 “还来” 是什么意思？
我盯着屏幕愣神的功夫，那条消息 “嗖” 地就没了，紧跟着弹出系统提示：【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下一秒，一连串可爱的表情包发了过来，最后是一句熟悉的话：「亲爱的，我刚起床呢，你啥时候回来呀？好想你～」
我使劲眨了眨眼，又揉了揉，怀疑自己是不是累出了幻觉。
可那行撤回提示就像根刺，扎在我眼里拔不掉 —— 我没看错，她就是发了，又心虚撤了。
我在 A 市拼死拼活谈合作，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就是想早点结束出差回去陪她。
前几天路过奢侈品店，我还跟助理说，等回去给苏雅买那个她念叨了好久的包，给她个惊喜。
现在看来，倒是她先给了我个 “惊吓”。
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凉得像揣了块冰。
“陈总，” 助理小李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个笔记本，“您昨天说的那个包，店里说今天限量发售，我现在去排队不？”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李说的是给苏雅买的礼物。
以前每次出差，我都归心似箭，恨不得当天去当天回。
可现在回去干嘛？回去听她继续撒谎，看她藏着的那些猫腻？
“不用了，” 我嗓子有点干，咽了口唾沫才接着说，“机票也帮我退了，你们按原计划先回去，我…… 过几天再走。”
小李明显愣了，眼睛瞪得溜圆：“陈总？您不是说想早点回去陪苏姐吗？怎么突然……”
“公司还有点事要处理，” 我打断他，故意装得平静，“你先去忙吧，订好票跟我说一声。”
小李挠了挠头，没再多问，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我盯着手机黑屏里自己的脸，越看越觉得可笑 —— 我这几天跟个傻子似的，还琢磨着给她惊喜，原来人家早有人陪了。
2
我在酒店待不下去，随便找了家街角的酒吧。
酒吧早上没什么人，只有个服务员在擦杯子。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杯威士忌，一口下去，辣得嗓子发疼，心里的憋闷却没散半点。
我和苏雅是大学认识的，她比我小两届，是个特别清纯的学妹。
那时候我穷，饭都快吃不起，她却不嫌弃，天天陪我在食堂吃最便宜的套餐，还把她的肉夹给我。
毕业之后我做建材生意，慢慢赚了钱，总觉得以前亏欠她，什么好东西都想给她买。
她喜欢的香水，新款的手机，名牌的衣服，只要她开口，我从来没说过 “不” 字。
我以为我掏心掏肺对她好，她会跟我好好过日子，没想到……
手机在口袋里震个不停，掏出来一看，是苏雅的电话。
以前我出差，一天能给她发几十条消息，吃饭、开会、走路都想跟她分享。
可现在，我连点进聊天框的勇气都没有。
电话响了第五遍，我深吸一口气接了。
“亲爱的～” 苏雅甜得发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我现在在商场逛街呢，看到一件米色的大衣，特别适合我，就是我带的钱不够，你能转我五千块不？”
一整天没联系，她开口居然就是要钱。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每次她跟我要钱的时候，语气都特别软，可我从来没多想，只觉得她喜欢就好。
现在想想，我真是被恋爱冲昏了头，连这点猫腻都没看出来。
我攥着手机，指节都发白了，话到嘴边却变了味：“当然能啊宝贝，你把收款码发我，我现在就转。”
“谢谢亲爱的！你真好！” 苏雅的声音更甜了，“你早点回来哦，我等你～”
挂了电话，我立刻转了五千块过去。
看着手机屏幕，我突然冒出个念头 —— 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搞清楚，那个让她叫 “老公” 的人，到底是谁。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撬我的墙角，是谁把我当傻子耍。
3
挂了苏雅的电话，我立刻打开电脑，开始查她这几天的行踪。
我家安的是智能门锁，当初安装的时候，苏雅就跟我撒娇，说 “天天被监控着好没隐私”，让我把录像功能关了。
那时候我心疼她，没多想就关了，现在才明白，她哪是要隐私，是怕我发现她带外人回家！
还好门锁有个基础功能 —— 记录开关门的时间。
我登录门锁 APP，手指都在抖，点开记录的时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记录显示：昨天下午五点零三分，门开了一次；今天早上六点十五分，门又开了一次。
现在苏雅说她在逛街，那早上六点出门的，肯定不是她 —— 也就是说，昨晚有人在我家过夜！
我盯着那两行时间，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喘不上气。
我不敢想象，昨晚我的家里，我的沙发上，甚至我的床上，发生了什么。
一想到苏雅跟别的男人在我家里亲热，我就气得浑身发抖，连酒都醒了大半。
就这么分手？太便宜他们了！
我陈默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没吃过这种亏，我必须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突然想起，客厅里还安了个监控，是以前为了看家里的猫才装的。
出差前，苏雅拍着胸脯说 “我肯定把猫照顾得好好的”，还让我把监控也关了，说 “猫也需要隐私呀”。
现在看来，她的话全是套路！
不过她不知道，那个监控我留了个心眼 —— 支持远程手动开启，只有我知道怎么弄。
我攥着手机，在酒吧坐了一下午，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
晚上回到酒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睛盯着手机屏幕，生怕错过什么。
凌晨两点多，手机突然 “叮” 了一声，弹出智能门锁的提示：【门已开启】。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手忙脚乱点开监控 APP，心脏 “砰砰” 跳得快要出来。
监控画面里，苏雅穿着一件我从没见过的粉色吊带短裙，跟她平时穿的休闲装完全不一样，看着特别性感。
她手里拎着好几个购物袋，身后跟着个男人 —— 中等身材，有点发福，脸上还戴着副黑框眼镜，看着特别普通。
我真想不通，苏雅怎么会看上这种人？论钱，他肯定没我多；论长相，他连我一半都比不上。
“老公，快试试我给你买的新衣服！” 苏雅从购物袋里拿出一件黑色的夹克，递到那个男人手里，语气特别娇。
“老公” 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
我看着屏幕，气得手都在抖 —— 她用我的钱，给别的男人买衣服，还叫别人老公！
那个男人接过衣服，随手扔在沙发上，一把搂住苏雅的腰：“试什么衣服啊，咱先办正事儿！”
说着，他就把上衣脱了，露出圆滚滚的肚子，然后搂着苏雅倒在沙发上，两人笑闹着滚在一起。
我赶紧拿出另一个手机，对着监控疯狂截图 —— 这些都是证据，我不能让他们赖账！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突然抬头，目光扫到了客厅角落的监控，手一下子停住了。
“哎，这儿怎么还有个摄像头？” 他皱着眉，语气有点警惕。
苏雅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那个男人的脸：“没事儿！陈默才不会开这个监控呢，他最听我的话了，我说关他就关。”
我看着屏幕里她得意的样子，气得牙根都痒痒 —— 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觉得她单纯又可爱？
“不行，还是不放心，” 那个男人坐起来，从沙发上拿起件外套，“万一被他看到就麻烦了。”
下一秒，那件外套就飞了过来，正好盖住了摄像头，屏幕瞬间一片漆黑。
虽然看不见画面了，但声音却听得清清楚楚。
苏雅的笑声，那个男人的调侃声，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一句句传进我耳朵里。
我以前从来没听过苏雅说这种话，现在听着，只觉得恶心。
不过也不是没收获，我听见他们说了几句关键的话。
苏雅说：“过两天陈默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得把小号藏好，咱先别联系，等他走了再说。”
那个男人笑着说：“行，想我了就给我发消息，我随叫随到。”
小号？原来他们还藏着小号联系。
我冷笑一声，默默关掉监控 APP，打开订票软件 —— 我得去个地方，去 “拜访” 一下苏雅的父母。
她不是喜欢装清纯吗？我倒要看看，她在她爸妈面前，还能不能装得下去。
4
苏雅老家在邻市的县城，开车也就四个小时。
我早上九点从酒店出发，路上越想越觉得讽刺 —— 以前苏雅总跟我抱怨老家，说她爸好喝大酒，喝多了就动手打她，她妈偏心弟弟苏明，什么好东西都紧着苏明，连她打工赚的钱都要抢走给苏明买游戏装备。
那时候我心疼她，还跟她说 “以后有我呢，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甚至还想过，等我们结婚，把她爸妈接到城里来，好好孝敬他们，让他们对苏雅好点。
现在想想，我真是傻得可怜，连她的话是真是假都没辨清，就掏心掏肺地疼她。
中午一点多，我终于到了苏家楼下。
那是栋老旧的居民楼，墙皮都掉了大半，楼道里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一股子霉味。
我拎着提前准备好的礼物 —— 给苏雅爸买的两瓶五粮液，给苏雅妈买的一件羊绒大衣，给苏明买的最新款游戏机 —— 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苏雅妈，看到我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下子亮了，立马堆起笑：“哎哟，是陈默啊！快进来快进来！”
苏雅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看到我，把烟屁股摁在烟灰缸里，慢悠悠地站起来：“来了？”
苏明则窝在沙发里玩手机，头都没抬，嘴里还嚼着零食。
“叔，姨，我出差顺道过来看看你们，” 我把礼物递过去，笑得特客气，“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啥，随便买了点。”
苏雅妈接过礼物，翻来覆去地看那件羊绒大衣，嘴里不停念叨：“哎哟，这大衣摸着真软和，得不少钱吧？陈默你太破费了！”
苏明听到 “游戏机” 三个字，立马放下手机凑过来，眼睛盯着我手里的盒子：“姐夫，这是给我的？”
“当然是给你的，” 我把游戏机递给苏明，“听说你喜欢玩游戏，特意给你买的最新款。”
苏明接过游戏机，高兴得蹦起来，一口一个 “姐夫” 叫得特亲热：“姐夫你真好！比我姐还疼我！”
苏雅妈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又给我倒茶，又给我拿水果，跟以前苏雅说的 “刻薄样” 完全不一样 —— 说到底，还是看在我带了礼物，觉得我有钱的份上。
中午吃饭，苏雅妈做了一桌子菜，红烧肉、炖排骨、炸鱼，全是硬菜。
饭桌上，苏雅妈一个劲给我夹菜：“陈默啊，你跟我们家苏雅处这么久了，啥时候结婚啊？我们家苏雅年纪也不小了，总拖着也不是事儿。”
我早就料到她会问这个，放下筷子，装作认真的样子：“姨，我当然想跟苏雅结婚，就是不知道你们的意思。”
苏雅爸放下酒杯，咳了一声：“我们也没别的要求，就是彩礼得给五十万，还得给我们家苏明买辆车，不然这婚没法结。”
果然，一开口就是钱和苏明。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反而特爽快地答应：“五十万彩礼没问题，车也没问题，我给苏明买辆二十万的 SUV，以后他上班也方便。”
苏明一听，眼睛都直了：“姐夫，你真给我买车？”
“当然，” 我拍了拍苏明的肩膀，“还有啊，苏明今年二十二了吧？没正经工作也不行，等我跟苏雅结婚，让苏明去我公司上班，给个总经理助理的职位，月薪三万起步，怎么样？”
这话一出，苏家三口都愣住了，接着苏雅妈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哎哟陈默，你真是个好孩子！苏雅跟你，真是有福气！”
苏雅爸也难得露出笑脸，给我倒了杯酒：“陈默，我没看错你！以后苏雅就交给你了！”
苏明更是激动得不行，一个劲给我敬酒：“姐夫，我以后肯定好好跟你干，不给你添麻烦！”
我喝了口酒，心里琢磨着 —— 就你这好吃懒做的样，还想当总经理助理？不过没关系，先让你高兴几天，等我收网的时候，看你怎么哭。
酒过三巡，我故意叹了口气，装作愁眉苦脸的样子：“叔，姨，其实我也想早点结婚，可苏雅不愿意啊，她说她还小，想多玩两年，不想那么早被婚姻绑住。”
苏雅爸一听就火了，把酒杯往桌上一摔：“玩个屁！女孩子家，早点结婚生子才是正事儿！她要是敢不愿意，我打断她的腿！”
苏雅妈赶紧拉了拉苏雅爸的胳膊：“你小声点，别吓着陈默。”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缩了缩脖子：“叔，别打苏雅啊，她要是报警，就麻烦了。要不…… 这婚还是缓缓吧，等苏雅想通了再说。”
“缓什么缓！” 苏雅爸瞪着眼，“我是她爹，我管她天经地义！就算报警，警察也管不了家务事！”
苏明也在旁边帮腔：“就是啊姐夫，我姐就是被你惯坏了！就得让我爸好好管管她，不然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让他们把火气都撒在苏雅身上，让苏雅尝尝被家人逼迫的滋味。
下午三点多，我找了个 “公司还有事” 的借口，准备离开。
苏雅妈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嘱咐：“陈默啊，你可别跟苏雅置气，等她回来，我好好说她，让她赶紧跟你结婚。”
“是啊姐夫，” 苏明也跟着说，“你放心，我帮你盯着我姐，不让她跟别的男人瞎混。”
我笑着点头：“行，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儿咱们电话联系。”
开车离开的时候，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苏明还在门口挥着手，心里只觉得可笑 —— 这小子还以为我是真心对他好，殊不知，他只是我报复计划里的一颗棋子。
回到市区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我刚把车停在小区楼下，就看到苏雅站在单元门口等我。
她一看到我，就立马跑过来，扑进我怀里：“亲爱的，你去哪儿了？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
我推开她一点，装作疲惫的样子：“公司临时有个会，手机静音了，没听见。”
苏雅没怀疑，拉着我的胳膊撒娇：“亲爱的，我爸妈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明天回去一趟，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我心里冷笑 —— 果然，她爸妈已经迫不及待要逼她了。
我故意皱起眉：“明天啊？不行啊宝贝，公司明天有个重要的客户要对接，我走不开。”
苏雅的脸一下子垮了：“那怎么办啊？我爸妈说有急事，让我必须回去。”
“能有什么急事？” 我装作不在意，“你先回去看看，要是真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我再想办法过去。”
苏雅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你记得忙完给我发消息。”
我 “嗯” 了一声，看着她上楼。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我拿出手机，打开监控 APP—— 我倒要看看，她这次回去，会遭遇什么。
5
苏雅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多从老家回来的。
我在家等着她，一开门就看到她脸上的淤青 —— 左边嘴角肿了一块，眼睛下面还有个淡淡的巴掌印，走路姿势也怪怪的，好像腿很疼。
“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我装作惊讶的样子，伸手想碰她的脸。
苏雅一下子躲开了，眼泪 “哗” 地就下来了，扑进我怀里哭：“他们…… 他们打我！我昨天回去刚进门，我爸就问我为啥不想跟你结婚，我跟他解释，他就一巴掌打过来，还踹了我一脚……”
我拍着她的背，心里一点同情都没有，甚至觉得解气 —— 这都是她应得的。
“我妈也帮着我爸骂我，说我不知好歹，放着你这么好的人不嫁，还说要是我不跟你结婚，就跟我断绝关系……” 苏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好害怕，差点以为回不来了。”
我顺着她的话说：“好了好了，不哭了，回来就好，以后有我呢。”
苏雅抬起头，擦了擦眼泪：“我的手机…… 被我爸摔了，屏幕碎了，得拿去修。”
我看了眼她手里的手机 —— 屏幕裂得跟蜘蛛网似的，确实没法用了。
“修什么修，” 我从口袋里拿出刚买的最新款手机，递给她，“我昨天路过手机店，看到这款挺适合你，就给你买了，旧的扔了吧。”
苏雅接过手机，眼睛一下子亮了，刚才的委屈好像一下子就忘了：“亲爱的，你真好！”
她拿着手机摆弄了一会儿，突然看向卧室：“咦？亲爱的，咱们的床怎么换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装作平静：“哦，那张床睡久了不舒服，我昨天让工人来换了张新的，你喜欢吗？”
其实我是嫌那张床脏 —— 一想到苏雅和那个男人可能在上面待过，我就觉得恶心，所以昨天趁她不在家，赶紧换了张新的。
苏雅没多想，点了点头：“喜欢，这张床看着更舒服。”
她拿着手机进了卧室，说要给新手机装软件。
我拎着她的旧手机，下楼扔进了垃圾桶 —— 不过在扔之前，我已经找朋友把手机里的数据导出来了。
朋友给我发消息说，苏雅有个微信小号，里面只加了一个人，备注是 “昊哥”。
我点开那个小号的朋友圈，一下子愣住了 —— 里面全是苏雅的照片，穿着暴露的裙子，姿势也特别性感，跟平时清纯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再看她跟 “昊哥” 的聊天记录，更是不堪入目。
“昊哥，昨晚你好厉害～”
“等陈默回来，我就不能跟你见面了，好想你～”
“昊哥，我昨天跟陈默要了五千块，给你买了件夹克，你喜欢吗？”
我攥着手机，指节都发白了 —— 原来那个男人叫张昊，苏雅居然用我给她的钱，给张昊买衣服！
我接着翻聊天记录，想知道张昊是干什么的。
看到一条张昊发的消息：“我明天要去你们公司对面的大厦开会，到时候能不能偷偷见一面？”
苏雅回：“不行呀昊哥，陈默最近在家，等他出差了再说。”
公司对面的大厦？
我心里一动 —— 我公司在市中心的环球大厦，对面是科技大厦，里面全是互联网公司。
我赶紧给朋友发消息，让他查张昊的信息。
没过多久，朋友就回了 —— 张昊是科技大厦里一家小公司的程序员，而且那家公司的老板，是我认识多年的老铁，叫赵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看着手机屏幕，冷笑一声 —— 张昊，你敢动我的女人，我就让你丢工作，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
下午的时候，我去商场给苏明买了个最新款的平板电脑，又买了双限量版的球鞋 —— 他不是喜欢这些吗？我就先满足他，让他对我更死心塌地，以后才能更好地利用他。
寄快递的时候，我特意附了张纸条：“家明，好好跟你姐说，让她早点跟我结婚，等结婚了，姐夫再给你买更好的。”
晚上，我给赵强打了个电话，装作无意地说：“强子，明天中午有空吗？我去你公司跟你聊聊合作的事，顺便看看你公司的情况。”
赵强立马答应：“有空啊！你能来，我求之不得！明天中午我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盘算着 —— 明天，该会会张昊了。
6
第二天中午，我准时到了赵强的公司。
公司不大，也就二十多个人，办公区里吵吵闹闹的，有人在敲代码，有人在打电话。
赵强早就在门口等我了，一看到我就热情地迎上来：“陈默，你可算来了！快进来坐！”
我跟他握了握手，笑着说：“最近忙不忙？我来跟你谈合作，没打扰你吧？”
“不打扰不打扰，” 赵强把我往会议室领，“跟你合作，再忙也得有空啊！”
路过办公区的时候，我特意扫了一眼 —— 很快就看到了张昊。
他穿着件格子衬衫，戴着黑框眼镜，正低着头敲代码，头发乱糟糟的，看着就没精神。
—— 就这模样，也敢跟我抢女人？
进了会议室，赵强让员工给我倒了杯茶，然后开始跟我聊合作的事。
我们聊了大概一个小时，赵强突然说：“对了陈默，我让我们组的人给你演示一下我们的产品，你看看满不满意。”
我点了点头：“行，让他们来吧。”
赵强出去喊人，没过多久，就带着几个人进来了 —— 张昊也在里面。
张昊一进会议室，就低着头站在角落，不敢看我。
赵强指了指张昊：“这是我们组的张昊，技术挺不错的，让他给你演示。”
张昊抬起头，这才看到我，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明显愣了一下 —— 他肯定认出我了，毕竟我跟苏雅在一起的照片，苏雅的朋友圈里发过。
我装作没认出他，笑着说：“不用那么麻烦，坐着演示就行，站着多累。”
我指了指我旁边的空位：“这位小兄弟，你坐这儿吧，离屏幕近点，好演示。”
张昊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坐下了，手都在抖。
我心里乐了 —— 看来他也知道心虚，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
演示的时候，张昊一直低着头，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好几次都出错了。
赵强皱着眉，脸色不太好看：“张昊，你怎么回事？平时不是挺熟练的吗？”
张昊脸一下子红了，赶紧说：“对不起赵总，我今天有点紧张。”
我笑着打圆场：“没事没事，第一次给客户演示，紧张很正常。我看了一下，你们的产品挺不错的，就是还有点小问题，得改改。”
赵强赶紧说：“没问题！我们马上改，改好了我再给你看。”
演示结束后，那几个人都出去了，张昊走在最后，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故意说了句：“小伙子技术不错，好好干。”
张昊身体一僵，没说话，赶紧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这只是开始，更难受的还在后面呢。
跟赵强谈完合作，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赵强要送我下楼，路过办公区的时候，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突然跑过来，递了张名片给我：“陈总您好，我叫李哲，是做前端开发的，您要是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我接过名片，看了一眼 —— 李哲长得挺精神，眼睛里透着股机灵劲儿。
我心里一动，故意说：“哦？前端开发啊，我正好有个项目需要前端，刚才你们组的张昊也跟我提过，我正琢磨着找谁做呢。”
李哲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明显变了 —— 我看得出来，他跟张昊肯定有竞争关系。
赵强在旁边说：“李哲技术也不错，陈总你要是有需求，跟我说就行，我给你安排。”
“行，我回去琢磨琢磨，过两天给你答复。”
下楼的时候，我把李哲的名片放进了口袋 —— 有了这个李哲，收拾张昊就更容易了。
晚上，我没回家，找了个酒店住下。
苏雅给我发消息：“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我回了句：“公司还有事，今晚不回去了，你自己吃吧。”
发完消息，我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 我现在连跟她说话都觉得烦，更别说见她了。
大概十点多的时候，我打开监控 APP，想看看苏雅在干嘛。
监控里，苏雅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脸色特别难看。
“妈，我都说了，陈默最近忙，没时间跟我谈结婚的事，你别老催我行不行？”
“什么？让我跟陈默要十万块给苏明交房租？妈，我哪有那么多钱啊？”
“陈默刚给我买了个新手机，他最近也没给我钱，我怎么跟他要啊？”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苏雅一下子站起来，声音提高了不少：“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不是你女儿吗？你就知道心疼苏明，一点都不心疼我！”
接着，苏雅就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我看着监控里的她，一点同情都没有 —— 这都是她自找的，要是她没背叛我，现在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就在这时，苏雅的手机响了，是张昊打来的。
苏雅擦干眼泪，接了电话，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昊哥，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我想你了，” 张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有点模糊，“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见一面？”
“我最近没空，” 苏雅叹了口气，“我妈天天催我跟陈默结婚，还让我跟陈默要钱给苏明交房租，我都快烦死了。”
“跟他要啊！” 张昊的声音提高了，“他那么有钱，给你十万块算什么？你别傻了，赶紧跟他要，不然以后没机会了。”
苏雅犹豫了一下：“可我不好意思开口啊，他刚给我买了个新手机。”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张昊说，“他对你好是应该的，你跟他要多少钱都不过分！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帮你跟他要！”
我看着监控里的苏雅，心里冷笑 —— 张昊还想跟我要钱？真是做梦！
苏雅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算了，还是我自己跟他说吧，你别跟他联系，免得被他发现。”
挂了电话，苏雅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久，然后拿起手机，给我发了条消息：“亲爱的，我弟最近要交房租，还差十万块，你能先借我点吗？等我有钱了就还你。”
我看着这条消息，笑了 —— 终于忍不住跟我要钱了。
我没回她，直接把手机关了机。
我倒要看看，她要是跟我要不到钱，她爸妈会怎么对她，张昊又会怎么对她。
7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打开手机，满屏都是苏雅的消息。
“亲爱的，你看到消息了吗？”
“十万块对我真的很重要，苏明催得急。”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不该跟你要钱的，对不起。”
最后一条是凌晨两点发的：“你到底在哪儿？回我一下好不好？”
我盯着屏幕，嘴角扯出个冷笑 —— 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
我没回消息，直接打了个电话给李哲。
“陈总，您找我？” 李哲的声音很客气，带着点期待。
“嗯，” 我靠在酒店床头，慢悠悠地说，“我这边有个前端开发的小项目，预算不少，想交给你们公司做。不过我有个要求，得让你和张昊一起负责，谁做得好，后续的大项目就给谁。”
李哲一下子激动起来：“真的吗陈总？您放心，我肯定比张昊做得好！”
“我要的就是这个态度，” 我笑了笑，“项目需求我等会儿发你，三天后给我方案，没问题吧？”
“没问题！保证完成！”
挂了电话，我把项目需求发了过去 —— 特意在需求里埋了个小坑，看似简单，实则需要对旧代码逻辑特别熟悉才能搞定。张昊在公司待了两年，手里攥着不少旧项目的代码，李哲是新员工，肯定不了解。
但我算准了李哲想抢功，会偷偷研究；更算准了张昊心浮气躁，肯定不会仔细看需求，到时候出了错，赵强不骂他才怪。
做完这些，我才慢悠悠起床，收拾东西准备 “回家”。
刚到小区楼下，就看到苏雅站在单元门口，眼睛红红的，明显没睡好。
她一看到我，就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你昨天为什么不回我消息？我好担心你。”
我抽回胳膊，装作疲惫的样子：“昨天跟客户谈项目谈太晚，手机没电关机了，忘了充电。”
苏雅没怀疑，赶紧拉着我上楼：“我给你做了早餐，还热着，你快吃点。”
进了门，餐桌上摆着粥、鸡蛋和包子，都是我以前爱吃的。
可现在我看着这些，只觉得反胃 —— 这双手，一边给我做早餐，一边给别的男人买衣服，想想都觉得恶心。
“我没胃口，” 我把外套扔在沙发上，“公司还有事，我坐会儿就走。”
苏雅的脸一下子白了，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了：“亲爱的，昨天跟你说的十万块……”
“十万块？” 我装作刚想起的样子，皱起眉，“最近公司资金周转有点紧，我手里没那么多现金。怎么？苏明的房租很着急吗？”
苏雅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嗯…… 我妈说今天必须交，不然房东要把他赶出去。陈默，你就帮帮我吧，等你资金周转开了，我一定还你。”
我看着她哭唧唧的样子，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行吧，我跟朋友周转一下，下午给你转过去。”
苏雅一下子破涕为笑，扑过来抱我：“亲爱的，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我推开她，站起身：“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走出单元楼，我立刻给苏明发了条消息：“家明，你姐说你房租不够，我下午给她转十万，你别催你姐了，她也不容易。”
没过两分钟，苏明就回了：“谢谢姐夫！你真是我的救星！等我以后赚钱了，一定好好报答你！”
我看着这条消息，冷笑一声 —— 报答？你能不给我添乱就不错了。
下午三点，我把十万块转给了苏雅。
她秒回：“谢谢亲爱的！你放心，我一定尽快还你！”
我没回，打开监控 APP—— 苏雅正拿着手机跟人视频，对面是苏明。
“姐，钱到了吗？” 苏明的声音很兴奋。
“到了到了，” 苏雅笑着说，“陈默刚转给我的，我现在就给你转过去。”
“太好了姐！” 苏明拍着手，“对了姐，我最近认识了个朋友，他带我玩个游戏，能赚钱！昨天我一晚上就赚了两千块，等我赚了大钱，就不用跟你要钱了！”
苏雅皱起眉：“什么游戏？你别被骗了。”
“怎么会被骗？” 苏明满不在乎，“人家都是专业的，我跟你说，只要投钱进去，就能翻倍赚！我打算投五万进去，到时候赚了钱，给你买个包！”
“五万？太多了吧，你还是小心点。”
“姐你就放心吧！” 苏明挂了视频，苏雅看着手机，摇了摇头，也没再多说。
我盯着监控，心里乐了 —— 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苏明自己往坑里跳，省得我动手了。
我立刻给之前认识的一个 “朋友” 发消息：“帮我盯个人，苏明，住在 XX 小区，最近在玩赌博游戏，你想办法让他输得越多越好。”
那朋友是做 “局” 的，专门坑苏明这种贪心的年轻人，回复得很爽快：“放心陈总，保证让他输得底朝天。”
处理完苏明的事，我又打开张昊公司的内部群 —— 是李哲偷偷拉我进去的，说是方便对接项目。
群里，李哲发了个文件：“张昊，这是陈总项目的需求，我看了下，里面涉及到去年的旧代码，你手里有备份，能不能发我一份？”
张昊很快回复：“我手里没备份，你自己找运维要。”
李哲又发：“运维说备份在你那儿，你就发我一下呗，大家都是为了项目。”
张昊没再回，估计是心虚 —— 我猜他把旧代码存在私人电脑里，怕被发现。
没过多久，赵强在群里发消息：“张昊，陈总的项目很重要，你配合点李哲，别耽误进度。”
张昊还是没回，群里静悄悄的。
我看着群聊记录，心里冷笑 —— 张昊啊张昊，你这职场之路，马上就要走到头了。
8
晚上七点，我接到了赵强的电话。
“陈默，跟你说个事，” 赵强的声音有点无奈，“张昊和李哲闹矛盾了，因为项目需求的事，俩人在公司吵起来了。”
“哦？怎么回事？” 我装作惊讶。
“李哲要旧代码，张昊说没有，李哲就说张昊故意刁难他，俩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的，” 赵强叹了口气，“我已经把他们骂了一顿，让他们赶紧合作，别耽误你的项目。”
“没事，” 我笑着说，“年轻人有竞争心是好事，只要不耽误项目就行。对了，三天后的方案，我希望能看到两个人的不同版本，我选最好的那个。”
“行！我跟他们说，让他们各自做方案。”
挂了电话，我打开监控 —— 苏雅正跟张昊打电话，语气很不好。
“你怎么回事啊？跟同事吵架干嘛？” 苏雅的声音拔高了，“陈默现在跟你们公司有合作，你要是被开除了，我们以后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 张昊的声音也很冲，“李哲就是故意针对我，抢我的项目！还有你，让你跟陈默要十万块，磨磨蹭蹭半天，我这边急着用钱呢！”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陈默最近资金紧张，好不容易才给我转了十万，都给苏明交房租了！” 苏雅急了，“你要多少钱？我再跟他要。”
“五万！” 张昊说，“我妈生病了，需要做手术，你赶紧跟陈默要五万块！”
苏雅犹豫了：“又要五万？陈默刚给我转了十万，我再跟他要，他会不会怀疑？”
“怀疑什么？” 张昊不耐烦了，“他那么有钱，五万块算什么？你要是不跟他要，我妈出了事，你负责？”
苏雅没说话，沉默了好久，才小声说：“行，我跟他要，但是你得保证，以后别跟我吵架了。”
“知道了知道了，” 张昊敷衍道，“你赶紧要，明天必须给我。”
挂了电话，苏雅坐在沙发上，愁眉苦脸的，拿出手机，对着屏幕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给我发消息。
我看着监控里的她，心里冷笑 —— 想要五万块？可以，不过得付出点代价。
第二天早上，我刚到公司，就收到了苏雅的消息：“亲爱的，我妈生病了，需要做手术，还差五万块，你能再借我点吗？”
我回：“阿姨生病了？严重吗？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苏雅很快回：“不用不用，就是小手术，我自己去就行，你忙你的。”
“那怎么行？” 我回，“阿姨生病了，我这个做‘女婿’的，怎么能不去看看？你把医院地址发我，我下午过去。”
苏雅一下子慌了，赶紧回：“真的不用，我妈不想让外人看她生病的样子，你还是别来了。”
“外人？” 我故意发了个委屈的表情，“我在你心里，还是外人啊？”
苏雅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妈性格比较内向，等她好点了，我再带你去看她。”
“行吧，” 我回，“五万块我现在转给你，你好好照顾阿姨，有什么事随时跟我说。”
“谢谢亲爱的！你真好！” 苏雅秒回。
我转了五万块过去，心里跟明镜似的 —— 张昊他妈根本没生病，就是想骗钱。
没过多久，我就收到了 “朋友” 的消息：“陈总，苏明已经投了五万块进去，输了三万了，还想继续投，我没拦着他。”
“好，” 我回，“继续让他投，什么时候他没钱了，再告诉我。”
下午的时候，我去了赵强的公司。
一进办公区，就看到张昊和李哲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谁也不理谁，气氛很僵。
赵强把我领进会议室，递了杯茶：“陈默，不好意思啊，让你看笑话了。”
“没事，” 我喝了口茶，“方案准备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赵强说，“李哲已经把方案发我了，张昊说他今天下午就能弄好。”
正说着，张昊敲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个 U 盘：“赵总，陈总，我的方案做好了。”
我接过 U 盘，插进电脑，打开方案一看 —— 果然，他没注意到我埋的坑，旧代码逻辑全错了，整个方案漏洞百出。
“张昊，你这方案怎么回事？” 我皱起眉，故意提高声音，“旧代码的逻辑都错了，你是没看需求，还是根本不会做？”
张昊一下子慌了，脸都白了：“我…… 我看了需求，可能是我太着急了，没注意……”
“着急？” 我冷笑一声，“这就是你对待工作的态度？我把项目交给你们公司，是信任你们，你就给我交个这么垃圾的方案？”
赵强也凑过来看，一看方案，脸色也沉了：“张昊！你怎么搞的？这么简单的错误都能犯？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张昊低着头，不敢说话，手都在抖。
“赵总，” 我看着赵强，语气平静，“这个方案我没法用，要么让李哲改改他的方案，要么这个项目，我找别的公司做。”
“用李哲的！我让李哲现在就改，保证让你满意！”
说完，他瞪了张昊一眼：“你出去！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张昊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赵总，我不能被开除啊！我妈还等着我拿钱做手术呢！”
“你妈做手术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强不耐烦了，“你自己工作不认真，被开除是活该！赶紧走！”
张昊还想说什么，李哲突然走进来：“赵总，陈总，我的方案改好了，您看看。”
赵强接过方案，递给我：“陈默，你看看这个。”
我打开一看，李哲果然聪明，不仅避开了我埋的坑，还优化了几个细节，比张昊的方案好多了。
“不错，” 我点了点头，“就用这个方案，后续的合作，也跟李哲对接。”
张昊看着我们，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点同情都没有 —— 这都是他应得的，谁让他敢撬我的墙角。
离开赵强公司的时候，李哲送我下楼：“陈总，谢谢您！以后我肯定好好干，不辜负您的信任。”
“好好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跟着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回到公司，我刚坐下，就收到了苏雅的消息：“亲爱的，张昊被公司开除了，他现在很难过，我能不能去陪陪他？”
—— 终于来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当然可以，你去吧，好好安慰他，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苏雅秒回：“谢谢亲爱的！你真是太体贴了！”
我关掉聊天框，拿出手机，给 “朋友” 发了条消息：“苏明那边怎么样了？”
“陈总，苏明已经把苏雅刚给他的五万块也投进去了，现在一共输了八万，还想跟我借三万，我没敢借给他。”
“好，” 我回，“你不用管他，让他自己想办法。”
做完这些，我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 —— 苏雅，张昊，苏明，你们欠我的，很快就要一一还回来了。
9
苏雅出门后，我没去公司，直接回了家。
客厅的茶几上，我早就摆好了所有东西 —— 智能门锁的开关记录打印件、监控截图、苏雅小号的聊天记录、还有张昊和苏雅在沙发上亲热的照片。
这些证据，我攒了快半个月，就等今天摊牌。
晚上八点，门锁 “咔嗒” 响了，苏雅回来了。
她脸上还带着泪痕，头发乱糟糟的，一进门就看到茶几上的东西，脚步一下子顿住了。
“亲…… 亲爱的，你怎么在家？” 她声音发颤，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
我坐在沙发上，指了指茶几：“看看吧，这些东西，你应该很熟悉。”
苏雅慢慢走过去，拿起一张监控截图 —— 正是张昊搂着她倒在沙发上的那张。
她的脸 “唰” 地一下没了血色，手一抖，照片掉在了地上。
“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赶紧蹲下去捡，声音都在哭，“是张昊逼我的！他威胁我，我没办法……”
“逼你？” 我冷笑一声，拿起智能门锁记录，“他逼你在我出差的时候，让他连续三天晚上来家里？还是逼你用我的钱给他买衣服、叫他老公？”
苏雅的眼泪 “哗哗” 往下掉，扑过来想拉我的手：“陈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跟他联系了，我好好跟你过日子……”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摔在地上。
“机会？” 我拿起苏雅小号的聊天记录，扔在她面前，“你跟他说‘等陈默回来就藏好小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机会？你拿着我给你妈的‘手术费’给他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机会？”
苏雅趴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 “砰” 地一脚踹开，苏明带着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冲了进来。
“姐！钱呢？快给我钱！” 苏明头发凌乱，衣服上还沾着脚印，“他们说我再不还八万，就打断我的腿！”
那两个男人打量着客厅，目光落在我身上：“你是这家主人？苏明欠我们八万，要么你替他还，要么我们就拿东西抵债！”
苏雅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抓住苏明的胳膊：“你怎么欠了这么多？我不是给你十万交房租了吗？”
“我…… 我玩游戏输了，” 苏明不敢看她，声音很小，“本来想赢了再还回去，结果越输越多……”
“你疯了！” 苏雅气得浑身发抖，“那是陈默的钱！你怎么能拿去赌？”
“你的钱不也是陈默给的吗？” 苏明突然拔高声音，甩开她的手，“你跟那个男人鬼混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是陈默的钱？现在倒来怪我！”
苏雅愣住了，脸色惨白 —— 她没想到，苏明居然知道她和张昊的事。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 苏明冷笑，“张昊今天跟我打电话，说你拿他当提款机，还骗他说要跟陈默分手，结果现在他被开除了，你一分钱都不给！”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姐弟俩吵架，心里毫无波澜 —— 这就是苏雅心心念念的家人，关键时候只会互相指责。
10
就在这时，张昊也来了。
他穿着件皱巴巴的衬衫，头发油腻，一进门就喊：“苏雅！我的五万块呢？你答应给我妈的手术费，怎么还不给我？”
“我哪还有钱给你？” 苏雅瞪着他，“苏明欠了八万，我现在自身难保！”
“你没钱？” 张昊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你不是跟陈默要了十五万吗？钱呢？你是不是想独吞？”
“我没有！” 苏雅挣扎着，“十万给苏明了，五万给你了！你自己花完了，现在来问我要？”
“我花完了？” 张昊气得脸通红，“我妈根本没生病！那五万块是你说要跟我一起租房子的！现在你跟我说没钱？你就是在骗我！”
原来张昊早就知道他妈没生病的事，还跟苏雅一起骗我的钱。
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 正是那天苏雅和张昊在客厅里的对话，包括 “等陈默回来就藏好小号”“用陈默的钱买衣服” 这些话。
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客厅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张昊和苏雅都愣住了，脸色惨白。
“陈默……” 苏雅还想解释。
“别叫我，” 我打断她，语气平静，“从你撤回那条消息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一切了。我给你半个月时间，就是想看看，你们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我指了指张昊：“你以为苏雅是真心跟你好？她不过是拿你当备胎，拿我的钱养你。现在你被开除了，她自然不会再管你。”
又指了指苏明：“你以为你能靠赌博赚钱？那些人就是故意让你输，你从一开始就掉进坑里了。”
最后看向苏雅：“你以为你的家人会帮你？他们只会拿你当摇钱树，你没钱了，他们就会把你推开。”
我的话刚说完，门又开了 —— 苏雅的父母来了。
“苏雅！你弟弟欠了八万，你赶紧给我想办法！” 苏母一进门就喊，看到张昊和那两个债主，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妈，你快劝劝苏明，让他别赌了，” 苏雅哭着跑过去，想拉她的手。
“劝他有什么用？” 苏母甩开她，“你赶紧跟陈默要钱，把苏明的债还了！不然我们家就完了！”
“我没有钱了，” 苏雅摇着头，“陈默已经知道我和张昊的事了，他不会再给我钱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苏父突然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我们白养你了！放着陈默这么好的人不珍惜，跟别的男人鬼混！现在好了，钱没了，还让你弟弟欠了债！你滚！我们没有你这个女儿！”
苏雅捂着脸，眼泪掉得更凶了，看着苏父苏母，又看看苏明，最后看向张昊：“你们都不管我了吗？”
张昊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目光：“我……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跑了。
那两个债主见状，上前抓住苏明：“既然没人给钱，就跟我们走！要么还债，要么坐牢！”
苏明吓得哭了起来，抱着苏母的腿：“妈，救我！我不想坐牢！”
“救你？我怎么救你？” 苏母甩开他，拉着苏父就往外走，“我们没有你这个儿子！以后别再找我们！”
11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苏雅。
苏雅坐在地上，头发散乱，脸上还有巴掌印，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喃喃自语。
我看着她，语气平静：“这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己选的。你背叛我，骗我的钱，纵容苏明赌博，你现在的下场，都是你应得的。”
我拿起茶几上的证据，放进包里：“这个房子，是我买的，里面的东西也是我买的。你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明天之前离开。”
苏雅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绝望：“陈默，你真的这么狠心吗？我们在一起三年，你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
“感情？” 我笑了，“在你叫张昊‘老公’的时候，在你用我的钱养他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们的感情？”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苏雅已经走了。
客厅里很干净，她的东西都带走了，只留下一张纸条：“陈默，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希望你以后能幸福。”
我拿起纸条，看了一眼，就扔进了垃圾桶。
对不起三个字，太廉价了，根本弥补不了她对我的伤害。
我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把房子挂出去卖掉 —— 这个地方，充满了谎言和背叛，我不想再待了。
下午，我去了公司，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
李哲的项目做得很好，我跟赵强签了长期合作协议，公司的生意越来越好。
偶尔会听到苏雅的消息 —— 她后来去了一家小公司当文员，工资很低，还得帮苏明还债；苏明因为还不上钱，被债主打断了一条腿；张昊找了个临时工，勉强糊口，再也没跟苏雅联系。
有人问我，会不会觉得自己太狠了。
我不觉得。
我只是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如果当初苏雅没有背叛我，苏明没有赌博，张昊没有撬别人的墙角，他们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生活就是这样，你选择了什么，就会得到什么。
现在的我，没有了谎言和背叛，每天专注于工作，偶尔和朋友聚聚，日子过得很踏实。
我知道，未来还有很多美好在等着我，而那些不好的过去，就让它彻底过去吧。
来源：有趣的饼干MtSDgC